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九章 請你求親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九章 請你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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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九章 請你求親

杏兒很擔心,她不明白大小姐為什麼不讓她跟著。

從前,大小姐身邊沒有她,也有春雨,從來沒有像這次的一樣,隻身一人。

大小姐到底要去哪裡?

或者說,去哪裡搬救兵?

杏兒一心這麼認為著。“你們不跟著去才好,不知道,也就沒有人能逼問你們了。”

寧承玉耐心的解釋。

啊,大小姐是怕被別人發現,她們這些丫鬟被逼問大小姐行蹤的時候,可以堂而皇之說不知道。

大小姐想的那麼遠,可是。

可是大小姐已經走遠了。

寧承玉穿著丫鬟的衣服,戴著帷帽,孤身一人,融入了侯府外的街道。

這京城的繁華,對於閨閣中的女孩子來說,就像是虛幻的曠野。離了丫鬟,離了身邊陪伴的如,她們其實在街道中寸步難行。

但是寧承玉並不是。

她迅速地穿過大街小巷,熟門熟路地僱了輛馬車,不引人注意地就往城郊行去。

因為曾經被人跟蹤監視,所以寧承玉特意走進了一家酒樓,之後,從另一邊走了出來。

雖然她發現不了是否真的有人跟蹤,但是凡事小心為上。

王家宅院門前始終是靜靜的,門口也沒人把手。

裡面睡懶覺的門房,聽到門被敲響的時候還打著哈欠,看到門外的身影不假思索就說:“不好意思這裡不見客。”

話還沒落,眼睛瞪圓了。

看到那個戴著帷帽的女孩子,露出了面龐,看住他:“我要見你們公子。”

寧承玉被領進去時候,王琴已經在涼亭中等候,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每天都在這亭子裡待著。

看到寧承玉一身裝扮,無弦露出了詫異。

王琴眼波動了動:“你先下去。”

無弦沉下眸,領命下去。

寧承玉倒是自自在在的走過去,坦然相對,施禮說:“王公子。”

“寧姑娘。”王琴輕聲道。

他們兩個人見面,好像他不是布衣,她也不是高高在上的侯門千金,互相只用公子和姑娘稱呼對方。

“姑娘請……”

寧承玉一笑:“我找公子有事。”

王琴停住了半句話,看著寧承玉身上的衣裳,片刻也一笑,聲音有些低沉:“那也請姑娘坐,姑娘孤身前來,想必口渴了。”

寧承玉看著涼亭中,風景雅緻,走過去說道:“有時候承玉都想,公子是對所有人都如此,還是就是公子的性格、就是這般善解人意。”

王琴目光閃了閃,抬手斟茶:“哪有什麼所有人,我這地方,尋常也不會有人來。”

寧承玉沒有做,而是轉身跟王琴對視片刻:“那位曾經來拜訪公子的貴客呢。”

王琴面色如常,溫和一笑:“我這裡最貴的客,就是寧姑娘。”

每一次,每一次他說這種話,都自然的很。

讓寧承玉都跟著他變得聽得很自然了。

寧承玉的手握在腰間,看著不遠處的溪流輕笑:“承蒙公子送的禮

,今日,承玉也給公子帶來了一樣東西。請公子一觀。”

王琴看她不坐,自己也沒有坐,寧承玉從腰間拿出了一塊玉佩,那個刻著,王,和玉的玉佩。

這塊玉佩王琴不是第一回見,在跟寧承玉第一次的見面時,王琴就見過了。

寧承玉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看著他不知道有沒有情緒的臉孔,王琴看著玉佩,沒有言語。

也沒有掩飾他眼中的神色。

寧承玉的手指拂在玉佩之上,細細摸著上面的紋理:“孃親離去後,我在祠堂祭拜,在她留下的箱籠中找到的。”

淡淡言語,帶著哀傷。

再堅強的人,都避不開的傷感過去。

寧承玉接著道:“孃的每一樣東西,我都知道。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塊玉佩。”

她看向王琴,王琴也看著她。“後來發現是我錯了,只是年代久遠,我不記得了。我曾經做過一個與往事有關的夢,夢裡面,也有王公子。”

王琴眼中露出了詫異,那種他並不想要掩飾的詫異。

他是該感到詫異。夢中有他?

