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7章 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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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7章 和解
“冬雪,本宮問的是晚膳吃什麼,怎麼突然提到那四個人了?”七月雪不依不饒的,看著冬雪不知所措的樣子,也還挺有意思的。其實,說實話,自己也有些擔心那四個人。風雨雷電四個人入宮多年,宮中的血雨腥風與宮外的完全不同,他們初次出去,應該不太適應。而且,七月雪為四個人準備的任務,也沒有那麼容易完成,那個叫做葉如風的人,不會那麼容易就上鉤。他是九重宮的人,在古重淵的鍛鍊下,早就對任何事情都有了警戒之心,只是簡單的計謀是不能讓他上鉤的。
冬雪一臉尷尬地不知所措,轉過臉來,笑呵呵的對著七月雪說道:“奴婢只是突然想到了,娘娘晚膳想吃點什麼,就告訴奴婢,奴婢這就去吩咐廚房去做。”說完,她雙眼迷離起來,看起來依舊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七月雪笑起來,看著冬雪情竇初開,卻又不自知的樣子。她想到了自己,自己上一世對古重淵又何嘗不是這樣?但是現在向來,卻覺得讓人作嘔,竟會對這樣的牲畜不如之人唯首是瞻。
不知為何,七月雪又突然不知所措起來。已經有三日了,景長閒都沒來看過她一眼,他這些日子都是在哪過夜的,根本就不知道。沒想過,景長閒連自己的寢宮都沒回,他的心,真的就被古重淵送進宮的那個女人給帶走了嗎?
還記得那天花前月下,景長閒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一生只愛自己。男人的話依舊是不可信的,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多得很,少一個又怎樣?或許,女人就是天生的天真,但是,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個男人對自己,是毋庸置疑的。
上一世,不管如何討好自己,都沒有得到過公平的回報。這一世,雖然他知道,自己愛他,卻是因上一世的愧疚,才更容易接受。古重淵,若不是他,自己也不用兩世都這樣的苦,更不會在上一世傷他分毫。想到這又想起前些日子做的夢,那麼的真實,就在看到景長閒的頭顱那刻,一切對自己來說都不重要了。原來,景長閒在自己心裡紮了這樣深的根。
冬雪忽然回過神來,自己是娘娘身邊的宮女,怎麼能這麼心不在焉的?於是,冬雪走到七月雪的身邊,剛要問七月雪想吃點什麼,就看到她不太對勁,問道:“娘娘,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怎麼臉色看起來這麼難看?”冬雪看到七月雪臉色逐漸暗了下來,十分擔心,前幾日,七月雪總覺得身體不舒服,如今臉色又不是很好。
七月雪好像沒有聽到冬雪說的話,反而問道:“冬雪,你說,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承諾,真的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說過嗎?他就不會覺得自己愧疚嗎?”七月雪並沒有等待冬雪的回話,幽幽地說道:“冬雪,去吧,今日不吃晚膳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本宮想獨自待會。”
冬雪剛要說話,就聽到門口處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音:“不吃晚膳怎麼行,冬雪去告訴廚房上晚膳,朕已經吩咐好了。”
這不是皇上的聲音嗎?可算是看到了救星,冬雪急著行禮說道:“奴婢遵命,這就去傳膳。”說完,飛似得逃了去。
七月雪突然回過頭去,看到景長閒雙手背在身後,倒是風流倜儻,那又如何?若是心猿意馬,不要也罷。即使心中信他對自己說的一切,可是還是忍不住一股股的酸意湧上心頭。她又垂下了頭,卻看到他的腰間,繫著自己送他的生辰禮物,那個繡工極差的香囊。
這些日子沒見到他,即使見到也是不歡而散,一直以來都不知道,他是否佩戴這個香囊。如今見了,心裡酸楚得很,卻又不想與他開口說話。
眼下,寢殿裡四下無人,景長閒走到七月雪的身邊坐了下來,緊緊地拉住了七月雪的手。她眼下只能看到自己繡的香囊,其他的一切都模糊不堪。
“雪雪。”
一聲雪雪,充滿疲憊,充滿了思念,一聲緊緊地揪著七月雪的心。她心中想著,這個臭男人,偏偏讓自己動了情,卻又為了別的女人疏遠自己,而到了這個時候又來到自己的身邊來讓自己難受。這種感覺很奇怪,上一世並沒有感受到,這一世卻因這而心痛不已。
七月雪抬起頭的時候,已然淚流滿面,緊緊地咬著下脣卻一語不發。
