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九十五章 成也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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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九十五章 成也蕭何
春雨轉身回來聽到這句話,也是神情一黯,說起來,王琴是被她們牽累,這點是改變不了的。
寧承玉示意要坐起來,杏兒和春雨就幫著扶她起來,喝掉一杯水,寧承玉做了個手勢,又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兩個丫頭有些迷惑,漸漸明白過來,朝那方向瞧了瞧,才有些不能相信的說道:“大小姐,是在問小詩姑娘嗎?”
沒想到,寧承玉居然點了頭。
春雨詫異,片刻才說道:“這幾日奴婢沒有關注那邊,不過……也沒聽說不好的訊息,想來還是沒事的。”
小詩重要,也重要不過寧承玉,自家小姐都是生死不知,尤其在大夫都看不出的情形之下,誰還會分出心神去關注那位小詩。
可是寧承玉之前因為王琴的事情,一時暈厥,醒來問的,居然是小詩。
寧承玉再次默了默,用口型問了兩個丫頭:小詩來沒來。
這是問這幾天,小詩有沒有來過這裡的意思。
春雨搖頭。
寧承玉目光微沉,還是杏兒緩過來,按照小詩對寧承玉的關心,知道寧承玉出了這種事情,怎麼說都該是來看一看的,可是居然沒來。
杏兒擔憂:“不該會有事吧,要是有事,靜語應該會來通知。”
寧承玉再次口型說:“去看一看。”
春雨和杏兒看了一眼,杏兒說道:“我去。”
杏兒出門後,春雨把寧承玉扶起來,看自家小姐的神情,好像已經恢復了平靜。
但是昏迷前的情緒波動,春雨不敢忘記,因此小心服侍。
寧承玉來到窗前,一隻喜鵲停留在樹梢上,寧承玉看著,嘴角就淡淡一笑。
春雨也笑:“小姐,喜鵲,肯定有好事。”
寧承玉盯著樹梢,這個時節其實已經不算很好了,還能看到喜鵲,怎不說是稀奇事。
到中午再喝了一碗廚房燉的雪梨,清熱解燥,寧承玉的喉嚨能夠開啟來,說上幾句了。
“她還在禁足嗎?”
這個她,府裡只有一位正在被禁足著,春雨低聲說道:“是,還禁著。”
寧承玉淡淡一笑,看來寧無求說到做到,這次非等她出嫁,左小婉才有重見天日的可能。
沒有左小婉的黑手,小詩那裡應該更輕鬆才是,只不知道什麼原因,讓小詩幾天沒有露面。
還好杏兒午後終是回來了,帶來了小詩的訊息:“姑娘看著有些虛弱,聽靜語描述胎動的越來越厲害,現在湯水都難以下嚥。之所以幾天沒有來咱們這,其實靜語來過,只是在院外面,侍衛圍著左三層外三層,都是侯爺下令吩咐,除了咱們院裡的人,任何外人不能進來,靜語遠遠看了眼,知道進不來,就回去告訴小詩了。似乎小詩聽了更擔心,連續幾天更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吃。”
原來是這樣,合情合理,寧承玉片刻說道:“送給小詩的藥,已經不管用了吧。”
既然胎動這麼頻繁,那看來,先前為她保胎的藥已經漸漸失去效力。
寧承玉緩緩凝眸:“明天陳大夫過
來的時候,讓他再去錦榮院給小詩切脈。”
一醒來就為別人操心,春雨知道大小姐平靜的外表,心裡依然沒有停止擔心。
————
隨身的影密衛把手札遞給祁晉:“那人所說的地方,就在這裡。”
祁晉接過,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明月酒樓。
這家酒樓打在京城開的時候,就是一個傳奇,這麼多年,擁月閣十年一次的美人榜讓明月酒樓聲名大噪。
越是神祕,越是傳說。
祁晉一笑,緊了緊身上的風衣風帽,邁步走了進去。
夥計看到祁晉,竟然都不驚訝,笑著:“貴人在二樓等候著。”
祁晉看了夥計一眼,踏上樓梯。
明月酒樓時常被人包場,每個人都很神祕,也沒有人過問,甚至過往老百姓都習以為常了。
走上二樓,所有雅間都靜悄悄,祁晉直接走到一個敞開門的雅間門口,一眼瞥見站立在雅間窗前的那抹獨立身影。
祁晉笑著:“古話常常說百聞不如見面,本王頭一次體會,古人誠不我欺。”
窗前的男子聞聲轉過臉來,清雅雋永如寫意畫一樣的容貌,彷彿他站在那裡,和那窗就是一幅畫卷。
祁晉發自內心一嘆,走入雅間,“王公子的風貌,當真是一見難忘。”
王琴一笑,伸手示意桌前空位:“王爺肯來,真是蓬蓽生輝。”
這句蓬蓽生輝還是讓祁晉頓了頓,笑著又坐下:“京城中許多人都叫本王殿下,還很少會叫王爺。”
