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所謂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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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所謂愛情
我們兩個人的溫度在脣與脣之間流淌攀升,當所有來自靈魂的急促都消失殆盡,這個輕輕的吻之後,我一下變得手足無措,如果放在沒有重生之前,我想我絕對不會這麼有勇氣。而這明顯帶著獻祭味道的親吻,讓我不安的離開展言的脣,我想,我總是愛他的,這是作為向奕的初吻,我總是希望能給我愛的人,可展言愛我嗎?
他不愛的話,這個吻以後,我們要怎麼走下去?
連朋友的偽裝也被撕扯的乾乾淨淨了,我們之間恐怕只剩下最開始的疏遠與尷尬
。
而洩氣與鼓起勇氣往往都是一瞬間的事情,我上移自己的目光,與他對視,我從他的眼中看到的不再是以往的平靜無波,而是一種錯愕,黑潤的眼眸中還散佈著星星點點的驚喜。
他的嘴角漸漸上揚,露出一個很溫柔溫柔的微笑,微笑中有著我很熟悉又從未**領悟的寵溺,我看著他的微笑,我竟然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可那嘴角也不自覺地揚起一抹笑。
現在,我的雙手按著展言寬厚的肩膀,大拇指甚至能觸控到他露在外面的脖子,而雙腿分開,放在他的雙腿兩側,他的手掌那麼灼熱的溫度就放在我的腰間,怕是擔心我身體不穩。我後知後覺地感覺到這姿勢的不妥,有著一種莫名的淡淡的別樣味道在其中。
我是該假裝鎮定的先移右腳,還是左腳?老天啊,你開個地縫讓我鑽進去吧!
在我猶豫不決不知如何面對的時候,展言的一隻手竟然往上移,那灼熱的溫度熨燙著背部的肌膚,噴薄在**在外的後勁,然後輕輕按到了我的後腦勺。
展言的目光一直沒有放開我,我從他的目光裡看到了另一面的熱情,是熱情,是他對待病人時候才會偶爾出現的熱情,而現在,這一雙眼眸的熱情全都屬於我,屬於不是病人的我,這讓我不自覺地激動地顫抖,我隨著他手掌的力度,很順從地低頭,這一次,他微微抬頭,我們接吻,是他主導。
他的脣這次有著他手掌的灼熱,他含著我的下脣,他給了我一個纏綿悱惻的舌吻,他的動作那麼緩慢,那麼溫和,彷彿在告訴我他等待這個時刻已經很久,所以要慢慢品味。
而我在他的攻陷下,丟盔棄甲,我閉上眼,撐在他肩上的手已經不知何時變成擁抱他的脖子,我的整個人淪陷在他的懷裡,這一次,我感知的展言不復之前的拒人千里,我彷彿正在觸控他最溫暖最柔軟的內心。
很久很久以前,當向奕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大學新生的時候,她的生活中闖進很多很多的異性,大學就是這樣,你總是會主動或被動的認識很多人,而每當她認識一個男生,她總是想著如果他是我男朋友會怎麼樣?
這不是一種強烈的**,而是一種每個女孩對愛情的**,似乎只要是一個男生,就會讓她浮想聯翩,總是不自覺地開始幻想,開始憧憬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開始渴望一段真正的愛情
。那個時候,付秉軒還是她心中美好的存在,儘管在高三後期,他沒有高考的壓力,他還是會堅持到班級中來,輔導一些同學有關學習上的疑問,這樣的男生偶爾在目光交匯時,會隔著半個教室對她輕輕的微笑,所以高三畢業的那年暑假,當呂美美讓她去付家的時候,她是多麼的激動與忐忑......
這種對愛情,對異性最美好的臆想,那時有多濃烈,以後就有多痛苦,因為當你意識到你不會有愛情,不會有人會愛你,不會有人會吻你的時候...你的心只剩下苦澀。
而現在,我感受著脣齒之間湧動的輕柔的愛情,我竟然不能遏制我想要哭泣的**,我想哭泣,我想在展言的懷裡好好的哭一次,可是我的眼眶卻再也沒有留下一滴眼淚。自我死亡,我已經拋棄哭泣!
