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九十三章 祁晉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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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九十三章 祁晉懷疑
青雲月臺上,祁晉說道:“你們都下去。”
他為江月兒倒茶,笑了笑:“你身子不好,酒就不用喝了,喝點茶吧。”
江月兒尷尬:“多謝殿下。”
祁晉若無其事地端起酒杯:“你我之間客氣什麼。”
江月兒握著水杯,手卻在哆嗦。
祁晉可惜道:“看來你真是病的不輕,怎麼會這樣呢。還以為我王府的王妃,應當不止這點程度。”
江月兒立即抬頭,儘管懼怕還是看著祁晉眼睛:“殿下恕罪,月兒會更加盡力做好。”
祁晉笑起來:“我沒有怪你。”
江月兒扯起嘴角,勉強笑了笑。
祁晉嘆息一下:“嚇到你了,本王也應該說一聲對不起。你是永安侯的女兒,比許多女人都嬌貴,你為本王做的這些事,本王該感謝你一句。”
江月兒誠惶誠恐:“月兒不敢。”
祁晉一笑,再次給她夾了一塊點心。
享受著四殿下難得的體貼,江月兒則慢慢放下了筷子,“破壞了殿下的計劃,月兒心裡有愧。”
祁晉眼皮未抬:“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的女人。和本王就是坐在一條船,無需對本王有愧。”
江月兒看祁晉的神情不像是作偽,心裡慢慢松下,黯然:“不管怎樣,是月兒無用。”
祁晉說道:“我們算不到那個救了寧承玉的人,自始至終,他都在計劃外面。這一次,他也算暴露了。”
江月兒艱澀說道:“可是代價太大,太皇太后已經下了冊東宮妃的旨意。”
祁晉看著她笑:“代價很大,但是本王不是受不起代價的人。”
江月兒痴痴看著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在想什麼。
祁晉慢慢飲酒,半晌沒有再說話。
這青雲月臺四面環水,居高臨下美不勝收。祁晉和江月兒坐在這裡,真是人如畫面。
————
寧承玉看著兩個丫鬟:“我要去一趟王家。”
春雨和杏兒忙阻止:“去不得,大小姐。”
寧承玉皺眉:“無論如何,我都要把王琴的訊息告訴他們。”
不管王琴臨走前做了什麼交代,無弦他們心裡對王琴又是怎麼樣的感情,作為了解一切的人,寧承玉都無法坐視不理。
春雨和杏兒面面相覷,最終,還是杏兒吞吞吐吐,說道:“大小姐,其實您進宮期間,我和春雨已經想辦法,去王家看過了。畢竟大小姐是和王公子一塊走的,奴婢們,怎麼也不會放過這個線索。”
寧承玉察覺有異常,看著兩個丫鬟的面孔:“然後呢?”
杏兒低下頭,春雨也左右為難,杏兒吞吞吐吐:“奴婢們去了以後發現,王宅,已經搬空了。”
就像是一道炸雷響在了寧承玉的耳邊一樣,她有些不能相信這一切,搬空了?這怎麼可能?
春雨立刻就說:“奴婢甚至進去看了,所有院子屋子,沒有一個人在。這樣的速度,肯定是王公子來侯府之前,就已經吩咐過了。”
吩咐過了。吩咐所有王家大人,在他來到鎮國侯府之後,立刻全部離
開?
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才來到的鎮國侯府,王琴,他究竟想了什麼,用什麼樣的心情,才應允了她的諾言?
寧承玉覺得渾身無力,目光也變得茫然。
春雨憂心道:“大小姐,王公子一定是做了萬全準備的,您現在成為了東宮的妃子,所有眼睛都看著您哪,王家現在人都走了,其實是一件好事。”
好事?寧承玉微怔,這不就是說明,王琴早就料到這一切了嗎,明知前方是死路,還要為了她走過來。
寧承玉,你到底做了些什麼啊。
這就是你自以為聰明,自以為掌握一切,能轉變你的命運的嗎?
可是你的命運,有絲毫的變化嗎。
不過依然是別人的傀儡,依然是成就別人人生的踏腳石。
寧承玉眼前模糊,就無聲無息倒在了枕頭上。
“……大小姐!”
————
“查到了,那個宅子已經空了,裡面沒有一個人。”影密衛把調查的結果,告知祁晉。
祁晉微笑,目光裡卻暗黑一片。
“所有的線索,只有被關在皇宮裡的那個王琴了?”
影密衛說道:“正是,那人在慎刑司,裡外都是太皇太后的人,我們插不進手。”
祁晉轉過身:“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特別,皇祖母這樣的老狐狸,豈會輕易在一個人身上浪費精力,更不要說她和祁夜幾乎聯手。”
與其說在問面前的影密衛,不如說在問自己。
祁晉慢慢眯起了眼睛:“讓你們查清河郡主的生平,查到什麼了。”
影密衛說道:“郡主是淮南王之女,當年我們與北方的庫勒修好時,陛下似乎有意讓郡主去和親,但是密旨還沒有下,郡主就嫁給了寧無求。之後郡主的行蹤就更難查了,幾乎在鎮國侯府閉門不出,也沒有人像之前關注郡主了。”
祁晉慢條斯理:“和親?難道,清河郡主嫁給寧無求,是因為這個原因不成?”
