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丹的總攻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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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的總攻計劃
“說吧。”
元利棠很平靜地望著她,沒有太大的反應。
這麼冷漠!夏丹頓時有種被噎住的感覺,這也太沒勁了,她免費與他合作,他居然這個樣子。
想像中,只要夏丹願意和人合作,對方那應該滿臉受寵若驚啊,雙手緊緊抓住她的手,使勁地搖晃著說:“夏教授,夏大師,你肯把橄欖枝拋給我,那是我三生修來的福份啊,我這輩子做牛做馬都償還不了啊!夏教授你要多少資金,儘管說吧,我一定鼎力支援。”
這才是正常反應!
哪像元利棠這樣子,不冷不熱,活像她欠了他八百大洋的樣子。鑑於他這種態度,夏丹決定終止與他的合作。她撇撇嘴說:“現在沒事了。”然後甩手想回書房。
元利棠瞅著她:“你在我洗澡時巴巴地把我揪出來,就為了說這句話?”
夏丹轉了轉眼珠子說:“你洗澡時,我有很多想法啊,千轉百回的,可是現在我看到你,一點想法都沒有了。也許你這個人只有在洗澡時才能刺激別人的神經吧,不過也不錯啦。”
說著,還不忘去拍拍他的胸膛,表示一下她的鼓勵。她的手拍在他的胸口,有一種悶悶的聲響,他的胸膛很有彈性,忍不住捏一把,這觸感又冰又滑的,像什麼呢?像絲綢包著冰塊。
夏丹好不容易想出個形容物,禁不住拿手蹭啊蹭。絲綢冰決,很涼爽很涼爽,涼得都快把她的手吸住了。
她想縮手,咦,怎麼縮不回來了,難不成他的胸真的有磁性了不成,不對,是誰在抓著她的手,那手心逐漸炙熱如鐵。
夏丹抬頭望過去。只見元利棠定定地看著她。他的眼神深沉中帶著種說不出來的意味。夏丹被他看得心虛,咬著牙使勁地想抽回來。
抽不動。
元利棠抓住她的手,只輕輕一拉,便將她拉進懷裡。
“幹嘛?”夏丹梗著脖子說:“元利棠,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元利棠聲音低沉:“你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
“厚,你這個老古董。你是金嬌玉貴的身子,碰都碰不得是吧。我偏要。”夏丹狠狠地在他胸口捏了一把。
太滑,沒捏起來。夏丹又捏了一下,這回,元利棠把她的兩隻手都抓住,她身子幾乎不能動。他的眼裡有濃濃的慾望,聲音粗濁:“男人的身體是不能隨便亂碰的。”
夏丹也粗聲粗氣地說:“女人的身體也是不能隨便亂碰的。”
元利棠抬起一隻手,手指滑過她的臉,慢慢地滑到頸部:“那我碰了怎麼辦。”
“呵!呵!”夏丹干笑加冷笑。她笑一聲,元利棠的手指往下滑一寸,這下她笑不出來了。
“元利棠,你別亂來,我們是有契約的。”
“我一直都很遵守契約。”
遵守契約遵守到她的身體上來了?臉還貼得那麼近,每一絲呼吸都聽得清清楚楚。
夏丹心想,這個傢伙想幹嘛?陰陽怪氣!最討厭陰陽怪氣的男人了,想吻就吻,快點吻下來好讓我抓個現行,然後一巴掌把你開啟。不吻就快點走開。這樣曖曖昧昧,粘粘乎乎地像什麼樣子。
他不說,她來說,夏丹說:“喂,元利棠,你是不是想吻我?”
元利棠頓了一下,然後嘴角溢位笑來,他柔聲說:“胡凱利在對面看著我們呢。”
胡凱利是繼元利棠和張子默之後,夏丹的第三個死對頭。
夏丹有一種錯覺,她覺得胡凱利搬到這邊來,根本不是為了元利棠,而是因為她。從胡凱利和張子默狼狽為奸就能看出來,胡凱利這傢伙留在中國的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氣死夏丹。
有仇必報,這可是夏丹的信念。
胡凱利想氣死她?做夢。看看誰先氣死誰。
夏丹想到這裡,腦子裡突然出現一種非常邪惡的想法,她抬起頭,一臉嚴肅地說:“元利棠,你做好準備吧!”
“嗯?”元利棠不解地揚了揚眉。
“我要吻你。”
乘著元利棠晃神的片刻,夏丹一把將他推倒在牆上。迅速看了看對面的窗子,然後以一種總攻的姿勢撲向他。
踮起腳尖,哎呀,個子不夠高,夠不到。
夏丹指著元利棠說:“不許動,我去搬根凳子,馬上過來。”
剛想走,元利棠拉住她說:“藍憶,你會接吻嗎?”
