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9章 早朝行賞人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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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99章 早朝行賞人不平
若是餘秀珠此刻出了問題,南宮妙玉定然是不可前去解了餘秀珠的難題,而冉如胭自然也是一時之間不能夠相信餘秀珠的衷心,此刻餘秀珠倒是有了些孤家寡人的意思了。
不過,這關她什麼事兒呢?
這延華殿中,是南宮妙月為主位,什麼事兒便是她來管的。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南宮妙月都已經是去了夜戚閣中,餘秀珠在所贈的東西里下藥也是不足為奇。
好一個嫁禍!
林婉柔果真是想要開始報復了!
興平侯府中,書房之中南宮俊傑同樣是一籌莫展,獨獨一身負手於其中徘徊,桌案之上的墨水似是已然乾涸了大半,但是毛筆之上卻是仍舊沒有任何墨跡,雪白的紙張鋪於桌面之上,愈發將房間之中的默然氣氛突顯。
真是可惡,那個縣令徐廉之都是受了恩賜,而他也算是與冉子勳一同下了江南,冉子勳有了較為尋常的官職,而他卻僅僅只有五十兩黃金。
而一切辛勞卻只是一句“有勞興平侯協助冉欽差於此次安撫災民一事”,趙淮還真是多疑,甚至他怎麼說話,趙淮都只是淡淡點頭,什麼也不說,僅僅是宣佈了對於他們幾人的封賞。
而於早朝最後,趙淮便是宣告了冊封衛貴姬衛清歌為衛貴嬪一事,從貴姬到貴嬪,恐怕是隻有懷了子嗣才是能夠這般吧!
而南宮妙月那時候還是受了那麼大的傷,才是成了妃,再往上,應當就是極為困難的了。
“何時才是能夠這般不必憂慮呢?”
暗自呢喃著,南宮俊傑踱了幾步之後便是端坐於桌案之前,什麼也不再去想,只是以墨筆在白紙之上肆意塗抹著,本以為是濃墨隨意髒汙了白紙,卻是在幾番勾勒之下成了一副山水之圖,情緒隨之一點一點沉澱而出,卻是如何也是不能夠令心平靜。
“興平侯。”
一聲滄桑的聲音自房間之外響起,南宮俊傑忽地一停手中的勾勒之筆,便是猛然間抬首。
“進來吧!”
正當他話語而過,房間之外便是一人的身影忽地而入。
那人身著普通下人衣服,卻是一臉凜然,如何也不像是個普通下人。
“屬下已經是將訊息交予南宮貴人,而順妃……因前些日子的一些原因,被安置於夜戚閣中。”
那個男人斂眉而語,聲音洪亮,與劍眉正是相得益彰,愈發襯出了他的精神抖擻。
“夜戚閣!”
南宮俊傑聽此一愣,在朝中那麼多年,他又是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那個地方呢?
那個猶如冷宮一般的場所,為何他的女兒會去?
“因為冉如胭嗎?”
南宮俊傑目光猛地一冷,似是要將冉如胭碎屍萬段一般,就那麼直直地瞧著眼前單膝而跪的屬下。
“正是,順妃想要懲戒珍貴姬,卻是被她拖下了水,因而……失了恩寵!”
呵呵,看起來,之前所寫給南宮妙玉的信中還是算漏了一步,他竟然是沒有想到南宮妙月竟然是那麼快便是失了恩寵。
如今在後宮之中可以依靠的,便是南宮妙玉,他以為依著南宮妙玉,南宮妙月便是能夠愈發受寵,確實沒有想到,有她們二人一起,仍舊是鬥不過一個冉如胭。
真是可笑至極!
“哈哈,哈哈!”
興平侯突然而來的一陣笑聲令身前的屬下背脊發涼。
自家主子怎麼會這般?
這個笑聲……之中竟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倒像是恨意十足的模樣。
該有多久沒有看到自家主子這樣了?
幾年,還是十幾年?
自家主子這便是要將冉如胭列入頭號大敵的名單之中嗎?
一個女人而已,再厲害也不過是在後宮之中囂張,而後宮有皇后娘娘管理,又能翻出什麼大波大浪呢?
可是儘管他這般想著,自家主子似是將事情最嚴重的後果都是料想了出來,也算是周到。
“你還是在府中候著,若是有什麼事兒,我自然是會令你前往後宮之中。”
南宮俊傑仔細說著,轉眼間面前便是不見了身影,只見半掩的窗子微微帶著一陣涼風。
冉如胭,我該怎麼確定你的能力呢?
冉子勳能夠與南陽王聯手,想必是你同樣是跟隨了南陽王這個靠山,你還真是聰明呢!