影密衛:“這屬下就無從得知了。只知道,郡主一直廣結善緣,善行義舉做了許多。如果說郡主和誰有私交,大半應該都是來自這些受了恩惠之人。”
祁晉揉著額角,慢慢睜開眼睛:“受了郡主恩惠,所以,郡主唯一的女兒寧承玉,便成了報恩物件?”
一種可能慢慢浮出水面。
再大的可能,沒有得到證實前,只是猜測。
江月兒回到家的時候,看到屋子裡站立的黑影就嚇了一跳,後來才發覺是永安侯。
江月兒跪下去:“爹。”
永安侯看著地上自己的女兒,目光卻冷漠一片:“整天患得患失的樣子,本侯看了生厭。”
江月兒咬著下脣。
永安侯走向她:“從你密謀嫁給四殿下開始,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知道為什麼。”
江月兒萬萬沒想到這些,抬頭震驚看著永安侯。
永安侯冷哼:“你以為你那些小把戲騙得過我,沒有我永安侯府幾十年掙下來的兵權,你江月兒能在京城得到兩位皇子的青睞?”
這話是實情,但還
是讓江月兒渾身發抖。
永安侯不管,說道:“四殿下肯娶你,配合你演一出出戲,也是為了他能打壓東宮。本來我看著你們唱戲,也不打算插手,誰知道啊,你們把戲唱出了死路!”
此時已是傍晚,江月兒屋中沒有丫鬟敢來點燈,永安侯陰森的話語更像是來自陰曹地府。
江月兒嘴脣發白,臉色也白的可怕:“既然爹爹知道,想必是覺得四殿下——有和東宮一較高下的能力。”
永安侯看著這個女兒現在還說胡話,不由冷笑:“是啊,本侯就是看著那祁晉也是塊材料,手段比東宮還毒辣,所以不阻止你們來往。現在來看,再怎麼毒辣的手段,還是敗在了東宮和太皇太后的籌謀之下。”
江月兒再也受不住震驚,顫聲:“現在一切還未明朗,爹爹為何要這麼說?”
永安侯眉眼俱是冷笑:“還未明朗?你真是天真的可笑,東宮那麼輕易放棄和你的姻親,我早就發現有鬼,這麼長時間,東宮對著寧無求那個無用之人的女兒暗自獻殷勤,根本是因為她是個比你更好用的棋!”
儘管知道永安侯不會真心疼自己,但是親耳聽他說把自己當做棋子,江月兒還是失了魂一樣。
她忍不住冷笑:“為什麼她比我更有價值?”
永安侯的臉湊到了江月兒跟前,目光中閃現出幽幽的光彩:“那個被關在宮裡的男人,是從雲夢來的,雲夢是雪衣侯的封地,把這些告訴四殿下,看他明不明白輸在哪兒?”
江月兒看著永安侯,才明白,他不過是要借自己傳信給祁晉。
雪衣侯?江月兒恍惚,她並沒有聽過這個稱號,整個京都,只有永安侯和鎮國侯兩個侯爺。
但是江月兒知道自己的爹輕易不會出手,如今把這個訊息說出來,必然重中之重。
江月兒立刻把訊息送了出去,祁晉接到之後,幾乎許久才反應過來。
雪衣侯,以祁晉的聰明,他立刻就調取到所有和雪衣侯有關的訊息,永安侯聽到雪衣侯會立刻反應過來,因為,永安侯年事已高,那一段歷史一樣的過去,他是經歷過的。
雪衣侯,南嶽五年封侯,時年二十七歲。是寧嶽史上最年輕的侯爺。
當年太祖和雪衣侯知己情深,共享半壁江山。
在典籍上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祁晉許久沒有移開視線。共享半壁江山,需要多深的知己情深,才能把半壁江山,都與之共享。
太祖時期紅極一時的公子王侯,侯爵的身份,卻沒有被世襲傳承下來,僅僅在太祖一代,就銷聲匿跡,讓人覺得雪衣侯的榮光就像流星一樣短暫。
雪衣侯的侯位,怎麼可能沒有傳承?甚至史書上,連他有沒有後代,都沒有描寫。
這樣一個被太祖,願意和他共享江山的人,史書上竟然沒有任何他多餘的筆墨,連畫像都沒有一幅,反常的後世僅僅過了不到三代,都沒有人再聽說過雪衣侯這個名字。
若非有人刻意為之,不可能造成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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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突然接到編輯告知,這篇文要在九月完結,這幾天一直在思考怎麼收尾,讓大家久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