“我可是天才。”天才會連線吻這東西都不會嗎,笑話。夏丹的自尊心嚴重受到打擊。
“理論知識可不代表實戰經驗。”
“我的理論知識支撐著這個世界的執行。”夏丹大言不慚地說道。
元利棠笑著說:“那咱們來試試看。”
“你等我兩分鐘。”夏丹說著飛快地跑回書房。
她還真沒有接吻的理論知識。現在忙著開啟電腦,調出關於接吻的資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為了證明理論知識遠遠高過實戰經驗,夏丹囫圇吞棗地吞嚥著這些知識。
然後,她搬了一根小凳子跑去找元利棠。
元利棠負手站在窗邊,背影沉默。燈光落在他的背後,窗上有他的影子,搖曳而恍忽。夏丹一時有些失神。
沉靜肅穆總是讓人迷醉。不過,夏丹很快定下神來,開口叫他:“元利棠,過來。”
“嗯?”
“去牆邊站好。”
元利棠轉過身來,笑道:“來吧。“
來吧,夏丹,你儘管放馬過來吧。
元利棠,你乖乖地靠在牆上,接受我的**吧。夏丹想像著胡凱利湊進望遠鏡,看到高大俊朗的元利棠化身成軟弱小男人,在她的暴政之下,連絲反抗都沒有。
一想到胡凱利那張錯愕的臉,和元利棠可憐柔弱的樣子,真是滿心歡喜啊。
夏丹踩在凳子上,張牙舞爪地撲向他。
元利棠笑著說:“你快咬到我了,這不是吻。”
“你別說話。”
元利棠果然沒有再說話,他只輕輕轉了下頭,含住了她的脣。
不知不覺間,她腳下的板凳被他踢走了,他的雙手扶住她的腰,她的身子整個兒貼在他身上。
不對啊,明明應該是她主動的。怎麼她整個兒淪陷了。夏丹的脣舌開始橫衝直撞,她要壓制住他,她要佔據制高點。但是很快全被他化解。
淪陷淪陷,夏丹迷迷糊糊地想,一個人要經過多少女人,才能練就如此高超的技巧。他為了遠離胡凱利,找了多少擋箭牌?所有的擋箭牌都這樣吻過嗎?
纏綿,纏綿得死去活來,夏丹正被他吻得得死暈死暈的時候,忽聽有鈴聲在她耳邊響起,然後是元利棠的聲音:“等一下,我去接個電話。”
啪嗒一下,就這樣結束了。
元利棠走到茶几邊,拿起手機說了幾句,結束通話後過來揉揉夏丹的頭說:“我有事出去一下,在家等我。“
夏丹脫口而出:“這麼晚了,你去哪?“
元利棠笑:“去談個事情,回來我們繼續。”
“呸!”
元利棠換上襯衣,人模人樣地出了門。衣冠禽獸啊,活脫脫一個衣完禽獸啊。夏丹在心裡狠狠地罵他。
元利棠前腳剛走出門,後腳,他家的座機就響了起來,夏丹接過來聽,原來是張子默。
張子默說:“藍憶,你下來吧,我就在你家樓下。”
張子默的聲音裡有種落寞又有種逝者如斯的無奈感。這樣的感覺彷彿觸動了夏丹心底最柔軟的一根弦,讓她難以拒絕的。
夏丹下樓去,看到張子默站在一個垃圾筒旁邊抽菸,一身黑沉的裝扮,在黑夜之中都快融化不見了。
她遠遠地站定說:“喂,你找我什麼事?”
“我來約你?”
“約我?”深更半夜地來約她?有沒有搞錯。
張子默說:“明天晚上有沒有空,我請你去看魔術。”
夏丹狐疑地看他:“現在都快午夜了,你跑來說要請我看魔術?”
張子默走到她身邊,剛剛伸出手,夏丹馬上後退了半步。張子默只好站定說:“藍憶,我們好歹相愛一場,就算你失憶了,心裡不再有我這個人了,至少也給我留下一個念想,你還記得嗎,我們是在觀看一次魔術表演中認識的,所以我才過來約你,就算是最後一次了。”
他的聲音很溫柔,他的話語很感性。柔柔軟軟像這今夜溫暖的南風,風吹過樹葉,細碎沙啞的聲音。
他抬起頭,看著星空說:“你看,今夜的星星多漂亮。”
“是啊。”如果用天文望遠鏡能看得更清楚。
“燈光也很漂亮。”
“是啊。”胡凱利房子的燈光那麼黯淡,真曖昧。
“燈光下的情侶真讓人羨慕。”
“是啊。”還抱在一起,真不要臉。
咦,夏丹猛地睜大了眼,那天文望遠鏡,那黯淡的燈光,那抱在一起的情侶,不都是胡凱利房間裡的嗎?
那兩個情侶,不是胡凱利和元利棠,還會有誰!
哇靠,夏丹這個角落,剛好看見那曖昧的燈光,曖昧的背影。
胡凱利!張子默!算你們兩個狠,挑了這麼好的位置來讓她看好戲。她確實看得快要吐血而亡。一想到元利棠剛剛和她接完吻,又跑去和胡凱利抱在一起,心裡那個氣啊……
那個氣啊……那個憋屈啊,她在想,要不要拿個斧頭衝上去把那對姦夫**婦給軟了。再怎麼著,她也是名正言順的夫人啊!
而且,還剛剛接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