鎮國侯府嫡長千金的寧承玉夢中,怎麼會出現他這個無名無分的庶民。

寧承玉回想起的,是前世婚禮中王琴的樣子:“那時候的公子,跟現在有所不同。”

她笑了笑,也因為這笑,更讓王琴將目光看向了她。

“姑娘有何話……”王琴聲音帶了艱澀,“可以直接與在下說。”

寧承玉彷彿也有些嘆然,回憶往事對她來說其實就是在回憶上輩子的事,並不輕鬆。她終於在石凳上坐了,王琴隨後也與她相對而坐。

看著王琴,寧承玉輕輕說道:“那我就直說了。”

王琴眸色清亮:“在下洗耳恭聽。”

洗耳恭聽嗎,寧承玉心裡一笑,她真想知道,這次的事,這位王公子是不是真的心有預感。

“請公子,帶著聘禮,去鎮國侯府提親。”望著王琴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出。

這次那雙眼睛裡,出現了明顯的情緒波瀾,因為這句話,王琴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這種靜,是一種與周圍古樹參天融為一體的靜。

片刻,王琴再次抬眸:“姑娘可當真?”

寧承玉笑:“我換了丫鬟衣服混出府,幾十里路趕到公子這裡,公子說我當不當真?”

王琴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蜷縮起,但面龐依然安靜:“在下能否知道,姑娘為何突然做此想?”

寧承玉看著對面這人,“因為城裡的傳聞,城裡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我相信公子雖然深居簡出,但該知道的,公子一定都知道了。”

王琴也凝視對面的少女,玉石一樣的面龐,卻偏偏有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一切。

看破紅塵是老嫗才有的權利。

他沉默不語,不妨礙寧承玉不會代替他說下去:“城中已經瘋傳我要與一家世代的商戶結親,那家甚至已經登門交換庚帖。”

王琴笑的有些苦澀:“在下只是一介布衣。”

寧承玉也一笑:“公子曾對我說過幾

次,若有要求,願意傾力幫忙。承玉想問,這句話可還算數。”

算數,便是要去鎮國侯府提親嗎?

王琴抬手把玉佩拿了過來,自己端詳著上面的刻字:“在下說過的事不改,第一次見姑娘,就知道寧姑娘是個心裡萬事都有自己的主意的人。這個玉佩,不知道是不是給姑娘造成了一些誤解,因為,這上面的刻字。”

“哦?”寧承玉饒有興致,“那公子是否說一說,這上面的刻字代表什麼。”

刻著王和玉,本身就引起人千萬種猜測、或者說,這代表的是王家的玉佩?

王琴看著寧承玉:“姑娘今日帶著佩來,還是做了兩種打算。”

寧承玉點頭:“打算就是,如果公子答應,玉佩就當做我與公子早已約定的定情信物。”

說起定情信物,寧承玉臉上毫無羞澀和少女該有的忸怩。

“若公子不答應,”寧承玉斟酌再三,“那這塊玉佩就還給公子,今日的事,也當做沒有發生吧。”

這塊玉,怎麼看都是王家的,既然清河郡主已逝去,王琴如今不答應娶親,那麼,物歸原主,更沒有什麼不妥的。

再沒有比這個更妥帖的了。

王琴手捏著玉佩,露出一絲無奈:“姑娘何苦說這話。”

寧承玉看著玉佩,也笑:“其實這佩若留著,的確很容易誤會,不止承玉會誤會,這東西當初連承玉都以為是定情信物。”

王琴沒有笑:“我與姑娘之間,也談不上什麼情。”

寧承玉嘆口氣:“可是公子,卻與我的娘有情。”

此情非彼情,王琴曾經親口承認受過清河郡主的恩惠。也是因為這點情,讓寧承玉幾次三番,踏進這個森然的王宅。

還有,當她提到郡主之時,會看見王琴的臉上,出現幾乎跟她一樣的、悲傷。

對逝者的懷念。

在這個世上,能夠用這種感情去懷念母親的人,讓寧承玉怎麼當做他毫無重要?

“的確。”王琴放下了玉佩,“今生能和郡主相識,是王琴三生有幸。而對於寧姑娘,在下同樣有憐惜之心。”

憐惜之心,這若是放在別人口中說出,必然是個不知禮數的登徒浪子。

可是寧承玉知道王琴的憐惜從何而來,類似於愛屋及烏的感受。若有人憐愛夫人,必然也會憐愛夫人留下的那個孩子。

失神片刻後,寧承玉抿嘴一笑:“看來這事還是太為難王公子了,也罷,公子就當今日沒有事發生,承玉也沒有來過。”

換了王琴有些失神,他久居這深宅,或許確實已經太久了。承玉這樣的女子,有世上女子求都求不得的一切,高貴的身份,美貌的容顏,還有,她獨一無二的性情。

王琴當然知道清河郡主,也熟知清河郡主的性情,在沒有見到寧承玉以前,王琴在這宅院之中,看著萬千紅花,也曾無數次想過,那位郡主所生下的女孩子,是什麼的模樣,是什麼的性情,這樣想了千百次,突然有一天,門房就來通知,說她來了。

王琴至今沒法描述自己那一刻的心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