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4章 都請看過來08日的在這裡

第84章 都請看過來08日的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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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都請看過來08日的在這裡

第十回風波因起珠花簪,刁奴蓄險心欺人(三)

因是主家之子,又與韓悼滑位高權重不同,還能有辭令推脫,所以那怕還有一人沒走,韓束都要陪著。

故,待韓束回他自己的院子時,已是酒氣滿身,腳下踉蹌,夜半三更了。

知時和遂心聽到來報,忙出來扶的。

一時要解酒湯,醒酒石的動靜,就鬧了半天。

待到韓束覺著好受些了,歪在炕上,又吃了一盞釅茶,知時才接過小丫頭們絞來的熱帕子給韓束擦臉。

只是韓束卻不讓知時碰,自己拿過熱帕子擦了一把,道:“今兒這麼好的日子,怎麼不見你戴我賞你的那支簪子?”

韓束這話說得忽然,又一副醉眼迷離的樣子,一時還真瞧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心要拿問了,還是故意試探的。

只是知時知道,白日時韓束是瞧見了花羨魚頭上的簪子了,也算準了韓束要問的,所以自然不會說她嫌棄那簪子,隨手扔了的,最後自以為聰明道:“前番我早要尋來戴的,可不知怎麼的,怎麼都找不著了。說來更奇怪,今兒花二姑娘的頭上的那支簪子,瞧著倒像我那支的。”

韓束將帕子擲回銅盆,坐起身來,淡淡道:“是嗎?賞你個簪子都存不住,這樣丟三落四的,如何還能指望你打理得清楚我的東西。以後我的東西你就不用管了,只交給遂心就是。”

說罷,韓束下炕趿著鞋沐浴去了。

留下一時還未想明白過來的知時,怔愣在那裡。

知時是秦夫人給的丫頭,韓束是攆不得她了,但要拿捏她是輕而易舉的。

只是從前不必要,如今卻不同了。

遂心雖也不算不上是韓束身邊指得上的人,但在知時沒來時,遂心就是韓束的大丫頭。

可知時來了後,知時仗著是奉了秦夫人之命,總攬起韓束身邊的大小事兒,不把原來韓束身邊的人放在眼裡了。

所以現下韓束拿遂心來制衡知時,最合適不過了的。

遂心也是謹慎人,起先不過以為韓束是一時的酒後之言,不可盡信,一時倒還不敢問知時要鑰匙。

只後來的幾日,韓束不論是吃茶、更衣、還是洗漱等事兒,都不讓知時近身了,多少人才總算是明白過來了。

就算知時是秦夫人指過來,日後做韓束屋裡人的又如何。

韓束連碰都不碰的,日後還怎麼算是屋裡人。不說以後有了奶奶,奶奶怎麼一個拿捏她知時的,就是如今不得韓束的心意她也不過空有的體面罷了。

想明白這層,遂心便沒了顧忌。

這日,遂心收拾好韓束的幾病寶劍,便來問知時要堆東西的那間小房的鑰匙。

知時不以為意便將一大掛鑰匙都給遂心。

遂心將寶劍存放妥當,回來對知時道:“爺說了,以後爺的東西只我保管著了。只是姐姐事多,沒有我總來問要鑰匙的道理。依我看,這要鑰匙還是我自己拿著的好。”說著就把鑰匙往自己袖裡藏了。

知時正指派小丫頭們他們屋裡針線上的活計,聽遂心這般說,頓時將臉沉了下來,啐了一口,道:“你也配。”

遂心依舊笑道:“我也知道自己不配,到底是也指派的,我也只得聽命。”說罷,也不管知時氣得通紅的臉面,便走了。

小丫頭們來回瞧知時和遂心她們兩個,一時有多少人聽味兒來了,就不知道了。

但素日裡被知時打罵欺壓過,暗生怨懟的人,便一時都冒了頭和知時作對了。

一日裡,知時就不知受了多少頂撞,氣得知時伸著蔻紅的指尖,罵道:“賤蹄子,真當我就是失勢了的,都敢照面踩了。也不想想我原是誰的人,只要我去回一句,就夠你們受的。”

這話,果然就是讓一些人有了顧忌,不敢看知時了。

只遂心聽了,從外頭進來假意罵那些小丫頭們,道:“你們這起子目無王法的東西,又怎麼氣著你們知時姐姐了?依我說,我們這裡也需得姐姐去回明白,整治整治了,也太不成樣子了。”

罷了,遂心又掉過臉面來,對知時道:“只是姐姐想怎麼回太太?說爺瞧不上姐姐,不讓姐姐服侍,空佔個名頭,不得人心?”

知時氣得臉都黃了,顫顫道:“不勞你費心。有你好果子吃的時候。”

說罷,知時掩面哭著跑了出去。

就在知時跑出院子時,同來找她說話的綠蔭撞了個對面,把綠蔭撞了趔趄。

綠蔭才要罵是那個不懂規矩的莽撞鬼,就見原來是知時。

而知時一見到綠蔭,立時便撲了過去,靠在綠蔭身上,哭得越發傷心了。

綠蔭看了眼院子裡頭,又看看知時哭成這般模樣,知道定是出事了,便也不在這裡問緣由的,領著知時只往人少處去。

待知時哭了一會子,綠蔭這才問:“怎麼了?”

