夜夜笙歌vs魚兒上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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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歌vs魚兒上鉤2
夜夜笙歌VS魚兒上鉤(2)
約好的幾個人來到早先預定好的包間裡,裡頭的音樂和外面的其實差不多,震耳‘欲’聾的。
比起外面的舞池,這裡頭也沒有那麼多新鮮的面孔。
不同的是,這包間裡那些年輕‘女’人的身段跳的舞,可比外面的那些要開放的多。
光是看著那些搖晃的年輕身子,有些男人已經開始‘激’‘蕩’不已。
這不,合作方的好幾個已經加入了這樣的熱舞中。
當然,他們主要的目的可不是在舞池裡跳什麼舞。
關鍵,還是獵到自己心儀的獵物。
有好幾個,現在已經跟那些年輕小姑娘的身子貼在了一起。
說是一起跳舞,還不如說是趁機揩油。
不過到這樣的地方跳舞的‘女’孩,其實也是為了賺錢。
和錢有關的事情,她們自然也不會翻臉。
所以男人吃她們的豆腐的時候,那些‘女’人壓根就像是沒有察覺到似的。
有的,更是擺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相比較這些蠢蠢‘欲’動的人兒,凌耀算是這裡頭表現的最為正緊的。
一直都坐在沙發上,看著別人和這些年輕姑娘調情。
不是因為他不喜歡這樣的遊戲,而是這裡頭的面孔,都是被他玩的熟了,玩的爛透了的。
這,也就沒有能‘激’發他好奇的心裡。
再說了,他現在家裡頭不也有一個年輕的麼?
這些其實和家裡頭的那個沒有說狠麼區別,有額的甚至比家裡頭的那個還不如呢!
坐在包廂裡,他只是偶爾喝喝酒,和客人說說話。
整個晚上,凌耀的表現中規中矩的。
一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說實話,那個‘女’人額的出現情節是非常的俗套。
他凌耀到這裡頭找樂子,而那‘女’人是在這裡賣的。
搖晃的的霓虹燈閃爍之下,那個‘女’人是被媽媽桑給帶進來的。
見他凌耀一直一個人都坐在這裡,媽媽桑對身後那個‘女’人說:“文兒,來見見這位凌總。這可是淩氏集團的總裁,見一見對你以後有好處的。”
媽媽桑先對身後的‘女’人這麼說,之後又和凌耀說:“凌總,今兒看你一直都是一個人坐著,是不是這裡的貨‘色’都進不了您的臉?這樣,今天新來了一位姑娘,可是非常新鮮搶手的貨‘色’。看在您是老主顧的份上,今夜就讓她和你一塊,怎麼樣?”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媽媽桑是提高聲調的。
這樣的高音調,很難不難讓人聯想到什麼。
不過凌耀的情緒貌似不加,只是隨口一問:“新鮮貨‘色’?我看你這些可都是陳年老窖!”
他說的文雅,其實背地裡都是在挖苦他們這裡很久沒有湧進新鮮血液了。
“瞧您說的,我們這今天不是來了新貨‘色’就給凌總您送過來了麼?”和凌耀打趣完了,媽媽桑扭著圓潤的身子,轉身對身後那個高挑的‘女’人說:“文兒,還不快過來打招呼。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這話,到底有些刻薄。
可到了這裡的‘女’人在這些人的眼中,還有什麼尊嚴可說?
被退出來的‘女’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慢步朝這邊走了過來。
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步伐比其他的那些有韻味,光是走著就能讓許多男人把持不足。
這不,他這一慢步走過來,這包廂內的其他男人都忍不住會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只可惜,他的對手卻是個老手。
就算是這樣的姿態,仍舊不能引起他太大的關注。
於是,‘女’人只能假裝踩到了自己的裙襬,以一個非常狼狽的姿態,撞進了男人的懷中。
當然,這包廂內的地方還是有些窄。
這一橫衝直撞的,自然少不了撞到些瓶瓶罐罐的。
這不,謾罵聲開始從身後傳來:“該死的,我到底是請你過來陪客的,還是請你過來這邊搗‘亂’了別人的興致的?你要是不想做,我就讓人過來頂替就是了!你可別把我們這裡的招牌給‘弄’臭了!”
