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佳人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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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佳人有約
第016章:佳人有約
周語梵打開了門,他滿頭都是汗水。
謝林瑞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同尋常之處,他張了張嘴,說:“語梵哥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其實沒什麼事情,就給你送兩條剛釣上來的魚。”說著,他遞上魚就跑了。
周語梵不明所以地看著謝林瑞奔跑離去的背影,他莫名其妙的拎著魚進了屋。
溫顧見周語梵進來了,她問道:“我剛才好像是聽到了謝林瑞的聲音啊。”
周語梵提起那兩條魚說:“林瑞給我兩條魚,說是有急事先走了。”
溫顧說:“那麼著急就走了?不是說好了,晚上一起吃飯的嗎?”
周語梵說:“大概是他臨時佳人有約吧。”
此時。
謝林瑞已經坐進了自己的車裡,他剛才跑得太著急,以至於現在坐在車裡,喘著粗氣難以平復,他生怕打擾到大哥的佳人有約。難得大哥有了這等的興致,以後,他再也不用擔心京城的妹子們,一顆芳心記掛在大哥的身上了。
謝林瑞立刻像是間諜一樣,偷偷摸摸地給周家的老太太打了電話,說:“周家奶奶,我跟你說一事兒呀,咱語梵哥,好像終於有了喜歡的人。”
周家老太太成天逼著他給周語梵介紹物件,他都快被逼瘋了,這不,他只能在第一時間賣了周語梵,以求周老太太別來碾壓他了。
周家的老太太一聽謝林瑞這麼說,她立刻低聲問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謝林瑞說:“周家奶奶,咱語梵哥應該是有物件了。”
周家的老太太繼續低聲問道:“是哪家的姑娘。”
謝林瑞撓了撓後腦勺說:“我不知道。”光憑他聽到的隻言片語,哪裡知道屋子裡的姑娘是誰啊。
“那你怎麼知道語梵有物件了?”
謝林瑞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他總不能說是聽牆根聽來的吧,於是他編了一個美麗的故事:“語梵哥從前就跟我說,他對一個女孩兒一見傾心,那個女孩子好像不是京城的人,但是最近來京城了。”嗯,他最好還是不要說出周語梵在滾床單的事情,不然估摸著老太太能去四合院逮人!
四合院裡。
周語梵的房間。
溫顧摸著下巴,說:“不管謝林瑞了,他要約會就去約吧,我們繼續搬櫃子。”
下午的時候,溫顧見周語梵的桌子變形了,就給周語梵買了一張新的櫃子。只不過搬傢俱的師傅太不負責了,把櫃子從貨車上卸下來,就走了。
於是,周語梵和溫顧只好兩個人搬櫃子,由於櫃子買大了,安進原來的位子比較困難,他們要不停的調整方向。
於是,他們繼續說著:“進去了嗎?”
“嗯,等會兒就進去了,別急。”
……
溫顧既然身在京城,她便決定先見一見高教授,華竟,她將來是要到京城大學唸書的。
溫顧在路上,忽然看到有幾個大漢,居然拿著幾把刀,在威脅一個瘦弱的男人,好像,是在打劫吧。
溫顧原本不是什麼見義勇為的人,只是那個男人忽然衝她喊了一句:“喂,救我,救命。”
大漢們低聲對那男人說:“叫什麼叫,再叫就捅死你。”
溫顧是個弱女子,偏偏有個大男人跟她求救。她真不知道該救還是不救……
溫顧看向那個男人,她總覺得這個男人,看起來很是眼熟啊。
她摸著下巴想了想,哦,這個男人,她是見過,這個男人,不就是當初她和梅欣雨在ktv唱歌的夜晚,她去衛生間的時候,忽然出現的那個吐了她一身的男人嗎?
明明是他吐了她一身,他卻說要他負責。
她問他:“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他扇了她一耳光,說她是臭流氓!
她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溫顧饒有興致的勾起了脣角,她走向了那幾個歹人,說:“幾位大叔,這個人看起來這麼窮,搶劫他真的好嗎?”