知時一面抽噎著,一面就將事故一五一十地說了,罷了又道:“是爺他自己不做好事,如今事情敗露了,他就拿我作伐子。家裡那起子賤蹄子又慣會牆倒眾人推的。今兒我定是要和太太痛回一回,他們才知道我的厲害。”

綠蔭聽了,忖度了一會子,才鄭重道:“這事兒你還是不回的好。”

知時抬頭,不解道:“這話怎麼說,都他們自己的錯的,我怎麼就不能回?”

綠蔭壓低了聲音,道:“你忘了當初太太是因的什麼,才把你指給了大爺的?”

知時道:“怎麼會不記得。”她一直就仰仗著這點,在韓束院子裡作威作福的。

綠蔭見知時還沒醒悟過來,也就顧不得臊不臊了,紅著臉面道:“那如今呢?你如何了?”

知時理直氣壯道:“我倒是願意的,可爺他近都不讓我近,怎麼能成事兒的。”

綠蔭嘆了一氣,道:“所以你就要回太太去?你這痴人。就是太太也沒有強按著大爺近你的道理。太太只會說你不中用,不能服侍的。只要你這廂回了,那廂太太就另指派人來服侍了。那時,你可就越發難站了。”

知時這時候才想明白這裡頭關節,“那我怎麼辦?”

綠蔭道:“這事兒不能讓太太知道,會說是你無能的。如今你雖不得大爺親近,到底還是太太指派過去的的人,大爺屋裡沒人能壓過你去的,只管拿出大丫頭的款來壓制她們。”

說罷,綠蔭給知時出了幾個主意,回頭知時和遂心就鬥了個平分秋色。

韓束就要的就是這結果,省得服侍的人都沆瀣一氣,整日活在秦夫人眼皮子底下。

這下知時人等就都有事要應對的事兒,就顧不上去給秦夫人當耳報神了,更不得閒去指證明花羨魚了。

而攔風居里,這幾日的門戶是越發嚴謹了。

珠兒和來娣,還有麗娘被康敏革了三個月的銀米,又得了一番戒飭,小懲大誡。

只是唯恐還有遺漏,不說花羨魚的東西,就是花玄魚的東西,康敏都讓人又重新清點了一遍,這才放心了。

這事兒是可大可小的,花景途到底是男子多有不便,只得都交給了康敏處置。

韓太夫人生辰過後,韓束倒是十分想來見見花羨魚,只是如今越發不能了,只能旁敲側擊地問花淵魚。

只是花淵魚心中也不知存了什麼事故,時常長吁短嘆的,鬧得韓束也不敢多問了。

卻說元宵又臨近,秦夫人又要打算起來了。

這日,韓涵算準了日子來給秦夫人省晨。

韓涵說了幾句請安問好的話,便滾進秦夫人的懷裡,撒了好一會子嬌,才道:“娘為家裡整日辛勞,女兒瞧著也心疼。如今眼看我也大了,該學著打理家務雜事了,二則也正好給娘分擔分擔。”

秦夫人把韓涵當是心頭肉的,見女兒能這般體恤她的勞苦,自然是高興的。

後來秦夫人想了想覺著依女兒的年紀也是時候了,便打算著先拿輕省的事兒給韓涵練手,於是就要將針線房的事兒交給韓涵打理。

韓涵那裡能要的,她一想想要的可是廚房差事兒。

秦夫人又一想,廚房裡的一概所需歷來有買辦統管,廚房裡的人也都是好些幾年的老人了,穩妥得很,就是韓涵有冒進之處,也不能出什麼大錯。

且如今廚房裡頭等要緊的不過是元宵的事兒,可秦夫人早早就擬好了章程的,照著做沒大錯,於是秦夫人便依了。

韓涵一得秦夫人應準,頭一件便是走馬上任去了。

雖說將軍府裡各家各院都有小廚房,但平日裡不過是用來燒個水,煎碗藥的,總管一日三餐的還是大廚房。

大廚房裡的大管事,正是韓涵乳孃張嬤嬤的姐姐,叫王寶山家的。

王寶山家的是早從她妹妹張嬤嬤那裡得了風聲的,這日一聽說日後大廚房由韓涵掌管了,王寶山家的沒有不獻殷勤的。

廚房烏煙瘴氣,油煙沖天的,不好說話,王寶山家的就早早收拾出一間小耳房。

待到韓涵看過了大廚房,受了半天的煙熏火燎的味兒,一到這乾淨整潔的小耳房,自然就十分受用了。

王寶山家的親手上了茶,又獻了才出籠的小點,道:“二姑娘是金枝玉葉,怎麼好來廚房這種地方的,有什麼話只管傳小的就去回就是了。”

韓涵笑道:“我日後到底要將廚房打理起來的,不親自來一趟心裡沒數。”

王寶山家的陪著笑臉,道:“姑娘的這話也是理兒。”

韓涵這才問起廚房裡的事兒,“你且說說,如今各房各院,都是一個什麼份例?”

作者有話要說:別晚上別說發文,就是作者後臺和評論區眉頭都打開不了,今天看後臺資料,還是跟狗啃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