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張文的祕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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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張文的祕密(三)
芙蓉，幫我拉拉背後。”因為剛才的嘻鬧，衣服的皺，薛芷若邊整理著儀容邊對王芙蓉說。
王芙蓉正在幫著張文整理衣服，聽到薛芷若的話後，馬上又轉向了薛芷若。趁著這個機會，王芙蓉向薛芷若說起了心中的疑問。
“芷若姐，為什麼我們來這裡一上午了也沒談到正題上？有什麼原因嗎？”
一邊的張文笑著說，“芙蓉，是不是覺得無聊了？”
王芙蓉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薛芷若笑著說，“其實在早些時候，電視臺已經透過張文了解了我們要和電視臺合作的專案。也就是說，我們要談的事大家都心知肚名，那麼為什麼還要談判呢？”
王芙蓉想了想說，“既然他們肯坐下來和我們談，就說明他們是同意跟我們合作。看到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在細節上還有些爭議——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既然是有些問題存在爭議，那就應該好好談談，以達到共識。可是今天的情況好像有些不一樣呢。”
薛芷若含笑點了點頭，“你說到了一點，不過並不是重點。我問你，商人最注重的是什麼？”
“利益！”王芙蓉毫不猶豫的說。
“既然是利益，那你想到了什麼沒有？”薛芷若故意不直接告訴王芙蓉答案，似乎有心要考考她。
王芙蓉細細思索起來，過了一會兒，疑『惑』的眼睛裡慢慢開始變亮。
“我有些明白了。這次合作，最大的爭議就是利益上的問題。對於林氏集團來說。要以最小地代價達到跟電視臺合作的目地；而對於電視臺來說，要在合作的基礎上獲得更大的利益。那麼，今天上午的談話是不是雙方都是打心理戰？”
薛芷若欣慰的點了點頭，“不錯，就是這個意思。知道為什麼我們誰也沒有主動提到正題上嗎？”
王芙蓉也是蘭質蒽心之人，經過薛芷若這麼一點，原來還有些疑『惑』的地方也慢慢明白了。她慢慢清理腦裡的思路，一字一句地說。
“在談判上。誰掌有主動權誰就能取得優勢獲得最大的利益。剛才雙方誰也沒提到正題，恐怕是怕誰先提到正題上，心理優勢就輸給了對方，這一點在談判上極為不利的。雖然大家明面上沒有爭議什麼，但暗地裡已經鬥開了——這是一場耐心的比賽，看誰先沉不住氣。”
說到最後，王芙蓉忽然皺了皺眉頭，“不過這麼一來的話。談判恐怕要花些時間了。”
“芙蓉，你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哪，這樣可幫不了小楓哦。”薛芷若自信的笑了起來，“如果不出意外。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就會有人沉不住氣了。”
“為什麼這麼說？”王芙蓉不解地問。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只能給你個提示，在這次的談判中，最先沉不住氣的永遠不會是林氏集團。比耐心也好、比心裡優勢也好，這些都只不過是談判的技巧，談判最重要地又是什麼呢？”
“是實力！！”王芙蓉恍然大悟的叫了出來，剛才薛芷若的引導，讓王芙蓉的思維進入了一個誤區，一時之間竟忘了談判中最根本的問題。
薛芷若呵呵的笑了起來。一邊的張文實在忍不住了。『插』嘴說，“你們倆個是不是該收儉一點啊？好歹我也是在電視臺上工作的，說得好像我們電視臺真的不堪一擊似地。”
王芙蓉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薛芷若卻打趣道：“得了吧你，工作照做，工資照拿。你鬧個什麼勁啊。”
“喂喂喂，我是那種沒責任心的人嗎？”
眼見著倆人又要鬥起嘴來，王芙蓉馬上說，“小楓他們也等急了吧？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呵呵，我們出發吧。”
好不容易等到薛芷若她們下來了，王芙蓉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小聲問：“怎麼去了那麼久？”
