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卷_第二百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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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_第二百四十三章
靈溪有些困惑抬頭,看了一眼蘇奈的貼身丫鬟。
那丫鬟有些莫名,“難道不是嗎?我家小姐日後是要成為淮王妃的,淮王身邊的女子,除了丫鬟還能有誰?總不可能是小妾吧,若是有小妾的話,我們家小姐也不必嫁給淮王了。”
靈溪聽著,心裡微微刺痛。
她只能順著丫鬟的聲音點頭,“對,我是淮王身邊的……丫鬟。”
本也是跟過來貼身伺候,自然與丫鬟無異。
與此同時。
蘇奈與容晟之間一直保持著極其輕微的沉默,容晟有好幾次想要開口,卻始終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他也知道,成親一事與蘇奈沒有太大的關係,一切都是太后做主。可是他也怪不了太后,她賜婚之後又安排兩人見面,有些事情多多少少全憑自己意願,相比之下已經足夠開明。
誰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更何況兩天的相處下來,容晟覺得蘇奈並沒有任何不好——如若不好也就罷了,他總有藉口拒絕。
容晟不開口,蘇奈卻忍不了。
她心中一直有個極大的疑問,若是放任不管,她遲早有一日會被逼瘋。如今不過剛剛開始,她總要問個清楚明白。
“王爺,你是不是喜歡靈溪姑娘?”
容晟渾身一怔,繼而偏頭看她。
蘇奈的表情非常認真,並且雙眼正視容晟,似乎根本不容他抗拒。見他這種反應,蘇奈的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若是王爺喜歡的話,我也可以成全。只要我將此事告訴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定然會……”
“不必。”容晟斷然拒絕。
他怎麼會不知道,靈溪的抗拒有一半原因都是因為太后……此事若是讓太后知道,說不定她當即就會收回成命令靈溪回宮。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心裡很清楚太后的想法,她的確喜歡靈溪,也信任她的人品。可若是要讓她當自己的兒媳婦,那就未必可以答應得那麼果斷了。
這一點容晟心裡清楚。
蘇奈沒有想到容晟會拒絕地如此果斷,一時之間有些愕然。
“如此,我明白了。”容晟雖然沒有給她一個準確的說法,可是既然他不願意此事讓太后知道,那就多半沒戲。蘇奈想了想,這件事自己想必應該是還有不少機會的。
於是她也不再過問容晟的事情,美人蕉送到之後她便匆促回去。
自然,帶上了自家的丫鬟。
靈溪倒也沒有多難過,只是蘇奈這一來,終究是令她清醒了幾分。男女有別,即便是貼身隨侍,她也不能靠容晟太近。於她這樣的身份而言,其實只要可以遠遠看他倒也就夠了。蘇奈也是個好姑娘,她嫁給容晟未必不能給他幸福。
如此還有什麼不妥的呢?
蘇奈離開之後,容晟就幾乎再也見不到靈溪了。
無論怎麼找也找不到,明明淮王府就這麼大一塊地方。思前想後,容晟頓時明白了——靈溪在躲著自己。
而蘇奈離開之後的翌日,一直以來都沒有聲音的太后那道賜婚懿旨終於是到
了。
容晟接了旨,心裡卻愁緒萬千。
他想到蘇奈的那個問題,她問他是不是喜歡靈溪?喜不喜歡,他自己也不清楚,原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只是不討厭,如今又覺得自己對她的感覺萬分特別。
現在,他只想好好跟她談談這件事。
接了懿旨之後,容晟當即就去找了靈溪。可是靈溪故意躲他,又豈能輕易讓他找到?
容晟勢在必得,終於還是在花園的那盆美人蕉蹲到了她。
靈溪見了容晟,竟還是下意識地想跑。
容晟好不容易才找到她,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任她離開,“靈溪你等等!”
他的聲音再不似往常一般溫潤,竟有了幾分急躁。
靈溪充耳不聞,繼續往前走。
興許整個盛京之中再也找不到如此猖狂的丫鬟,竟然對主子的命令視而不見。可靈溪不想見他,如今形勢尷尬,她若是見了他,心裡會不受控制地朝他靠近。
可她已經不能再靠近他了。
明明他即將娶親,他的妻子是個好姑娘,是位賢良淑德的官家小姐。尤其蘇奈又明顯對容晟有極大的好感,對自己亦是不錯,她豈能自私自利地繼續與容晟進行著這種朦朧的複雜關係?
主僕這樣的身份,不是更好一些嗎?
對她的身份,也對二人之間的關係。
容晟自知留不住她,竟也耍起了無賴。他摸著自己的胸口,臉色蒼白地蹲下身子。
靈溪聽不到他的聲音,也察覺沒有任何腳步聲,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她一回頭,就見容晟撫著胸口蹲在那裡,心裡頓時湧起了一陣驚慌。
“淮王叔?!淮王叔你沒事吧?”