那個握刀威脅那瘦弱男人的彪形大漢,他瞪了一眼溫顧,大聲說:“小姑娘,你別多管閒事,不然我們連你一起打劫。”
溫顧笑眯眯地說:“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她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的恐懼,她看起來就像是在和一個普通人聊天一樣,甚至,臉上還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
那大漢皺起了眉頭,這個小丫頭,真是好大的威風啊,居然敢挑釁他,看來,不給這個丫頭一點厲害瞧瞧,這丫頭只怕是不知道這世界的天高地厚了,他這樣想著,走到了溫顧的面前,他舉起了一把刀,對著溫顧揮了揮,他說:“小丫頭,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臉劃爛!”
溫顧略微低下了頭,她說:“既然大叔說要劃破我的臉,我也只好不客氣了。”
大漢笑道:“呦呵,小姑娘真有意思,你想怎麼不客氣啊。”說著,他把刀頂在了溫顧的臉上,那刀鋒的反光,印出了溫顧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大漢見那小姑娘竟然敢依舊沒有一點害怕的神色,他忽然有點害怕了,都說有文化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腦子抽瘋的,這個小姑娘,一看就是個神經病啊。臥槽,這好不容易出來搶劫一趟,居然碰上個神經病!
溫顧抬起了頭,說:“你很快就知道了。”
一瞬間,一群穿著警服的警察,他們手上的槍,迅速對準了這些這幾個搶劫的大漢,並且將這些搶劫的大漢們,包圍了起來,還給大漢了戴上了手銬。
那個剛才威脅溫顧的大漢,莫名其妙被警察包圍逮捕了,他真是要冤死了,他出來打個劫容易嗎?不就是為了搶個錢包呢?臥槽,居然被這麼多警察給抓了。他衝著溫顧吼道:“小姑娘,你小心一點,我出來以後,一定會狠狠報復你!”
溫顧笑了笑,沒有說話,是嗎?想要以後報復我媽?那就看你,有沒有命活到出來吧。
警察們把那幾個搶劫的大漢抓走以後,其中一個警察對溫顧說道:“溫小姐,謝謝你為京城的治安做貢獻。”
溫顧笑道:“不客氣。”她剛才不過是正好看見這些警察在附近,正好報了警而已。不然,她才不會管這種路邊搶劫的破事。她沒這麼好心,也沒這麼多閒情跟那群歹徒周旋。至於她報警之後,跑來跟這群歹徒聊天,的確是因為她閒的。
剛才被搶劫的斯文的男人,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他走到了溫顧的身邊,說:“這位小妹,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溫顧挑眉:“要感謝,就感謝剛才這些人民警察吧,是他們救了你。”
那人說:“不不不,我也應該謝謝你。姓肖,是京城大學教心理學的副教授。”
哦?這個男人,真的確定要謝謝她嗎?溫顧露出了一臉垂涎的表情,說:“你不記得我了嗎?在c城的ktv裡,你吐了我一身,還說不好意思,對不起,要以身相許跟我賠罪呢。”
“啊,是你,臭流氓!”
這位姓肖的副教授,一臉驚恐的看向溫顧,他抓緊了自己的領子,飛也似的逃走了。
溫顧在那肖教授的背後喊道:“肖教授,別忘了去警局做筆錄,做個好市民!”
肖教授簡直要淚奔了,現在的女娃娃,真是一個比一個流氓了。
……
早在昨天,溫顧已經打電話給高教授了,說是高教授如果第二天下午有時間的話,她將會去高教授家裡拜訪。
高教授和他的夫人華淑敏因為溫顧要來家裡,他們非常高興,從前高教授就很是喜歡溫顧,現在溫顧長大了,還來看看他們,他們自然盛情張羅著,熱情招待溫顧。
溫顧來到了京大的家屬樓。
高教授和華淑敏兩個人這些年攢了不少錢,本可以買上一套大房子了,可他們堅持把這些錢捐給了希望小學的孩子們,是以,他們到老了,還是住在學校的家屬樓裡。
這棟家屬樓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樓道里還有專門的垃圾通道。高教授住在七樓,沒有電梯,溫顧只能一樓一樓往上走。
溫顧在c城已經待的習慣了,在c城,超過五樓以上的建築,一般都是配有電梯的,如今忽然要爬七樓,她有些不適應。不過好在她平時加強鍛鍊身體,是以,爬上七樓,還不算困難。
溫顧來到了七樓,這是一梯四戶的房型,高教授之前已經告訴了溫顧門牌號,溫顧掃了一眼門牌號,便已經找到了高教授的家。
溫顧敲了敲門。
是華淑敏開的門。
溫顧乖巧地喊著:“華奶奶。”
華淑敏欣喜的應著:“小貓兒來啦,快來快來,裡面坐吧。”
溫顧走進了屋裡,她遞上了水果籃說:“華奶奶,我沒帶什麼好東西來,只買了點水果,也不知道您愛吃不愛吃。”
“瞧你這孩子,來就來吧,還帶東西,這麼客氣。”華淑敏說著,把水果籃接了過去,她轉身給溫顧倒了一杯水,說,“小貓兒是走路過來的嗎?”
