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大床很小 兩個人很好卻無法白頭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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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很大床很小 兩個人很好卻無法白頭到老
同處一室,共枕一床,小屋裡熄滅了日光燈,電腦螢幕上忽明忽暗的光影映照在幽暗的牆壁上。。。。。。
湯唯媚眼如絲,衣冠楚楚的“小樑子”一抽下腰間的皮帶,兩頰冒火的卓芙蓉就開始後悔了——
為什麼否了《黃金甲》,哭著喊著要看《色。戒》呢?更見鬼的是,這傢伙下載的偏偏是多了七分鐘的那個版本。。。。。。
哎呀,尷尬死了——這不是自投羅網,送貨上門嗎?
偷偷瞥了眼一臉麻木不仁的郎某人,鬼鬼祟祟的眼光正被對方待了個正著。房間裡突然響起一聲別有深意地輕咳,隨即爆出男人猥褻而嘲諷的奸笑。。。。。。
小臉一沉,皺巴起寫滿正義感的眉心,“笑什麼笑?老色)鬼!流氓就是流氓,下個電影都跟正常人下得不一樣!”
“但凡正常人下得都是這個版本。”語速慢而清晰,抬眼掃過螢幕上恣意發洩的“漢奸”,“這段戲凸顯影帝的不俗演技,人生的最高境界無非‘假戲真做’。”起身按亮了檯燈,端起水杯,扶著女人坐直身體,“哥是個純粹的人,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看片的時候基本沒什麼反應。來,水涼了,把藥吃了。”
“真的假的?”攏了攏頭髮,接過一把味道怪怪的中成藥,“敢問兄臺何以練就如此高深的境界?”含著藥片,趕忙接過水杯。
“四個字——多聽多看!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地看,連看七七四十九天,保準你一見同種型別片心裡就忍不住犯惡心。”接過女人遞回來的杯子,接著說道,“聖人訓:過猶不及,這玩意看多了容易ed。”
灼熱的空氣瞬間降溫,大腦從衝動迴歸了理性,“呵,從一個男人看片兒的習慣就能看出他的人品。看文藝片時不斷快進,看xx片時不斷暫停,這種男人沒多大出息。”
“嘻,我就是這種人。”恬不知恥,倒也坦誠,“因為我一向拿adultvideo當文藝片欣賞,那是我思維和靈感的源泉。譬如東西方思想的差距,譬如兩*性心理。。。。。。”
“靠!原來你是在做學術研究,卓某肅然起敬。”忍不住想吐,對方這通矯情比adultvideo本身還噁心。
“噓,嚴肅點,我這兒說正事呢!”挑起馮遠征式的蘭花指,隨即扯平身上的灌籃大背心,清了清嗓子,“本著春風化**的說教精神,武嘗試用此般寓教於v、循循善**的方式,動之以s情,曉之以理香、理沙、理奈、理緒。。。。。。”
汗。。。。。。“**材啊!”怎麼遇見這麼個百年一見的“**物”?
郎大師抿了口水,合上了兀自放映的筆記本,盤腿大坐侃侃而談,“日本的片兒屬於奴役系,男權,典型的東方心理。歐美的那種屬於女王系,比較女權,故事裡的女性通常很享受。東方的大姑娘小媳婦明明是“要”,喊出來卻成了yamete(止めて),“不要”基本上可以看做對於我們男性同胞的鼓勵,那是相當來勁兒!西方的哥們兒聽到“不要”基本就停下來了,他們比較受用yes,yes!”
卓芙蓉一手託著下巴,目不轉睛地審視著眼前的“郎教授”,說不出心裡的感覺,很想把他腦袋掰開來看看裡面到底裝著什麼蹩腳的裝置?至少歐陽堇看v的時候沒有這麼多“非常見解”,很專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劇情進展十分鐘之後,咳咳,你懂的。。。。。。
擺開龍門,侃得雲山霧罩,郎釋桓隨手拈來另一段典故,“還有‘沙發’——源於早期色晴網站的bbs,有人發了h圖片,回帖的哥們兒認為好,表示可以用來在沙發上打飛機,所以就用‘沙發’一詞表示鼓勵。後來,許多思想高尚、脫離了低階趣味的朋友不理解沙發這個詞的“隱性含義”,就認為沙發指的是第一個回帖的人。現在很多不明真相的群眾第一個回帖就說是坐沙發,並掀起一浪高過一浪的‘搶沙發風潮’!”
“老天,居然。。。。。。呵呵。。。。。。。”笑得花枝亂顫,幾乎忘了斷臂陣陣尖銳的疼痛,“長見識了。呵呵,我以後再也不搶沙發了,噗,太惡搞了!”
打量著女人紅撲撲的小臉,沉默了片刻,恣意伸了個懶腰起身走向衣櫃,掏出一柄掛著百八十條領帶的衣架,隨便拽下一條轉身回到床邊,“吊在脖子上那紗布條細了點兒,石膏太沉容易勒出血印。換這個綁上能舒服點。”話沒說完,人已跪在**,動手解開了擔著斷臂的繃帶。
“哎——太糟蹋東西!”卓芙蓉連忙擺手推讓,單看光澤淡雅的藍色水草花紋就知道這條領帶便宜不了。隨口建議道,“吊胳膊,弄個爛絲巾什麼的就好了。”
“絲巾是愛馬仕的,就兩條——我的珍藏。領帶氾濫成災,一過生日收一打,帶到死都帶不完。我懷疑那些女同事都用腳趾頭想事兒,送禮物一點誠意都沒有。一拍腦門兒就是領帶,就不能送對袖釦什麼的?”示意小丫頭幫忙撩起長髮,將領帶搭上脖子,繞過斷臂打了個結結實實的死結,檢查了一下,滿意地說道,“o了!早點睡吧。用不用我幫忙把你那‘黃金甲’摘下來?帶著睡覺影響發育。”
早已被細緻體貼的關懷弄得雲裡霧裡,哪兒還顧得上生氣?半真半假地白了對方一眼,“還發育你個頭啊?我都多大了?”
成心曲解對方的意思,“是,是夠大了。”下意識地瞄了一眼,荷爾蒙分泌驟然上升,臉紅脖子粗,大咧咧地按了按悄然甦醒的下半截。
“呵。。。。。。”嫵媚的笑容在微紅的俏臉上盪漾開來。隱忍地咬著下脣,輕輕道了聲,“晚安。”
“呵,晚安,夢裡見!”隨手關了燈,藉著暗夜的微光打量著女人模糊不清的側臉,暗自感嘆:人生有兩大悲劇——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得到了不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