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用意

第十章 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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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用意

等到衛守業走後,寶珠隨著霍正東來到隔間,笑眼彎彎的看著他。

霍正東也笑道:“你看著我做什麼,怎麼不問?”

寶珠換了壺新茶泡上,“霍公子這麼做自然是另有深意,我正準備洗耳恭聽呢。”

“今日和仕顯商議新兵進山的事宜,才發覺來這裡已經整一年了,等到這一輪新兵操練完,我就該回去了。”

寶珠端著茶的手一頓,有些恍惚,“你……要回哪兒?”

寶珠問完馬上又後悔了,她怎麼忘記了呢,霍正東來牛頭村只是練兵,督軍有功,回到京城自然是加官進爵,還有他未來的岳家鼎力相助,還有他的未婚妻……

寶珠心裡突然空落落的,神色怏怏的自言自語道:“哦,你要回京城了啊,是挺快的。”

霍正東湊近輕聲道:“捨不得我了麼?那……跟我一起回京?”

寶珠將身子坐直沒好氣道:“我跟你去京城做什麼?是當你親兵啊還是做你通房啊。”

“咳咳”霍正東被茶水嗆到,放下茶杯,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伸手彈了下寶珠的額頭道:“真是越來越不害臊了,這話也是你個姑娘家能說出口的?”

寶珠心裡有些酸澀,沒心情和他鬥嘴,臉上做出不耐煩的模樣來,“誰讓你自作多情來著?我才沒有捨不得你,你快說,為什麼勾搭衛守業讓他想把兒子送給你做親兵?”

霍正東伸手撩起寶珠垂下的一綹頭髮別到耳後,“這裡距離京城也兩三天的路程,回去後俗務纏身,如是沒有合適的機會,恐怕以後也很難有時間再過來了,衛家的小狼崽子我替你收走,將來你留在村中成親嫁人,日子也能過得輕鬆一些……”

霍正東的聲音輕輕的,寶珠覺得飄了很遠,去年這個時候的春日,在平涼鎮的街頭第一次相遇,夏夜酒坊裡霍正東一身長衫在月下喝酒,新佈置的飯莊裡,兩人在窗下各自捧著書喝茶……這一晃竟然一年的時間都過去了。

寶珠吶吶的道:“那……你什麼時候走?”

“冬至吧。”

確定了歸期,寶珠突然覺得時間過得飛快起來。

轉眼到了五月,陳家地裡的小麥熟了,寶珠沒僱人,和娘一起將陳老爹種下的最後一片莊稼收割。

這邊剛忙完,豬舍就開始動工了。

魯芸娘之前在周圍村子收購了豬仔,離得遠的都直接捉了回來,養在陳家和柳家的豬圈裡,近的只給了訂銀,許諾了兩個月的飼料錢就一直寄養在原戶主家裡。

這兩個多月,小豬長得飛快,眼看著家裡的豬圈就要養不下了。

等到月底豬舍蓋好,豬仔都遷了進去,已經到了夏天。

衛守業自從和霍正東喝過酒,三天兩頭的帶著衛大寶就來店門口張望一番,終於有一天被霍正東叫住,讓阿昭將這爺倆帶進隔間,一番詢問後,‘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衛大寶,登記造冊辦理了軍籍,當天就將人帶進了山上營地。

衛守業很是得意,在村中四處炫耀說衛大寶現在已經是都尉身邊的親信了,日後免不了要升官發財。

寶珠照常過著日子,只是偶爾覺得心裡似乎缺了點什麼。

這天,外面烈日炎炎,寶珠穿著湖青色輕薄裙衫,將銀票仔細放在貼身內衣的口袋裡收好,從票號裡走出來,劉老二守著騾車正等在門口。

“陳家丫頭,辦完事兒了麼?”

今兒寶珠上車時帶了一隻木箱子,沉甸甸的墜著騾車行駛都慢了下來,等到同車的村民在城門口都下了車,劉老二一路沒停,直接把車駕到了票號跟前兒,幫寶珠將木箱抬了進去就一直在外邊候著。

“多謝劉二叔了,您回城門口吧,等我辦完別的事就早點兒過去。”寶珠說道。

劉老二應了聲掉轉車頭走了,寶珠去縣衙交完稅出來,一看還不到晌午,便在街上四處閒逛。

許是天熱的緣故,大街上的行人並不多,店鋪門前都搭了竹棚遮陽,賣瓜果蔬菜的小販也揮著扇子,無精打采的守著攤子沒心思叫賣。

後面叮鈴聲響,有馬車路過,寶珠忙靠邊躲避,馬車緩緩從身旁駛過,正當寶珠要繼續往前走時,車後的簾子一挑,裡面一隻大手伸出來,猛的一把抓住了寶珠的胳膊,寶珠還來不及驚叫,就被人大力拽上了馬車。

周仕顯見寶珠認出自己不再叫喊了,才鬆開一直捂在寶珠嘴上的手,寶珠掙扎著坐起來,攏了攏頭髮,怒目瞪著周仕顯:“你瘋啦,大白天的公然搶劫,快放我下車!”