南陽王深得聖心,你這般來做,定然是能夠飛上枝頭,不過,這一點,倒是能夠更好地令我來一石二鳥。
南宮俊傑如此琢磨著,便是暗自於心中說了狠話。
今後怕是不能夠再那般仁慈,冉如胭似是一個從地獄中爬過來的人,好似對於其他人沒有任何感情,哦不,應當是只有恨意。
就如南宮妙月曾經與他提到過的那般,她第一次瞧見冉如胭的時候,好似從她的眸子裡看出了幾分怨恨,但是當時以為只是對於高位的一種嫉妒,便是尋常之事,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切好像都不太尋常。
南宮妙月果真是與她為敵,而冉如胭好像明白她們要做什麼一般總是能夠巧然化解,這背後又有什麼祕密,他定然是要弄個清楚!
對了,南宮妙月好像同他提起過那個奇怪的現象,便是曾經於相國寺中,子空大師與冉如胭所言語的一番對話,好似是什麼重新再來一次,放下什麼的,當時南宮妙月也是在閒聊之中告知於他,自個兒都是記得不真切了。
不過是記得當時冉如胭的神色微微僵硬,好似是被別人一下子戳穿了保護的東西一般,當真相**裸地暴露於眾人面前,許是便是這般情緒。
難道,他要先去相國寺一趟嗎?
可是在這之前,他還是需要弄清楚冉子勳與南陽王之間到底是何關係才是。
一聲嘆息自脣間而出,悠悠卻是不散,縈繞於腦海之中,愈發將擔憂的事兒皆是帶了出來。
待晌午過後,冉如胭回了排雲殿中,小院之中冉子勳一身長袍已經是等候已久。
見她歸來,冉子勳不僅沒有面露喜色,反而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臣見過珍貴姬,貴姬萬福金安。”
像尋常官員一般請禮過後,冉如胭便是令他進了房間之中。
冉子勳能夠進入後宮定然是經過了特赦,而進入房間也是尋常之事,同樣是不會落得個把柄在別人手中。
“表哥,不知你前來所為何事呢?”
冉如胭淺淺一笑,坐於鏤空鳳凰座椅之上,瞧著冉子勳站著的模樣,一時之間竟是覺得有些壓迫之意,但是她卻是不能夠起身一同站著,若是那般恐怕是有違禮數。
“今日早朝,陛下給臣安排了官職,不過只是一個偏遠小縣的縣令,恐怕是與珍貴姬從前所想相差甚遠。”
略是愧疚,冉子勳如此而語,他也是明白,冉如胭在後宮之中沒有任何靠山,而冉子勳若是能夠在前朝高位謀個一官半職,恐怕便是能夠為她撐一撐腰,可是他卻是就這般放棄了,放棄了這個絕好的機會。
“什麼叫相差甚遠呢?表哥是否還記得,當初如胭與你所言,若是陛下安排你職務,無論是什麼都要認真謹慎完成,如今瞧來,表哥應當還是比較喜愛這份職務,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冉如胭的言語之中盡數沒有責怪之意,而這樣子卻是令冉子勳愈發是心中有愧。
他們二人雖說是血緣關係較遠,但是畢竟也是親人,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路上,他們若是不能夠相互扶持,恐怕即便他為狀元,也是沒有任何出路。
而當初,趙淮也是因為冉如胭的關係才是格外愈發留意了冉子勳這個賢才,否則,恐怕是沒有當今這般的輝煌了。
冉子勳這般想著,腦袋便是愈發陷得低了,雙頰之上也是微微多了些許愧疚的紅意。
“表哥不必那般去想,表哥能夠到現在這般,也是憑藉著自個兒的能力爬上來的,並不是因為如胭在陛下耳邊說了什麼,抑或是陛下瞧如胭怎樣才是令你怎樣,今後若是有什麼機會,如胭定然是會替你爭取,只要表哥不要嫌棄,今後二人或是能夠走出一條出路。”
冉如胭壓低了聲音,柔柔地說道,而冉子勳聽此只是淡淡點頭,聽冉如胭這麼說著,便是一下子想到了南陽王之前的交代。
“對了,珍貴姬,臣前往南陽王府的事兒,你可否知曉?”
冉子勳已然是下定了決心要將事情說出,便是如此詢問了一句,而冉如胭雖是不知,但是仍舊是點頭。
果真,冉子勳也是沒有想很多,便是一五一十將許靖名說的話語轉告給了冉如胭,而冉如胭一番話語聽完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淺淺地笑著。
“珍貴姬,你怎地不說話呢?是想到了什麼嗎?”
冉子勳終究是一個讀書之人,他自然是不能夠領會冉如胭所想的事情,便是隻能夠這般說了。
而冉如胭稍是沉默了一番,便是令錦翠將錦玉喚了過來。
這件事情她不能夠決定,只能交予錦玉自個兒處置,否則,她不是會落得個過河拆橋的名頭嗎?
“珍貴姬,錦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為何南陽王會這般在意?他們之間……”
冉子勳只是猜測,卻是一點兒也不往情愛方面去想,因為無論他如何想,都是猜不透這些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