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高中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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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高中老朋友
“楚月,你想去吃什麼?”付秉軒的詢問把我從記憶中拉回來,我手肘撐著車窗,手掌拖著腮幫子,微微揚著頭對他微笑,“上一次水煮魚把你給傷著了,我可不敢再決定去哪裡吃了。”
“沒事。辣椒這種東西多練練就習慣了。”
“你上次是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嗎?”
付秉軒彷彿回想起自己那時候的樣子,發出一串輕笑。“不知道有多狼狽。不過我覺得我的腸胃應該和上次相比,改進很多。”
是嘛!拉了一晚上肚子,清晨就跑去醫院就診了,當時那憔悴的樣子還真讓我過癮,你這種天之驕子就該嚐嚐這種滋味,當初被你和你姐趕出h城的我,可是連續幾個星期和流浪貓流浪狗搶剩菜剩飯,有一些壞了,還是往下吃,然後拉肚子嘔吐,整個人步伐輕浮,沒有力氣。
我眼中滿是笑意,裝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嘟嘴。“那我還真的很想吃水煮魚!還是算了,你來決定吧!”
“我們就去吃水煮魚吧!大不了我明早去醫院。”付秉軒說道,不過他又像想起什麼一樣,輕聲說:“看來是要被言打趣定了!”
高中那次保送生選拔考試,我的成績排名是年級段第二,第一就是現在坐在我旁邊,對著楚月笑的溫柔的付秉軒。而那本該寫著我名字的地方,卻寫著三個字。你看,第一名、付秉軒,第二名、呂美美,第三名、林佑南,前三都是三個字,多搭!
等等......車窗外吹來夏風帶著今天傍晚那場滂沱大雨的溼潤,我卻咀嚼著林佑南三個字,讓人覺得很是耳熟,終於,從記憶中找到了關於他的資訊
。
那場酒會上,向雪兒的父親向博你就像我們引薦了這位青年才俊嘛,他說:“國內b大畢業,剛最近留學歸來的林佑南。”這個世界,還真是小的可憐,前三都在同一時間以新人的面孔出現在同一個酒會,只是恐怕他們並不會像我記得那麼清楚,直到死過一會,變得比以前更堅強的我卻還能清清楚楚記得他們的名字。
呂美美是如何偷了我的成績與名額的,我真疑惑,保送生選拔的考試試卷並不會再發回到我們手裡,那時候的我不知道她怎麼可能在5分鐘時間內把我的試卷和她的試卷答案調換一遍。後來當我問她的時候,其實很簡單......
“你在想什麼呢?”付秉軒可能覺得氣氛太過安靜,便開口問我。
我收回拖在腮幫子的手,整個人正襟危坐地坐在車座上,“我聽說過一個故事,我進給你聽。”
“好。”
“現在各個高中不都有名校保送嘛,有一所高中選拔的方式很簡單,就是組織一個考試,然後年級段前幾名。”
“我的高中也是這樣的。”付秉軒插話道。
“對吧!”我笑了笑。“然後有兩個人,甲和乙,甲學習非常好,努力一下獲得名額是有很大可能的,可乙不一樣,乙的成績雖說不爛,可也只有中等水平,根本不可能獲得名額......。”我停下來,深呼了一口氣。“這次考試他們坐前後桌,乙在考試最後5分鐘要了甲的試卷,甲以為她只是抄襲,可沒想到,乙在甲的試卷上,把甲的名字劃掉,塗得看不清原來的名字,然後填上了自己的名字,考號也同樣,而在她自己的試卷上,填上了甲的名字和考號。於是,他們的人生從此不同。”
付秉軒嘆了口氣。“甲應該去向教導處反應。”
“和教導處反應又能如何?只有甲的一份試卷做過塗改,乙可以說那是她太緊張了,填錯了。而乙的那張試卷上,她一開始填的就是甲的資訊。”我情緒微微有些激動,聲音不自覺地提高。
“監考老師呢?”
