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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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是個例外
第八章 她是個例外
言靖琪提親成功,那心愛的姑娘又願意嫁與他,所以心情自然是大好。
他幾乎從來沒有真正的開心過,從來沒有因為發自內心的喜悅笑出來過,但自從那日過後,他面上滿是笑容,掩都掩不住。
碧雲小榭的弟子們都在為他們的婚事忙碌了起來,夏曉蝶呆呆坐在窗戶旁,雙眸是難掩的隱痛,她霍地站起身,去馬房牽了一匹馬便離開的碧雲小榭。
冷慧正跟洪碩問道:“師父,靖琪與曉蝶成親,要不要告訴子玉?”
洪碩道:“當然要告訴了,靖琪是他唯一的弟弟,做哥哥的怎能不來。”
“可...”
洪碩知她遲疑什麼,伸手給鳥籠子裡的鳥喂點兒食兒,然後道:“你覺得他會在意嗎?他們的情緣早就斷了,你又不是沒看見那個叫楚宮央的姑娘,子玉有多在乎她,就有多麼不在乎曉蝶。”
“是,冷慧明白了。”
一汪清潭的岸邊石頭上,坐著一個白衣男子,手拿魚竿,面湖垂釣,修長的身軀骨肉正好勻稱,一襲白衣,灼灼之風華,連背影都令人迷戀。
夏曉蝶站在後方的大樹後面,眼神哀傷的凝視著白衣男子的背影,男子似乎很認真的在垂釣,所以連她抽噎的泣聲都並未察覺到。
半響,夏曉蝶擦乾了淚水,深吸了一口氣,才向白衣男子那邊走過去。
男子轉過頭,見到後面的來者,並沒有太多的驚詫,又淡漠的將頭扭過去,夏曉蝶坐到他旁邊的石頭上,靜默了許久,才道:“玉哥哥。”
言子玉恍若未聞,專心釣魚,夏曉蝶見他不理會,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言子玉這時候突然雲淡風輕的道:“你不是說我再也不是你的玉哥哥了嗎?”
自從冀宮那日她決然而走,他就再沒聽她喊過他玉哥哥。
夏曉蝶開口回道:“玉哥哥,我來是要告訴你,我要與你弟弟成親了。”
言子玉也沒有表現出多麼大的驚訝,依舊口吻淡淡:“哦,恭喜。”
聽他如此漠然的與她說話的語氣,夏曉蝶道:“玉哥哥,你還在生曉蝶的氣。”
言子玉滿不在乎的道:“我沒有生你的氣,換做是誰都無法忍受那麼骯髒的一幕,你的反應,只不過是正常人極為正常的反應。”
夏曉蝶的心像被人抽了一鞭子,這麼多年,究竟是怎樣的身心折磨,才使得曾經那個無比在乎面子的高貴太子變成現在這樣!以前的言子玉絕對不會這樣毫不在意的談論過往那些令人蒙羞的事情。
夏曉蝶忽地一激動,低吼道:“那楚宮央呢?”
言子玉嘴角泛起一個嘲弄的冷笑,沒有人可以與楚宮央相提並論!
“所以,她是個例外。”
得到這樣的回答,夏曉蝶全身為之一震,心,更是狠狠的顫了一下,像被人連根拔起後,又擲在地上踐踏一般的疼。
“你在故意氣我。”夏曉蝶的眼睛一直凝視著言子玉的側臉,可惜他卻根本連看她一眼都不肯。
言子玉拉了拉魚竿兒:“我還沒有那些閒心故意氣你,我說的是實話,我與她都不正常,所以你們這些正常人無法理解,當然,我們並不需要你們的理解。”
夏曉蝶眼眶盈淚:“玉哥哥,我知道這些年你所受的苦,我也很感激,你能遇到她,一個不會嫌棄你,不會拋棄你、一心一意愛著你的女子,但,我們畢竟也有過許多美好的過往,為什麼你聽到我要嫁給你弟弟時,什麼反應都沒有。”
她有些固執想要弄明白,其實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因為不在乎,所以沒必要有什麼反應,可女人往往就是不甘心,非要他親口說出來,才能徹底的死心塌地。
言子玉有些不耐煩,他的耐心一向不怎麼好,所以語氣冷了下來:“我說過了,恭喜你們啊,什麼時候定日子,別忘了通知我去喝喜酒,嗯,我不應該再叫你師妹了,而是,弟妹。”
他偏過頭,眼中毫無感情的凝著她溼潤的眸子對她說著。
夏曉蝶受傷的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夏曉蝶站起身:“我不打擾你了,告辭。”
言子玉偏著頭,說是看她離開的背影,卻又可以說是隻是憑感覺目送她離開,因為他這樣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她離開的背影,知她走遠了,言子玉挑起魚竿兒,一上午了也沒釣到一條魚,言子玉掃興的收拾了魚竿兒和魚餌,起身也離開了。
夏曉蝶催馬一路狂奔,淚如雨下,她知道,她早該死心了的,可就是心懷一絲希望,還抱著一線希望能夠和他重新回到過去,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廂情願,從那日她殘忍的傷害了他之後,他們註定無法再回到過去了...
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意義夏曉蝶此刻是真真正正的體會到了。
馬兒因為奔的太急,馬蹄忽地一崴,夏曉蝶立時從疾馳的馬上被甩了出去。
“啊...”
夏曉蝶驚呼了一聲,以為要摔到地面上時,忽地一個人影掠過,將她攬在了懷中,夏曉蝶定睛一瞧,卻是言靖琪,她因為這幾日一直傷心難過,所以都沒怎麼吃東西,剛剛又被言子玉的話中傷,所以此刻身心俱疲,昏迷了過去。
言靖琪以為她哪裡受了傷,還是被甩出去時受到了驚嚇,所以連忙站定到地上,搖晃著懷裡的夏曉蝶,緊張的道:“曉蝶,你怎麼了?你醒醒啊!”
夏曉蝶微微睜開了一下眼睛,但隨即又閉上了,言靖琪擔憂的將她抱起來,扶到自己的馬上,往回趕路,半途,夏曉蝶忽地醒了過來,聲音虛弱的道:“你怎麼來了?”
其實言靖琪在她離開碧雲小榭後就一路跟著,他明知她去找言子玉了,可還是擔心她路上會有危險,所以沒敢露面,只是暗中跟隨,他也聽到了她與言子玉的對話,心疼的道:“他那般對你,你又何必如此痴情。”
夏曉蝶伏在他胸口,低低的道:“一段情,要徹底放下,就像是從身上割下一塊兒肉般的疼,但此刻,這塊兒肉割了下去,疼也疼過了,痛也痛過了,以後,我終於能夠死心了。”
言靖琪一陣喜悅,嘴都無法合攏,她這樣說,便意味著她真正放下了言子玉,真正願意與他攜手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