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七十四章:滿身是傷的他

正文_第一百七十四章:滿身是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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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七十四章:滿身是傷的他

第一百七十四章:滿身是傷的他

我不知如何面對了,他伸出手,緊緊地將我抱著。

我感受到了他激烈的心跳聲,他身上混著汗味和血腥味還有男人的氣味陽光的氣味,更是迷惑人了。很暖,很安全。

所以,淚流得很凶,似要把我嵌入到他懷裡一樣,抱得都喘不過氣來。

所有的害怕,都停了。我咬著脣,讓自己不泣出聲。

原來,我也這樣膽小,這樣怯懦。

他鎖著我的臉,然後閉上了他瀲灩的眸子,手指顫抖地摸著我的臉,掃過我的額,輕撫著我的眉,然後是眼,我的臉頰,我的脣。

手長滿了繭,這裡,一定很苦很苦。

這一刻,心裡沒有誰,只有他。

無可否認,我是喜歡他的,在那夜裡,他優雅地坐在雕欄上,在暗處看著我,他走出來。

他說過的話,我都記在心上,如潮水將我掩來。

我以為,他會吻我。

但是,他沒有。而是按著我的臉,和他的貼近,感受到彼此的溫度。

他低啞地開口:“初雪,你怎麼來了呢?”

這一句話,多少的心酸啊?我卻是輕嘆著:“我就想到這裡來了。”

他那知,他走後,宮裡,並沒有平靜。

一波一波的浪潮,不會因為他的退出,而平息下來,反而,權勢的拉攏,更讓我無立足之地。

“我昨天晚上才接到訊息,說你不在了。”他輕輕地說:“我一直是不相信的,倪初雪,多麼驕傲的一個女子。”

“死裡逃生,就來了。”

“對不起,不知是不是我害了你。”他長嘆著。

我搖頭:“不是,我也不知道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知道,你一定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的,為什麼太子一定要娶我。”

他笑,眼裡有著痛意是,卻沒有答我這一句話,而是輕描淡寫地問:“初雪,你和上官雩呢?”

哀嘆在心裡濃郁起來,壓得我心發痛:“錯過了緣,我這一生,我已不在考慮這些緣分了,不是我的,終不是。”

“是你的,還是你的嗎?”他看著我的眼睛問。

我避開:“我不知道,情事太遠,太累,我不要再考慮。”

他重重地嘆氣:“初雪,恨我嗎?”

“恨,我恨死你了,你們都是混蛋。”我哭著,叫著。

然後他笑了:“如果連恨都沒有了,你也就真是當我是陌生人了。”

是啊,這一句話,還是我說的。

如今他說出來,如此的感動我。

我仰高了頭看他的眼:“你要不要聽聽我的坦誠。”

“你不想說,可以永遠都不要說,從今天開始,過去的倪初雪,已經死了,重生的,與牽扯你的人,都沒有關係。”他說得有些讓我聽不懂。

可是,我點頭:“那些事,已經過去了。樓破邪,我心裡,是有你的,也有上官雩。你走了,他也走了,然後,我的心也帶走了,我以為,我可以一個人過得很自在,可是我最怕夜裡一個人,寂寂冷冷的,思念就會把我分成二半。”

“對不起,我不得不走。”他輕聲地說:“並

不是因為我傷害了人我,就離開。”

“我佩服你。”我說。

他笑了,手指緊緊地抓著我的手:“那現在,如何呢?”

“我也不知道,我隨心而來,也就隨心而走以後的日子。”我不想再裝作什麼也不知。

“好一個隨心,沒有死心,便是好事,就當你是重生吧。”他笑得好看,笑得燦爛。“我常想著你,我又怕想到你。所以,我看到你,真不敢讓我相信,初雪,為什麼你還要出現在這裡,我寧願你回你的秦淮,與世無爭。”

“可是我來了。”

他笑,滿眼是情深,沒有說什麼。

緊握的手,沒有談一個情,沒有逼迫什麼,卻是更近了。

原來,他大笑的時候,如此的好看。

在宮裡的時候,他幾乎是很少笑的。

“七皇子。”我嘆息地叫。

他搖頭:“宮裡的七皇子,早已不是,為戰而來,就沒有想過要回去。”

我如此的欽佩於他啊:“我也不怕死的,你別追趕著我到哪裡去?”

“當然,他們說你準備去放火,但是可惜啊,你又讓耶律重知道你沒有死了,初雪,以後有些折騰,你能經受得起嗎?”他輕喃著。

“連死都不怕了,我還怕什麼呢?”折騰,明槍明箭的,比那勾心鬥角好多了。

他還是有些事,不願意告訴我的。

不說就不說吧,我也不想知道了,隱隱約約中,我不是也有些明白了嗎?

