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算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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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你算什麼男人?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算什麼男人?
侍衛將那隻奄奄一息的老鷹拎了出來,準備處理掉,因為老鷹墜落死亡,在草原是一個非常值得避諱的事情,就與西楚不愛聽見烏鴉的聲音一般。在草原,這是不吉祥的。
“唉,這位小哥。”謝夙卿叫住了他。侍衛納悶的看了過來,認出楚胤是西楚的使臣,便先向楚胤行了一個禮:“參見六王爺。”
“不必多禮。”楚胤抬了抬手。
那侍衛直起身來,對謝夙卿又恭恭敬敬的道:“謝姑娘有何吩咐?”
謝夙卿指了指那隻老鷹,說道:“這隻老鷹你要葬在哪裡?”
“遠離王庭的西北方,巫醫說,那邊有邪氣湧現。”侍衛指了一個方向。
謝夙卿又道:“能不能先把這個東西交給我,就一會兒,看完之後馬上將它交還給你。”
侍衛有些為難,這樣不詳的徵兆,一定要早些埋掉比較好,這樣才可以避免災難的到來。
見他這麼為難,謝夙卿擺了擺手,道:“既然不方便,那便算了吧,你且去埋了它。”
侍衛感激的點點頭,便拎著老鷹離開了,老鷹在他的手裡垂死掙扎。
一刻鐘之後,在草原的某個角落,這裡的草長的非常茂盛,非常高,足足及膝。謝夙卿和楚胤把剛剛埋下去不久的某屍體又給挖了出來,血淋淋的。
“眼睛是紅的,它給人灌了藥。”楚胤拿它在鼻子前面嗅了嗅,謝夙卿只聞見了濃重的血腥味,而楚胤卻聞到了另一種奇怪的味道,有些熟悉,但怎麼也想不起來。
“原來,這隻老鷹也是她有意放出來的,只是它為什麼只往她的身上衝呢?”謝夙卿嘴裡的她自然是指紐蘭珠了。
“問題不是出在她的身上,就是出在她的坐騎身上。”楚胤篤定的說道。
謝夙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你覺得哪種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還記不記得,一開始進馬廄的時候,她先要求要自己走的,阿卡蘭的侍女跟著她,卻還是沒有提防住她給坐騎下藥。”楚胤說道。
謝夙卿恍然大悟,腦海中的問題,忽然什麼都明朗了,“那我們去看看她的坐騎吧。”
謝夙卿轉身就要走,真相近在咫尺,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楚胤卻拉住了她的手,將她生生扯了回來,道:“然而知道了真相併沒有什麼用不是麼?我們早知道她是有意為之,卻也無力阻擋事情的發展,她的孩子一旦被宣佈流產,那便是一場戰爭,說什麼也沒有用了,現在執著於答案,也不重要了。不是麼?”
謝夙卿神情沮喪的低著腦袋,她最討厭的就是無力迴天的感覺,這樣被動,這樣無奈。
“所以就只能這樣了麼?什麼也做不了。”謝夙卿嘆息一口氣,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布什王妃會對自己這麼狠,看來,她得想另一個法子了。
夜裡,大帳中,三方對峙,烏魯拉及阿卡蘭,布什及臥病在床未能出席的紐蘭珠,還有謝夙卿及“六王爺”楚胤。
謝夙卿與楚胤是最後到的,兩人在大帳門前,尚且糾纏了半晌。
燈火掩映,將兩人的影子照在大帳上,楚胤硬朗的曲線,以及謝夙卿凹凸有致的身姿,交相輝映。“這件事你不應該摻和進來,你想你的身份暴露麼,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虎視眈眈麼?”謝夙卿難掩心中的焦灼以及憂慮,她不想楚胤趟這趟渾水,因為他是西楚的國君,而這裡,是草原。
而楚胤,用他的行動證明了他的決心,楚胤一掀簾,燭光映襯在他的臉龐上,他的臉頰如玉雕琢出來的,硬朗又不失柔美的線條,每一筆都勾勒的恰到好處,他一進來,帳中的氣氛立即凝固,連空氣都像是不再流動了。
謝夙卿無奈的也跟在後頭進門來了,楚胤親自為她打簾,謝夙卿覺得很是習以為常,可是其他人不這麼想,這一個動作落在每個人的眼裡,都是不一樣的意味。
布什王是帶著敏銳的審視,本來以為謝夙卿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女,可是現在,好像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而烏魯拉,是失落,是自愧不如,驕傲如楚胤,他在謝夙卿面前,從來不是一個君王的模樣,而是一個貼心人。
會談正式開始。
