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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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疑
****回去以後一夜無眠.二日一早就差人悄悄喚***過來,往日她當家的時候,劉二媳婦是她的心腹,且這劉二媳婦為人機靈,如今在太姨娘跟前也頗受重用。
劉二媳婦見三奶奶找她,不知所謂何事,念著三奶奶往日對她的好處,一點不敢怠慢,急忙就趕了來。
“劉二媳婦,你說我往日待你如何?”尹淑媛對鏡描著眉,慢聲問道。
劉二媳婦笑眯眯道:“三奶奶對小的那是好的沒話說,三奶奶有什麼事只管吩咐,小的一定盡心盡力去辦,保管三奶奶稱心如意。”
“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你若盡心為我,是斷不會叫你吃虧的。”尹淑媛放下手中青黛,迴轉身來,笑微微說道。
劉二媳婦訕訕笑著,等三奶奶的話。
“你現如今是管採辦的吧?”尹淑媛問。
“是的,三奶奶。”
“那你和廚房的人熟稔不?”
“倒有幾個相熟的婆子。”
“嗯……如此,我倒有件事要拜託你打聽打聽。”
“三奶奶只管說,只要她們肚子裡有的,我保管打聽了出來。”劉二媳婦自信滿滿保證道。
尹淑媛滿意的笑了笑:“你若辦成了,少不了你的賞。”
“瞧三奶奶說的,能為三奶奶辦事,小的高興都來不及。”劉二媳婦心裡樂呵呵的,三奶奶是最大方了,財大氣粗。
“你過來。”尹淑媛曼聲道。
劉二媳婦忙上前俯身。尹淑媛在她耳邊如此這般吩咐了一通,劉二媳婦聽得明白,笑道:“這事不難,三奶奶等小飛的訊息就是。”
尹淑媛從妝盒裡隨便撿了支簪子,也沒看花色、本質,就賞給了劉二媳婦,道:“趕緊去吧,要打聽仔細了。”
劉二媳婦美滋滋的收下.她知道三奶奶的賞,你只管乾脆的收了,自己便宜,三奶奶還放心。
等劉二媳婦走了,春薈不解道:“小姐幹嘛要讓她去打聽?那事三爺不也知道嗎?問三爺不就行了?”
“你懂什麼?三爺就算知道的也不會和我說。”尹淑媛悶聲道,莫非看她就像看泣神似的,好像一不留神她就給帶給這個家瘟疫,她若是去問他,指不定他又要琢磨她是不是又想出什麼么蛾子,還不如自己去打聽來的省事。
春薈道:“小姐說的也是。”
“對了,夏荷呢!一早上也沒見她。”尹淑媛問道。
春薈嗤鼻道:“夏荷在書房伺候三爺呢!我看她伺候三爺比伺候小姐還盡心。”
尹淑媛蹙了蹙眉,春薈的話聽起來有此彆扭,難道說夏荷有什麼別的心思不成?
錦書一早起來,先去看了祖母,又去給夫人請了安,夫人對她始終是冷著一張臉,儘管她如今落魄了,但在錦書面前,她還是要端著架子,總覺得自己再不濟也比錦書要強。錦書也不介意,她所做的,不過是為了宣儀,為了大家的面子。
請安完畢,錦書回到“澄心苑”等宣儀,宣儀說他出去辦點事就回來陪她上街的。
含笑捧了一包藥來,問道:“小姐,這是我整理出來的,都是以前小姐吃剩的,不肯吃了的.是不是都拿去扔了?”
映雪笑道:“你傻啦!什麼病吃什麼藥,二奶奶既然好了,這些藥自然是用不上了,不扔了還放起來當寶不成?還不快扔了,扔了。”
“正是正是,是我糊塗了。”含笑訕笑道,就要將藥拿去扔了。
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說不清楚,模模糊糊的,錦書脫口道:“拿來我瞧瞧。”
“二奶奶……”含笑遲疑道。
“拿過來。”錦書重複著。
“哦!”含笑把藥放在了錦書身邊的桌子上。
錦書開啟來看,有些藥是認得的,比如,柴胡,白朮,枸杞。
昨天崔雲哲說她體寒氣虛,不易受孕,似乎之前柳馨兒看的大夫也是這麼說的,大家都沒想到是宣儀給她的冷香丸有問題,宣儀是因為不想身邊的人再重蹈林蔓兒的覆轍才這麼做的,那麼,他會不會也對她故技重施呢?
“二奶奶,二奶奶……”映雪看二奶奶對著那些藥怔怔出神.便喚道。
“啊?”錦書回過神來,把藥包好,交給含笑:“含笑,你受累跑一趟藥鋪,讓藥店裡的夥計把這些藥名,藥效全寫清楚了,他要多少銀子就給多少。”
“哪家藥鋪?”含笑對小姐這個特殊的要求很是疑惑。
“隨便哪家,最好是小藥鋪,咱們府裡常去的幾家藥鋪就別去了。”錦書思量道。
“哦!”含笑拿了藥出去。映雪道:“二奶奶,你懷疑那些藥又問題?”那些藥是二爺請的大夫開****道二奶奶懷疑二爺在藥裡做手腳?不會吧!二爺張的很,就算是對以前的林二奶奶也不過如此,怎會害二奶奶呢?
