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六十八章 區區王琴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六十八章 區區王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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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六十八章 區區王琴

寧承玉凝視著太皇太后,良久,把目光轉向了祁夜。

只見祁夜安然站在太皇太后的身旁,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她。

至此,還有什麼需要說。

寧承玉垂下眼睛,已經有宮娥上前:“姑娘請這裡走。”

等寧承玉出去,祁夜才轉臉看著太皇太后,目中有喟嘆:“皇祖母,有必要這樣做嗎。”

太皇太后斜睨:“你把他們兩個人都帶到哀家面前,難道不是指望哀家這麼做嗎。”

祁夜預設。

片刻他才一笑,有無奈說道:“寧承玉和王琴竟會來這一出,方才在鎮國侯府見到他二人的時候,連我都被矇蔽了。也幸好他二人同時都在,不然這口舌上的訊息,還真不容易封住。”

太皇太后看著祁夜,這是她一手帶大的重孫,他的心計手腕她閉著眼都猜得出。

如今對著寧承玉,已是志在必得了。

走出長壽宮,祁夜對宮人道:“吩咐下去,寧姑娘在長壽宮中的一應要求,全部滿足。若她提出要見本宮——呵,就帶她到東宮去,或者本宮,來見她。”

宮人莫敢不從。

寧承玉被幽居在一個空曠很久的宮室,宮人也只有五六個,自然也不用指望寧無求會為了她做出什麼。

她現在只是想,王琴呢,王家的人,知道王琴被幽禁宮中,會坐視不理嗎。

可是她無法有任何想法,她對於王家,實在有太多的未知了。王家的人,她住在那裡的時候,也僅僅知道一個無弦,一個麻叔,還有幾個叫不出來名字的僕人。

寧承玉站起身,無視身邊眾女往門口衝,一到門口就有一個年長的宮人出現,對寧承玉一笑。

眼熟,是太皇太后貼身的那個老宮女。

尋姑姑一彎腰:“寧姑娘,老身奉太皇太后之命,前來聽姑娘吩咐。”

寧承玉冷靜下來:“什麼吩咐。”

尋姑姑從善如流道:“比如姑娘有什麼疑問,都可以問老身。”

寧承玉看著她:“拒婚的事是有我而起,為什麼要囚禁王公子。”

尋姑姑道:“寧姑娘身份尊貴,是郡主留下的唯一女兒。太皇太后自然不忍心傷你,因此,就要別人來受過了。”

寧承玉冷冷道:“是嗎,難道王公子的身份,不比我尊貴嗎。”

從東宮態度,太皇太后見到王琴的態度,這祖孫兩人,分明都是衝著王琴去的。

自己貿然把王琴帶來宮裡,不僅稱了這二人的意,還讓她寧承玉落到了不義之地。

尋姑姑笑著,和氣道:“寧姑娘這麼說,老身也沒法解釋。只能說,姑娘要怎麼決定,嫁給誰,太皇太后也左右不了,只能給姑娘時間,讓姑娘自己想通,等姑娘想的通了,老身再去告訴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再決定,怎麼處置姑娘、——及那位公子了。”

不見血的威脅。

寧承玉冷聲道:“那位公子一切因我而起,請姑姑轉告太皇太后,承玉願意聽憑任何處置,請太皇太后將無辜之人放走。”

尋姑姑徑自搖頭:“姑娘,老身說句不該說的,再怎麼無辜之人,那位公子也

絕對不無辜。東宮殿下乃當朝儲君,貴不可言。姑娘卻,自然,姑娘貴為公侯之門,又是郡主之後,目光挑剔些,自然應當。”

寧承玉轉身不再瞧她,幽幽道:“東宮之妃的身份如此尊貴,何必非要寧承玉呢。難道太皇太后就找不到其他女子,能和東宮殿下比肩成雙麼。”

尋姑姑依然和氣:“現在是太皇太后和東宮殿下都看中了寧姑娘,這滿天下的女子,就是再好,也沒用不是。”

寧承玉扣緊了腰間的玉佩:“若我,執意不從的話,太皇太后想要如何。”

尋姑姑笑著低頭:“老身如何能揣測出太皇太后的心思。寧姑娘抬舉老身了。”

寧承玉閉上了眼。

“侯爺,”春雨艱難地看向寧無求,“大小姐一夜未歸,究竟所為何事。”

寧無求目光莫測:“你們大小姐被太皇太后請進了宮,暫時不必等她回來了。”

春雨震驚抬頭,這叫什麼話,怎麼就不必等回來了,即便被太皇太后請入宮,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為什麼就不能回來?

杏兒已是忍不住道:“侯爺,大小姐在宮中——不知侯爺可準備去探視小姐?”

寧無求皺眉,略感到些煩躁:“以後再說吧。本侯有事,你等先退下。”

春雨還要說什麼,被杏兒拉出來。

杏兒急切,壓低聲說道:“我分明聽外院的丫頭說,昨日東宮殿下來了,王、公子也來了。大小姐曾經給王公子送過信的,貿然被太皇太后叫進了宮,豈非出事了?”

