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十八章:贈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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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八章:贈紙
第七十八章:贈紙
“初雪,謝謝你。”他真誠地說著。
我有些不高興地板起臉,“林珣,我們是什麼啊,我們是朋友啊,怎麼說謝謝呢?要是謝,我謝不完你。”
他垂下眸子:“朋友,好朋友。”
“是啊,我倪初雪真是運氣好得不得了,有這樣的同鄉,還是同行,還能是知己,”我眯著眼笑。
他看著腳傷,眼光絞著,一時之光,都沒有什麼話好說。
上官雩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倪初雪,去黃山了。”
“哦。”我應了一聲,“林珣,好好尋找天珠哦,呵呵,我去黃山畫畫兒,等我們回來,就是滿載而歸了。”
他抬起頭,朝我一笑:“不必為我擔心。”
這一次,就只有我和上官雩了,有時畫東西,不必到最高處去,在半山,也自有半山的風景,在山下,仰視著那層層的刀削之峰,何嘗的又不是讚歎之景。
天氣甚好,鳥語花香林木蔥鬱,站在半山上,看著那千山的高大松樹真是讚歎啊。
我輕輕地磨著墨,上官雩替我取出宣紙在架上,“初雪,今天怎麼這般少紙啊。”
我一拍腦袋,“哎呀,我把那疊宣紙給忘了,怎麼辦,就這三張,畫不了一點啊。”
“那畫完就回去啊,又不爭於一時,”他倒是悠閒,坐在一邊眯著眼看松樹。
我呵呵笑的走近他:“上官雩,勞煩你一下可好。”
“不好。”他別過臉。
我拉下腦袋,“上官,今天要畫很多,一會還要到頂上去,我跟林珣說了,三天把全部不同的角度畫交給他看,不然,畫不完的。”
“哼,”他冷哼:“可不是我答應的。”
“上官,去嘛去嘛,三天之後,畫完了我就沒有什麼事做了,然後我就給你畫一幅氣勢渾厚的黃山雲海,你指定的方向,你要怎麼畫,我就怎麼畫。”管它畫出來的像牛還是像馬,我再下山,呼,我真是受不了的,累人啊。
上官雩搖搖頭:“你本來就欠我的畫。”
“上官,三天之後,可以去別的地方玩啊。”
“我不喜歡玩。”
唉,他怎麼那麼不好說話啊,不喜歡玩,還跑出來作什麼。
他是沒有去那裡,連他在這黃山附近的藥鋪也是不常去,他似乎一天就盯著我一樣,怕是林珣多和我親近幾分。
那種樣子,就像是狼看著小孩,怕人給搶走了。
上官說我膽小鬼,他還不是一樣,總是悶在心裡的。
我也慢慢地習慣了,不過現在他不肯下山,也得想些法子啊,小靜還好,他最聽我的話了。好想他啊,不知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小小年紀的他,居然說要娶我,真是好笑。我倒是也是不知道,小靜直把這句話記在心裡。
上官雩看到我笑,覺得莫名其妙,“笑什麼?”
“不告訴你。”我輕笑,繼續磨著墨。
“哦。”他不上當,輕聲地應著,並不追問。
唉,太聰明瞭不太好,不好誘騙啊。我就直說好
了:“上官雩,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在秦淮,口口聲聲說要娶我的人,可真是漂亮啊,脣紅齒白,聰明伶俐,而且,他也很喜歡畫,我最喜歡和他一起出去了。”
明知我是要拐他,不過他還是眯起了眼,“是誰?”
“我畫紙不夠。”我笑呵呵地看著他。
“鬼丫頭。”他低聲罵著:“你要我去下山給你拿,也不是不可能的,不想聽你顧左右而言他,你直說吧。”
我心裡暗罵他是狐狸,為什麼要我說。
“上官,你家世太好了。”
“好又怎麼樣?”他反語。
“好就不好啊,哪個好人家的,沒有個什麼三妻四妾的,我不喜歡這樣子。”而且,還有個玉貞公主呢?這事兒可不會這麼就算了的。
他脣角揚起一些笑:“三妻四妾花的錢可不少。”
我怔住,卟的笑了出聲,心裡有些暖意,轉過頭去看他,還是那麼拽拽的啊,“上官,去吧,去吧,我知道了。”
他眼神深深地看著我,“就這樣啊?不給我明確的一句話。”
什麼話,我臉紅了,我當然知道他想聽什麼話。
低下頭:“我爹都在你那裡養著呢?他的女兒能跑到哪裡去。”小聲得讓自己都聽不清一樣,耳根子如火如荼地燒了起來。
他低低地笑著:“好,你慢慢地畫吧。小心些,水袋邊有把匕首防身,這周邊,都撒了雄黃,不會有蛇。”
“好了,好了,你快點去吧,不然一會兒,我就畫完了。”那會有什麼事啊,這黃山之上,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多的是來遊歷大好河山的。
他邊走邊喃語:“養了老的,跑不了小的,倒是一個道理。”
我暈得想要抓塊石頭朝他擲過去,怎麼有時候,就是這般地可惡呢?