我的身世,是不同的,但是我沒有勇氣去面對。

我是燕朝人,我是燕朝養大的女子,我的娘就是燕朝的倪淨淨,我姓倪。

他低眼瞧見我裙襬上的血,關切地問:“受傷了。”

“沒事。”

他輕輕地抱著我:“到主帳去,讓軍中大夫給你看看。”

“還是讓我跳著走一會吧。”我不好意思啊,這會兒,天還沒有黑透呢?

他笑得開懷:“初雪,你還是一樣害羞。”

落金之色的陽光,薄薄的照著這裡,穿透人的臉龐,是一顆顆融著熱血的心,沒有任何的負擔,一心只想將大遼驅逐出燕朝。

我終是有些不好的,埋頭在他的懷裡,手指抓著他的衣服。

如此的安心,如果前面是千軍萬馬,持弓相向,我也無悔了。

七皇子坐的地方比較寬大,是民房整候而成,再隨意地鋪上毛毯之類的,前邊,還搭著帳子,是他謀事高議的地方。

二個女子提了水讓我清洗,泡在熱水裡,覺得真是如夢一般。

是上天註定讓我遇上了七皇子,是我和他的緣再續嗎?可以嗎?

他眼裡,沒有權勢,如果大戰一完,他會回去盡孝呢?還是如何。

哦,不是說好不再想情事嗎?卻在這裡打轉著,無論是上官雩還是七皇子,我都是難以選擇的。

選其一,必傷其一。

那時候,我就一輩子打定主意要跟上上官雩,他走了。

他有他的負擔,他擔憂我。

再見七皇子,還是心在痛啊,心在動啊。

二個都是皇子,我又是誰呢?

我以為來醫

治我的大夫會是上官雩,卻是我不認得的。

心裡一陣失望,七皇子也梳洗了下進來,臉上的塵灰洗去,卓然生輝。

我趕緊低下頭,忍住痛,讓大夫上藥,包紮。

可精明如此,如何看不出我的失望呢?

他坐在旁邊看,淡然地說:“上官雩在後線,傷員大多轉移到後線,半天時間即可到,明兒個,讓人也送你過去。”

我看著他,他轉過頭去。

心裡輕輕地嘆,輕道:“七皇子,你變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腳上的傷口,眼神中,濃濃深深的是心痛。

大夫給我包紮好,卻沒有下去,而是走到七皇子的面前說:“七皇子,是該上藥的時間裡。”

“哦,不必,晚睡之前再過來。”他揮揮手。

大夫欲言又止:“可是……”他看了看我。

我一笑:“我到外面避一避。”

“不是,七皇子傷的是背部。”他有些懼意看了一眼七皇子。

七皇子臉上薄霜凝結:“就你多話,下去。”

“不必了吧,七皇子,你也別任性了,他是為你好。”我穿上鞋子,輕跳到他身邊:“我聽說你受了重傷我也想知道,你好了沒有。”

“好得差不多了,沒事了,你出去一會吧,我讓他上個藥。”他站起身扶我。

大夫卻說:“七皇子,剛才瞧的時候,還在流著血水,沒有那麼快好。”

“為什麼不讓我知道。”我倔強的脾氣一上來,也不走了。

他無奈:“好吧,看了別害怕就成,都已經過去了。”又狠瞧了那大夫一眼。

我以為他變了,實則上,他還是有些孩子氣。

他解開衣衫釦子,俯躺在軟榻上。

大夫將他的衣服再輕輕地放在一邊,看到那包著白紗布的背部,整片的血紅一片。

這叫做好得差不多了嗎?

我手指掐在手心裡,感觸到他的痛,心在輕輕地顫抖著。

“你下去吧,這般不太好。”七皇子朝我揮揮手:“叫個人進來換紗布。”

我搖搖頭,淚水溢落出眼眶:“我不走。”

劃開了那紗布,深深的刀痕在背上交結著,最深的,還是可以看到鮮紅的肉。

心都翻騰起來了,我在軟榻的一側,握著他一隻手,輕輕地問:“痛不痛,痛不痛。”換成是我,我早就堅持不住了,他受重傷的訊息,早就傳到了宮裡。

現在還這樣,我不知道他那時候是怎麼過來的。昨天晚上還領兵夜攻大遼。

如此這般的堅強,我握起他的手,輕輕地吻著,淚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輕笑:“笨蛋。不痛,真的,一點也不痛。”

我輕咬著他的手,他呼:“痛了,痛了。”

“你為什麼不保重自己。”心裡,也劃開了這些口子,心痛,填滿了進去,手指胡亂地合著他的手。

他眼裡流洩出的柔光,讓人無法抗拒。

“初雪,你為我心痛嗎?”他輕輕地說。

我點點頭,還是止不住的淚和痛:“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我聽到自己顫抖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