周仕顯不說話,寶珠起身就要往車下跳,又被反剪了雙手坐下來。

過了好長一會兒馬車才停下,周仕顯拽著寶珠下車進了一家院落,寶珠認出來這是慶源樓的後院兒,自然不肯乖乖跟著他進去,又踢又咬的也沒掙脫開,最終還是被周仕顯連拖帶拽的穿過院子上了樓梯,甩進了屋子。

還是那個雅間,裡面的陳設似乎都沒怎麼變,寶珠一被鬆開就快步躲到桌後,隔著桌子喘氣,“你個瘋子,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暑氣炎熱,兩人一路拉扯,周仕顯額角也冒了汗,小夥計推門進來,上了茶水和溼毛巾,躬身退出。

周仕顯擦了汗,又連灌了兩盞熱茶才降了燥熱,神態悠閒的指著另一塊新毛巾說道:“你也擦擦吧,這屋子涼,別閉了汗。”

寶珠剛進屋子只顧心慌了,這時候才發覺裡面竟然森森涼意,四周看了一圈兒,發現兩個大銅盆立在牆角處,裡面冰氣氤氳。

這麼一熱一涼的,汗水都膩在臉上委實不舒服,寶珠白了周仕顯一眼,還是警惕的湊過去,拿了毛巾又退回到原處。

周仕顯倒了杯茶放到桌上,“坐下吧,你怕什麼?”

寶珠警惕著沒去碰茶水,“你抓我來這裡要幹什麼?”

“坐下,把上次的事給我說清楚了就放你走。”

寶珠故作不解:“上次?哪次啊?”

“別跟我裝糊塗,除非是你想留在這裡過夜,那晚你在我酒裡放了什麼?”

寶珠撇嘴坐下道:“周仕顯,明明是你見色起意,衛小蘭對你又有愛慕之心,你們兩個做下的好事怎麼能怪別人呢?酒裡能放什麼?莫非你也相信坊間那些無稽之談?”

周仕顯冷笑:“好,你要嘴硬,我就成全你。”

說完起身站起來走出了雅間,用力關上門,咔嚓一聲落了鎖。

寶珠蹭的就站起來,剛才佯裝鎮靜,現在只剩自己了也顧不得掩飾,走過去晃了幾下門,門是從外面反鎖的,晃了幾下紋絲不動,寶珠一邊不安的環視四周,一邊焦急的想著辦法,當眼睛落到了屏風上時,忽然眼神一亮,想起來這後面有一扇窗戶,外面就是酒樓的大堂,上次霍正東就是從那裡進來的。

寶珠忙走過去,剛繞過屏風就傻眼怔住了,窗戶已經不見,一整面牆砌的嚴嚴實實,挨著屏風下面還放了一張貴妃榻。

寶珠掃了一眼,頓時打了個冷顫,心下正在忐忑不安時,外面又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周仕顯見寶珠神情沮喪的從屏風後面出來,嘲笑道:“後面的窗戶被我堵上了,這回可沒人進來打擾咱們,請坐吧。”

寶珠怏怏的坐下來,抬頭盯著周仕顯手裡的托盤,金絲琺琅的酒壺,成套的四隻酒杯一字排開,擺在桌上精緻耀目。

周仕顯給四隻杯子都倒滿了酒,又從袖中掏出四隻小盒子,依次擺在酒杯跟前兒。

青色玉製的圓盒,沉香烏木的扁盒,象牙雕刻的方盒,最後拿出來的是一個藍色錦緞的小盒子,寶珠目光盯著最後一隻盒子怔了下。

周仕顯將盒子全部開啟,從裡面各取了一枚藥丸扔進酒杯裡,看著寶珠笑道:“你不是說無稽之談麼,既然你對我也無思慕之情,那就隨便挑一杯,只要你喝了,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我……我不喝又怎樣!”

“那今天就別想走了。”

寶珠盯著四隻酒杯冷汗淋漓,咬著嘴脣抬頭看了眼周仕顯,對方好整以暇的也在看著她,“選好了沒有?要不要我幫你挑一杯?”

寶珠嗓子有些乾澀,吞嚥了一口口水,心臟砰砰直跳,不知不覺冷汗又冒了出來,拿起剛才自己用過的毛巾擦了擦汗,斟酌著說道:“周……少爺,你為什麼不回家問衛小蘭呢?”

“我現在是要你說,彆嘴硬了,不說的話就趕緊把酒喝了。”

寶珠搖搖頭:“我不喝你又能拿我怎麼麼樣?我就……我……不,不喝……”

寶珠突然覺得自己頭暈腦脹,舌頭髮麻,想要站起來,可是腳下軟綿綿的竟然毫無知覺,伸手想在腿上掐一把,可是胳膊剛抬到一半就沒了力氣,垂在了一旁,寶珠驚恐的看著周仕顯,想問他怎麼回事,可是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啊,……啊,”寶珠張著嘴努力試圖出聲,漸漸的眼神有些渙散,眼前的景象也模糊起來,朦朧中看到周仕顯拿起桌上的毛巾看了看,輕笑道:“果然是好藥……”

寶珠看著周仕顯一步步靠近,看著他的手伸到自己眼前,心下一急,整個人就暈了過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