尖酸刻薄的謾罵聲,是媽媽桑的拿手戲。
其實,她也是擔心這些東西一旦‘弄’壞了,還不是要他們這些姑娘家賠償?
而這謾罵聲,無非是想要‘激’發這些男人的保護‘欲’。
不過比起媽媽桑的謾罵聲更有殺傷力的,是面前這位跌倒‘女’人聲淚俱下的場景。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嬌柔的‘女’音,從‘女’人嬌‘豔’‘欲’滴的‘脣’瓣中傳出。
那抬手眼淚的場景,實在可憐。
惹得,原本打算置之不理的凌耀,都不得不伸手幫助:“好了,今天這些打破的都算我的,你可以走了!”他說的,是在這裡罵人的媽媽桑。
“喲,還是凌總大人有大量!”其實,這些媽媽桑的嘴巴就是甜,明明心裡將這到外面來拈‘花’惹草的男人唾棄了不知道幾千幾萬遍,但說出口的話就是能輕易的攏獲一個人的心。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文兒,看在凌總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一般計較。但你今天要是不將凌總給伺候好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雖然前面有人已經給了承諾,但媽媽桑還是不得不給要一顆定心丸。
“我都說這邊都算我的,你就不要在這裡吵了,出去!”
凌耀說。
“那好。我先出去了。”得到了定心丸的媽媽桑自然心情舒暢的離開了。
而剛剛撲進了男人懷中的‘女’人,也在這個時候攏了攏自己那一頭長髮,坐直了身子。
“我……我給您倒酒吧。”或許是第一次到這樣的地方來,‘女’人顯得有些無措。
對於‘女’人的這一番話,男人倒是沒有出口反對。
於是,‘女’人便拿起了邊上的酒,慢條斯理的給男人倒了酒。
“叫文兒是吧?”
男人抿了一口倒好的酒之後,開了口。
那嗓音,著實拿捏的恰到好處。若是常人,肯定無法抵擋這樣的中年男子的魅力。
“是,我叫文兒。”
“今年多大了?”貌似,男人都很在意年齡這個話題。
“二十三了。”
“喲,都二十三了?嫁人了沒有?”男人就像是朋友一般,和她話家常。
但這,仍舊沒有讓‘女’人放下防備。
“沒有。我長的太過高大了,村裡的人都說我會是個苦命的人,沒人敢和我提親,也沒有人敢和我說媒。”
‘女’人說到這的時候,還非常應景的‘抽’了‘抽’鼻子。
“高大就是命苦?”上下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凌耀有些疑‘惑’。
不過說真的,這‘女’人真的‘挺’高大的。
光是看著這條長‘腿’,估計站起來都要比自己高出一個腦袋了!
“嗯,我們那邊的人都這麼說,‘女’人不能太高,太高了命不好!”說到這的時候,‘女’人似乎也捕捉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又道:“不過他們說的也對,我這太高了,命真的不好!”
“我從小就無依無靠的,本來還想長大之後找戶好人家給我一個家庭,可到頭來才發現這些都是我的奢望。我現在也看淡了,來到這城裡有一天算一天……”
‘女’人聲淚俱下的訴說著自己的不幸,凌父聽了也覺得煞是可憐。
忍不住,他伸手扶住了‘女’人的雙手。
卻發現,‘女’人的手掌出奇的大,還有些老繭。
而凌父的詫異,也隨即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感覺到那隻老手在自己的掌心裡摩挲,‘女’人又開口:“我的手掌也很大很粗吧?沒辦法,小時候孤家寡人的,田裡的活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日積月累,我的手就變成現在這樣的粗糙……是不是,很難看?”
