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本是同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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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本是同根生
第十八章 本是同根生
夏曉蝶醒來後,言子玉已經離開趕回冀國去了,冷慧陪在她身邊,道:“你醒了,來,喝點水吧。”
夏曉蝶來不及喝水,第一句話便是:“師姐,我與師兄真的是清白的!”
冷慧點點頭,嘆道:“好,師姐相信了,可是靖琪他已經不會原諒你了!”
夏曉蝶想起在大廳時言靖琪對她說的最後一句哈,那麼中傷了她的心,她是想要好好的嫁給他,與他一起生活的,可是誰料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和那些弟子一樣誤解她,還說了那麼絕情的話。
原來心痛是這樣的感覺,原來被最親近的傷害是這樣的難受,她終於體會到了那日她對言子玉說的那些狠心的話語,他一定就是這樣絕望又心痛的感覺。
夏曉蝶環膝哭泣道:“是我不好,我曾經那樣傷害了他,所以現在,報應來了。”
冷慧讓她獨自帶會兒,冷靜冷靜,又去勸勸言靖琪,讓他別惱曉蝶和子玉二人,可效果不大,她也無可奈何,索性不再管了。
晚飯時,冷慧端了飯菜去找夏曉蝶,可是一進門,卻見屋內收拾的乾乾淨淨,而且已無夏曉蝶的身影,只留下桌上一封書信,冷慧拿著奔到洪碩房裡:“師父,曉蝶走了。”
洪碩沒有多大的驚訝,嘆道:“她現在肯定很難受,讓她出去轉轉也好,在碧雲小榭又和靖琪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歸是彆扭,等兩人都冷靜下來,再看看有沒有緩和的機會。”
冷慧想想也是,便放下了心。
戈墨是懶得理會這些人的閒事,反正他覺得眾人現在誤會言子玉,正好可以使他不必陷入危險的境地,廢棋有時候也是有有利的一面的。
言靖琪來到民宅,喝了一晚上的酒,黑風見他這個樣子,不屑的道:“哎呀,娶個媳婦兒都這麼困難,看來你註定是他的手下敗將了!”
言靖琪突然抬起眼眸射向他:“是不是你乾的!”
黑風抿抿嘴脣:“我才不屑於做這種事情,我的手是為了殺人而存在的。”
言靖琪知道,雖然主上和這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作為一個殺手他們還是很敬業的,除了殺人以外的事情,他們是不屑於去做的。
黑風嘲諷道:“別有病亂投醫,你還是想想怎麼掙回這口氣吧!”
言靖琪眼中憤恨之情騰然而起,殘忍的說道:“我要他死!”
黑風不禁被他眼中的殺意震驚到了,他不是膽小,只是言靖琪現在有些瘋狂了,被恨折磨的瘋癲,於是為了不波及到他自身,還是悄然消失了。
幾日後,言子玉收到一個訊息,言靖琪要見他一面。
約好了在城北土地廟裡面見,新婚之夜的風波過去了這些日子,言子玉覺得言靖琪應該已經冷靜下來了,他要見他,必然也是想要和他說此事,言子玉正好打算也向他解釋解釋,畢竟當日都比較衝動,現在都恢復了清醒,事情總能解釋明白的。
言子玉如約而至,這土地廟已經是廢棄了的,其實以前香火都還不錯,只是戰開始後,兵荒馬亂的,誰也沒有那個精力和金錢來供奉香火了。
言子玉緩緩步上臺階,廟門雖破舊,但還是緊閉著的,言子玉走上去推開來,裡面灰嗆嗆的一片凌亂,土地像都已成了兩半兒倒在地上,言子玉四下裡看看,卻未見言靖琪的身影,難道他還沒有來嗎?
確定真的沒有其他人後,言子玉便決定等一等,或許是他路上耽擱了。
可人還沒等來,言子玉卻漸漸感覺有些困了,眼皮直打架,言子玉開始也沒當做回事情,可直到昏昏欲睡的時候才警覺這不對勁兒,但為時已晚,言子玉便倒在了地上。
他暈倒後,幾個黑衣人闖入土地廟裡,看了看地上的他,確定他是真的暈倒了,才將他扛起奔出了土地廟。
一個佈置的還算乾淨的山洞之中,大大小小的洞連成一片,在裡面如同迷宮一般,稍不留神,就會走錯了路。
一個黑衣人走到山洞裡面間隔出的一個小房間裡道:“人已帶回。”
言靖琪玩弄了手指上的玉扳指,又轉了兩圈兒,對黑衣人道:“嗯,知道了。”
黑衣人走後,言靖琪走到燭火臺旁,輕輕吹了兩下,火苗沒有滅,卻被他吹得左右搖曳,他自言道:“螢燭之火,也敢爭輝!讓你嚐嚐什麼叫做代價!”
說完,嘴角扯出一個冷酷的玩味兒笑意。
他走到關押言子玉的那個山洞中,盈盈燭火下,一襲白衣的他昏睡在冰涼潮溼的地面上,言靖琪見他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雖然不想綁住他,但是知道他武功還是不錯的,萬一醒了打起來,終歸還是麻煩,於是伸手封住了他的穴道,使他不能運功,不能使力。
這樣醒來後,也方便對付他。
言子玉有些意識的時候,就感覺到身下冰涼的很,一定是趴在了什麼潮溼的地方,他的鼻翼嗅到了泥土的味道,意識模模糊糊的覺察到這是地面上。
只是意識還是不能完全清醒,於是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緩解了片刻,似乎能夠微微睜眼了,言靖琪見他快要醒了,也不想耽誤時間,便命人喂他吃下了解藥。
言子玉清醒過來,一抬眸,便見到坐在自己對面的言靖琪,只是再看他自己,卻是趴在冰冷的土地上,言子玉強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可是偏偏使不上力氣。
言靖琪向手下一撇頭:“沒眼力見兒!扶太子殿下一把。”
那人扶著言子玉坐起來,言子玉知道自己使不出力氣是被點了穴道,可是為何言靖琪要置身事外?
“靖琪,你為何封住大哥的穴道?”言子玉聲音並不算洪亮,因為身體還很虛弱沒有多少力氣。
但言靖琪眼神一凜,身子向前一探,伸過手去,只聽啪一聲,便已打在了言子玉的臉頰上,隨後語氣輕蔑的道:“呸!誰是你弟弟!我可沒有一個低賤的男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