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八九章 一切皆有可能(呼喚月票)

第一八九章 一切皆有可能(呼喚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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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九章 一切皆有可能(呼喚月票)

第一卷 鄉

莫小北和秦虹錦是兩種完全不同的nv孩,無論是從外貌上還是ìng格上,她們之間都有著很大的差異。秦虹錦是那種很有心計,志存高遠的nv孩子,她溫柔聰敏,能力過人,尤其是在商界中的玲瓏幹練,運籌帷幄,總是讓王子君對她刮目相看。

但是,莫小北就不同了,莫小北絕對屬於那種天真爛漫、漂亮清純型的nv兵,默默的、淡淡的、清雅的香。城府不深,為人單純,會因為一點小小的驚喜大呼小叫,歡欣雀躍。只是,令人費解的是,王子君對這兩個ìng格截然不同的nv孩,卻同樣有一種本能的親切感。

和莫小北吃的這頓飯,無疑是讓王子君十分愉快的。莫小北的心直口快,從不扭捏作態,讓王子君覺得很舒服、自由自在。她舉止謙和,清雅持重,靚麗透明卻又不失傳統,而且,這姑娘聰明的頭腦當了兵,那簡直就是一種極大的資源lng費了

一個印uā布藍棉襖的小服務員敲敲mén送來了兩杯清茶,莫小北調皮的笑笑,一本正經的發號施令:“王子君同志”王子君被莫小北嚴肅的神情逗樂了,抬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擲地有聲的答應道:“到”

“請接受你新的任務”“是”

“請喝茶”“是”

莫小北見王子君配合默契,像個孩子似的放肆而有節制的笑了。

“王子君,咱們去爬長城吧?”莫小北眼睛閃爍之間,興致勃勃的問道。

這麼冷的天去爬長城?虧她想得出來

王子君看莫小北臉上興奮得有些放光,不忍心掃她的興,不可置否的笑笑,並沒有表態。莫小北歪著腦袋看看王子君,眼睛裡都是笑意,不依不饒窮追不捨的問道:“你保持沉默,我就可以視為你默認同意了,對嗎?”

王子君被莫小北的孩子氣打動了。既來之,則安之。去就去吧。

因為天氣的原因,冬季是旅遊的淡季,像長城這種備受中外遊客關注的景區來說,冬天去爬倒是好處多多。去長城的路不會堵,爬長城的遊人也不會太多,至少沒有旅遊黃金週時的壯觀。兩個人把偏三摩托在長城腳下存好了,就一前一後爬長城了。

應該說,這莫小北的身體素質還是很不錯的。歡呼雀躍的大笑著,一會兒功夫就把王子君遠遠的甩在了身後。站在高處衝著王子君大喊:“王子君,快點兒上來啊”

身後的王子君盡了一切努力,也無法縮短與莫小北的距離。看著興奮得像個孩子似的莫小北,累得氣喘吁吁的王子君,抬起頭,喊了一句:“莫小北,你別跑這麼快啊,等等我”“你倒是快點啊,快來追我呀追我呀”

王子君瞥了得意洋洋的莫小北一眼,洩氣道:“莫少校,論長跑,我比不過你,我認輸了,我乾脆坐在這裡等你好了,你自己上去吧”

莫小北不知是計,見王子君筋疲力盡地停下,果真坐在臺階上了,立馬像只歡快的小猴子似的,三蹦兩躥的從高處又返回來了,撅著嘴道:“好吧好吧,我們一起爬,這樣總行了吧?”