說著,‘女’人淚眼摩挲的抬起頭來。
有那麼一瞬間,凌父真的被眼前這雙美眸震懾到。
‘女’人的臉部線條確實比尋常的‘女’人要剛毅許多,但在這昏暗光線下,卻出去的妖嬈。
特別是那雙被眼線勾勒的眼眸,妖媚的出奇。她的睫‘毛’不像是貼假睫‘毛’才有的效果,卻在這樣的光線下形成了兩個小扇子。小嘴不是很粉嫩,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染上一層的關係,此刻她的‘脣’瓣美的出奇。
有種‘女’人,她的美勾魂攝魄。
凌父覺得,面前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
她的美,美的朦朧。
可在無形中,卻能輕易的奪走你的靈魂,你的感官,你的一切的一切。
雖然凌父也覺得,這‘女’人的眼眸給他無端的熟悉感。
可美‘色’‘誘’‘惑’之下,凌父根本就沒有心思考慮那麼多。
只感覺,這個‘女’人那雙比牛犢還要無辜的大眼,已經侵入了他的靈魂……
他只想,瞭解這個‘女’人更多……
於是,這美麗的夜‘色’下,凌父握著那‘女’人粗糙大掌的手,又緊了幾分。
這‘女’人的手確實比尋常的‘女’人大了點,但想起了她所說的那些話,凌父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和美‘女’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比較快。
而這個‘女’人也不想別的‘女’人,光想著要在‘床’上征服他。她知道的趣事很多,總是在一個話題結束的時候,就迅速的找到別的話題,讓兩人之間的笑聲,從不間斷。
不過和美‘女’攀談的凌耀似乎已經忘記,此時在他溫柔鄉里還有一個‘女’人在等待著。
夜已深,躺在‘床’上的‘女’人卻是沒有半點睡意。
這是怎麼回事?
尋常那個男人不管應酬的再晚,都會回到她這邊休息的。
可今晚,都已經過了凌晨兩點了,這男人還沒有回來。
難不成,這男人今晚又勾搭上別的狐狸‘精’了?
想到這,‘女’人的心裡不是滋味。
雖說,她並不是真心喜歡這個老男人才和他在一起的。
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她多少也會在意這個老男人。
再說了,她現在還要靠這個老男人入駐凌家呢!
若是在這個時候,老男人被別的狐狸‘精’給勾走了,不再寵幸她的話,該怎麼辦?
難不成,她要將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一切都拱手相讓不成?
不……
她可不是宰相!
別指望她的肚子裡能撐船,更別指望她會將自己要的東西拱手相讓!
想到這,‘女’人掏出手機,熟練的撥打了那個男人的電話。
此時,包廂內的聚會已經結束。
今天要籤的合約已經簽好了,合作方的每個都玩的很開心,有幾個甚至還帶上了今晚的“小點心”,所有的一切都要畫下圓滿的句號。
看著其他人都帶上了美‘女’,凌耀也有些蠢蠢‘欲’動的。
他也想將這樣難得的美‘女’約到外面去說說話什麼的,當然要是能更深入的“瞭解”一下,那更好。
聽媽媽桑說這個‘女’人還是剛剛從農村出來的,‘弄’不好還是個雛。
其實男人都是劣質生物,光是想到能奪得美‘女’的第一次,凌耀便是蠢蠢‘欲’動的。
“今天聊得真開心,要不……”要不過一會兒結束的時候,我請你出去吃夜宵。
其實到這裡來的男人,都會用這樣的幌子將‘女’人帶出去。
隨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吃夜宵,困了開房,再然後……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可就在凌耀想要將這個‘女’人約出去之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手機上“寶貝”二字在跳躍,男人的眉心明顯的一皺。
怎麼這個時候,來打攪他的好事?
“要不……”不想理會進來的電話,男人準備繼續說下去。
可那個知‘性’美‘女’,卻大方的說:“接電話吧,可能是你家裡人擔心你,來找你來了!”
