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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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原來是這樣
我沒有想通人類為什麼要把一小堆的花草放在方方正正嚴肅的建築裡,還費盡心思地弄來水弄來土,在從不知道是遠方的何處搬來幾塊石頭,隨意的擺放在那裡,便叫做花園了。我的腳踩著草坪上,還能看到草坪上那些一塊一塊草皮的痕跡,它們都不是從這一方泥土上生長出來的,怎麼能相溶呢?所以還會有那一條一條疤痕,讓人覺得心中“咯噔”一下很不舒服。
人類逃脫了大片大片的自然,追求著自己腦海中急切想要的偉岸,建立了那麼高的大廈,且年復一年地在往上磊加,卻偶爾又想要自然的一絲柔情,便弄了這麼一個怪物。
我的思緒飛揚著,然後被花園裡一對奔跑而過的孩子喚回,他們笑容洋溢,腳丫貼著那做作虛假的草地,快樂的不能自己。這是快樂嗎?或許是的。
楚父的目光也停留在那兩個孩子身上,目光悠長平和,彷彿遊弋在記憶的大海中。最後他嘆出一聲幽幽的嘆息,這對時光的感悟才有了一絲年老的樣子。“挺像你的,也不喜歡穿鞋,喜歡光腳到處跑。”
我記起之前他的話,便扭過頭認真的看著他。“你知道顧春香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你知道我不想讓楚相彥當我的哥哥,你也知道楚相彥不願意當我的哥哥?”
楚父慈祥地摸了摸我的頭,我僵直著脖子,沒有把他的手甩開,我已經不會像在楚家家宴上那樣,被楚月的情緒感染,自從我醒來,楚月就再也沒有出現過,甚至原本她經常會因為遇見故人而波動的情緒也不再了,所以我能如此平靜地想到,我不能甩開他,我應該給他提供一個更好的訴說環境,我可以幫助楚月知道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也沒必要甩開他的手。
於是楚父便這樣輕輕摸著楚月飄逸柔滑的長髮。他說:“你還是原來那樣,急躁的時候,總是覺得別人在說別的事情,自己便亟不可待地把一切都給說了。你還是原來那個樣子。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他們,可小月,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
“什麼原因?”
“我有我的苦衷,我一直在等你長大到能夠完全成熟與能夠把控自己的人生。”
“那你現在願意和我說了嗎?”我不解的問。
“我和自己說,如果你能夠這樣心平氣和的和我說話,你就可以知道我做這些事情的原因
。而且,你馬上就要18歲了。”
我突然意識到楚父已經有兩次提到18歲這個年齡的問題。我敏銳地感知到他在等待什麼。我便直白地問他。“你到底在等什麼?”
“我在等你能繼承我的財產。”楚父扶著我坐到這個醫院花園裡的石椅上,他風輕雲淡地說。可卻讓我十分訝異。
我幾乎下意識地回答他。“楚相彥呢?”
我與楚父坐到那麼近,近到我能看見他眼中閃過的那抹涼涼的冷意。
“他是你兒子。而且他是楚掖國際的總裁。”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補充說明這些我們倆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楚父說:“你不是疑惑我為什麼要把楚相彥接進來嗎。我可以告訴你,我和你媽媽從來沒有想過要認下他,他是顧春香謀劃出來的,我連私生子的身份都不會給他。”
楚父的聲音突然沒有了之前碧玉那樣的溫和溫潤之氣,變得陰冷像蜘蛛吐出來的絲,沒有重量,可那麼無情的捕捉飛蟲的生命。我愣在那裡,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想如果楚月現在能夠控制這具軀體,她也一定會呆坐在石椅上,腦子思緒紛亂。
楚父卻接著說道:“而他會進來,是因為你的奶奶。你媽媽生了你之後,身體就太好了,我和她都沒有準備再要一個男孩,我們都覺得到你長大了,就給你找個好老公,把這家產傳給孫輩的人。可你奶奶不準,也不知道她在哪裡聽來我還有這麼一個私生子,說來可笑,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還有這麼一個私生子。”
“你不知道?不是你背叛**的嗎?你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印象中,楚月的情緒中有著大部分對楚父的鄙夷,他的多情與無情都在我心中留下了太深的先行印象。以至於,我覺得他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種話,就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與諷刺。
笑話,真心是笑話。
可楚父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這是我和你母親商量好的策略,等你嫁人了,你就會明白
。我一直沒有背叛過你媽媽。而顧春香是個意外,我喝大了,莫名其妙的有了楚相彥。”
“那好,那你為什麼要在媽媽死後,很快就把顧春香娶進門?”我問道,我還記得有人和我說過,在楚月的母親還沒死透的時候,楚父就把顧春香帶進了家門,從此楚相彥的身份也由私生子變成了正規的大少爺。
“如果你愛一個女人,你就更不應該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你女兒會多痛苦?”楚月的痛苦與她性格中的抑鬱或許全部都來於此,而她對感情的不苟且不苟合或許也全部來於這裡。
如果她敢相信愛,她不懷疑愛,即使她依舊會因為她對楚相彥的感情而深受痛苦,可她不會那麼濃烈決絕地選擇自我放逐,用那種形式,當然,我也想,如果她不怎麼做,我可能也不會穿到她的身上,與她共用一個身體,去了解她,去明白她生活的點點滴滴。
“因為我必須要培養一個人幫我守住楚掖,等你長大。”
“那個人是楚相彥。”
“對,我為了讓楚相彥能安定下來,不要再想著逃出去找顧春香,我也為了讓家庭這個後方穩下來,不至於被一些莫名其妙不三不四的女人進來攪局。我只能選擇那麼做。”
我意識到楚父是一個很倔強很自尊的一個人,如果那個時候他有另一個方法,他一定不會選擇這個方法來侮辱自己。所以那個時候的情況應該比他說的更嚴重更糟糕。然後我想到了這點,我便問他:“是公司處於外患當中?你才那麼急切地要解決內憂?”
楚父點點頭,看著我的目光中也帶上了讚許。“不錯。那你果然是長大了!要是以前,你覺得不會這麼相信我。”
因為我不是楚月,不是我經歷了那些歲月,我的主觀中沒有過多的偏見。我只是很客觀地在分析,這就局外人身份的好處所在,我看得清,我看得懂。
可隨即,楚父就告訴了我一個更勁爆的訊息,可恨地是他依舊是那麼風輕雲淡,他說:“那個時候,付桁準備趁火打劫,吞併我們楚掖國際。”
“付桁?好熟的名字。”
楚父笑了一笑。“就是那個付秉軒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