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二章 百年珍品

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二章 百年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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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婚姻玄機_第一百四十二章 百年珍品

寧承玉從來都不是想死,這一輩子,她對自己會很好,她要長長久久、長命百歲活下去。

春雨聞言止了哭,立刻去找了一陣,果然找到金瘡藥。金瘡藥,去骨生肌,御用之藥。對於鞭傷,的確綽綽有餘。

春雨帶著一些驚喜地走回來,就要給寧承玉擦上。寧承玉趴在枕頭上,面前擺著銅鏡,聽說這張臉跟郡主很像,從前她不覺得,現在,透過自己的臉,確實時常能夠回憶起母親來。

這張網撒到最後,左小婉等著她自覺嫁到慕容家,曾經讓左小婉厭惡的這張臉,現在當然開始變得重要起來。

靜語重新回到了小詩的身邊,她伺候小詩洗手的時候,就忍不住流下淚:“姑娘。”

小詩焉能不明白她的心,也是扶著她的手,眼淚冒出來。

眼看外面天色黑暗,靜語上前抱住靜語的身子:“只盼望今天一晚能平平安安的過,不會再有人來傷害姑娘。”

“都是因為我,”小詩心碎,“我相信大小姐,她受了那樣重的傷,跟侯爺夫人已勢同水火,只要我們不出去,今晚不會有人來的。”

雖然她們此刻主僕孤苦無依,若有侍衛上門,她們定然逃脫不了,但是既然寧承玉沒有說,那小詩就一定相信不會有人來。

因為左小婉,暫時沒空搭理小詩了。

左小婉再次出現在寧無求身邊的時候,已經又是那一副淚早已經流乾的樣子,“都是妾身這個做母親的疏忽,尋兒遭了這樣大罪,我真恨不得那些傷,都是在我的身上。”

馮媽媽也哭:“都是老奴疏忽啊!怎能怨夫人!誰想到那靜語蒙受夫人恩澤,還幹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她便是衝著老奴來也好啊,怎能狠心傷害小公子……”

馮媽媽哭的叫個肝腸寸斷,正經戲子都要甘拜下風。

寧無求煩躁:“都滾出去!”

左小婉看著他,忍住眼淚說道:“讓妾身服侍老爺歇下吧。”

半夜三更,堂堂侯府裡卻冷風肅殺的,這傳出去真不是什麼好話。

左小婉轉身抹淚的時候,悄悄向自己口中塞了顆藥丸,然後招手婢女去預備熱水毛巾。

將寧無求伺候到房裡之後,寧無求再次聞到了左小婉身上的香氣,頓時神情一軟。牽起了嬌妻的手,臉上的冰也化了:“夫人,究竟為何今日匆匆從寺廟迴轉?”

左小婉靠在他肩頭,忽地幽幽一嘆:“老爺,妾身從前總想著能跟著老爺,無論什麼名分也認了。如今嫁給老爺作為妻子,妾身真真覺得是幾世修來的。這次去妙音寺,妾身實在是想好好跟菩薩還願、而妾身,也見到了妙音禪師……”

寧無求神色也動容,出現一絲喜悅:“果真見到禪師了?”

要知道妙音禪師真是許多年都見不上一次,想要見禪師的善男信女,怕是都能夠排京城好幾圈。可是正如妙音寺說的,禪師從來只主動見有緣人。其餘人再等都不得其面。

而沒想到,這樣修為高深的禪師,居然自己的夫人第一回就見到了?

怎能不

讓回過神的寧無求難掩欣喜。

左小婉也是神情忐忑,仰起臉卻是悲傷之色:“是,妾身福緣見到了禪師。”

寧無求這才奇怪起來,神色不由凝重:“禪師說了什麼。”

既是見到了禪師,理當是喜事,卻露出這種神情,莫非就是禪師說了什麼鎮國侯府不好的話。

左小婉垂著頭,似乎難以開口,先是抹了一把淚。

寧無求立刻握住她的手:“說。”

左小婉抬頭,眼中淚流:“這次妾本就是去妙音寺為了尋兒祈福,禪師看了尋兒生辰八字,說尋兒有劫難,老爺不是問妾身因何匆匆趕回府,便是因為聽了禪師所說的有關尋兒的話,想不到,妾身一踏進家門,就真聽見了尋兒遭罪的事情……”

這番話在此時聽起來尤其讓人輕信,寧無求臉色都變了。半晌道:“禪師真的說了尋兒有難?”

左小婉含淚點頭:“禪師說尋兒本是命中大貴,妾身見禪師的時候,並未表露身份。可禪師只是看了尋兒的八字,就斷定尋兒出身極貴之家,老爺您位極人臣,這句極貴之家,可不正是應驗麼?”

寧無求本身也將信將疑,聽見這話,也眼睛亮了:“夫人繼續說,既是大貴,為何又有大凶?”