她最終還是忍不住朝著他的方向奔了過去。
她知道他的身子弱,故而也鬆下了戒備。
然而沒想到她剛剛走到他的身邊,手臂就已經被容晟一把抓住。他看起來病弱,可是力氣卻大得驚人,一旦抓住了她就再不容許她逃跑。
“淮王叔,你……”
“本王若非如此,你豈能回頭?”容晟的眼裡多了一抹堅定,“你最近為何躲著本王?”
靈溪從未見過容晟有如此固執,當即低下了頭。
她不愛說話,聽了他的問題也放任自己沉默。
“告訴本王。”
容晟今日似乎就是要與她較勁,竟然不願放任她離開。他抓著她手臂的力氣微微加大了一些,不敢鬆手,也不想鬆手。
靈溪低聲說道,“淮王叔就要成親了,靈溪若是再與淮王叔關係親厚,怕是不妥。”
“不妥?請旨要跟來的也是你,如今要躲著本王的也是你。段靈溪,你究竟何意?”容晟竟有些惱了。
他今日必須讓她把她那寧願跳進荷花池中也不願開口的真心話統統說出來!否則這件事一直會放在他的心裡,即便成了親,也會成為他心底裡的一根刺,卡在喉嚨裡難受至極。
靈溪低頭,“淮王叔對靈溪有恩,靈溪是要報答淮王叔的……”
“報答?出宮之前本王已經讓你
無需報答,你卻仍舊執意要跟。現下又同本王說報答?”
靈溪為難無比,偏偏又無法從他的手中掙脫而去。她皺了皺眉,最後還是低聲道,“淮王叔,你弄痛我了……”
容晟手上的力氣總算是鬆懈了一些,可雙眸仍舊停留在她的臉上,固執地不肯離開。
靈溪眉頭皺的更深了。
痛,自然不要緊。可是他的質問卻令她無從開口,說吧?可自己的身份就是自己第一道過不去的坎,更何況蘇奈的貼身丫鬟那日也說了,她跟在淮王身後,自然是淮王的丫鬟,不然便是小妾。
旁觀者清,就連一個官家小姐的丫鬟都對她的身份看得如此通透,更何況其他人呢?
“靈溪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淮王叔既然已要成親,那麼也就不要對靈溪如此關心,否則日後怕是要惹得別人誤會的……”靈溪怯懦地說著,聲色之中多了幾分輕顫,“淮王叔若是不放心的話,靈溪可以來替淮王叔操辦婚事。”
反正從小到大,她對他的喜好最為清楚。
話說到這裡,容晟已經鬆開了手,“你走吧……”
他不想再問下去了。
她既然都不願意對自己說,那就更不可能同太后去說。這件事怕是得一直懸著,又或者說,她對自己從來也就是為了她口中所謂的“報恩”,多年前在魏宮清冷別院的一次救命之恩。
他的手一鬆,靈溪立刻就跑了。
容晟也不再追,也不再去刻意找她。
太后的懿旨既然已到,整個淮王府都開始忙碌起來。容晟娶親,又是王妃過門,婚事自然要辦的體面不止。
盛京似乎很久都沒有那麼熱鬧過了,十里紅妝的盛況怕是十幾年都沒有再遇。
婚事定了下來,蘇奈也不再刻意拜訪。按照她身邊的丫鬟所說,“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
更何況太后懿旨的成婚之日時辰也捱得很緊,所謂的吉日就在下月初五。若要在整個淮王府之內建辦婚事,半個月實在是有些趕了。
靈溪幾乎整日都在悉心籌備。
好幾次,容晟經過她的房門口,仍舊在夜半之時見她房中掌著燈。偶爾有時視窗微開,他還能看到床裡的她對著紅燭在剪大紅喜字。神情認真凝重,簡直就像是在操辦自己的婚事。
不,怕是連自己的婚事,她都不會如此認真。
容晟只能漠然經過,再也沒有多看一眼。
而靈溪一心沉浸在淮王府的婚事置辦之中,哪裡會留意到淮王曾經經過自己的窗前?淮王府中窗上的“囍”字,每一個都是由她自己親手剪出來的, 這種小事,她當真不願假手於人。每每熬到夜半,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剪,時不時地因為睏倦而落了淚。
她根本分不清楚,這淚流下來的究竟是因為困,還是因為自己。到了下月,也就是七月之時,南康同容旻登門拜訪。
其實二人前來倒是早就商量好的,南康知道靈溪喜歡容晟,這會要成了親,她自然有些擔心自己的靈溪姐姐。可是又想到自家哥哥喜歡靈溪姐姐,她便拉了容旻一同前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