“監考老師,乙已經打好招呼了
。”
“那字跡呢?甲可以和教導處舉報,乙竊取了她的名額,對比兩份試卷上的字跡與名字考號之間的字跡就可以得出疑點。你既然說監考老師有問題,你也可以一併舉報,從監考老師身上查起,肯定會有更多的疑點。”付秉軒有條不紊地分析道。
我聽到他的分析呆楞住了,我沒有想到這些,當呂美美把我拖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她絲毫不擔心地告訴了我事實的真相,然後她很有信心地說:“向奕,你不要想著去和別人說,大家怎麼對你的,你自己清楚,就算你有證據,他們也不會相信你,更何況,監考老師是我表嫂,你根本沒有什麼證據。這件事情,你就死心吧!馬上要高考了,你好好高考,就算考不上b大,別的重本你一定考得上。向奕,沒有人會相信你的,你也不會有什麼證據來證明,而且,別忘記了,如果你證明我偷換了你的試卷,我就立刻讓我表嫂證明我們倆個舞弊!要死,一起死!”
要死,一起死!!呂美美狠狠地加重聲音,危險地眯起眼睛威脅道。那時候,我不知道,威脅這種東西,只有弱小恐懼才會起作用,一旦弱小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氣,那麼作用一下就反過來了,更何況,向奕從來不是弱小!
只是向奕太恐懼了,別人看不起她,她也看不起自己,她把自己看的太弱,是弱小的弱,也是脆弱的弱。
.......
“而且一般考場不都應該有監控嗎?我就讀的高中是有的,而且每場考試都會開,並且保留一段時間左右。最糟糕的結果也就是甲乙做作弊處理,可那樣也好過,讓別人偷了自己的人生吧。”付秉軒又說道。
對啊,如果那時候我有破釜沉舟的勇氣,這件事情最差的結果也不過如此,而對於我而言,沒有最差的打算,只有最好的打算,因為我已經被偷去了名額,偷去了人生。
曾經看到過一句話——swhoweare.我們的過去造就了我們的現在。當初的我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原來不僅在對向雨晴的事情上是這樣,對呂美美這件事情上也同樣如此,而那些時候我的選擇,決定了那個我顛沛流離,或許在那些被驅逐的日子裡,假如我能更勇敢一點,是不是也不會再沒有任何努力之下,就被付夢溪誣陷,就被趕出z城,是不是我堅定地和老頭兒說我是清白的,老頭兒就會相信我?
我看著付秉軒,他眼神那麼溫潤,還像是高中的他,我卻不再是高中的向奕,或許正是因為那樣讓人恨鐵不成鋼的向奕遇見了你們這種人渣,連讓她改變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走向死亡
。
付秉軒,你說是不是?我恨我自己,我更恨你們!
“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我搖搖頭,然後很認真地說:“我只是覺得你說的很對,甲......活該!”
付秉軒卻不贊同地說:“甲不活該,善良的人並不能因為善良而遭到這種活該的說法。只能是我們替她感到惋惜。”
我接著他的話說:“同樣,罪惡的力量,它會將人逼至意想不到的境地。永遠都不要低估!”
......
清晨,悠閒的老小區,練拳到現在,我已經能將小舅舅教我的拳法從頭到尾打一遍了。出了一身汗,我給展言帶了早餐,他還是沒被醫院喊回去上班,只是他神態自若,沒有一絲反常,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我看著他的樣子,也假裝不知道。
怕他無聊,我沒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會待著家裡,讓他教我做飯,當然我的成果請往小區的垃圾桶裡看!
昨天晚上和付秉軒吃完水煮魚,他的狀態還算可以,只是看著也有一些微恙。而今天中午,是我約好的回請時間。
琢磨著時間正好,我便換上一條褲子,今天可能會和呂美美進行動作戲,還是有備無患吧!
“展言,我出去了!中飯不回來吃了。”
展言正在書房研究那些我看不懂的醫學論文,他拖著拖鞋走出來,頗有些不自然地問:“晚飯回來吃嗎?”
我彎腰穿好鞋子,我掌控不好的8釐米高跟鞋,適合今天的動作戲。“回來吃,你怎麼不問問我去哪啊?”
“你去哪?”
我白了他一眼,那麼平淡的詢問,一點也沒有詢問的味道嘛!“我去見一個高中老朋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