景長閒看在眼中,心痛不已,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他不想讓七月雪更多的牽扯進來,只因他懂她,若是知道所有事情的緣由,自然是不會獨善其身。而自己身為他的丈夫,不能被她依靠,反而還要倚靠她,那自己又怎麼配得上做她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就堵在胸口,卻不能解釋給她聽。而七月雪想問的話就在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兩人相視無言,久久的對望,七月雪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失聲痛哭起來。
景長閒一把拉過那個傷心的人兒,用自己溫暖的懷抱來安慰她。
七月雪並不是因眼下的事情而傷心至此,景長閒自然也不能理解她真正的痛苦。她的痛苦來源於兩世,上一世的不懂珍惜,不辨黑白,助紂為虐。而這一世,她對他的信任,他的處境,自己的能力有限,一切都在強迫著自己,痛苦,壓抑,她無法說出上一世的話,在外人看來,那自己就是妖人。
能做的就是保護他,儘自己全力去守護這個人,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就算是償還上一世他對自己傾盡一生的溫柔,也不夠還給上一世欠他的真心真意。
“雪雪。”景長閒溫柔似水的聲音呼喚著,他心疼這個女人,他知道,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應該在男人的羽翼下得到守護,得到溫暖和安慰。而自己這幾日,忙於處理事情,一直都顧不上來看望她,她心中委屈是自然的。
哭了許久,七月雪才將景長閒推開,仔細整理好妝容,才對門外的人說道:“冬雪,進來吧。”
冬雪便推門走進房間裡,命人將飯菜都放在桌子上,安置妥當後,又帶著人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對七月雪使個眼色,隨後把門關好。
七月雪為景長閒夾菜,兩個人慢慢的吃,晚膳吃好後,七月雪才慢悠悠地說:“現在依舊什麼都不能告訴我嗎?”
景長閒早就料到她會問自己,原本以為會問出事情的全部,可是她這樣一問,景長閒的心裡暖暖地。七月雪一直都站在自己的角度,什麼都為自己考慮,自己就算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給他,都不夠。
七月雪見景長閒沒有說話,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既然,現在不能告訴自己,那就算是強求,也就只能將景長閒逼走,這樣一來,就讓古重淵有機可乘了。
“既然還不能告訴我,那就等能說的時候再說吧。”七月雪想了想,時機還不夠成熟,而且風雨雷電都不在身邊,“皇上,臣妾眼下可以不管皇上在做什麼,但是,千萬不能獨自涉險,一定要告訴臣妾。”七月雪想開口告訴他,自己可以保護他,可是又覺得現在說,還不行。
景長閒滿目纏綿,橫著將七月雪抱起,往榻上走去。
景長閒看著懷中的人,臉上紅撲撲的,真想一口咬下去。剛低下頭要深吻她,七月雪卻伸出芊芊玉指攔住了那火熱的吻。
景長閒覺得,七月雪可能還是在生自己的氣,剛要開口解釋,卻讓七月雪搶先說道:“皇上,那個醜香囊……”七月雪自己都不好意思往下說,只好說一半就不再說了。
這倒是逗笑了景長閒,他呵呵的笑著,對七月雪說道:“原來雪雪也知道這個香囊醜。”在七月雪剛要生氣之前,繼續說道:“可是朕就是喜歡,因為是雪雪親手為朕做的。是我的娘子,一針一線為夫君做的,每一個針腳都是慢慢的愛。”
話還未說完,七月雪就摟住了景長閒的脖子,送上了熱烈的吻。
很少熱情的七月雪,一下子便點燃了景長閒心中的火。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剋制著自己心中對七月雪的思念。不能回寢宮的時候,都是在書房度過的,沒日沒夜的想辦法來度過難關。
如今在七月雪的溫柔鄉中,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火熱,將七月雪壓在身上,不斷地對手身下的人兒索取。恨不得將她與自己合二為一,永遠都不分開。
冬雪守在門口,臉上帶著滿滿的笑意。幾天來,七月雪話裡行間都圍繞著景長閒,冬雪知道,七月雪雖然一直都不願意表現出對誰的依賴,但是,在不經意間,她就已經對身邊人產生了深深地信任了。
這一夜,對七月雪來說,雖然沒有景長閒的解釋,但是有他的陪伴,一切就都夠了。兩個人之間,也不需要太多的承諾,只要相信對方,就足夠了。只是七月雪擔心,怕景長閒會維護自己,有意將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隱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