展言放開了我,他很是開心地笑了,竟然像個孩子!我貼著他的脖頸,擁抱他,緊緊地擁抱他,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因為笑聲而上下起伏,他磁性的聲音總像是一隻小蛇纏繞在我的耳邊。
我希望,所有的時間都停止在這一刻,停止在我們相互知曉彼此心意的時候。
愛情真的很奇怪,當兩人相互明白的時候,竟然在這炎炎夏日中有一股春風撲面,我想,如果展言的愛太灼熱,它會讓我恐懼,讓我逃跑,可展言的愛太過溫柔,道德經說上善若水,我來評定的話,他給的愛幾近於水!
我與他沒有語言,我卻明白他,他也明白我。我明白我愛他,他明白他愛我。
我甚至不想用語言來打破這一刻的寧靜,我只是躺在他的懷裡,安靜的閉上眼睛。
他的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一隻手親和地在我的背部敲打,似乎在彈奏一首鋼琴曲,那觸覺有一些癢意,我撒嬌不滿地蹭了蹭他的頸窩,他又笑了。
我很少聽他笑,因為即使是很開心的時候,他也只是嘴角微微上翹,彷彿因為太過沉穩,連放肆的笑容也不會,可在2年後,當他遇見向奕時,他是會很誇張的微笑的,我不知道這兩年他發生了什麼,是誰告訴了他那種直抒胸臆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只是短短的兩年,為什麼他會從現在這個外科醫生轉向社會衛生科醫生,我不知道很多,我卻突然想起——兩年前的展言不喜歡小雛菊,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買小雛菊回家,獻寶一樣地想籠絡他,可他卻誠實地說自己不喜歡小雛菊,可兩年後,他遇見向奕,他最喜歡的花就是小雛菊
!
我開始不自覺地推理,是不是因為我,可是如果那個時候我就在,是不是就證明,現在的我活在一個迴圈中,我永遠都在向奕自殺後成為楚月,我和展言相愛,我阻止不了向奕的死亡,向奕自殺,我又成為楚月......
這種認知讓我恐懼地全身顫抖,我只能更加緊地擁抱住展言。展言也迴應我滿是愛意的擁抱。
不,不是這樣的!向奕,你給我冷靜下來!你不要恐懼,恐懼對於現在的你而言並不是什麼好的東西,你不要懷疑,如果你懷疑,你就連存在也得不了證明,你不能懷疑一切,你不能!
我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把所有所有的事情都鋪開到一張大桌子上,一件一件想,又串聯起來想,不能去想,不要去想!不可去想!
終於,我平靜下來,我把剛剛的想法封存,暫時不去想它,可我不知道的是,未來以不容抗拒的強勢告訴我,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去想,即使很殘忍,很痛苦,很無奈!
我與展言緊緊的擁抱,直到我包中的手機鈴聲打破這一切的安寧,我想應該是付秉軒,我從展言的身上站起來,刻意地扯開一步的距離,拿出手機,螢幕上被我儲存為“軒”以免在他面前露餡的付秉軒愉悅地跳動。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看了眼展言,他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只是嘴角上翹,安靜地看著我。
我緊緊地扭住手機,一個意識之間,我就已經下了決定,我愛展言,可我是向奕......
我沒有和展言說任何話,我就像剛剛跑進來那樣又跑了出去。我不想讓他看到另一個向奕,另一個不堪可惡的向奕,可同時我不能掛掉付秉軒的電話,沒有必要的謊言我不會撒,我只能遠離展言,然後接他的電話。
然而展言明顯想錯了,他還以為我是因為害羞而倉皇而逃,我的身後留下了他頗為爽朗的微笑,笑聲像是2年後的他,而不是現在的他。
我不知道,那個吻到底對......還是錯,對於我而言,同樣對於展言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