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八十一章:沒有自由

正文_第一百八十一章:沒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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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一章:沒有自由

第一百八十一章:沒有自由

又大膽一些,沒有看到什麼人,再割開一點點,我就整個人可以爬出去了。

還有不少的人在巡邏著,藉著遠處的火把的光,我悄悄地往一側走。

貓著腰,在軍帳中小習翼翼地走,就怕讓人聽見了,看見了。

終於到了關押著玉貞公主的營帳,有一方小窗,也是硬質的布,是用來透氣的。

我貼在上面,輕輕地撩開了,卻讓我看到了讓我羞紅臉的事。

極為低**的話,聽得我羞愧不如,這樣子,我必是不能進去問燕朝發生的事了。

正想著離開這裡,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

淡淡的藥香,如此的熟。

我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軟柔了下來,慢慢地往後靠。

是結實的胸懷,熟悉的氣味,我不說一聲,任由他捂著。

沒有說一句話,有人巡視了過來,他帶著我往旁邊閃開。

他在我的耳邊,低聲地說:“別怕。”

堅持孤立了那麼久,我沒有害怕,沒在哭,卻在聽到他輕喃,溫暖有力的聲音,讓我想哭了。

手顫抖地抓上他的手,我終是等到地,他們不會放棄我的。

“公主不見了。”有人大聲地叫著,然後,看到好多的人都亂起來,火把越來越多。

上官雩放開我,低聲地說:“這隻怕不是最好的時機,初雪,我會一直等著你。”

我回頭,眼裡凝著淚水看他,一身大遼的裝扮,顯然是混進來的。

我點點頭,“我知道。”

多看他一分,心裡多激動一分,多看他一眼,心就多靜一刻。

他很快就閃在別的營帳中,跟著別的大遼兵一起,我分不清,哪個是他了。

“公主。”火把在我的眼前亮起。

眾多的人都看著我,那二個宮女顫縮縮著,又是淚,又是怕。

我沒有理會,往我的帳篷邊走去。

燈火通明,一進去,就看到了耶律重,坐在那主位上,陰沉的眼看著我。

我不理,亦自進去。

他站了起來,打量我一會,然後搖著我的肩,“想逃是不是。”

“這何必問。”明確擺著,我能逃,我早就逃了。

他低笑,將火往裡室一丟,熊熊的火就燃了起來。

“讓公主,住到本王的帳裡去。”他下令。

我睜大了眼,“你瘋了。”

“如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更瘋。”他笑,扯著我的手,往他的主帳走去。

去了那裡,我不是更沒有自由了嗎?

我站在那裡,就是不走。

“不敢嗎?”

“我不要去。”

“怕了。”他揚揚眉。

我不出聲,看著他,他眼裡,有些失望,又有些無奈。

“火要燒到外面來了,出去先。”他攏著我的肩,就往外走,我不肯,他就硬是一手抱著我的腰走。

手指掐著他,他直笑:“還是沒有長大。”

“三王子,”紅衣的柏兒在帳外關切地叫。

“燒了便是。”他冷聲地說:“都退下。”

光亮的火把,迅速地散開,剩下跟著他的人。

我扯著他的手,不喜歡他這樣親暱。

他沒有放荊,抱緊了些,“你的腰,怎麼生得如此小,在大遼,錦衣玉食,也養不壯你嗎?”

“要你多管,放開我。”我低頭,雙手扯著。

他抓起我一隻手,狠狠地一咬,痛得我縮起來,卻又不服輸,不求饒。

“要是你不是我妹妹多好啊。”他又低聲地說。

“我永遠不會是你妹妹。”我咬牙切齒。

“那我得去問問,是耶律絕的女兒,還是耶律必的女兒了,這樣清清楚楚,才是真。”

“你什麼意思?”我冷聲地問。

他笑,手抱著我的腰,提著我走,似乎一點也不費力一般。然後輕聲地說:“當初我父王也只是一個二王子,在燕朝住過一段時間,名為住,實則是軟禁,你如何得知,名妓倪淨淨入宮,是我父王帶著她到了大遼,只是,又送給了當時的長王子耶律必。我大遼是有能者為帝,我父王做了皇上,所以,耶律必就只能遠走了。”

