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只願君心似我心(四)

只願君心似我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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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願君心似我心(四)

聶明燁抱著我一路回了我的房間,他把我輕輕地放在了**,說道,“乖,讓我看看,腳有沒有受傷,那次你救磬兒留下了病根,我一直不放心。”

我拉著他的袖子,紅著臉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沒事。”

他的嘴角綻開了一抹笑容,輕柔得像是拂面的微風,好看的像是廣闊的夜幕上皎潔明亮的月盤,我努力地嚥了咽口水,眼珠都快掉下來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殺傷力!殺人於無形!

“小姐!”夏夏不知道什麼時候端著水盆走了進來。她先是給聶明燁行了個禮,然後就拉著我的手怪責到,“不就是隨二公子出去一趟麼,聽說你又是哭又是摔的,嚇死我了。”

“我沒事。”我低著頭,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

太丟人了,訊息用不用傳的這麼快呀?

“小姐,腿痛麼?我幫你揉揉?”夏夏看了看我的腿,說著就要給我揉,我忙抓著她的手臂,拼命地給她使眼色。這丫頭,平常機靈得很,這個時候倒是糊塗了,不解地望著我,“小姐,眼睛也摔疼了麼?”

我氣結,偷偷用眼睛瞥了瞥站在一旁的聶明燁,她這才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很爽快地站了起來,“我想起來了,欣然姐姐找我還有事,我先出去了!”說完,她手腳麻利地行禮,退下,前後不過一眨眼的功夫。

我暈,我的意思是不要在聶明燁的面前表現出我腳疾很嚴重的樣子,他會擔心,這丫頭理解到哪裡去了?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默契度怎麼會這麼差?居然還回避得這麼明顯!我偷偷地側頭看了聶明燁一眼,他的眼睛早已彎成了月牙。

“不許笑了!”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捂他的嘴巴,他柔軟的呼吸吐在我的手心裡,酥酥麻麻的,惹的我一陣戰慄,下意識地就要把手收回來,他卻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在我的手心和手背輕輕地落下了吻。

“萱兒,你喜歡我嗎?”他拉著我的手,期待地望著我。我的手就貼在他的心口上,能感受到那亂七八糟的心跳聲,比我的好不了多少。我又是緊張,又是好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喜歡?”他的笑容斂住。

“不是的,不是的!”我連忙伸手抱他,急道,“我喜歡你!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心頭上的樹已開出了花,我彷彿聽到了果實凝結的聲響。

他輕輕地舒了口氣,“我會寫信告訴你娘,請她答應我們的婚事。兩年後,當蝴蝶谷百花盛開的時候,我就娶你。萱兒,做我的新娘,好不好?”他撫摸著我的鬢髮,溫柔地就像在呵護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我的心裡湧過一股暖流,隨即用力地點了點頭,伸出小拇指賣力地晃了晃,“拉鉤哦,一言為定,我要快快長大,當你的新娘。”

他笑著俯下頭,親吻我的指尖,說道,“一言為定。萱兒到時候可不能反悔,否則,天涯海角,我都追你回來。”

雖然他沒有很正式地跟我拉鉤,可是我在他的懷裡還是笑得彎了腰,心想,我才怕你到時候反悔呢,你可是大名鼎鼎的聶風啊!普天之下有多少女子排隊想嫁給你啊。“我就只有明燁哥哥會要,所以我會一直纏著你,你要養我一輩子,要疼我一輩子!”是的,一輩子,那個時候的我,真心誠意地要跟這個男人過一輩子。

他笑著親了親我的額頭,很認真地看著我,“萱兒的好,萱兒自己不知道。萱兒長大了以後,肯定會有很多人愛慕,只是我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們都沒有機會了。”

“呵呵呵!”我被他偶爾霸道的語氣逗樂,用力地抱緊了他,心中一陣歡喜,他是我的了,聶風歸我了,再沒有人能夠把他從我生命裡搶走。

三月天,正是梨花滿城飄香。浪漫的麗都從來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時節,姻緣河邊,戀人繫上象徵幸福的紅鈴,蝴蝶谷裡,三五好友結對踏青,處處一片濃情蜜意。沒過幾天我就收到了泰雅寄來的信,我看著信封上歪七扭八的字型,可以想象寫信人的憤怒。