王芙蓉嘻嘻笑了起來，“怎麼啦？這也叫久啦？女人嘛上洗手間當然還要補補妝什麼的，花點時間也很正常。這樣你就等不急啦？”
汗！王芙蓉怎麼也變得牙尖嘴利了？雖然她說的不錯——不過她們平時不是都不怎麼施妝的嗎？
見我一臉地疑『惑』不解，王芙蓉拉起了我的手。“走啦走啦，我們也上車吧，我肚子快餓死了。”
“咦？你好像挺開心的。剛才還不是一臉的無聊嗎？”
“你這什麼話？我就不該高興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算了，我們上車吧。”
毫無疑問，趙局長帶我們去的酒樓，即使不是北京最好的，恐怕也差不到哪裡去。其豪華程度自不必說，就是連端上來的菜，好多連名字都沒聽過，更別說吃過沒有。
酒桌上大家吃吃笑笑，把酒言歡，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合作上的事。一直到了酒過三旬，我才敏銳的發現趙局長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只見趙局長向另外一個臺長使了一個眼『色』，那臺長假意向薛芷若敬了一下酒，才貌似無意的說，“薛總裁，我們電視臺是很樂意與貴集團合作地。只是貴集團一來就要了兩個小時的節目時間，而且還放在了黃金時段，這實在要我們有些為難。要知道本電視臺的時間段早就安排了別的節目，特別是黃金時間段，競爭異常的激烈。”
薛芷若聞言笑了笑，“趙局長、x臺長，你們大概已經知道了我和小文是從大學就認識的好朋友。這次我們林氏集團準備跟電視合作，我第一個就想到了小文——畢竟我們大家朋友一場，有什麼好處也沒畢要讓給外人是不是？”
薛芷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立即弄得那位臺長支支唔唔的說不上話來。只得乾笑兩聲，說了一句“你和我們張臺長的友情可真深厚哪。”就再也說不上話來。
看來這位臺長並不是憑自己地真本事坐上這個位置的——我這樣想到。果然只見趙局長狠狠的
一眼，那位臺長縮縮了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
趙局長笑了兩聲，看了看張文道：“小文，你和薛小姐的友情可真是好哪？還不敬一杯？你看你的朋友對你多好！”
張文笑著站了起來，拿起酒杯走到薛芷若的身邊，微笑著說。“芷若呀，沒想到你還真照顧我呀！真是讓我感動。這杯無論如何你都要唱了哦。”張文特意把“照顧”二字說得特別重。不知道的人還真以方張文感動地不得了，深知她二人『性』情的我卻知道張文的另一層意思——你既然這麼“照顧”我，我又該怎麼“回報”你呢？不過這“回報”多半沒好的地方……
果然，張文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給了薛芷若一個“有你的！我們走著瞧！”的眼神。因為她背對著趙局長一等人，所以能看到她的眼神地也只有我和薛芷若。
看了張文的眼神，我心裡不覺得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張文雖然變的成熟穩重，但骨子裡還是當年的那個小女生——清純地外表下帶著少女式的頑皮。
薛芷若和張文喝完酒後，張文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時趙局長才發話了。“薛芷若姐，不是我們不想和貴集團合作，你們提出的條件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如果真的按你們的要求做，我們電視臺的損失非常大——就不說別的，就是小文負責的音樂茶座節目就在你們要求地那個時間段，這個節目很受歡迎，收視率一直很高，給我們電視臺帶來了巨大的利益。我不可能因為要和貴公司合作，就輕易的撤了這個節目吧？而且我想小文也不會同意的。畢竟當初是她力挺這個節目的，為了這個她可沒少花心思。”
薛芷若笑著說，“趙局長可能還沒有仔細的瞭解過我們地合作意向。其實關於你提出的問題，我早就和小文商量過。音樂茶座節目不但沒必要撤下，相反的，我們林氏集團還打算大力支援。並準備把這個節目包含在我們的時間段裡。當然，相對的音樂茶座節目也要做一些改變，除了依然介紹流行的音樂外，還要加入動畫、遊戲音樂的元素。其實動畫、遊戲裡面的音樂有許多還是非常優秀的，只不過在中國因為國情的原因，被許多人給忽視了。我想，一但音樂茶座溶入這個元素，一定可以取得更高地成就。而且小文也同意我的看法，所以你說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