“遠走什麼?”我心裡有些怕。

“遠走什麼?就是永遠離開這裡啊,離開人世啊。”

當是心寒啊,皇室中,真的別奢望有什麼溫情的存在啊。

我不出聲,他又想打的是什麼主意,我總是不在乎,我對他來說,還有利用的價值,而我,一直想要逃避。

換了一個更大的營帳,這一次,還是有牆的了,我是萬不能割開的。

這個耶律重,滿桌放著都是天珠,有黑如玉的,有紅如血的。

無論如何,也沒有我手腕上的這一串,來得有暖意。

代表著快樂,代表著永遠的快樂。

在任何條件下,我不能改變什麼,我卻不想讓自己終日悲傷。

夜已深黑,也折騰得夠累的,他在外面坐了一夜。

第二天很早,就聽到有侍衛說:“公主,用早膳了。”

倒是好。連侍候人,都換成男的了。

我本就是一個宮女,我也不用誰來侍候著我,在宮裡,我學會了自立,學會了照顧自己和照顧別人,折騰了一夜,我也頭痛欲裂。

窩在暖被中,動也不想動了。

看到人影一閃,大膽的侍衛竟然進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上官雩。

他一手放在嘴邊,輕噓。一手

端著包子類的東西,“初雪,是我。”

我想起來,卻覺得渾身沒有力一樣。

他皺著眉,一手摸在我的額上,又拉出我的手,把著脈,“你氣息極是亂。”

他扶我坐了起來,我眼巴巴地看著他,“上官雩,我不想在這裡,太子一登基,只怕,耶律重會讓我嫁到燕朝去。”

他那個人,什麼辦法都想得到,就會抓住別人的弱點。

他扶著我,端過粥,“先吃點東西,才會有力氣。”

一勺一勺地熱粥滑下喉嚨,好是不舒服,我輕咳著。

他在我頸側輕揉:“別亂想,我當然不會棄你於不管的。”

“但是,好難。”我嘆著氣,“寸步難行。”

“有我,就有辦法。”他輕聲地說,然後又加上一句,“你別怪他。”

我搖頭,虛弱地笑著:“上官雩,我怎麼會不知呢?”

“初雪,你現在的身體還不行,太虛了,你得養好身體,三天之後,你把這服下去。”他掏出一小瓶東西,放在我的手心:“這是假死之藥,你、服下這後,七天都如死一般,初雪,這是冒險,你怕是不怕,有二個後果,你會被埋了,然後我們再挖出你,可以順利地逃,另一個,耶律重會燒了你,”他低低地嘆息。

帶著薄繭的指節輕撫著我的臉。

我抬起頭看他,“我願意賭。”

他手緊了緊,又抓住了藥瓶,“我不想讓你賭,寧願你活著。”

“不開心,我便是死了一般,真的,你知道,我不喜歡哀嘆著過日子,可是,我真的開心不起來。”我眼巴巴地看著上官雩。

他低嘆,將我抱緊,“初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要把我割開一樣。”

“給我,我不賭我,我賭耶律重。”我堅決地說。

上官雩有些驚訝,“初雪,你會成為罪人,而且,大遼的人,永遠不會放過你的。”

“但是這樣下去,多少會死,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他硬是不給我了,又塞回了腰間。

我伸手去搶,他抓住我的手,氣喘看著我,眼裡是心疼:“初雪,別折磨你自己了,我出的鬼主意不好。我再想辦法,行嗎?有倪初雪的地方,就有上官雩,離開你一次,就是最大的錯事了,我不想,再錯了。”

我有些感動,“但是,我還是負了你,不值得的。”

“什麼是值得,我的值得,不是你說了算,我守著你,看你幸福,我就認為是最值得的。”他霸道的說著。

我抱著他的頭,想哭。

“初雪,你不是孤單一個人,你在這裡,我就在這裡,我會在後面,一直看著你。”他笑,扯出來的笑,那般的好看,那般的美。

脆弱中,有個相扶相持的人,多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