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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愛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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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愛上我了

天心全身僵住,心跳的頻率慌亂,壓抑得透不過氣。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她剛剛摘下過面具,他有沒有看到自己?

天心的心緊緊的懸著。

如果看到,他又要羞辱她了嗎?

她心尖蕩起層層苦澀的滋味,在他心裡,她不過就是一個蕩/婦。

她垂下眼不去看他,內心做好了等待他羞辱的準備。

一次是羞辱,兩次也是羞辱,反正他已經羞辱了她無數次。

也不差這一次,不是嗎?

她已經在心裡默默的做好了打算,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她一定不會再與他見面,給他羞辱自己的機會。

南宮澈捏起她的下巴,細細地打量了一番,眼底閃過興味的光芒,“你似乎很害怕我?”

天心拍掉他扣著她下巴的手,呼吸屏住。

天知道只是看著他的俊臉,只是聽著他的聲音,感受著他的氣息,她就渾身恐懼壓抑的不行。

這個男人是她愛的,卻也是傷她很深的男人。

他就是像罌粟,明明知道它有毒,卻忍不住想要碰觸

“有點脾氣,不過我喜歡!”他壞壞地一笑,目光彷彿變得透視,“身材我也喜歡,沒看錯的話,應該是89.62.91”

多麼完美的身體線條,該挺的挺該翹的翹,該細的細,和小矮子的身材比例一樣,他都能想象到他將那迷人柔軟的胸握在手心滿滿掌控不住的感覺。

當他說出自己的尺寸後,天心的臉色更顯蒼白,心尖在劇烈的顫抖著。

他一定是看到她了,不然怎麼會說出她的尺寸?

她之前並沒有告訴過南宮澈自己的尺寸,不過有一次,他親吻她的胸尖時,突然笑米米的說出她的尺寸,她當時很震驚心裡又很難受。

都能這麼精準的說出她的尺寸,他是對女人有多瞭解?玩過的女人有多少?

“看不出來你瘦瘦的,居然有d*?!”

天心死死的咬住下脣,並不覺得他這是*,而是侮辱她的開場白。

接下來,他恐怕就要摘下她的面具,對她一番羞辱嘲弄了。

那些不堪的話,想想都讓她心裡難受。

她之所以變成那樣,也是因為他!

“這身衣服很適合你……清新自然,很美……”南宮澈毫不吝惜的誇讚。

“為什麼不說話?”

“……”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他用完全陌生又好奇的目光盯著她。

天心不敢置信,他竟問她叫什麼名字???

她是聽錯了嗎?

他的目光似乎帶著一絲陌生的感覺!

他是故意耍她,還是沒有看到她呢?

天心盯著他,他笑了起來,英氣十足,“為什麼用這眼神看我,是不是覺得我很帥,這麼快就愛上我了?”被他*過的女人,沒有不動心的

這一點,已經在無數女人身上驗證過了。

天心別開臉。

她就是被他這張臉給騙了一顆心。

她不該愛上他的。

她才別過去頭,南宮澈很快又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回視他,“為什麼不回答我?你一直不開口,難道是個啞巴?”

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的眸,為何看著她的眼神,莫名有種熟悉感。事實上看著她的背影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她身上那股幽幽的香氣似乎也讓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天心下意識的去推他,手腕突然被他雙手製服,壓在頭頂。

他的脣靠過來,*的看著她,“有個性,我喜歡。”

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何表現的對他很陌生,這分明是在*她。

這是他對女人慣用的手段。

難道他沒看到她摘下面具?

天心恍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說,他現在不過是把她當成了一個新的目標?

一面她心像針扎,一面她又暗暗輸了口氣。

“不想說話,那我們做點別的也可以。”南宮澈笑了笑,手輕佻地摁住她的背脊,一路向下,托住她的翹臀。

天心的面孔煞白了一下。

他要對自己做什麼?