薛芷若頓了頓，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我看見趙局長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瞭解情況就來談判。這可是兵家大忌——薛芷若抓住趙局長的一個疏忽來了一個大反駁，立馬讓他的心裡壓力鬥增。可以說，談判到了這種地步，趙局長他們已經輸了一大半。他們手中唯一還握著的籌碼，也就是最根本的問題——利益的得失。
不過薛芷若並不打算就此讓他們歇過氣來，所謂打鐵要趁熱，做事要一氣呵成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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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薛芷若接著說，“如果照著我們的要求做的話，我也知道電視臺會蒙受一定的損失。但是跟我們合作所得的利益比較起來，那些損失恐怕就微不足道了，這一點趙局長也是心知肚名的吧？而且那些損失也只是一時的，而我們的合作卻是長久的。”
趙局長不甘心的反駁道：“與貴集團合作，確實會給我們電視臺帶來很高的利益，但那也只是節目舉辦成功的事情，萬一節目不成功怎麼辦？我們電視臺的損失不是會更大嗎？這個損失可不只是資金上的損失，還有信譽這種無形的損失！”
薛芷若笑著說，“趙局長說笑了。如果我們的合作不成功，確實會有損失，不過這都是林氏集團的損失吧？電視臺好像並不會損失什麼。至於信譽和聲望之類的無形資產，電視臺確實會有損失。但是每個電視臺都有節目舉辦失敗的先例吧？趙局長，高利益都伴隨著高風險，貴電視臺舉辦地每一個節目，都沒有100%成功的合作，對貴電視臺各種各樣的好外就不必說了。就算失敗，貴方除了會蒙受一些無形的損失外，其它的地方不但不會有損失。相反還是會得到不少的利益吧？這麼優厚的條件，趙局長還有什麼不滿意地？”
薛芷若也不再彎抹角，直接把話帶入了正題。可以說這正是電視臺的死『穴』。話又說回來，要是沒有這麼大的好處，人家電視臺真的就願意跟你合作？可以說，這次為了跟電視臺達成共識，林氏集團真的是花了血本。
談判就這樣一路順風的繼續下去了。不過話說回來，今天能這麼順利。我還是有些意外的。還以為趙局長他們要耍更多的花樣呢！
一頓飯吃完後，談判也達成了共識，剩下地就只是簽署最後的合同了。不過那也只是個儀式問題，大家約好明天上午10點舉行一下籤署儀式。然後在趙局長的帶同下，我們又在北京著明的地方逛了一圈，眼見快到了晚上，我們謝絕了趙局長一起吃晚飯地要求，回到了下住的賓館。
剛回到賓館，我們正準備找個地方共進晚餐，張文卻在這時候找上了門。
“小文，你來得正好，我們正準備找個地方吃晚飯。你也一起來吧。”見到張文後，薛芷若很是執情的拉著張文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好你個臭芷若，什麼叫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跟電視臺合作的？你想害死我啊？早知道就不幫你了。而且，你什麼時候跟我商量過要合併音樂茶座的事了？”張文毫不領情，馬著個臉說。
薛芷若笑嘻嘻的說，“敢情你這麼晚來找我。是來興師問罪來啦？我這是在幫你哪，怎麼說在害你？你沒發覺，你在你們趙局長心中的地位已經大不一樣了嗎？再說了，我說地也是事實呀，中國那麼多電視臺，我幹嘛非得找你們的電視臺合作呀？都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嗎？至於音樂茶座的事，我倒是覺得瞞可行的，難道你不同意嗎？”
“哼！”張
的說，“你心中地小九九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什的面子上？不錯，你來找我們電視上合作。確實是因為我的原因，不過卻不是看我的面子——我是臺長，如果合作的節目由我來負責，還不是盡心盡力的為你們幹活呀？你的用心可真夠險惡的！還有呀，音樂茶座的事，就算可行你也得事先跟我說一聲吧？”
被道破了心思，薛芷若也不生氣，她反而挨進了張文，親密的說，“好啦小文，別那麼小夾子氣。這次跟電視臺地合作是我們計劃中很關鍵的一部份，當然要找個知心知底的人負責啦。而且我跟你說啊，我們這次的計劃可不但包含了林氏集團的前景，還包括了小楓的事業哦——再說了，林氏集團以後不也是小楓的嗎？所以啊，你就不想幫幫小楓嗎？”