王琴也走了過去,拎起了桌上茶壺:“王爺未及弱冠便建府封王,別人不說,也只是忌憚鋒芒罷了。——此間只有茶水,用茶代酒,請王爺將就。”
祁晉望著面前的男子,這般清雅卓秀,真是讓人忍不住傾心相交。
可惜,祁晉到底還是能忍住。
祁晉笑道:“飲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對飲的人。我相信能和王公子對飲,哪怕喝的是泔水粗茶,也如瓊漿玉露。”
王琴不禁笑出來:“王爺高看在下了。”
說時間,王琴倒完了茶,自己也坐下了。
祁晉看著他:“在宮中想見王公子尚不得見,想不到公子會主動來找本王。”
王琴看著他,面上坦然:“實不相瞞,在下有求於王爺。”
————
陳大夫出來後,對寧承玉說道:“在下直言,這位姑娘胎像已經不穩,加上最近情緒波動過大,已有滑胎之像。當務之急,若想保胎,只能……催產。”
寧承玉目光沉沉,倒是杏兒和春雨都嚇了一跳,她們都是年輕的丫頭,哪裡聽過如此凶險的事情,光是催產兩個字,就足夠她們害怕。
這個結果,其實在幾月前,寧承玉給小詩切脈的時候,就已經是有數了。她送給小詩的那些藥,也是固本培元的方子,目的就是讓胎兒在母體柔弱無力時得以保全。
現在這個結果,她不算意外。
寧承玉看著陳大夫:“你有幾成把握。”
陳大夫說道:“催產本身就很凶險,是以命換命的法子。只不過這位姑娘的情形,即便不催產,胎兒不可能足月出生,也遲早保不住。具體怎麼做,只能大小姐定奪。”
杏兒春雨越聽越虛,這可是人命,怎麼定奪。以命換命,怎麼能有這樣殘忍的法子。
寧承玉道:“也只有催產這一條路了。”
催產,胎兒有可能存活,如果不催,胎兒肯定不足月就會夭。
就算告訴小詩,她也只會走這一條路。
春雨道:“萬一小詩到時有危險……”
寧承玉說道:“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很多事情,都沒有。甚至犧牲,那種疼痛絕望和鮮血,有時候代價用死亡才能換來。
她寧承玉的一生就已經是個例子。
她盡所能的幫了小詩,但是不可能幫小詩走完所有的路。
看著大小姐忽然一言不發地走出去,杏兒跟春雨都嚇了一跳,怔怔看了看,又咬牙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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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丹書鐵券。”王琴把手裡的東西推到祁晉的面前,“當年雪衣侯得太祖御賜丹書鐵券,可以攝政臨朝,可以統帥萬軍,丹書鐵券,是凌駕於除了聖旨之上的權威。”
饒是祁晉的城府,看到推到自己面前的東西,都微微變色。
王琴看著他,面上是淡淡的輕笑:“其實東宮殿下看重的也並非我,只是雪衣侯世襲的丹書鐵券。王家是氏族,因雪衣侯起,因百年後的猜忌沒落。我從雲夢來到京城,實際也是人質而已。”
人質罷了。
事隔經年,王琴終於說出了心頭之語。是啊,任何懷揣著丹書鐵券這樣逆天的東西,都會被當今的朝堂緊緊看住,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能保住一條命,都是王家的奇蹟。
祁晉看著王琴,目光不斷閃爍,顯然他內心已經有萬語千言的話即將脫口對王琴發問。
王琴微笑著:“請王爺,替我轉交東宮殿下。”
祁晉眼中再次閃過流光,瞥了一眼面前卷軸似的東西,良久,他才好似忍俊不禁,似笑非笑看著王琴:“王公子,你說你是人質,本王相信你。其實若丹書鐵券這百年來真的一直在你王家,你們能在雲夢安然那麼久,本王都感到是個奇蹟。”
王琴低頭一笑:“王爺說的不錯,實際在雲夢的時候,當地百姓把雪衣王的傳說當做口口相傳的故事,猜測王家和雪衣侯的關係。但有時候假亦真時真亦假,這個傳說流傳許多年,也沒有人真正相信。只可惜在下不巧,活在了這個傳說變成現實的時候。”
祁晉的眼神簡直有些憐憫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住皇室,除非是當時太祖駕崩的時候,就刻意隱下了這件事。”
是啊,雪衣侯被賜予這麼大的權力,皇室怎麼可能都不知道,除非是太祖都有意隱瞞。才導致王家過了近乎百年平靜,突然間王琴被推到了前面。
王琴淡淡笑:“王爺說的本沒有錯,只可惜瞞的再深,也終歸煙雲流散。這御賜的權力,成就了雪衣侯,卻敗落了整個王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