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三十三章:第一種結局3

正文_第二百三十三章:第一種結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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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三十三章:第一種結局3

第二百三十三章:第一種結局3

“不如,我們也出山吧。”他縱勇著。

我抬起頭:“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的,只要,不那麼招遙就好了。”

我抬起頭,衝他一笑:“行,我想去秦淮看看奶孃,不過,你估計不能去了,我爹還不認識你,別把他嚇著。”

“我說初雪,你也別去看你爹了,真的會嚇著,想想,你也屬於已死的一類人的,看看你奶孃無所謂,不然的話,怕生出一些事來。”他沉吟半響地說。

我一掐他的腰:“誰說我已經死了,我這不活著嗎?”

他捉住我的手:“說走就走啊,去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走。”

一想到回去,我又是害怕,又是心跳個不停,和樓破邪走了大半山路,我才說:“會不會嚇著人。”

他嘆一口氣,拉著我走:“你又不是真鬼,近親情怯,是不是。你去悄悄告訴她,你很好就行了。”

“好像是哦。”我點點頭。

走了大半天,有些累了,我們買了一輛馬車趕著走。

我想起了我來雲澤,真是一個瘋狂啊,一個人就趕著馬車來了,倒也不怕遇上什麼的。

“初雪,前面有賣包子的,我去買一點填肚子。”

我拉住他:“還是我去吧,一路上,邪的漂亮,還真讓人側目嗎?”

他撫撫臉蛋:“我怎麼沒有覺得。”

我有些淘氣,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很漂亮,比謹還漂亮。”

山間的生活,並沒有將他的鉛華洗淨,更顯得粉粉嫩嫩的,看得我和上官雩,就一個心酸啊,為什麼我倆就沒有越來越漂亮。

他一點也不像是二十多歲的人,在相貌上,佔了很大的便宜。

買了好幾個包子,才回到馬車上,樓破邪一拉馬鞍,讓馬慢慢往城外走去。

我將包子送到他脣邊,他不客氣地咬了一口。

幾匹馬飛快地跑著,樓破邪眼尖,將那挑起來的角布蔓,也放了下去。

“怎麼了?”我小聲地問著。

他抓著我的腰,抓得有些緊:“一會再讓你看看。”

過了一會,他微微揭開窗邊兒:“初雪你看。”

我湊近一看,竟然是若風,還有好幾個強壯的人。

我有些怕,他抱住我,小聲地說:“別怕,只怕是耶律重不相信,來尋人的,尋就尋吧,這世上,可沒有多少人知道我們活著。”

“耶律重,他還算好,那次要不是他睜一隻眼,我就出不來了。”

他親親我的臉:“我早就看出來了,他對你的不同了。”

我嘆了一口氣:“就算我現在走出去,也不知道,他們還認不認得我了,這麼多年了,而且,我還生了孩子,想必我是蒼老不少了。”

“誰說的,倪初雪,可是越來越漂亮了。”

“真的嗎?早知道買個鏡子看看。”

“當然是

真的,初雪,謹兒好可愛。”

我點點頭,他又說:“初雪,給我生個女兒吧。”

他又說:“我喜歡如此安逸的生活,喜歡有你相陪著,初雪,什麼雄心壯志,我也沒有去想了,一輩子平平凡凡的,就是想看你笑。”

“我不想孤獨,那種滋味太難受,每天心空空的,不知要做些什麼?沒有人可以代替你的,初雪。”

他輕說著,將我納入懷裡。

我知道,他的過去,他的執著,也只有我一個人。

我輕輕地點頭:“好。”

他歡快地笑著,撕下包子塞到我的嘴中。

也沒有尋什麼客棧,這些地方,大概也有人來尋過吧,夜了,就將馬車趕在一邊,在馬車裡睡下,早上再趕路。

有他相陪著,我一點也不怕,常常分不清楚白天黑夜。

出了雲澤,也算是膽子放開了一些,沒有走水路,而是從陸路一路上往秦淮而去。

住客棧的時候,要的是一間客房,我臉有些紅,卻沒有拒絕。

輕吻,一路上下來,讓我有些迷神。

他膜拜地吻著我身體的每一處,我似乎又回到了宮裡的那一夜。

有些害怕,他抓緊我的手,與我十指相纏,吻著我的耳垂:“初雪,你要是難受,我不會繼續。”

我側過臉,輕輕地吻著他的臉側:“邪。”

脣舌間,紅豔芳菲,他愛不釋手地抱著我,不忍睡去,親著我。

我心裡一熱,淚輕輕地流了出來。

第二天,他神清氣爽地抱著我上了馬車。

他說:“要是我們第一次就有了孩子,現在也好大了。”

我一怔,然居然還想到那些去,那是要是有了孩子,也不知會發展成什麼樣了。

一路上趕到秦淮,他找了一間偏僻的小客棧住了,我到殷府的門口,就已經很害怕了,要不要他拉著我,我怎麼也不敢上前。

不知道,這裡變成了什麼樣呢?