‘女’人勾‘脣’一笑,溫婉而大方。
“那好吧。”如此的懂事,更叫凌耀心疼。
掐了掐‘女’人的掌心之後,他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按下了接通鍵。
“有什麼事情?”
因為自己的好事被打擾了,男人顯然不是那麼的開心。
他的表現如此的明顯,電話這邊的‘女’人又怎麼會聽不出來?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唾棄?
無奈的是,這‘女’人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資格質問男人這些,只能按耐下不安的心,說到:“老頭子,我是睡到半夜起來發現你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你了!”
“我在應酬,有什麼好擔心的?”
“應酬”二字,男人說的理所當然。
可哪個傻‘女’人不知道,所謂的應酬無非是男人出軌的理由?
“老頭子,我……”我只是想要關心你!
她想要這麼說。
可話沒有說完,就被男人開口給打斷了:“好了,等我回去再說,現在先掛了!”
說完這話,男人當機立斷的將電話給按斷了。
留給電話那邊的‘女’人的,只有單調的斷線提醒聲。
‘女’人不服,再度往男人的手機上撥了一透過來。
當初可是他凌耀先來招惹她的,現在玩‘弄’完了就想要一腳踢開,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見‘女’人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凌耀本來又醞釀好,準備約美‘女’出去的情緒都給打‘亂’了。
當下,煩躁的他直接按下了結束通話鍵,然後又將手機直接給關了。
這下,他的世界安靜了。
留給電話那端的‘女’人的,只有那個千篇一律的‘女’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已關機……”
“該死的老頭子!竟然這麼對我!”心煩氣躁的‘女’人,發了狠似的將手機砸到了地上。
或許因為砸手機的聲響太大了,驚擾到一旁小‘床’上的孩子。
“嗚嗚……”
半夜被嚇醒,孩子各種生氣,扯開了嗓子就是哭。
聽著那哭喊聲的‘女’人,越是煩躁。
“哭哭哭,就知道一個勁的哭,你難道沒有聽到那個老男人現在都不管我們娘倆了麼?”
“要是繼續這麼發展下去的話,咱們娘倆沒準都要去喝西北風!”
“不行,我要想個辦法。不能這樣聽天由命!”
“……”
‘女’人看到小‘床’上的孩子一直哭鬧,壓根就沒有理會。
而是直接坐在大廳上,點著香菸一口一口的‘抽’著。
比起鬨這個孩子,她覺得現在她需要一個清醒的腦子來想下應對的措施!
於是,在這樣的夜裡,這個原本夜夜笙歌的臥室裡,此時傳出的只有嗆人的香菸味,以及孩子的‘抽’噎聲……
“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麼?”
合作方的那些人老早就離開了,有些是直接回家陪老婆孩子睡覺,有的則是帶著美‘女’去“吃夜宵”。
至於凌耀,從剛剛被‘女’人打斷了約美‘女’出去吃夜宵之後,就眉宇找到合適的機會。
眼下,已經清晨。
這個酒吧已經開始清場,無關人員都要離開。
和‘女’人聊了一夜,凌耀發現眼前的這個美‘女’似乎比他之前所認識的那些,都要‘迷’人。
當然,這‘迷’人二字可不僅僅是指外貌上的。
還包括了這個‘女’人的涵養……
最起碼,他覺得這‘女’人就比家裡的那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用了,其實我住的地方離這裡還‘挺’近的。凌先生還是先回去吧,免得讓您的家人擔心了!”多有涵養的話,凌耀光是聽著,就心裡頭怪樂的。
只是越是懂得知暖知熱的‘女’人,更是讓他心疼。
“可這大半夜的,要是路上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沒事,我這麼高,估計能打贏。”‘女’人笑了笑。
“那好吧,今天就先到這裡,我明晚上,還能過來找你麼?”
凌耀問的謙和而有禮。
只是就算她到時候不讓他找,他會聽麼?