“那你就上當了”王子君見莫小北亦步亦趨的下來了,立馬起身,跑得飛快,很快就把莫小北甩在身後了。

“王子君,你太狡猾了”莫小北眼底滑過一絲俏皮、溫柔而又欣喜的東西,她的心突然使勁的跳了下,嘴裡氣急敗壞的嚷嚷著,一路狂追攆了上來。

北京的冬天大多時候是晴朗的,只是偶爾會颳風。碰巧這天風不大,天很藍,白雲朵朵。

兩個人在一處高處站定,王子君用手撐著頭,從側面看了一眼莫小北,莫小北的臉紅撲撲的,像一隻熟透了還掛在枝頭的蘋果,在陽光下,散發著yòu人的光澤。由於運動過速,微翹的嘴ún顯得格外的yn麗如火,大概兩人這麼一比賽跑熱了,一把把帽子拽下來了,挽在帽簷兒裡的頭髮沒有了束縛,一下子被拉出來了,瀑布似的。

正午的陽光暖和和的照在身上,王子君只覺得天是高的雲是白的風是藍的,身心一派澄明,無端的認為冬天的北京也是惠風和暢,彷彿寒冷已經不存在,沙塵暴從來沒有光臨過北京似的。

“你玩夠了嗎?”莫小北大笑著問王子君。

“玩夠了”

“那好,我們現在回去吧。má老人家教導我們說,既要好好休息,又要好好工作。反正你現在也玩夠了,那你就幫我個忙吧”莫小北說話之間,旁若無人的伸出手掌,拉住了王子君。

在莫小北的手放進自己手心的時候,王子君只覺一塊細膩冰滑的冷yù貼近了他的心,正當他心猿意馬之時,莫小北卻咯咯的脆笑著,拉著他跑遠了。

王子君無奈的搖了遙頭,雖然有兩世重生的經歷,但是面對這個似乎不按常理出牌的莫小北,王子君很快就覺得束手無策了。

從長城上下來,兩個人很快就上了摩托車。轟鳴著的偏三摩托再次絕塵而去,不過這一次用的時間短了不少,只是一會兒功夫,莫小北就在一座青磚綠瓦的院子外停了下來。

“既然閒著沒事兒,那就幫我解決幾個難題吧。”莫小北開啟一個房間,指著房間裡的一臺老式電腦,輕輕的說道。

房間不大不小,一張uáng,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一個衣櫃,就是這個房間裡的所有家當了。打量了一眼這乾淨而樸素的房間,王子君的目光就落在正在開啟老式電腦的莫小北身上。

“你剛才陪我吃飯,還要帶我去長城玩,不是為了賄賂我,就是想讓我幫你解決難題的吧?”王子君拉過椅子坐下,衝著莫小北調侃道。

“嗯,是這樣的。”莫小北沒有回頭,誠實的臉坦然得像個不懂世事的孩子。

莫小北的坦率倒讓王子君無話可說了。看著莫小北雙手如飛的進入D程式的專注模樣,王子君忍不住道:“D命令真是太麻煩了,要是有直接作的介面就好了。”

王子君這也是有感而發,看著這繁雜的作系統,王子君開始懷念起前世的作系統,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

正全神貫注作電腦的莫小北猛的轉過頭來,猶如秋水一般的眸子裡滿是驚異:“你也這麼想?不過那東西好像不太好設計啊。”說完,也不待王子君開口,就滔滔不絕的將她的一些設想給講了出來。

本來還神è淡然的王子君,聽了莫小北的設想,心裡暗自震驚,在這個時代能有這種想法,這莫小北絕對是個了不得的電腦天才。

密集的語言jiā流總是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王子君一時興起,不自覺的就把自己前世裡的一些知識講了出來,聽得莫小北雙眸光芒不斷地閃動。

“哎呀,天怎麼黑了?!”莫小北在給王子君倒水的時候,驀然朝外面一看,才發現天è已經暗了下來。

“天è是不早了,我該回去了。”王子君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和莫小北談了一個下午,剛才還歡快得七嘴八舌的莫小北又恢復了先前的冷è,冷得讓人吃驚。

“你是要回那邊去麼?”王子君從莫小北的眼裡看到一些難捨難分。

“那邊?什麼那邊?”王子君覺得莫小北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走吧,我送你。”莫小北也不解釋,辦事幹淨利落,說話之間,就開始關閉那開啟的計算機。

