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遇見二年前的醫生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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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遇見二年前的醫生展言
這個認知讓我寸步難行。冷靜,冷靜,向奕。我深呼幾口氣,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我把那種手足無措的茫然丟擲腦海,控制著自己發軟的身體向外面酒店大門走去。離開大廳之前,我看見酒店總檯的鐘表,2011年5月23日!那一眼,讓我雙腳發軟,嚇得坐到地上。
2011年5月23日,我回到了一年8個月幾乎2年之前!
“小姐,你沒事吧。”耳邊響起溫潤的男聲
。一個身著考究的一副成功人士派頭的男人問我,他的眼裡是作為向奕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的興趣盎然。
我一瞬間只覺得酸甜苦辣鹹五味皆有,心思混亂不知何思。那男人見我呆愣著看著他,勢在必得地微微一笑,扶起我。
被他一觸碰,我頓時清醒過來,還沒等他說什麼,就甩開他的手,邁著這大長腿向外跑去。
外面是夏日的夜,燥熱喧鬧,在夏日的夜空裡偶爾有風出來在2011年火爆的歌曲《犯賤》,我一回頭,看到酒店的名字還有街道上的路牌,我終於在一切混亂中安下了那麼一點點的心,至少,還在h城!
我的身體還在發軟發虛,只是跑了一段路,便只能靠著路邊的廣告牌癱坐在地上。
夜裡的h城是熱鬧的,特別是離這不遠就是步行街,那邊人聲的喧鬧也隨著夏風吹過來。我閉著眼,似乎能看到那個真正的向奕。
我到底是誰?以前的我是向奕,現在的我是誰?我是挪用了另一個無辜的靈魂,從而搶佔了她的身軀!對於這一點,我覺得讓我心理防線險些崩潰,我不是懦夫,可我不會那麼無懼地去承認自己抹殺了另外一個人的存在,即使現在我是以她的形式活在這個兩年前的h城。
我突然想起那冗長冗長的巷道,還有那一句沉默無聲又震耳欲聾的話——你背棄你的身體,何望它還能死心塌地追隨你?
其實它說的不對!我不僅背棄了我的身體,我背棄了作為向奕的整個人生!而我的人生又背棄了太多愛我的人。那時候,當我的身體漸漸失去溫度,我漸漸觸控到死亡的門檻,我才發現——我!不想死!可醒悟太慢了,領悟的遲鈍讓手腕間的紅花猙獰地像是鬼臉一般,張牙舞爪地嘲笑我。
我抬起那纖細的手,接著街邊的路燈仔細打量,我曾那麼描繪過我小說裡女主的手:皙白柔嫩,指節分明,分外好看,纖長的手指可以變化著各種美好的手勢,還有粉嫩的指甲圓潤的指腹,當她的手拂過你的額,你無酒自醉。
而這具身體便是這般很恰當地重複了我那一段話,除了那被染上紅豔豔指甲油的指甲並不相符,透著一股惡劣的風塵味道與不成熟的幼稚,看這張臉,不過二九年華,微帶青澀的臉部輪廓與這成熟的身體成熟的穿衣風格截然不同,讓我這個28歲的大齡女青年只想嘆一聲:可惜呀
!
可惜的是這原主人,也可惜了我自己。
我抬頭看h城的天空,被各色燈火渲染成一片暗紅,沒有星星,我卻彷彿能透過那種城市的異樣天空看到那天我死的大山裡,那裡有著一大片一大片的銀河,異常美豔。你伸出手便可以摘星辰,而我,向奕,是這美景中的一大敗筆。現在,我想想,當你能把刀對向自己,用人生的挫折來懲罰自己,一向許諾大膽的我何其膽小與怯懦!如果你敢,你應該好好活著,去承受痛苦,去經受挫折,去對這個世界大膽地說:我不怕你!你來呀!