溫顧坐在沙發上,雙手接過了華淑敏遞過來的水杯,說:“是啊,不算太遠,正好可以認認路,將來我想考京大。”
華淑敏說:“對啊,說到你考大學的事情呢,我之前讓你高爺爺問了你的班主任,你那個班主任歐陽老師啊,說以你的成績,可以保送京大,可你為什麼還要選擇自己考呢。”
“或許有人想要這個保送的名額,我白白佔了一個名額,反倒是浪費了,我相信我能透過自己的能力,考入京大,到時候可能要叨擾高爺爺和華奶奶,你們可千萬別嫌我煩。”
華淑敏樂了,她笑道:“你這小傢伙,倒是打趣我們這些老人。”
說:“小顧將來想學什麼專業?”
“嗯,學建築吧。”
華淑敏道:“建築是個好專業,小顧將來想要當建築師啊,那可一定要考京大,京大有好幾個建築學教授,都很不錯,而且你高爺爺和我都在京大,誰要是敢欺負你,我們就收拾他。”
溫顧笑道:“好好好,有華奶奶和高爺爺撐腰,我權且可以當一方惡霸。”
不一會兒。
高教授已經教完了最後一節課,他回到了家裡。
他見溫顧已經來了,他說道:“溫顧,你來的倒是早。”
溫顧說:“可不是呢,要不然,咋能吃上華奶奶給我烙的餅呢。”
高教授看了一眼華淑敏,他有些吃醋的說:“你這老太婆,真是太不厚道了,我說要吃烙餅,你就不給我做。如今倒是做上了,卻沒有給我留。”
華淑敏說:“你和咱家小貓兒能比嗎?廚房裡給你留了一張烙餅,你趁熱去拿了吃。”
高教授轉身走進了廚房去,他一邊走著一邊說:“哎,我如今是越來越沒有家庭地位了,連個烙餅都吃不上了。”他端著烙餅走出了廚房,坐在沙發上高高興興地吃起來。
華淑敏對溫顧說:“小貓兒,你瞧你高爺爺,吃個烙餅能像是過年一樣。”
溫顧說:“華奶奶的烙餅做的好吃,我爸爸也給我做過烙餅,但沒有您做的好吃。”
華淑敏說:“要說真正烙餅做得好的,那要屬你的姑奶奶,她的烙餅可是一絕,每一張餅,都是一樣的大小,口感一樣的酥脆。想一想,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吃過她做的烙餅了,也永遠不可能吃上了。”她一想起她過去的好友,就忍不住落淚了。
溫顧拉了拉華淑敏的手,說:“華奶奶,我姑奶奶已經去世了,您別再悲傷了。我以後考上了京大了,時常過來陪陪您,好嗎?”
華淑敏一下子破涕為笑,說:“那可好了。”
高教授夫婦和溫顧聊了好一會兒,他們便去做飯了。
溫顧坐在客廳裡看電視,電視裡放著情景喜劇,她看得哈哈大笑。上輩子她可喜歡看這種情景喜劇了,後來長大以後,這型別的情景喜劇越來越少,最後幾乎都沒有了,她就再也看不到了。如今還能看到,她可高興了。
等到飯菜做好了,幾個人坐上了飯桌上。
溫顧問及高教授,京大里,是不是有個姓肖的心理學副教授。畢竟,溫顧還是有些不確定,那個男人的真實身份,她暫且沒有查過,但先問問,總是沒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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