左小婉似乎觸及了傷心事,再次低頭拭淚:“禪師說……因為府中有人與尋兒八字相剋,只要有此人在一日,尋兒必定會遭遇凶險。除非將此相剋之人送出府,尋兒方能化險為夷。”

想不到左小婉匆匆回家背後還有此緣由,寧無求臉色明滅不定,他從來都是多疑的性情,當下眼眸眯了起來:“你說的,那相剋之人是誰?”

那麼巧,今日在錦榮院出了事情,今天左小婉回來,就說有人八字跟寧尋相剋。

左小婉彷彿沒有覺察寧無求的反常,只是兀自垂淚,彷彿一心沉浸在親子被害的憂愁裡,“這相剋之人……妾身不敢說……”

寧無求眼眸眯起更甚,口中卻道:“有何不敢說,一切以尋兒為主要。夫人只管說出是誰。”

事情反常太多就成妖了,如若左小婉說那個相剋的人是小詩,他也不會意外。

左小婉眸色幽幽,她太瞭解寧無求了,也知道自己這話說出後,寧無求會產生什麼想法。

她面上不動聲色,甚至還有些欣慰道:“不過雖然禪師說了尋兒的事,所幸妾身及時回來了,想來這次逢凶化吉,尋兒也會否極泰來的。”

寧無求微微動了動脣,一哂,笑道:“夫人素來對為夫都是直言相告,此次為何不肯多說?再說禪師說了,必須要那人離開府中,尋兒才會平安。這次雖然有驚無險,但若是那相剋之人依然未離開,想必尋兒之後還會有事。”

這話似乎透露了幾分真心,左小婉閃爍眸光道:“妾身明白,但是,妾身相信……也用不了等多久……”

寧無求瞳孔驟然縮緊:“你這話什麼意思。”

果然還是懷疑了,左小婉抬起頭,勾出一抹哀婉淒涼笑意來:“老爺既然深問妾身,妾身也只好如實對老爺說,

禪師所說的那人,是在雪初下的時候出生,伴著晚間霞光,當也是位貴人。只不過一山難容二主,因此才會跟尋兒相沖。”

寧無求眼中出現驚疑不定之色來,“那丫頭?”

雪初下而生,祥瑞之女,寧承玉。

左小婉適機說道:“因為妾身想著,本來就已經在為大小姐選人家了、想來,距離出嫁也不會遠……妾身便不想再對老爺多言此事……”

居然不是小詩,而是已經在擇選人家的寧承玉。

這就需要尋味了。

寧無求看著左小婉悲傷的面容,伸手撫了上去:“夫人顧慮良多,委實有心了。”

左小婉勉強笑一笑。

將嬌妻擁入懷,寧無求眼中光芒明滅:“既如此,也不用細細撿擇了,儘快找個人家,讓那丫頭走吧。”

今日受鞭刑的事,加上現在跟寧尋相剋的預言,寧無求已經徹底無心再留寧承玉了。

左小婉緩緩露出一抹笑。

晨起的時候,小詩跟靜語都是在壓抑中起床,說是起身,其實兩人差不多一晚上沒有閤眼,想到靜語即將要遭受的盤問,都是十分恐慌。

可以說天剛矇矇亮,兩人就在枯坐著等侍衛上門抓人。

但是這份煎熬卻沒有儘早的結束,眼看日頭升起,日頭往空中轉移,馬上就午後了。

她們兩個待在錦榮院中,兩耳聽不到外面的一點事情。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臨近中午,當然也沒有人來給她們送飯。但是卻已經沒有人估計肚子是否飢餓了。

擠在狹小的屋子內,靜語更是緊張:“難道夫人……”

難道夫人放過她們了?

小詩悲哀地搖頭,這是不可能的事。

春雨也是伺候寧承玉早早地就起了,給寧承玉換了一身全新衣裙,梳好了頭,又對著鏡中的容顏痴了會。哪怕有了那一道鞭痕,竟根本無損小姐美貌。

這便是古人所說的天生麗質難自棄吧……

“前院似乎又來人了,聽說今日侯爺連上朝都沒有去。”春雨說道。

寧承玉對著鏡子碰了碰傷痕,“說明昨天的枕邊話起作用了。”

枕邊話?春雨咋舌,“只是不知道來的什麼人,竟能讓老爺上朝都不去了。”

寧承玉說道:“隨他什麼人,哪怕待一天呢,正好小詩跟靜語晚受一天罪。”

小姐這心大的已經讓她這個丫鬟都無話可說了,春雨暗歎,一邊道:“那小姐還是再休息一會吧,讓廚房再做一點藥膳來。”

昨天那株瓊珍,終於被頓了藥膳,而寧承玉也一飲而盡。躺了一夜後,果然瞧著氣色都紅潤了,春雨當然就想著讓寧承玉能多吃些藥膳。

寧承玉可不像她一樣想,捋自己耳畔頭髮道:“那株瓊珍是百年珍品,莫說是我這樣的傷,就算是半死之人,憑著這藥也能吊一口氣來。已經不需要再浪費什麼藥膳了。”

雖然知道王公子送來的是好東西,但是居然好成這樣,死人都能吊氣。春雨再次一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