告訴後門的人,去叫奶孃,他瞧了瞧我和樓破邪,就進去了。

不久,那蹣跚而來的枯老身影讓我喜悅。

等她到了門口,那老眼上,盡是淚了。

我也哭,樓破邪抱著我的肩,平靜地說:“出去說話吧,外面方便一些。”

到外面,奶孃就抱住了我:“雪兒,我的雪兒。”

我點點頭,破淚而笑:“我是你的雪兒。”

“是的,我的小雪兒啊,你去了好久了,都不回來,奶孃還以後……”

“奶孃,對不起。”

“他們都說你死了,我才信,我的小雪兒不會走得比奶孃還早的,我的小雪兒,一定會再回來看我的。”她喃喃自語,一邊說話,一邊擦淚。

我想,我早就要來看她的,才幾年風光,奶孃就變得如此的老了。

“雪兒回來了。”她笑著,又哭著:“去了好久好久。”

“是的,奶孃

,他是,他是雪兒的夫君。”我看看樓破邪。

他對著我們一笑,也跟著我叫:“奶孃。”

奶孃的臉,又打量著,非常挑剔的那種眼神,然後,再欣賞地點頭,再笑:“好,好好,你配得上我的小雪兒,可你要對小雪兒好一點。”

“我會的。”他慎重地說著。

“雪兒,老爺一定會很開心的。”她擦著淚。

我卻一怔,然後說:“奶孃,我不想讓爹爹知道,知道得多,並不好的。”

畢竟是官場的,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我不想讓樓破邪的身份洩了出去。

奶孃笑著:“那自是,雪兒是和他私奔的,別走了,奶孃還有點體已錢,讓你們在秦淮做點生意。”

她以為,我是跟著窮光蛋跑的。

我看看樓破邪,他嘆嘆氣說:“奶孃,雪兒在家裡,有個孩子了,所以,不能在這裡呆長久了。”

又嚇得奶孃瞪大了眼:“我的小姐生了孩子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還是點點頭。

她警告地看著樓破邪:“你可不能委屈了我們家小姐,好歹也是千金小姐,決不能做你的小妾。”

樓破邪一笑,攬著我的肩:“初雪是我的妻,只有她一個。”

“那就好。”她眯著眼笑。

千言萬語,又似是無從開口一樣。

一輛馬車一邊往殷府而來,我下意識地拉著奶孃和樓破邪到了一邊。側過臉去,未幾,我看到了一個女子在丫頭的挽扶下,下了馬畫,那絕色的女子,身上還穿著道袍,是梨香,看起來好了不少。

“奶孃,我們會多住幾天,就在秦橋邊轉角後的小客棧裡。”

“好,我準備,準備,好好看雪兒的夫婿。”我想,奶孃是不是要全副武裝啊,把所有的行頭都拿出來。

即然來了,我們想在這裡多看幾天就回去,也差不多,就和上官雩能同時到家了。

家,我們的一起的溫馨小家。

送奶孃進去,我覺得閣樓裡有什麼眼神看著我一樣,可我一抬頭,卻又什麼也看不見。

樓破邪牽了我的手,一手將那壓得低低的大草帽扶正,輕聲地說:“走吧,去買些畫筆畫紙,下午去看你口中的秦淮肥竹瘦枝綠林蔭。”

我再急爭地一個回頭看,小閣樓裡的眼神,狠狠地看著我一樣。

我看看樓破邪:“邪,我覺得還是早些回去好一點,剛才你看到沒有,是梨香回家了。”

他點點頭:“嗯,也不要節外生技才好。”

租了小船去符葉間畫。

他採著觸手可及的蓮子,一個一個剝著,再餵給我吃。

我一邊畫,他慢慢以搖著,輕鬆得,如在雲間。

“初雪。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要生活在這裡。”

“比宮裡好多了是吧。”我輕笑,再劃下一筆。

“怕不得,你的眼裡,如此的嚮往,初雪,真想在這裡住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