看著他走遠的身影,又覺得有些笑意自心中彌起,淡淡的,又深深的,軟軟的如四月的茶,清澈香甜。
濃吸一口氣,又顧自畫了起來,黃山的美啊,美在元論哪裡看,都是好巨集大的一幅畫,這就是河山,氣吞永珍,怪不得古往今來,多的是帝王喜登高望遠。
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果是最好的祝福之語,我怎麼能忘呢。
我沉在自己的畫畫間,一筆一筆地勾勒著紙條,畫松是精細之畫,不能圖快,連那細如針的枝葉,也得慢慢地描出來。
不知什麼時候,身邊有股強烈的男性之氣,我一抬頭,就看到了一雙如鷹的眼光,閃著幽黑的色彩,深得讓人不敢正視。
我點點頭,移開一些身子。是那有過幾面之緣的霸氣之人。
“你的畫,很漂亮。”他開口說話,一口的異地之音。
我輕笑:“謝謝。”
“你叫倪初雪?”他興味的眸子看著我。
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我有些奇怪,沒有說話。
我不認識他,他身上不是一般人的氣息,我不想沾上太多的事,男人眼裡的讚賞,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事。
連我的名字也知道,想必,也是調查過我,我是讓人跟蹤過我們。
他
擠在我的身邊,我就避讓一些,他站在畫架前看那完成了大半的千年松之圖,眼裡慢慢地生起了讚歎,那種樣子,似乎他看我的東西不是不禮貌,而是那般地強勢。
還真讓我楞住了。
好半響,他他瞧著我看:“這松樹,這畫法,好是熟悉。”
“熟。”我心驚膽戰的。
他打量我:“是的,這畫,我見過,好些相似的地方。”
“呵呵,真有意思,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樣子搭話兒的。”我有些冷地看著他。
他的眼神太深,輕笑著:“自是見過,一筆一劃,也不怎麼會忘記呢?”然後,他開始認真地探討著我一般。
我有些慌亂,他是不是不懷好意,他想幹什麼?我無財無色的。
要鎮定啊,上官雩不在,我也不能亂了陣腳,“很多人都這樣說。”
他哈哈大笑,那笑聲,自胸肺裡發出,連這寂靜的空氣,也輕輕地震動著,他看著我的畫,有些意味深長,“是秦淮殷家之手法。”
我更驚,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他拍拍手,從山角那邊走出一個人恭敬地叫:“主人。”
“送上一幅上好的宣紙給這位倪小姐。”
“是,主人。”那人轉身,沒有多久,就雙手捧著一卷用絹布包著的紙。
他一手拿著遞給我,“用好的宣紙,畫最好的河山。”
我搖頭,“我不認識你。”
“相逢何必曾相識,算是有緣一場。”他眼裡盡是笑意啊,那種幽幽深深的光,有些駭人,“寶刀贈英雄,紅粉贈佳人。”
我看著那松樹,笑著搖頭:“真的送錯人了,紅粉贈佳人,必也是你情我願之輩,這紙,送得合適,你們未曾相識,雖然你不是一般人,或許你有著惜英雄之勢,送我,真的不必,我沒有這種情懷,沒有這種喜好。”
“真是不同,收著吧,你會用得上的。”他低笑著,將那紙放在石邊,再看一眼我的松圖轉身就離去。
真是莫名其妙啊,說些有的沒有。
我抓抓腦袋,有些摸不著邊兒,看著地上的紙,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叫千里。”他邊走邊說著,聲音渾厚入耳,極是有力。
我聳聳肩,管你叫什麼呢:“紙我是不會要的,千里,看看。”我笑。輕輕地走過那懸涯,手在雲海中一般,那樣的漂渺。
他轉過身,我拿起紙的手輕輕一放,一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就消失在眼前。
那個帶刀之人的臉色一變。
而千里,並沒有生氣,神祕地說:“這紙,還會再回到你的手中的。”
我吐吐舌頭:“可惜,我為什麼不放把火燒了。”再回,真是好笑,他什麼人啊,莫名其妙,為什麼送這紙給我。
“等著吧。”他低語,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呆呆的我,好糊塗,我沒有招惹他吧。
罷,我沒有必要把時間留在這莫名的人身上,有些有錢我,脾氣就是這般地傲慢得目中無人,就像是上官雩一樣,只不過,他改了好多毛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