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204章 後宮雨露難均沾

正文_第204章 後宮雨露難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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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204章 後宮雨露難均沾

“不過妹妹倒是覺得,陛下今個兒應當是會來到這長安殿中。”

冉如胭微微挑眉,瞧著衛清歌似是有些嬌羞的模樣,不禁揶揄道。

不過她也的確是分析了後宮局勢才是這般而說。

只一個龍嗣,衛清歌當下便為後宮之中最為尊貴的一個身份,且趙淮對衛清歌仍有惜才之意,此番便是愈發會前來關切衛清歌,且延華殿連主位都是在了夜戚閣,又有什麼可去的呢?

而排雲殿……或是同樣難以分得長安殿的雨露。

“姐姐心中只願陛下能夠過來瞧瞧,若是說起留宿,還是在排雲殿中為好的。”

正當衛清歌說話之際,冉如胭似是聽到了房間之外略是腳步之聲。

難道嫻貴嬪林婉柔又是回來了?

不會,她此刻應當是急切地去處理餘秀珠的事兒,哪裡是會關心衛清歌的身子呢?

“奴婢叩見陛下,南宮貴人。”

一陣請禮之聲猛然間入了房間,冉如胭微微一怔,才是明白應當是趙淮同南宮妙玉一塊兒來了。

看得出來,衛清歌也是稍許皺了眉頭,似是同樣不願見到南宮妙玉,但是,趙淮一同隨行,她們還能說什麼諷刺之語呢?

“衛貴嬪,朕過來瞧瞧你的身子。”

人還未到,房間之門便是被宮婢打了開,趙淮順著道進入內間之中,見到冉如胭的一刻也是微微訝異,卻也是覺得情理之中。

“妙玉見過衛貴嬪,珍貴姬。”

南宮妙玉頭頂霜花雙髻,後又束於一銀色步搖之上,細細的水紋銀絲垂掛而下,於步履之間發出溫潤的窸窣之聲。

她身著鵝黃色外衫,內襯素色雲紋綴銀對襟長裙,裙襬繡有碧色柳枝圖案,淡淡的幽香自衣衫之中而出,略是攝人。

只不過這般香味兒自然是比不過冉如胭肌膚之中透出的隱隱沁鼻味兒。

在趙淮面前,南宮妙玉似是很少這般乖巧,經過眾多事情過後,南宮妙玉也是將趙淮曾給她的特赦稍稍遮掩,以免過分囂張跋扈。

“陛下與南宮貴人一來,長安殿似是都熱鬧了些許呢!只是,請恕清歌無法行禮之過。”

衛清歌一瞧見趙淮便是欲要起身,幸得冉如胭於一旁扶了住,否則也是會動了胎氣。

“無礙無礙,衛貴嬪腹中可是還有著一個小人呢!何須這般多禮。”

趙淮本是負手而來,瞧著衛清歌這般模樣,便是幾步快走,坐在了貴妃榻邊,旁若無人地握住了衛清歌白皙的小手。

“咳咳咳,陛下,珍貴姬與南宮貴人可還是在這兒呢!”

衛清歌微微側首,便是對上了南宮妙玉忽爍的雙眸,只覺心中暗喜。

從前南宮妙玉盛寵之時也不過是這般,當下,或是風水輪流轉。

誰也說不清誰的恩寵會是更為長久。

伴君如伴虎,在這後宮之中,同樣是這個道理。

“南宮貴人也是同樣前來瞧瞧你的身子,衛貴嬪不必煩憂。”

趙淮似是故意這般說道,轉眼便是瞧見了南宮妙玉微微皺起的眉頭。

呵呵,南宮妙月已然進了夜戚閣,若是南宮妙玉再出了岔子,想必興平侯那邊,他會更容易應付才是。

趙沱同母胞妹趙湘剛剛是喪了夫君,再過些日子恐怕就是要來到宮中住了,雖是心頭的一件煩憂之事,但是困擾的應當不僅僅是他一個人。

趙湘天性仗著身份囂張跋扈,也是不知住進宮中會是帶來怎樣一番波瀾,且趙沱那邊,恐怕是又要圖謀不軌了。

“衛貴嬪,妙玉今日給你帶了些許安胎物品,皆是父親在得知衛貴嬪有了身孕之後特意吩咐妙玉籌辦的,已然令太醫檢查過了,的確對衛貴嬪的孕吐有挺大的幫助。”

南宮妙玉如是說著,也是刻意將興平侯點了出來,卻是發覺趙淮在聽到之後似是情緒愈發不妙。

她假意未覺,只是令良緣將錦盤之上的鎏金小匣子呈了上來,放置於桌案之上,淡淡的藥香飄散而出,略是吸引了衛清歌的眼神。

“回稟南宮貴人,陛下,桃紅覺得還是需要令隨雲女醫仔細瞧一瞧,雖說南宮貴人已經令人檢查過了,可是途經多人之手,也是唯恐會出了什麼岔子,若是有什麼人在陷害南宮貴人,也是我們不想的,這也是在排除一些顧慮,還望陛下與南宮貴人恕罪。”

似是瞧見了冉如胭微微凝住的目光,桃紅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便是上前行禮說道。

而趙淮聽此也是覺得理所應當,便是沒有說什麼反駁之詞,而南宮妙玉愈發是不能說什麼,否則豈不是在向大家宣揚了自個兒的心思了嗎?

