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魚兒要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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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魚兒要上鉤
桑柔自認對書法沒有研究,但卻對這三個字情有獨鍾,這字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大氣磅礴的威懾力。到底是怎樣的人,才能書寫出如此大氣的字來?但落款的名字卻讓桑柔險些摔倒,那個竟是——梁嶧。
“這字著實有幾分氣勢,只不過用在此處,還是失了些分寸。”凌無辰搖了搖頭,一臉的惋惜。
桑柔柳眉微蹙,對他的評價十分反感:“你憑什麼說這字用在此處失了分寸?”他憑什麼和人家相提並論?他還不是一個只會享受的大少爺。
對此,凌無辰卻也只是笑了笑,兩三步便走進了這家“景德樓”。
二樓堂廳內,靠著街市的一張桌几上擺滿了美味佳餚,然而,坐在那張桌子旁的兩人卻是沒有想要去開動的意思。
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桌上的碗筷,滿腦子都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接近馮維先,總不能自動送上門去,那樣他會將她看輕了的。到時,就不會信任她了。桑柔想的很入神,以至於沒有發現凌無辰反常的沒有逗弄她。
凌無辰的目光定格在前方的某一點上。順著他的視線向下望去,便可見一頂紗絹帳幕,車輿黑油,齊頭平頂的皁幔橋停在了景德樓門口。一名身著青色絲制長衫的男人自轎中走出,泰然地走了進來。
收回視線,凌無辰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搖搖頭,無奈的嘆息,這茶真澀。抬起頭,看了看桌上的食物,又看了看對面那個如痴傻一般呆愣的女人,凌無辰除了嘆息就剩下搖頭了。
“真是想不到,媒婆也會犯痴病。”凌無辰故意一聲冷笑,聲音不大卻越好傳到桑柔的耳朵裡,也正好傳到剛剛走上樓來的那名青衣中年男人耳裡。
那男人上樓的腳步略微地停頓了一下,眼光無意地飄向桑柔,隨後若無其事地走上樓來,坐在離桑柔一桌的後面,剛好可以透過凌無辰看到桑柔,他點了幾個小菜,並未與一旁殷勤獻媚的小二答話,將所有
的事都交給一旁隨行的下人處理。他狀似無心地看著下方街道的行人,實則豎起了耳朵,仔細聆聽著凌無辰與桑柔所說的每一句話。
桑柔柳眉一挑,只輕瞄了凌無辰一眼,薄脣微啟:“今兒這菜都是酸的嗎?”
“我只是替你擔心……好奇而已。”凌無辰話中有話,眼角的笑意更濃,他順道還夾了一隻蝴蝶蝦放進嘴裡,“別忘了,你身上的錢可是不多了。”
桑柔不免怒由心生,可她仍強自壓下怒火,冷冷道:“我桑家可是冰人世家,我為媒年數雖短,但卻從未失過手,憑我這身本事再加上桑家的招牌,豈有餓死的道理?”
“真的從未失過手?”凌無辰抓住她話中的語病,暗自嘲弄,卻並未將一切說明。但那雙盯著桑柔的眸子,卻與她打了個眼色。
雖然仍舊搞不懂凌無辰為何會無緣無故地對她使眼色,但直覺叫她不可輕舉妄動。
桑柔眼神一轉,撇見坐在凌無辰身後那年近不惑的男子,一襲青衣顏色雖素,但質地卻是非同一般。常與富貴人家打交道的她,只一眼便認定這錦鍛乃是用了上等的蘇州蠶絲所制。
“至少,迄今為止從未失過手。”這次應該不算是失手吧?畢竟她是說成了這門親事,新娘半路逃跑關她什麼事啊?
凌無辰重重地嘆息,萬分無奈地道:“這可麻煩了……”
他是不是有什麼不治之症?不然他的言行舉止為什麼總是那麼異於常人?桑柔不解地看著他,等待下文。
“像你這麼厲害的媒人,媒金一定不菲,普通人家怕是請不起吧?”
相處十餘天來,他從未主動提過“媒”這個字,然而此時,他卻一直說個不停,桑柔可以肯定他是另有用意。
她心中一動,悄悄瞥了眼那男子,再瞧眼凌無辰笑得詭異的臉龐,驀然間明白了他打的什麼算盤。她暗自哼了聲,此時曉得姑奶奶有本事了?
她心中雖是嘀咕不已,面上卻是杏眸一彎,笑自滿面,杏眸自然地彎成月牙狀,脣角上揚,夾起一顆肉丸子就扔到了嘴裡,隨後,自信滿滿地道:“好說,好說……這與人為媒也要看緣份的,並不是什麼人的媒我都接的。”
“那姑娘都接什麼人的媒呢?”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自桑柔前方傳來。
抬眼望去,那男人已經站到桑柔桌邊,堅實的身體稍稍前傾,粗獷的臉上滿是笑意。
桑柔暗自窺視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將他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看了個仔細,自知他非富即貴,對他的身份也猜出了幾分。再加上之前祝小蝶的描述,讓桑柔可以肯定,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在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後,她卻也沒有想要請他坐下的意思,笑得也格外誇張,但出口的話卻是一針見血:“不知馮員外是否要為令公子作媒呢?”
“你怎知我姓馮?又怎知我是為犬子的婚事而來?你又因何得知我是員外?”馮維先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同時滿臉驚奇地看著桑柔,也不管是否有人請他落坐,便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桑柔的側面。
桑柔眼底閃過一抹輕蔑,她不落痕跡地側了側身子,語若連珠:“員外爺一身素服所用的料子是上等蘇州絲綢;頭上的青石發冠更是身份的象徵;腰間玉佩有一馮字,料想這便是您的姓吧?”
“桑姑娘果然是觀察入微。”馮維先故作鎮定,可是臉上的笑容卻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他在心底提醒自己:不能小看了眼前這名乳臭未乾的女娃,這廣信第一媒的稱號可能並不是虛有其表。
而桑柔,也沒有忽略掉他眼底那抹一閃而過震驚。眼底的笑意更濃,脣角上揚的弧度更深,心裡更是樂不可支:這回你還跑得掉?
這人呢,都喜歡聽奉承的話,特別是那些有權有錢有勢的人,就更是喜歡人家討好他,可這話又不能說的太露,太露就膚淺了,讓聽的人也感到厭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