一旁正看著她們鬥嘴的我心中狂汗不已——這薛芷若也太會出感情牌了……不過幹嘛提起我來啊？我承認我和張文是有感情，但論感情程度，怎麼也不及她跟薛芷若吧？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只見張文偷偷瞄了我一眼，“好吧……既然是幫小楓那我就勉強同意吧……不過我有個條件。”
呃……事態的發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見薛芷若笑著說，“好吧，什麼條件？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之類的傷天害理的事我基本上是沒問題的。”
張文狡黠一笑，“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後悔哦？”
“好吧，你說。”
“今天晚上借你的老公用一下，怎麼樣？你不會吃醋吧？”
“小楓？”薛芷若愣了一下，才說，“你借小楓幹什麼？”
“喂喂喂，你們那是什麼口氣？敢情我是東西不是人呀？”我不滿的嚷嚷起來了。
薛芷若轉過頭，嘻笑著看了我一眼，“誰說你是東西啦？你本來就不是個東西嘛！對吧小文？”
張文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這時才回過神來，敢情薛芷若在罵我不是東西來著——我靠！我正想發怒。只見薛芷若已經轉過頭，對張文說，“小文，你找小楓幹什麼？”
“這個你別管，只說借還是不借？”
“借，當然借！”薛芷若毫不猶豫的回答。
我說，你們有沒有經過本人的同意呀？敢情真把我當成不會思考的東西了？
“你就不怕我借了不還？”
“怕！不過我倒不是不怕你不還小楓，而是怕某個人經不住小風地誘『惑』把自己給賣了。”
“臭芷若！你胡說什麼！”
“哈哈哈……某人不打自招來……哈哈……”
我微笑的看著兩個美人在沙發上扭到了一起——自從她們大學畢業後。已經好久沒看到過這樣**的鏡頭了。那時候她們還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所以她們打鬧的時候也特別“刺激”，那時候可留下了不少“美好”的回憶。
不過令非昔比，很快的她們就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薛芷若倒還沒什麼，畢竟她地身體每個地方我都看過、『摸』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倒是張文，她非常不好意思的停止了打鬧。
“臭芷若，你還當自己年青啊？老不正經的。你看又把我的衣服弄『亂』了。”張文邊埋怨邊說著。
“喂喂喂，是誰先撲過來的？你倒好意思先怪起我來了。”薛芷若也不滿的回敬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好啦你們倆位大美人。誰說你們老了？在我眼裡你們可都是青春美少女。別老把自己說的那麼老。”
“油嘴滑舌，還青春美少女呢！也不看看我們都多大了。”張文似乎很不滿我這樣說。不過從她地眼睛裡『露』出的喜『色』，我發覺她的心裡似乎跟嘴上說的不一樣。
“嘻嘻，我倒是喜歡小楓這麼說。”薛芷若態度很堅決地站在了我的一邊。
張文白了薛芷若一眼，“你到是向著他，不愧是夫『婦』。”
“本來就是麼，你有什麼不滿的？”
“你……真是的……”張文為之氣結。
笑夠了張文，薛芷若才換了一幅面表情說，“好啦，不跟你說笑了。你想借小楓就借吧。我也不問你們幹什麼。”
就這樣，我被張文給“借”走了。在我和張文離開的時候，薛芷若和王芙蓉還微笑著向我們送別。特別是薛芷若，她還故意的當著張文的面，親切的跟我說，“親愛的。玩得快心點。”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做給張文看地，雖然有些奇怪薛芷若的態度，不過我更加好奇的是張文找我到底想幹什麼？我想，絕對不會是坐下來吃吃飯這麼簡單。
我坐在張文的車上沒多久，就好奇的問道：“小文姐，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張文衝我笑了一下，邊開車開說，“現在還有點時候，我們先去換身衣服。”
呃……我看了看身上穿著的休閒裝。“這身不行嗎？”
張文白了我一眼，“你呀，今天這麼大地事也穿著這身休閒服，真是服了你了。難怪一開始就被趙局長看輕了。”
呃……我立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