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七十章 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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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七十章 是是非非
一件大事,被另一件更大的事所掩蓋,現在不會再有人追究什麼慕容家底細,而是落在了失蹤的大小姐身上。
這大概也算因循果報,天降奇雷。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懸在寧承玉的頭頂。
寧承玉此刻雙眼緊閉,可是兩側的雙手卻緊握成拳。顯然,在陷入昏迷前一刻,她渾身的警惕就已經冒出來了。
那把匕首寒冷的光,握著匕首的手,格外冷酷。
若不是擔心殺人的血玷汙了佛門聖地,也不至於千里迢迢把她帶到這裡再動手。
說白了,都是那人的怪癖導致。
可是,不管在哪裡,這位鎮國侯府的大小姐,今日便要香消玉殞了。這也是註定好的命。
那隻手猛然下沉,對準寧承玉的咽喉!
見血封喉,一擊斃命,容不得半點差池。
可就在這時,一枚犀利的石子彈在了匕首的尖端,於是匕首一偏,就紮在了寧承玉臉側的地上。
握著匕首的人立刻眼風如電,狠狠掃了過去。
一道玲瓏的身影衝過來,抬起腳就撞向了那人的胸口,那人不得已避讓,緊跟著腿風又掃了過來。兩道身影就纏在了一起。渾身穿著黑衣的那人招招都狠辣,顯然練得都是奪人性命的招數,他想要看看,這個半路殺出來,阻擋他殺人的無名小輩,有多大的膽子。
事實證明,這位無名小輩不僅敢阻止他殺人,甚至招招凌厲,雖然不殺人,卻能把殺人的招數全部化解。如此高超武藝,讓那個人黑衣面露詫異。
雙方顯然都不會輕易地放棄,於是都拼出了渾身解數,纏鬥上百招都無分勝負。只是,殺人的知道,他這人,是再也殺不成了。雖然鬥了這麼多招,但是對面那無名小輩,卻是大有越戰越勇之勢態,想要靠消耗對方經歷取勝,顯然機會渺渺。
這真是想也想不到的一大阻礙!
那殺人的人忽的冷笑幾聲:“你以為還能救她?我用匕首殺她,是給她一個痛快,若是讓她慢慢死,怕是受盡苦楚!”
說這話是為了分散對面人注意力,但是無名小輩精神集中,絲毫沒有因為這句話動搖。
黑衣人暗自啐了一口,道一聲晦氣,立刻凌空拍出一掌,趁著無名小輩拆招的時候,迅速撤身後退,轉瞬已經飄了老遠。
無名小輩顯然目標也不是他,見他走了,立刻就轉身朝寧承玉過來。
寧承玉依然躺在地上,雙眼緊閉,但是雙脣已經呈現紫黑色,顯然是中毒之兆。
殺人為保萬全之策,不僅下了毒,還想再補一刀。
簡單查看了一下,無名小輩摘下了面上面罩,把寧承玉抱到肩上,使出輕功掠了出去。
寧承玉從沒覺得這麼難受過,這世間的苦她都承受過,被親人背叛,被人害死,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太難受了。渾身的血髓似乎都被洗過一遍,讓她有點生不如死。可偏偏這樣提醒她還活著,因為死了,哪還會這麼難受呢。
她聽到耳邊有琴聲,琴聲很好聽,但是並不能抹去她的難受。
有溫熱的**從眼角留下來
,沒想到,她寧承玉這一生竟然還會哭。
實在太諷刺了。
而當她睜開眼,頓時就覺得,這一切都怎麼了。
床前有公子煮酒烹茶,茶氣的嫋嫋白煙猶如墨畫,王琴看著寧承玉:“你醒了。”
你醒了。說的那麼自然,沒有半點波動,好像是多麼平常的時候。
王琴端過一杯茶:“醒了就把這杯茶喝了吧,潤潤嗓子。”
寧承玉看著茶杯,發現自己的嗓子艱澀,但還能發出聲音:“王公子。”
王琴微笑示意,已經把杯子抬起:“不介意的話,姑娘是不是想自己坐起來喝。”
寧承玉這樣躺著,要喝茶除非王琴親手喂,要麼就是她自己起來喝。
寧承玉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發現雖然有些虛軟無力,但是要起身還是沒有問題。
她慢慢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王琴把茶杯遞給她。
茶都是現煮出來,還冒著香氣,寧承玉只喝了一口,就覺得甘甜,嗓子頓時舒服多了。
她看向王琴:“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不用多問,至於發生了什麼,寧承玉知道自己沒有失憶,從進入茅屋一刻的事情,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王琴看著她,淡然溫和的眼睛始終如昨:“姑娘在山中遇到了危險,在下不能不救。”
遇到危險,不能不救。
似乎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展開的畫卷一樣清晰起來。
寧承玉端著茶杯,溫暖還從杯壁上傳到她的手心,她慢慢笑起來:“看來這次真是大難不死,是要多虧了王公子當時也在山中。”
王琴這時候把爐子上的水壺拎下來,寧承玉看著他側臉,如玉溫雅,此等的男子,就好像跟寧承玉夢中的影像重疊。
轉過臉,說道:“不知這一昏,過了多久。”
王琴輕輕道:“三日了。”
“公子可曾通知鎮國侯府?”