“映雪,先替我保密,對誰都不要提起。”錦書鄭重道。
見二奶奶如此,映雪只好諾諾應了。
紀宣儀去去便回,心裡想著要陪錦書上街,去年那一場鬧的,害他到現在想來還是心有餘悸,再不放心讓她一人出去拋頭露面。
錦書雖說已經原諒了他,可心裡還是存著芥蒂,一路上也不怎麼理他,惹得紀宣儀只好小心候著,錦書哪見過他這樣小心的模樣,心中早就不惱了,也不是她故意為難他,只是不給他些教訓,不痛不癢的,他也不會記在心上,所以,硬起心腸冷待他。
過年所需的一應物件大致都備下,付了銀子,只叫店家自己送到府上去,兩人又去了趟青吟巷,挑些好的古玩,紀宣儀提議進“百墨齋”
看看,錦書只是不去,那齋主上次送了她兩幅字畫,弄得她很是不安,若再去了,要是又平白得人家的,就不好了。紀宣儀略一想,明白錦書的心思,也就不再提,挑了幾樣喜歡的玩意兒,送大哥的,送莫非的,還有相熟的好友。
錦書道:“你倒是給韓治挑一件,這一年他雖說吃住在咱們家,可他待清兒的這份心意,我們真是謝都謝不過來的。
“你說的極是,是我疏忽了。”紀宣儀笑道。
“還有,你也和韓治說說,讓他好生準備明年的春闈,我看他夭資聰穎,小小年紀亦能博古通今,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明年春闈定能一舉得中,也好謀個出處,我倒是喜歡他能多帶清兒幾年,但也沒得耽誤了人家的前程。”錦書挑了一個白瓷筆洗細看著說道。
“這個我已經問過他了,他若有這個打算,我也要早些為他打點,帶他去拜拜師門,可他……似乎對仕途不感興趣。”紀宣儀道。
錦書微訝:“難道他想做閒雲野鶴不成?”
紀宣儀搖頭笑道:“人各有志,不可強求,若是不喜歡的,硬要如此也是痛苦。”
此話有理,錦書歪著頭斜睨他,問道:“那你呢?你喜歡麼?”
紀宣儀微微一哂:“談不上喜歡,只是依著父親的意思,那時除了應試,根本不曾想過別的。”
“如今讓你選擇呢?”錦書追問道,人生短暫,富貴如雲,依她的意思,真不若做只閒雲野鶴來的自在。
“如今?”紀宣儀嘆了一聲:“如今是想要抽身也晚了。”
錦書怔愣了一下,也是,如今泫歌入宮為妃,聽說老爺也有希望升任右相,相輔相成,榮辱與共,紀家三個兒子也只能奮力向上,斷無抽身退縮之理了,只是這榮耀越大,風險也越大,又想起老祖宗的囑託,越發有一朝繁華盡,大夢覺來,無蹤影的寥落之感。
“怎麼了?”紀宣儀看她怔怔不語,柔聲問道。
錦書勉力一笑:“沒什麼,我看這筆洗不錯,就要了吧!”
“你喜歡就好。”紀宣儀這句話說的順溜:“掌櫃的,包了吧!”
“哎……你也不問問多少價錢?”錦書怨嗔道。
“問什麼,這裡的掌櫃是相熟的,不會欺我。”紀宣儀不以為然道。
“你沒聽說宰客只宰熟客,不信?你等著瞧。”錦書道。
“掌櫃的,這筆洗多少銀子?”錦書問。
掌拒的滿面堆笑:“既是紀二爺要的,我可並不敢虛報,是說個實價,三十兩銀子。”
紀宣儀得意的睨了錦書一眼,意思是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錦書微微笑了笑:“既然這已是實價,那我只好去別家買了,宣儀,好像前面一家也有一個白瓷的筆洗呢!質地不比這個差,樣式麼,我還喜歡那隻一些,只是比這隻略小,可關鍵是人家那個筆洗只要十兩銀子……”
“二奶奶,我這白瓷可是地道的魏窯白瓷,現如今正宗的魏窯白瓷可難找了,仿的倒是不少,不識貨的,多是買了仿的回去。”掌拒的笑呵呵道。
錦書抬了抬眉毛道:“巧了,那家也說自己的筆洗是魏窯的。”
錦書說著作勢就要走。
那掌櫃的一咬牙,做出一副忍痛割愛的表情,道:“罷了罷了,十五兩銀子,二奶奶買了去,我只當半賣半送。”
錦書不動聲色的看了紀宣儀一眼,紀宣儀訕訕的別過頭去,看來還真是她說的對,宰都宰熟客,這一下價格就下去一半,那自己以往買的那些勞什子玩意豈不是吃大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