謝夙卿選擇了靜觀其變,她在這個事件中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讓她到場,也不過是看在她是一個旁觀者的份上,烏魯拉不想要她插手管,以免讓她惹禍上身,布什也沒想過要她管,她的角色並不重要,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謝夙卿到場了,就必然會有影響,她的影響,一直都是默然的。
烏魯拉首先開口了,既然事情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他便索性道歉,可是他的道歉極為聰明:“讓布什王妃在烏乾巴發生這樣的意外,是本王的失誤,布什王應該早些告知王妃有身孕的事情,那樣說什麼也不同意讓她去馬場了。”
烏魯拉的道歉裡,明顯的透露出三個資訊,第一,布什王妃發生的意外,而不是人為所致,意外是在所難免的,發生了也只能說明是運氣不好。第二,布什王妃早有身孕,這件事情布什王應該早點告知的,讓人有所準備。第三,去馬場是布什王妃自己要求要去的,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布什王妃自己也有責任。
布什王怎麼樣也聽出來烏魯拉話中的意思了,他的臉色變的很難看。他的手將面前的茶杯捏的死死的,彷彿下一刻就要被他捏碎了。
“我並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布什王幾乎是咬碎了牙齒才說出這幾個字來的,神色裡隱忍著怒火,還有悔恨。
謝夙卿暗自心驚,她只要看一眼布什王的眼睛,她就知道,布什王並沒有說謊,他說的是真的,他的確不知道布什王妃懷有身孕的事情。
原來,這都是布什王妃一個人的計劃,她是個即將要做母親的人,怎麼能對自己的孩子如此狠心?
“我們會對王妃的損失進行賠償,金銀,糧食,我們會做出最誠摯的道歉。”烏魯拉態度謙和的說道,他最清楚現在的情況,冬季就快要來臨,糧食,衣物,是最重要的東西,也是任何一個部落都需要的東西。
阿卡蘭卻想不到這方面去,她只知道,烏魯拉這樣低聲下氣的訴求,是對自己的侮辱,她至今相信,紐蘭珠這一系列的舉動都是故意的,紐蘭珠流產,也是紐蘭珠自己整出來的。
阿卡蘭不願承擔這樣的後果,烏魯拉的一聲一聲的道歉,都是在往她的心口割刀,這件事情,她根本就沒有錯。
阿卡蘭氣的肩膀發抖,三番兩次的想要開口,卻被謝夙卿在桌下握住了雙手,謝夙卿的手指冰涼,握在阿卡蘭的手上,讓阿卡蘭覺得腦子清醒了幾分,忍住了這一口氣。
布什王並不領情,道:“我的孩兒怎能用這些俗物替換?糧草,衣物,金子,我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還有我王妃的健康,這些,請問我的王能給嗎?”
烏魯拉皺了眉頭,在他看來,這些足以打動人了,畢竟,這些都是必需品。可是烏魯拉沒有反應過來,布什王想要的,絕非糧草,衣物,金銀這麼簡單,他要的,是王位,有了王位,還怕沒有糧食衣物麼?
見狀不好,氣氛越來越凝肅,謝夙卿輕咳了兩聲,眼珠子在眼眶中提溜一轉,忽然露出一個神祕兮兮的微笑,她忽然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指著布什王的鼻子,開口罵道:“你還真是有臉說,你算什麼男人?自己心愛的王妃,肚子裡有你的孩子了都不知道,你說你失不失敗,但凡你有一絲察覺,你會阻止王妃去馬場騎馬,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悲劇發生,你說,你這個丈夫做的合不合格?”
用謝夙卿的話來說,就是在氣勢上壓倒一切敵人,反客為主,反被動為主動,別人理直氣壯的時候,你就要比別人更加的義正言辭。
布什王被謝夙卿吼的一愣一愣的,更加令他愕然的還在後頭呢。謝夙卿忽然間就淚決了堤,哭的極凶,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道:“我其實很喜歡紐蘭珠姐姐的,她性格爽朗,待人也寬容,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個明媚爽朗的女子,可是如今,孩子都沒有了,整個人病怏怏的躺在**,沒有了生機,都是太可惜了,大王,民女覺得,一定要將那罪魁禍首繩之以法!”
烏魯拉雖然不明白謝夙卿的用意,但很是配合的接了一句:“罪魁禍首?”
“就是那隻蒼鷹啊,是它害的紐蘭珠姐姐成今天這副模樣的。”
布什王絕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把罪責推到自己的身上,再把罪責推到死物的身上,這女子真是不簡單,布什王愣愣的聽著,看謝夙卿的眼神更加銳利了一些。
“謝姑娘說的是。”阿卡蘭憋著一口笑,附和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