她防備的看著他,他的臉就貪婪地湊近她,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見縫插針地親吻她脖頸白希的肌膚。

毛茸茸的頭髮蹭著她渾身發麻……

天心渾身一動,狠狠地推開他的腦袋

他如火灼燒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別裝貞烈,我知道你也很想。”

“……”

“你的身體很**……”他低低哼笑說,“方才我碰觸你,你也很有感覺。”

他一副經驗豐富的口吻。那犀利如豹的目光彷彿能剝光她的衣服,射進她心裡,窺視她所有的感受和想法。

“天天面對一個人,是不是也覺得很膩煩?我可以給你帶來些不一樣的感覺,想不想試試?”

他當真是把她當成顧世捷未婚妻了?

他喜歡*別人的女人,他現在是在對她下手?

天心感覺自己的心臟血淋漓的被一把刀捅了上來。

趁著他現在沒有認出她之前,她要趕緊離開這裡。

如果他發現他現在*的女人是她,他的臉色一定厭惡到了極點。

她沒有這個勇氣面對。

她下意識就是一腳踩在南宮澈腳上。

一腳,他穩穩的站著沒有反應。

兩腳,他還不放開她。

又一腳,他沒有阻止躲閃,也沒有鬆手。

似乎是在放縱她去踩。

於是一雙價值不菲的皮鞋被天心踩的髒兮兮不說,還凹回去了一些。

踩他的同時,天心身體也不閒著,用力地扭動,又用手去掙脫。

南宮澈的雙臂是鐵,緊緊箍著她,不讓她有絲毫逃脫的餘地

天心又要去踩他,他突然托起她的臀,將她抵在牆壁上,身體至於她雙腿間。

他強壯的身體壓著她。

某個堅硬的地方已經灼熱,蓄勢待發……

天心全身一怔,由於她雙腿卡在他的腰上,這姿勢更方便他羞辱地摩擦她。

南宮澈戲謔地笑了,“體力這麼好,在暗示我做些別的?”

巨大的恥辱傳遍全身,她想要打他,他卻早有預謀將她的手反剪在後,然後狠狠的壓著她。

“想不想試試在洗手間*的感覺?”他口裡說著恬不知恥的下流話,“這種感覺很爽,讓你一輩子都會難忘。”

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他的手指也不閒著油走在她的身上。

他的目光駐足在天心的臉上,雖然帶著面具看不到她的長相,但是南宮澈敢斷言她一定很美。

因為她的睫毛很長,又長又黑,還捲曲濃密,就像芭比娃娃。

微微抿著的脣是淡粉的櫻花色,紛嫩的,忍不住讓人想要憐愛。

和小矮子的那雙眸有幾分相似,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她的模樣。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脣,當一碰觸到這種脣時,他就像是吸了粉一樣,放都放不開,越吻越想吻,越吻越上癮。

這個女人竟然有和那個小矮子一樣的魔力?

鋪天蓋地的吻朝天心襲來。

天心雙手用力推著他的腦袋,怎麼也阻擋不了他的熱情。

肺部的空氣被逐漸榨乾。

南宮澈在她的口裡肆意翻攪,熟練地攻城略地……

他的氣息逐漸變得低沉,撩情。

他的眼越發深諳,彷彿有火焰在眼底深處燃燒

大掌壓住她的背脊,狠狠地摁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他們貼得如此密切,他吻她時,牙齒不斷磕碰著她的嘴脣。

那種噴薄而來的氣息,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有了感覺。

她果真是個**.蕩的女人麼?

為何,他這樣傷害她,她卻還是抵抗不了他,甚至是*在他的吻裡。

南宮澈吻得一觸不可收拾……

這個女人的滋味,和那個小**的滋味是這麼的相同?

只是親吻她,他便覺得撒不下手。

他有多久沒有嚐到那甜膩的滋味了?

他有多久沒有碰過那具迷人的身體了?

最近這段時間,他是如此的渴望她?以至於對其她的女人提不起任何的興致。

還是第一次,他會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強烈的*。

身下的女人,此刻完全被他當做了天心。

他幾乎是立刻想就在這裡要了她。

他火熱的大掌抓起她的小手,摸向他的某處,讓她感受他的火熱。

滾燙的硬鐵快要燙傷她了,而且在她能夠感覺到正在變得更大更硬……

天心下意識要抽手,他不准她離開。

這裡已經寂寞*了好長時間。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發洩。

他的手不滿足於只是這樣被她緊緊的壓著。

他帶著她的手,來回的摩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