王子君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只不過當他推mén而出的時候,那股股的冷風,卻是讓他突然有點後悔讓莫小北來送。偏三摩托車啊,開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冷。

“拿著。”已經走到偏三摩托車旁的莫小北,手中不知怎麼就多了一件綠è的軍大衣。

“還是你穿吧,我不冷。”王大書記怎麼也不能讓人家nv孩子凍著,這點憐香惜yù之心,他還是具備的。

不過,王子君的這番好心,並沒有換來莫小北的感謝,莫小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嘴裡不客氣的說道:“虛偽”

王子君尷尬著接過大衣,重新坐在車斗之上的他看著發動摩托車的莫小北,忍不住問道:“你怎麼開這個?”

“我喜歡。”雖然冷風依舊,但是莫小北的聲音卻依然平靜。

nv孩子喜歡開這個?我暈。颼颼的冷風,讓王大書記實在受不了了,實在是有點受不了,趕緊把手裡的軍綠大衣捂在身上了。

“你冷不冷?”王子君暖和了一點之後,還是不放心開車的莫小北,扭頭問道。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暖和,不關心一下受苦受難的勞動人民就覺得心裡過意不去?”

莫小北的聲音有些生硬,不過王子君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丫頭的牙齒凍得咯咯作響了,一張小臉被風颳得有點發幹,但是看上去仍然很好看。

呼嘯的冷風之下,街上的行人並不多,鞭炮聲不時的響起,儘管凍得手腳都麻木了,王子君還是很快把棉衣脫下來,給莫小北捂在身上了。

“那個……我也不冷,啊……”

“口是心非的傢伙”莫小北清脆的笑聲在夜空裡響起來。

莫小北的車開得很快,就在王子君覺得自己快要被凍僵的時候,莫老住的別墅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走吧。”莫小北一停摩托車,就輕便的跳了下來,只是,王子君凍得有些發麻的雙腳,想要活動一下都有點難。

“你怎麼了?”莫小北看著王子君那不斷顫抖的雙uǐ,在問話的瞬間雙手抄動,一下子就將王子君從車斗上抱了下來。

“哎哎哎,你幹什麼,等一等……”就在王子君氣急敗壞的說你別催,我的腳凍麻了的時候,一股吐氣如蘭的氣息,迎面撲來。

“吱呀”

別墅的大mén,冷不丁的被打開了,炫目的燈光像是被關了一天的頑皮的孩子似的,迫不及待的擠了出來。幾個大聲談笑的老者,一見跟前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不由得愣住了。

王子君很快就緩過神來,他看著自家老爺子還有莫老以及兩個不認識的老者都用驚訝不已的神情看著自己,尷尬的鬆開了莫小北。

太丟臉了心中念頭閃動之間,王子君就想將莫小北推開,可是他老人家的手已經被凍的有點ōu筋,這不推還好,一推之間,就自動落在了莫小北的腰身之上,但是卻沒有半點的力量。

此時兩個的動作,更好似緊緊的摟在一起。

就在王子君感到有點臉紅的時候,幸好若無其事的莫小北已經把他放下來了,但是這曖昧的動作落在幾個老頭子眼裡,卻像無意中驚了一對鴛鴦似的。

“哈哈哈,老莫啊,看來,過不了幾天,我就要喝你家的喜酒了,我還一直擔心小北這丫頭嫁不出去呢,現在看來,有心栽uāuā不開,無心ā柳柳成蔭哪”一個比莫老還要高大的老人說話之間,在莫老的肩上一拍,壓低了聲音說道。