我可惜這個原主,可惜她糟蹋自己的青春,我又何嘗不可惜自己,我應該可惜自己的!我這樣想著想著,便突然不怕這來之不易的改變,奪舍也好,借屍還魂也好,總之都這麼著了,我不能嘗試著把自己弄死來把身體還給原主,如果可以,我可以期望原主的諒解,等我先確認了這個二年前的世界還有胖子向奕的存在之後,等我阻止她二年之後的自殺之後,或許等2013年除夕向奕活下來了,那我就會離開把身體還給她。
想好這一切,我整個人變得輕鬆起來,身子還是像中了迷藥一樣發軟,我就癱坐在路邊,開始檢查那個女式包。
各色的化妝用品,我看了一眼似乎還是什麼高大上的牌子,隱約中記起大學的時候在寢室塗化妝品被向雨晴諷刺是大便上撒著點點白雪的情景。
把化妝品放到一旁,我繼續翻,翻出一袋包在塑膠袋裡的藥丸,我看了一眼,不會是什麼毒品吧,連忙把它塞回包裡,繼續翻出來的是一個首飾盒,開啟首飾盒裡面有一對看上去便是價值不菲的鑽石耳環,我只能表示我現在很懷疑這個年輕美麗又會有如此昂貴的首飾的小美人的身份。再繼續翻出來的是錢包,錢包是一個可以窺探人**的地方,這個殺馬特小美人的錢包與她的奢華瘋狂不同,這個錢包大氣樸素,而且還很舊了,看來是小美人的心愛之物,用了這麼久也不捨得丟。
開啟錢包,各種卡,銀行卡,信用卡,貴賓卡......我最關注的還是身份證,身份證上的少女清清爽爽,笑的一片清澈,很清純,1993年1月出生,那現在也就是18週歲,我死的時候是28虛歲,比我小9歲,額不對不對,現在是2011年,我比她大7歲。
她還有一個頗為淑女的名字——楚月。
“楚月,向奕。”我輕輕地將這兩名字念在舌尖上,有一種淡淡的笑意
。
可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個錢包裡面沒有一分現金!沒有現金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個銀行關門的尷尬時間點裡,我不知道楚月家在哪裡,我不知道她的銀行卡密碼,信用卡我不會她的簽名,這就意味著我要流落街頭。如果是胖子向奕,我一定不怕流落街頭,可這嬌滴滴又貌美的楚月,我是真的怕出什麼事情,沒做多想,我趕忙翻包,希望能翻出一些錢,可剩下的除了一本小本子,一張過期的飛機票,一條做工精美的寶石手鍊之外,再無其他。
我思考了一下,想著把這個寶石手鍊和那對鑽石耳環賣掉,應該可以湊個過夜費吧。天無絕人之路呀,我整理好包,便準備找個地方去把這些東西賣了。
還沒等我起來,腳被別人踢了一下,那穿著7、8釐米酒紅色高跟鞋的大長腿傳來了清晰的疼痛,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就見一個人撲過來,倒在我身上,一下子,酒味便把我包圍,我屏息著,軟綿綿地撐起手把那人推開,我再一使勁,也只是把那人從我身上側滾到一旁。
昏暗的燈光助力,大片昏紅的天空不具有美感,清幽的街道偶爾有行人路過怪異地看著我們倆,汽車的車燈也會偶爾滑過,可我卻因為看清那張臉覺得高興。
我再一次覺得這個陌生的世界似乎又熟悉了一點。醉醺醺的不像之前的嚴謹,側開凌亂的襯衫帶著之前沒有的性感,2年之後是一日暖煦,2年之前怎麼就是一個失戀了的毛頭小子形象!嗯?負責我的社會衛生科的展言醫生。
“展言醫生,很高興認識你!”我笑著和他伸出手,他醉的根本理會不了我,我傻子一樣笑了。“其實很謝謝你,謝謝你陪著向奕走過那段難走的路。還有李圓圓,這個急診科室的護士。”
我和展言並排坐在路上坐了一個小時,我一直絮絮叨叨地和他說話,和他說那段時間的事情,和他說我和他道別時候的想法,和他說我的過去,我的故事,最後我和他說我的自殺.......
當說到這個的時候,我停了下來,似乎耳邊響起他與我告別時候那殷切的囑咐:“記著了,我叫展言。下次來找我!”可是,我懦弱地選擇自殺了。
看著沉睡中的展言,是2年後記憶中的樣子,卻是我沒見過的展言。“醫生,對不起。好了,醫生,我恢復力氣了,我送你回家吧!我也是算有了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