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百三十九章:強忍的淚水

正文_第四百三十九章:強忍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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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三十九章:強忍的淚水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突然,一道溫潤的聲音傳來,打斷了這一室幾乎快要凝滯的氣氛。

原本只是依著於媽的意思,被強迫來的,可是,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後,宋弈寧不禁覺的,自己這次是來對了!

兩個人同時轉過眸子,只見,宋弈寧一身白色的大衣,烏黑的頭髮隨意的披散在肩頭,一雙溫潤的雙眸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疑惑的目光在兩個人之中打量。

她的右手拿著一個保溫杯,就這麼直直的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打量的目光不斷地在兩個人身邊轉著。

看到宋弈寧的瞬間,沈言的臉色瞬間變換,彷彿寒冬變成了春天一般,越發的溫暖。

“你怎麼突然來了?”說著,站起身子迎了上去,下意識地想要擋住坐在沙發上的宋青平。

然而,哪裡是那麼容易的?

舉了舉手中的保溫桶,宋弈寧輕聲說道:“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公寓了,於媽實在擔心,好在我閒著無聊,就給你送了好吃的東西來。”

說完,伸手,把手中的保溫桶遞給了沈言,溫潤的雙眸轉到了宋青平的臉上,雙眸之中滿是驚喜。

“爸爸,您今天怎麼會在這裡?自從出院之後,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您呢,您都不來看我。”

說到最後,宋弈寧的話語之中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對著她勾起了脣角,宋青平神色如常,在這一點上,他和沈言的意見出奇的相同,他不想讓宋弈寧知道那麼多不該知道的東西。

“這不是公司裡面的事比較多,一直沒有抽出空來,而且,有沈言照顧你,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沈言上前,拉著宋弈寧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只一眼,就看出了她臉色的憔悴。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沒有好好睡覺?”

輕笑一聲,在宋青平的面前,宋弈寧好像豁出去了一般,沒有任何隱瞞,冷聲說道:“有了你特製的蜂蜜水,怎麼可能睡不好?”

嘲諷的話語,只一句話,宋青平就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心裡微微詫異。

按照道理來說,沈言就差把宋弈寧含在嘴裡到處帶著了,兩個人的關係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幅僵硬的樣子?

宋弈寧的話音剛落,沈言的臉色便難看了許多,沉聲說道:“保溫桶我已經拿到了,你先回家吧,我和你爸爸還有事情要商量。”

聽此,宋弈寧的心裡立刻聯想到了之前在沈言書房裡面看到的那份檔案,思及此,她的心裡如何能夠平靜下來?

冷著雙眸,她轉過眸子,落到了沈言的身上,冷聲問道:“怎麼?有什麼事商量是不能告訴我的?”

“你一個女孩子,哪裡需要考慮這樣的事?而且,你的身子才剛好沒有多久,怎麼能為這種事情煩心?沈言不告訴你,也是為了你的身子好好!——”

聽此,宋青平忍不住開口,輕聲的規勸著,不僅僅為了沈言,更為了自己。

然而,這話在宋弈寧聽來,卻是一個父親用心良苦,不想讓自己的女兒知道自己的難處。

眼眶不自覺的有些溼潤,轉過眸子,看向沈言的雙眸中好像被冰冷溢滿了一般,冷聲說道:“不就是華巖地產收購宋氏集團的事?你們到底準備隱瞞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準備等到宋氏集團改姓的時候才告訴我?”

質問的話語,如同冷箭一般,直直的射入沈言熾熱的胸腔之中,連帶著讓他的溫度也下降了許多。

“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這麼瞞著我!難道,讓我知道這件事就這麼困難嗎?還是,你們根本沒有把我當做一個人來看!總是來幫我做決定!”

原本溫潤的雙眸此時微瞪,眼眶之中更是溢滿了淚水,看上去十分受傷的樣子。

“寧兒……”沈言糾結著開口,但,只說了一句,就被宋弈寧打斷!

“閉嘴!我不想聽你的理由!”積壓了許久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完全爆發,心裡所有的怨恨,通通

說了出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最信任的人,最親近的人,竟然會這麼欺騙我!”

“你們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面對宋弈寧的質問,沈言和宋青平能夠回答的,就只有沉默罷了。

足足等了十分鐘,宋弈寧所面對的,依舊還是沉默,任誰都不願意開口說話回答。

見此,她緩緩垂下眸子,所有受傷的表情都被她隱藏在雙眸之中,輕聲說道:“我知道了。”

落寞的四個字,宋弈寧不再多說,隨即起身離開,根本沒有留下來的意思。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沈言的心像被人突然攥緊了一般,硬生生的疼著,除了疼痛,還有無盡的窒息感,彷彿下一秒就會失去呼吸的權利。

不由起身,想要去追,手腕卻被身旁的宋青平一把拽住。

對上他有些渾濁的雙眸,宋青平冷聲問道:“你和寧兒到底怎麼了,她不是失憶了嗎?剛才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話?你不是說會一直保護她的嗎?你就是這麼保護的?”

一聲接著一聲的質問,面對這樣的質問,沈言卻沒有回答的心思。

一把甩開了宋青平的手,冷聲回答到:“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追著宋弈寧離開的方向離去,甚至,連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談判都放在了一邊。

另外一邊,宋弈寧。

沈言對他滿是謊言就算了,為什麼連自己最親的人,都對她滿是謊言?

強忍許久的淚水,終於在此刻決堤,順著眼角緩緩滑落,在明媚的陽光之下,散發出晶瑩的光芒。

疾步向前,宋弈寧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裡,又應該怎麼辦,只能看到哪裡就走哪裡,沒有任何目的性。

原本一顆完整的心,此刻正如撕裂一般的疼痛著,好像被人用力地撕成了兩半。

伸手,覆上心口的地方,宋弈寧只覺的自己如同窒息了一般,難過的無法呼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