“夏夏,你幫我念好不好?”我把信塞到夏夏的手中,小心翼翼地看著夏夏的表情。夏夏撕開了信,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念道,“‘戚阿寶!讓你去唸書,你念了個夫婿回來,你到底居心何在!’”夏夏盯著信半天,又疑惑地補充了一句,“小姐,這字型,不像是族長的,應該是雯姨的吧。”

一顆巨大的汗滑落我的額角,我點了點頭,示意夏夏念下去。

“‘阿寶,聽說聶明燁很好看是不是呀?享譽天下的聶風,據說是又溫柔,又多才。阿寶真厲害,居然找了個這麼好的夫婿,一定要帶回來給我看看呀。你不知道你娘看了未來女婿的信,樂得三天都春光滿面的,高興啊!我跟她商量了幾天,覺得這嫁妝不能輕了,你怎麼說都是聖雪族的少主,我們一定要把你風風光光地嫁了!想當初我把你抱起來的時候……’”夏夏皺了皺眉頭,翻過一頁紙,“小姐,這都是回憶您小時候的事情,要念麼?”

我暈,這前後的反差是不是太大了?!雯姨真是能扯!“那些就不用唸了,看看我娘有沒有說什麼。”

夏夏仔細地翻看了信,說道,“信得正文就這麼多了,倒是最後一頁的下方,有一行蠅頭小字,看字跡,應該是族長的。‘阿寶,娘要說的,雯姨都說了,娘很高興,一切安好,不要掛念。記住,實在不行先把婚訂了也成!’”

瀑布汗……到底有沒有人認真考慮過今年我才十三歲這個問題啊……

我正在煩惱怎麼回信,聶明磬卻突然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個大包袱。他回頭看了看門外沒人,就把包袱卸在了桌子上,那裡面的東西一下子都掉了出來,“乒乒乓乓”的,都是瓶瓶罐罐。

“這些都是治傷的藥,我不知道你情況怎樣了,就去藥店都拿了一點,你看著用。”他一邊讓夏夏收拾那些瓶瓶罐罐,一邊走到我面前,搓著手,有點侷促地說道,“我會一點推拿,要是痛的厲害,可以讓我試試,技術不算好,但好歹能止痛。”

我笑著拉他坐下,說道,“哪有這麼嬌貴,腳軟了一下,摔了而已。明燁哥哥已經叫郎中檢查過了,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擔心。”

聶明磬聽到我這麼說,高興地咧開嘴,露出了潔白的虎牙,“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已經長大了的他,笑容還是天真的像是一個孩子,我能從他的眼睛和笑容中感受到他對我真誠的關懷。

心中一陣溫暖,不由地握著他滿是厚繭的手,由衷地說道,“明磬,謝謝你。”

“哈哈哈哈,不客氣,我們是兄弟嘛!”他大力地拍著我的肩膀,幾乎要把我拍到吐血,夏夏忙拉住他,他這才驚覺,慌忙收回了手。

“對了小萱,城裡最近開了一家‘天上來’,甚是好吃。趁我哥不在,我帶你跟夏夏去好不好?”

“啊,真的嗎!”夏夏一聽到有吃的,兩眼放光,狠狠地點了點頭。

聶明磬拍了拍手掌,一個侍衛模樣的人捧著兩套衣服進來了。這個人我知道,是陳伯的兒子陳寧遠,跟在聶明燁和聶明磬手邊辦事,是他們的親信,常年不在府中。我只在欣然姐姐過十五歲生日前後那幾天見過他一面,這些年,他沒什麼變化。

陳寧遠把衣服平放在桌子上,恭敬地行了個禮,就退下去了。我注意到他腰間掛了個香囊,有些年頭了,繡著一朵蓮花,那蓮花似曾相識,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這是送你們的男裝,以後出門方便些。快換上吧。”說完,聶明磬便起身,去門外迴避一下。

“小姐,別愣著了,快點換衣服啊!”夏夏推了推我,我這才回過神來,忙動手開始換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陳寧遠的出現不突兀哈,後面用得到他,當然這是個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