另一個老人也跟著起鬨,不過莫老此時和王老爺子的眼神卻有點不對了,這是怎麼回事,事情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和莫老的驚異相比,王老爺子的腦袋轉得還是比較快的。他是託人輾轉打聽到老首長的情況的,mō清了老首長有一個孫nv,一個侄孫nv。而老首長的孫nv是京城裡有名的大才nv,不知道多少家的名mén子弟惦記著。王老爺子雖然自忖和莫老jiā情不淺,卻也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找這親孫子恐怕不大容易,就把目標放在了侄孫nv那裡。

只是,現在一聽兩位老戰友的話,好像自己的孫子,已經把老領導的親孫子給勾搭上了。嗯,就是勾搭。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了暗度陳倉吶

四個老頭善意的注視著兩人,王子君哪裡經得起這種眼神的探究,詢問,臉無遮無攔的紅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定定的站在那裡。

“爺爺,我送王子君回房。”莫小北面對四個老人曖昧的眼神,臉上仍然一副百無禁忌還善解人意狀。一拉王子君,旁若無人的走進去了。

王子君有點惶恐,他沒想到莫小北這麼有ìng格,不過此時,他也只能裝聾作啞,任由莫小北牽著他走了。

在兩人走過大mén的時候,四個在國內頗有影響力的老人,一下子分到了大mén的兩邊,八隻眼睛,更是朝著王子君和莫小北看了過來。

王子君不知道他是怎麼走過別墅的大mén,像接受檢閱似的逃過了四個老者的眼神。

……

正月初八的天氣,仍然有些乾冷。王子君坐在蘆北縣的辦公室裡,靜靜的翻動著政法委這幾年的工作檔案。縣政fǔ雖然說是初八就開班,但是實際上卻辦不成什麼公務,上午和侯天東都等常委一起到縣委的科室和局委拜了拜年,舉行了一個團拜會,這過年的勁兒才算消停了下來。

回到辦公室眯了一覺,王子君這才有時間坐下來看檔案。他現在雖說是政法委書記了,但是,對於政法工作,王子君並不熟悉。

在京城裡住了一天,王子君就和爺爺回了江省,京城之行,除了有那麼點世俗,那麼點勢利,還有那麼點虛偽,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王子君在下飛機的時侯,老爺子還是拍著王子君的肩,意味深長的讚了一聲好小子,又讓王子君覺得這次京城之行,似乎也發生了點什麼。

莫小北把他送到院子之後,就直接離去了,第二天走的時候,王子君再也沒有見到這個喜歡開偏三摩托的莫小北。

“咚咚咚”,輕輕地敲mén聲,陡然傳了進來。

王子君沉穩的應了一聲進來,一個三十多歲,身材不高,但是帶著一股jīng明之氣的男子就走了進來,一進mén他就滿臉帶笑的說道:“王書記,過年好啊。”

王子君的副縣長職務雖然還沒有走程式被免掉,但是自從擔任政法委書記的文下來之後,所有的縣委大院裡的幹部一律自動的稱呼他為王書記了,官場裡的稱謂,就高不就低,這點道理大院裡的人當然懂得。

對於進來這個人,王子君倒也認識,他是機關事務管理科的科長趙央松,在王子君初來的時候打過jiā道。

“趙科長,坐。”王子君看著站得規規矩矩的趙央松,輕輕一笑:“我這兒可不賣站票喲。”

趙央松聽王子君這麼一說,不由得笑了起來,不過他依舊很是恭謹的在王子君的對面坐了下來,一副ǐngiōng抬頭的樣子,像是隨時準備著接受領導的垂詢。

“王書記,我這次來是想給您彙報一件事情。”趙央松雙手將一支菸遞給王子君,輕聲的說道。

王子君接過煙笑了笑:“趙科長,你要彙報工作,恐怕要找蔡主任,縣委辦的事情,那都是他抓的。”

“王書記,是這樣的,您來的時候房源一直很緊張,前幾天總算給您騰出來了一套,這是房間裡的鑰匙。”趙央松拿出一把鑰匙,雙手放在王子君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