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人生 最不可或缺的 是自省

人生 最不可或缺的 是自省


我的絕美女神老婆 穿越安之若素 構裝姬神 禁血紅蓮 天荒九劍 氣御千年 炮灰修仙記事 痞仙邪少 茅山禁忌 帥妻難當

人生 最不可或缺的 是自省

卓芙蓉愣了片刻,默默注視著男人微紅的雙眼。她又心軟了,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不怪顏姐說她沒骨頭,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思量再三,終於輕聲說道,“桓子。。。。。。緣分盡了。。。。。。”

一身挫敗,閉目搖了搖頭,“我的心還在,你的心,已經走遠了麼?”

“或許,或許是這樣吧。”眼中不知不覺已漾滿了淚水,“人,一定要有自己的祕密,我在你眼裡是透明的。我需要一個安穩的歸宿,太瞭解彼此的過去,早先的業障就會由於業力的慣性繼續下去。我這輩子積下的業障太多了,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

“蓉蓉啊——你不信我。我在乎的只是一顆真心,我從未把你遭遇的那些看做什麼業障。還是那話:我不在乎那個。從一開始,我就這麼說。之所以能把‘輕浮’、‘違章’什麼的當做玩笑開,正因為我心無掛礙。若是在乎,我絕不會說。我只是不知道,隨便的一句玩笑,會傷人。”

“怎麼可能不在乎呢?那是得到以前。”掙脫微微放鬆的鉗制,揚手抹了把眼淚。

微微提起嘴角,“難道,我還沒有得到你麼?怎樣才算得到——丄床?結婚?那我為什麼還在這裡?水不試不知深淺,人不交不知好歹。不管我的嘴有多爛,行動是最好的證明!”

“只為一副皮相麼?我會老的。”

“別說我又傷你,一個破了相的。。。。。。”

鬱悶地嘟著小嘴,精緻的五官皺巴在一起。

在她額前狠狠親了一口,緊緊將她擁在懷裡,“不是又生氣了吧?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因為一副皮相才想要娶你。投入了,認真了,鬼迷心竅了,魔障了——愛你。”

“沒有人會不在乎的。”

“你別把我當人看,哥不是人,哥馬上就要皈依了,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呃?”詫異地長大眼睛。

“那麼驚訝幹嘛?我又不是去出家。許你皈依,不許我皈依啊?”

“哦,我想錯了。”清除了腦袋裡搭錯線的和尚袍,“我以為,呵。。。。。。”

“這一路走來,佛陀教會了我很多事情,把想不通的事想通;把看不順的人看順;把看不起的人看起;把不想做的事做好;把快罵出的話收回;把咽不下氣的嚥下去;把想放縱的心收住,等等等等。你沒發現麼?我現在情商高了,職位升了,工資漲了,人也爽了。我屬於‘實受殊勝’。磕頭拜師謝師恩,那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我也學了不少,可惜沒你那麼利的慧根。”

“哎呦喂,你那情商可比以前高多了!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啥樣——大傻x一個!除了一副輕浮違章的殼子,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可得瑟的。”

“哎哎哎,剛還說不在乎——”挑眉指著對方的鼻子。

“沒在乎啊?這不誇你麼!說你現在比以前好,總得有個參照物吧?”

霎時轉怒為喜,“呵呵,我那時候真挺白痴的。”揚手攏了攏頭髮,“現在想來就像一場夢一樣。。。。。。”話未說完,店門忽然吱扭一響,趕忙推開疊壓在身上的男人,起身招呼著偷笑中的顧客,“不好意思啊,姐。”捋順額前劉海,摸了摸潮紅的臉頰,“想看點什麼,隨便看。年上轉街的人少,太放肆了,呵。”

“男朋友啊?”來人雙眼笑成了兩道縫兒,挑眉調侃道,“挺帥的!”

郎釋桓一抱拳,“謝謝啊,姐,”誇張地攏了攏鬢角,“我總算又找回點自信了。”

女客人一邊翻看著貨架上的調整型內衣,一邊熟絡地詢問著,“小卓啊,不是說要訂婚麼?訂了沒呢?”

“嗯,定了,五一。”嬌羞的迴應。

“好好好,早點結吧。啥時候辦事,記得給我發請帖哈,把我和你林姐,還有王芳那一夥子都叫上,剛好湊一桌,我們也趁機在一起聚聚。”

“嗯嗯。林姐姐呢?沒跟您一起出來轉麼?”

“初八,跟他家掌櫃的廟上去了。我也剛從礦上下來,我們村的新廟開光,蓋的時候,我老公不是捐了點錢嘛,打電話硬催,非叫回。”

“我也想去,有事兒給耽擱了。趕十五吧,好好去廟裡上點香。”

郎釋桓在身後接了話,“好主意!趕十五咱找個正兒八經的廟拜拜。咱市裡面這大廟修的是真不賴,富麗堂皇,皇家氣派,整整一條大西街鋪滿了。可惜一個和尚都沒有,徹底成風景旅遊區了,三寶‘佛法僧’,僧寶沒了,那還叫廟麼?”

“那咱去哪兒?”順口脫出,已然接受了對方的邀請。

“十五不是還放假麼?咱去雍和宮。阿旺根桑卓瑪,我還記得你的法號呢。那是一密宗道場,適合你,裡面住的都是喇嘛上師。”

“北京?我好像聽顏姐說過,說章嘉大師什麼的。。。。。。”

“回頭上網好好查查先做做功課。我就聽說那檀木大佛不錯,一根檀木雕成的,活佛送給乾隆爺的禮物,三層樓那麼高。完事兒再順便去看看金總,有日子沒聯絡了。”

卓芙蓉滿面堆笑送走了顧客,轉身將拿走的貨品記載賬簿上,抬眼笑道,“你還好意思見金總麼?”

“不好意思也得見吶!錯了就是錯了,認錯不就完了麼?”

“額滴神,你這‘總理’還能承認自己有錯?不容易啊!”

“我那天無意間看到一首詩,豁然開朗。也是倉央嘉措寫的,沒那《見與不見》那麼出名。怎麼說的來著,我想想——

夜裡去會情人,

破曉時大雪紛紛;

保密還有何用?

雪地留下了腳印。

人家說我的閒話,

我自認說得不錯;

我那輕盈的腳步,

到女店主家去過。

真實的,何必隱瞞?腳印就在那裡,已無法抹去。承認就好了,任緣分把我帶到哪裡。我懷著一顆真誠的心,就像月輪一樣照著。寧靜,往往就在於一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