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受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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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受辱(一)
話兒撥亮了燭火,紀宣儀藉著燭光,用藥酒幫錦書尾骨處的瘀傷都揉了出來。先時是很痛,忍著忍著到後來也就麻木了,錦書只覺得難為情,話兒那廝來一下就走,躲的遠遠的,害她想話兒幫忙都叫不到人。
紀宣儀道:“你就安分一點,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是在幫你治傷,總好過讓大夫來幫你瞧吧!再說,上回不也是我幫你上藥的?”
錦書後悔極了,早知道還是讓泫歌來了,多尷尬啊!都被他看光了,雖然他是她的丈夫,可是……為什麼都是在這樣狼狽的狀況下呢?
“明天你就躺著好好休息,也別急著下山了,等傷好了再走。”紀宣儀幫她整理好衣服,說道。
“那怎麼行?明天還有早晚兩場佛事,我必須去的,不然老夫人要不高興了。”錦書急道。
紀宣儀想起晚飯的時候母親說的話,不高興那是一定的,但總是自己的身子要緊,便道:“又不是偷懶不去?你這個樣子怎麼能去?又跪又拜的,要費好些體力,你就安心養著,母親那裡我自有說法。”
錦書還是搖頭:“不行不行,我必須去的,只是跪拜,又不用打坐,我能行的,你千萬別去說啊!”
紀宣儀無奈道:“真是拗不過你,等明日再看吧!你若是好些了便去,不好的話,我還是不讓你去的……對了,你是怎麼摔的?瞧你這傷,估計摔的夠難看的。”
錦書臉上發燒,訕訕道:“摔跤還有摔的漂亮的?下午回來的時候,抱著清兒讓人給撞了一下。”
“我想也是,要不然哪能摔的這麼狠呢?都顧著清兒了吧!”紀宣儀疼惜道,她對清兒可真是好呢!難怪清兒這麼黏她。
“小孩子骨頭嫩,不經摔的,自然是要護著。”
“難道你自己就經摔了?”紀宣儀薄責道:“以後也多想著自個兒,還有哪兒傷了?一併處理了,別瞞著。”
“沒,沒有了,穿著棉襖呢!沒傷到別處,只是很久沒動了,今天上山走的腿肚子都硬了。”錦書慢慢側起身子,渾身痠痛,這就是缺乏鍛鍊的後果。
紀宣儀把藥酒收好,讓話兒把飯菜端來,錦書吃了兩口吃不下,紀宣儀又不能硬塞,只好隨她,又問道:“是哪個冒失鬼撞的你?明兒個我找他算賬去。”
“別啊!是我自己不小心呢!心裡煩,沒看前面,那人已經賠禮道歉了,而且還被泫歌數落了一通,你就別去找人家麻煩了。”
“泫歌這丫頭也真是的,你摔傷了,怎不來告訴我?”紀宣儀埋怨道。
“是我不讓她來煩你的,況且那人是小叔的朋友。”錦書解釋道。
“朱子墨?這傢伙明天還想和我切磋棋藝呢!看我不殺的他片甲不留。”原來是莫非的朋友,這傢伙一上山就闖禍,真是的,紀宣儀忿忿道。
“你可千萬別讓人家難堪,好歹人家是小叔的朋友。”錦書不放心,勸道。
紀宣儀笑道:“知道了,我不過說說而已,哪會真的去為難他,再說,我還得謝謝他呢!”
錦書莫名的看著他:“你謝他?”
紀宣儀握了拳掩嘴乾咳了兩聲,掩飾道:“我隨便一說的,你快休息吧!等你睡了我再離開。”生怕錦書不理解,又補充道:“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我得回房去。”
本來還沒什麼,他這樣一強調,錦書會過意來,又是一陣尷尬,赫然道:“你還是走吧!你在這,我……我睡不著。”
“那好,我走了,你好好睡。”紀宣儀也不勉強,先行離去。
錦書躺著怎麼也說不著,把他今日說的話從頭到尾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都不明白他所謂的“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思來想去也得不出一個確切的答案,反倒想的頭疼,索性蒙了被子數綿羊。
次日一大早,錦書剛起來,紀宣儀就過來了,看她已經準備好了,知道她是非去不可,只好交代道:“如果呆會兒吃不消了,就和我說一聲。”
兩人一起出門,恰巧藍沁陪著徐氏也開門出來,徐氏看見宣儀和錦書一道出來,馬上就拉長了臉。
紀宣儀上前請安,徐氏沒搭理她,只冷眼看著錦書,看的錦書心裡直發毛,走過去怯怯地施禮請安,徐氏二話沒說,揚手就給了錦書一巴掌,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下作女人,紀家的門風都被你敗壞了……”
紀宣儀趕緊把錦書拉到身後,不解道:“母親,您怎麼這樣罵錦書,她又沒做錯什麼。”
錦書也被打懵了,罵暈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老夫人,就因為昨兒個晚飯時沒出現嗎?那也不能罵她是下作女人啊……
徐氏見兒子護著這個賤女人,越發惱怒了,指著錦書罵道:“平日裡看你還算本份,沒成想骨子裡卻是這般的齷齪不堪,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下山去。”
“母親,錦書到底做錯什麼了?您要生這麼大的氣。”紀宣儀實在聽不下去了,好端端的,母親這是發哪門子的邪火。
聽見外邊吵鬧,大家都趕緊跑出來看,只見老夫人怒不可遏的指著錦書大罵,錦書捂著臉,含著淚看著老夫人。
“老夫人,錦書做錯了什麼,請老夫人明示。”錦書倔強地昂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老夫人這麼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一點臉面也不留,這會兒,大家也都看見了聽見了,那麼她要一個理由總不為過吧!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不要臉,我還要呢!這裡是佛門清淨之地,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一日都少不了男人,我看你根本就是個下作的胚子……”老夫人怒斥道。
“蕙蘭,一大早在這裡吵什麼?你也知道這裡是佛門境地,說話口無遮攔的,有話進屋子裡說。”祖母開了門出來,冷聲打斷道,又掃了其餘人等,喝道:“都杵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去拾掇好,還要不要做佛事了?”
大家趕緊回房去,徐氏跟著祖母進屋,紀宣儀拉著錦書道:“別怕,母親肯定是誤會了,咱們去說清楚就是。”
當然是要說清楚的,下作女人的惡名她背不起。
祖母讓碧茹關了門,氣顛顛的指著徐氏訓斥道:“你也已經是當祖母的人了,什麼叫家醜不可外揚?在院子裡這麼大叫大嚷的,所幸這院子裡沒別人,要是傳將出去,你叫紀府的臉面往哪擱?你還有沒有一點當家主母的樣子?”
祖母的話說的甚重,徐氏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端的是有些受不住,辯解道:“老太太,今日是媳婦欠考慮,媳婦這是氣昏了頭了。”
“你倒說說,錦書哪點做的不對,叫你這般大動肝火。”祖母氣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