而且,這個匣子裡的東西本就是沒有什麼問題。

“衛貴嬪身邊有如此謹慎地貼身宮婢,倒是一種幸運。”

南宮妙玉拋下一句過後便是不再言語,僅僅是握緊了掩於袖下的小手,白皙卻是微微泛了紅色。

目光落於衛清歌之身,南宮妙玉心中已然是憤恨至極,可是她卻是不能夠說什麼,真是令人心惱!

“桃紅自然是要多多謹慎,畢竟如今的衛貴嬪可是有了尊貴的龍嗣,而且,之前嫻貴嬪還在妃嬪所贈的物品中瞧出了端倪。”

桃紅一語作罷,好似說漏了嘴一般,便是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拼命解釋為自個兒一下子說錯了,其實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是趙淮怎麼能夠放過這般明顯的問題?

“桃紅,你放才說什麼?給朕再說一次?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

誰人不知道後宮之中的爾虞我詐呢?

而趙淮不過也是在為前朝的勢力鋪著路罷了,後宮之中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關乎於朝堂之上,即便他不在意這個孩子,也是不能夠令奸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犯事。

否則,他這個君王豈不是昏庸無道了?

趙淮凌厲的目光忽地落於桃紅之身,桃紅哪裡見過這般場面,便是一下子跪倒於地不斷地求饒,許久仍舊是未將事情說個清楚。

“珍貴姬,你可是知曉桃紅所說的是什麼事兒?”

不知是相信冉如胭的話語,還是不願令衛清歌自個兒說以免多加掩飾,趙淮只是轉身緊緊地盯著冉如胭,冉如胭對上他的眸色,卻是依舊淡然,只是雙眸之中微微多了幾分關切與委屈之意,恰好被多疑的趙淮瞧了個正著。

“回稟陛下,桃紅所說的事如胭也是稍稍有所耳聞,但其中並不是十分清楚。如胭只知昨日餘貴人與更衣來到長安殿中探望衛貴嬪,後嫻貴嬪知曉後便是將她們所贈物品帶了回去,令太醫逐一檢查,本是為了打消顧慮,隨後卻是發現,餘貴人所贈物品之中頗有端倪。”

冉如胭將事情娓娓道來,言語之中並未透露這件事情與她和衛清歌有任何的關係,絕然將嫻貴嬪林婉柔做了擋箭牌。

南宮妙玉聽此稍是一愣,但也沒有覺得有何奇怪之處,林婉柔針對餘秀珠是理所當然之事,只不過,餘秀珠為延華殿中之人,如今南宮妙月仍在夜戚閣中,延華殿中的大小事務便是由她代理,餘秀珠卻在這種時候出了岔子,真是可惡。

“儘管嫻貴嬪這般說及,如胭卻是覺得餘貴人並非是這般狠毒之人,當初她也是有過身孕,自然知曉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又是怎麼會害衛貴嬪呢?如胭覺得或是嫻貴嬪弄錯了,因而嫻貴嬪方才應當是前往延華殿中尋餘貴人去了。”

待冉如胭一言一語將事情說完,趙淮雙眼之中的厲色才是微微褪去,但是無人而知的陰翳卻是一層一層地覆上,好似遮了任何的情緒一般。

“珍貴姬所言有理,不過,這件事情光靠嫻貴嬪一人去查,豈不是容易出錯嗎?朕倒是想要看看,是不是餘貴人刻意這般!”

冷冷地說完話語,趙淮轉身,瞧著雙肩似是有些顫抖的衛清歌,才發覺她額上愈來愈多的細汗。

“衛貴嬪,可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嗎?”

趙淮關切的語氣盡數遮掩過了憤恨,略顯溫柔的眸色入了衛清歌的眼中,衛清歌只覺心中一顫。

“許是有些累了,陛下莫是擔憂,當下,清歌還是覺得餘貴人的事兒比較急迫,陛下還是先行去處理餘貴人的事兒吧!嫻貴嬪錯了也罷,,餘貴人刻意也罷,總歸是要有個答案的!”

衛清歌淡然地說完了話語,但是雙眸之中的顧慮仍在,她不知曉,嫻貴嬪林婉柔到底有沒有想好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若是她刻意誣陷餘秀珠,一旦被南宮妙玉等人圓了場子,便是會被一下子戳穿,同為長安殿中的妃嬪,且林婉柔為主位,倘若再出了什麼問題,真當是自食惡果。

“南宮貴人,此事為你宮中的事兒,你怎地一言不發?”

趙淮抬首,正是見到了南宮妙玉怔愣於原地的模樣。

只見南宮妙玉雙目微含漣漪,柳眉稍稍蹙起,紅脣緊抿,竟是那般惹人憐惜,可是此刻的趙淮卻是僅僅覺得心中更甚煩躁。

“妙玉並非是不願說話,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南宮妙玉靠近他們幾步,行禮過後便是垂首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