不會!
這男人感覺就像是一獵手。
而且,還是老手級別。
一旦他瞄準的獵物,就會迅速出擊。
和這樣的男人周旋,還真的‘花’費他不少的力氣。
幸好,這些天知道要接觸的人是他,他也做足了準備。
淺笑盈盈中,她伸手幫男人整理了一下喝酒的時候‘弄’歪了的領導。
其實,這個動作一點都不難。
特別是對於高了這個男人大半個腦袋的人來說。
不過這樣的動作,卻好像是在對男人施展什麼魔法似的,‘弄’的男人像是被奪走了魂魄似的,乾巴巴的盯著這‘女’人看。
他遊走在‘女’人中那麼多年,還真的是第一次讓一個‘女’人伺候的如此的服帖。
雖然他接觸的‘女’人也有不少會幫他整理領帶的,但唯有這麼個‘女’人能讓他感覺到心臟的跳動……
“好了,這樣回去就不會被人察覺到了。您還是先走吧,這麼冷的天被凍壞了可不少!”
“那……我先走了!明晚!明晚我一定過來找你!”
他信誓旦旦的說著。
“好,那明晚見!”她巧笑顏開,比這閃爍的霓虹燈還要妖嬈幾分。
“……”
最終,凌耀戀戀不捨的上了車。
車子消失在街角的時候,原本看似留戀的‘女’人卻‘露’出一諷刺的弧度。
掏出了手機,她往一個熟悉的號碼發了一串內容:“魚兒已上鉤!”
其實,剛開始他做這些的時候確實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的。可能也有的人會覺得,那個男人實在有些過分了。竟然‘逼’著他去做這樣的事情?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就算做這些,也彌補不了他對那個男人的虧欠。
他生命垂危的時候,是那個男人救了他。
他一個人躲到世界的盡頭那麼多年,也是那個男人幫著他撐起了一片天。
流言蜚語,惡毒詛咒,都是他一個人幫著揹負下來的。
如今,他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幫著那個男人掃掉一些障礙而已。
根本不及,他付出的千萬分之一……
確定簡訊成功傳送之後,那人收起了手機,就這樣詭異的消失在夜幕中……
這簡訊傳到的房間裡,男人和‘女’人的脖子正‘交’纏在一起熟睡著。
這一幕,其實和‘交’頸恩愛的天鵝很相似。
一旁的小‘床’上,一小寶寶也在熟睡中,被褥的一小角還被他踢開了,‘露’出了白嫩的小腳丫。
一切,安靜而祥和。
直到一個細微的聲響,劃破了這份平靜。
其實這個聲響很輕,輕到可以忽略,不過是手機震動的時候發出來的。
但男人,還是在一瞬間睜開了黑眸。
其實他一向淺眠,任何時候都能保持高度的警惕。
聽到這個聲響傳來之際,男人將窩在他懷中的‘女’人給扶開了一點,在不會驚擾到她的前提下悄然起身。
不過‘女’人似乎因為離開了那個熟悉的懷抱不是那麼開心,一直輕哼著。那眉心,也是一直皺著的。
難道見到懷中的她,嘴角半是無奈,半是寵溺。
輕柔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瓜之後,他的大掌輕輕的撫平了她眉心處的摺痕,而後俯在她的耳際輕聲道:“我去看一下就回來!”
雖然這個聲音很輕,男人也不確定‘女’人是不是能聽得到。
不過在他的這一番安慰之下,‘女’人翻了個身子,然後抱著一側的被褥又睡著了。
見此情景,男人把取走了放在櫃子上的手機,到了陽臺上察看。
在看到簡訊上的內容之時,男人的嘴角浮現了一抹詭異的弧度。
這樣的笑容,在天邊‘露’出的魚肚白的光映襯下,詭異至極。
已上鉤?!
有趣!
這是這男人,對簡訊的評價。
看來,離他想要的效果,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