關心則亂,關心才能想到一些被忽視的細節。

春雨握緊杏兒胳臂:“慕容家傻公子的事情,大小姐得到了宮中支援,侯爺對大小姐的態度,已是轉變許多了。按道理,不可能再對大小姐視而不見,方才我們詢問大小姐的事情,侯爺的臉色也有異常,定然跟宮中有關的。”

杏兒咬牙跺腳:“咱們能怎麼做?人微言輕,侯爺如果不去宮裡為小姐說話,我們什麼辦法都沒!”

春雨忽然拉住她,目光往瓊花苑的方向一頓。

傍晚宮女拿來了一套衣裳,寧承玉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宮女道:“這是特意為姑娘準備的,姑娘請沐浴,換上吧。”

寧承玉伸手翻開,臉色更是沉:“這是宮中有品級的女子才穿的衣服,我只是無官無職的侯門之女,怎麼穿這些衣服?”

宮女溫和一笑:“姑娘不必介意,這都是太皇太后允准的。再說,姑娘若不穿,您又何來其他衣裳換呢。”

寧承玉盯著那衣裳瞧,太皇太后為什麼要允准她穿她根本不配的衣服,哪怕給她一件宮女的衣服,難道不可以嗎。

但現實已經容不得她想,這衣裳送來的意思,顯然是不穿也得穿了。

宮女悉心地幫寧承玉梳理長及腰的頭髮,寧承玉輕輕問道:“宮裡有什麼牢獄。”

太皇太后將王琴打入大牢,定然不會千里迢迢送到宮外去。

宮女細聲道:“王公子去的是慎刑司。”

寧承玉手指一捏,幾乎變形。根本不用等她細問,宮女就什麼全說了。

皇太后就不想瞞著她,她想知道,那就都告訴你。

可是你能怎麼樣呢。

慎刑司啊。

寧承玉忽然笑起來,對宮女道:“常有自作聰明的人被別人笑話,你瞧我是不是就是自作聰明。”

宮女難得沉默起來。

寧承玉站起身:“給我更衣吧。”

寧承玉一夜沒有睡,就站在宮門口,看著落月滿天星辰。

宮廷的繁華優美,她隨在母親身旁,幼時眼中看到的當然都不同。現在這期期冷冷,只有漠然而已。

寧承玉重生之後,第一次體會到了一種感受,就是難過。

這種久違的感受。

因為自己連累了他人的傷心心碎。

第二天親眼看著太陽初升,寧承玉才對宮人說了第一句話:“我猜,太皇太后不會見我吧。”

宮女低眉:“太皇太后說,她身子疲乏,不想見到姑娘影響心情。”

寧承玉淡淡一笑:“那麼通知東宮殿下吧,請殿下屈尊,可否來宮中一見。”

宮女溫柔道:“殿下說,如果姑娘想見她,需要姑娘帶去身上的一件東西去請。”

寧承玉的手拂到了腰上玉佩,低頭看著愣了神。

宮女柔和說下去:“殿下說,看到玉佩,才來見姑娘。”

寧承玉慢慢鬆開玉佩,笑了。原來皇室的子孫,都這麼會逼人就範。

沒了這塊玉佩,她跟王琴之間又剩下什麼。

但她看著宮女,神色同樣平和:“去告訴殿下,只要他來,我就把玉佩給他。”

宮女顯然沒料到這樣,有些為難:“這?”

寧承玉輕輕說道:“我寧承玉說話,從來言而有信。”

似乎是被面前女子風華所懾,宮女垂下了頭:“奴婢這就讓人去東宮通傳殿下。”

祁夜原本就不像太皇太后心硬,來得很是準時。

他走入宮中,看到寧承玉背對著他,站在風窗下,像是一尊美麗的雕像。

他站著欣賞了片刻,說道:“你穿的,是我們三品正妃的衣服,很襯你。”

三品正妃,在大寧,就是四妃之一,或者,東宮太子的正妃。

寧承玉沒有轉身,視線從窗外收回:“殿下過獎了。”

祁夜走向她,“聽宮女回報你一夜沒睡,何必呢,區區一個王琴,讓你這樣掛心。”

寧承玉終於轉身,看著祁夜的目光:“區區王琴,殿下紆尊降貴,甚至願意娶我這個孤女。”

祁夜微笑,如暖陽花開,他攏起雙袖,遙遙看著寧承玉:“在京城的所有女子中,寧姑娘總是煢煢孑立,更是一而再稱自己為孤女。這份獨立的心思,常讓本宮想來想去,都甚為無所適從。”

寧承玉走下臺階:“怎麼敢讓殿下無所適從。天下都在殿下手心,殿下只要開恩,承玉這個孤女就能得到特赦了。”

祁夜看著走過來的佳人,微微晃了眼。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也就在這一刻,祁夜讓自己覺得,似乎對這個女子,真的多了一份真情。

大寧第一美人,若沒幾分讓男人折服的本色,不是妄稱第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