“沒有。”王琴悠悠道,“此事需要等姑娘醒來,問姑娘自己的意思。”
寧承玉脣角微微翹起來,轉臉再次看著王琴:“我有沒有說過,公子真是善解人意。”
王琴也微笑:“說過了,說過三次。”
寧承玉低低笑著,將手裡的茶飲盡,門口無弦的身影靠過來:“公子,寧姑娘的藥已經準備好了。”
“什麼藥?”寧承玉問。
王琴看著她:“寧姑娘中了毒,在下曾經讀過幾本醫術,就擅自試了試解法。只不過需要耗些時間。”
寧承玉聞言,再次慢慢地笑了笑:“耗些時間,看來承玉要在公子這裡叨擾些時候了。”
王琴輕輕道:“若姑娘想要回到侯府療傷,在下會將解讀之法告知。送姑娘先回府。”
寧承玉慢慢地看著眼前瓊林樹影,幽幽道:“我實在乏的很,不想再動身了,如公子不介意,我想在此處小憩片刻。”
王琴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寧承玉對他笑笑。
王琴這時起身,對無弦道:“帶我去看看藥。”
寧承玉看著他們離開,這間屋裡,頓時就清靜了起來。但好像這才是本來的樣子,清靜的院落,清靜的人在住著。
她看著這屋中陳設,沒有一樣的多餘之物,如此簡單隨性,跟王琴此人幾乎十分合襯。
有人說,觀居室就可知主人。
王琴片刻走進來,“我會讓無弦服侍姑娘沐浴,藥茶會浸泡在浴水中,姑娘不會覺得痛苦。”
寧承玉慢慢道:“公子讀書萬卷,又能解毒,不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
王琴一笑:“毒倒是不刁鑽,是一種慢性毒,只是增大人的痛苦,有些殘忍。”
殘忍,那些設下陷阱的人,不知道有多殘忍才好。
難為王琴說的如此雲淡風輕,大抵是解了毒,在他這裡就不算事了吧。
王琴說過話之後,無弦過來端來了一些煮好的藥,幫助寧承玉入水更衣。
無弦的手很細緻,是那種柔若無骨,千金嬌小姐的手,但是這雙手服侍在你身上的時候,會讓你產生不真實的感覺。
寧承玉閉著眼睛,蒸汽薰騰,慢慢說道:“去救我的人,是你吧。”
無弦手下未停,聲音則是像水一樣清麗:“姑娘何出此言。”
寧承玉的手在水下緊握:“我記得那個把我擄走的人,還有,你的武功很高。王公子的身邊,真是能人眾多。”
“姑娘說笑了。”無弦眉目沉穩,“這宅子裡,總過不過五個人,包括公子在內。何來的能人眾多。”
寧承玉睜開眼睛:“五個人,能頂五十個吧,或許還不止,以一當百。”
無弦的手輕輕在寧承玉背上捏著,對此,沒有再說話。
可寧承玉卻笑起來:“我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好奇,就是你家公子。”
無弦的手停頓住了,她抬起眼,雖然只能看見寧承玉的後頸:“恕奴婢直言,姑娘最不該對我家公子好奇。”
寧承玉感受到了背後驟變的壓力,卻笑的依然平淡:“為什麼。”
無弦手再次移動:“姑娘也不應該留在這裡,回到鎮國侯府,一樣的安全。”
鎮國侯府戒備森嚴,經過這次事情,只怕陳統領會讓侍衛們徹夜不眠保護錦繡苑,比王宅的區區五人,怎麼看都要安全的。
寧承玉忽然伸手,閃電扣住了無弦的手腕,脣邊輕笑:“你說這樣的話,是因為害怕我連累你的公子?”
無弦的眼皮垂著,說道:“寧姑娘是個是非人,公子避世已久,不該沾上的也是是非。”
寧承玉微笑:“可是我看你家公子,不像是個害怕被捲入是非的人。”
無弦看了她一眼:“那是因為姑娘你現在在這裡。”
寧承玉眯起了眼,她發現這個不聲不響的侍女身上,或許能看到比王琴那裡更多的東西。
“我若是走了,你家公子的是非不會更多麼。”
無弦目光沉靜:“絕不會。”
這是在說一切的是非,都是她寧承玉引起的了。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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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畢,謝謝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