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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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知曉
第208章 知曉
見兩位絕色起了興致，妙儀自是不會錯失良機，上前便以常人不可察覺之舉，將兒女之手盡皆挽在臂膀之下。“依承恩公府大家大業，些許歌舞之地，應是不會少吧？”
鄭雲對此言莞爾一笑，轉身傳喚道，“雲落、餘晴，勞煩為妙儀姑姑準備歌舞之地，茶水糕點也一準備上吧！”
“妙依姑姑我等暫且去偏堂靜坐片刻，雲兒的兩位貼身丫鬟自會滿足姑姑要求！”鄭雲回身又是對妙儀說道。得其點頭應允，便反客為主，挽著二人前去。
大勢已定，承恩公府中一派祥和之景，令人不禁動容……
不過宇文灝卻是不得清閒，今日正是在皇宮之中，欲與皇后一起往皇上處稟報一切。“母后，此時仍需你出面！父皇心思，灝兒暫時仍摸不透……”
“此等大事，以你淺薄經驗，確實不知如何與你父皇訴說！”聽聞宇文灝稟告，皇后憂喜參半，“你父皇怕是……不遠了……”
艱難吐出此言之後，皇后也不等宇文灝又何反應，便站起身來，“此時不宜遲緩，你我這便去拜見你父皇吧！”
“母后可是要將宇文澈所作所為一併說出？”宇文灝有些擔憂。
一是皇上此時受不得此等打擊，二來……還未將宇文澈與鄭允齊聚一處，罪行不宜此時說出，若是知曉宇文澈仍是存活，怕皇上有時有些遲疑，顧念父子之情，重罪之下，仍想保其不死！
“此事還不可說出！灝兒計策還未到最好時機！”宇文灝急忙阻止。
皇后聞言，停下身姿，少許轉身道，“灝兒你無需擔心，母后自有定奪！”見宇文灝面色仍是不願，便又是走近說道，“不至你心中有計！局勢已是有了不被人知的轉變，你今日定要信了母后之言！”
見皇后如此堅定，宇文灝有些吃驚，母親的堅決不曾輕易展露……“若是有計，灝兒願一切遵從母后意願！”
有了這等表態，皇后不再多言，又是回身殿門，信步而去。身後的宇文灝也是緊跟了上去。
養心殿中，韓暉在皇上大病之時，不曾離開半步，整日與春舵守候在旁。殿中的太醫也是不曾離開半步，日常飲食起居皆是在這殿中進行。
“邊關還未安定，儲君還未確立，陛下可要保重龍體……”傳來的是春舵之音，擔憂之意，不用言明。
“不曾言政事……”皇上又起無力的說道，“此時也是……敢出言進諫……”
“陛下，臣……”春舵不知何雲，不擔心皇上責怪，只是朝夕相處多年……老友惜別之悲！
“春公公還是少言！”此時韓暉開口道，“事情還未盡，到底如何，需等承恩公邊關之報！”所言不多，正是韓暉武將秉性。
“稟陛下，殿外有皇后與宇文灝殿下求見！”三人互訴衷腸之時，宇文灝母子二人卻是到了。
“陛下這……”此時的春舵也不知該如何。
“宣他們進來！”皇上不理春舵之言，直接向稟告之人傳話道。春舵韓暉得聽此言，也是不再多說，各自歸位，靜候起來。
隨著腳步之聲臨近，皇后與宇文灝一前一後，便是進到了內殿之中。“臣妾拜見陛下！”“兒臣宇文灝拜見父皇！”
一番行禮之後，母子二人才得起身上前。見皇上此般憔悴，皇后面露不忍之色，“臣妾幾日未來，陛下卻是好轉了許多，臣妾與灝兒很是欣慰！”
皇上伸手做呼喚之狀，皇后明曉其意，移身上前，與皇上近身相見。“皇后無需出言安慰……朕之身體，自是知曉……”
皇后一陣莫言……宇文灝看著皇上這般虛弱，也是憂心不已，隻身站在一旁，更是不想將宇文澈一事相告！轉而看向了皇后，不知其到底會作何計策。
“陛下，臣妾又是想要稟告！”沉默許久，皇后終是覺得要說了，“鄭允……其人並不是孝順之輩！”
“噢？”皇上聞言，也是起了疑心，“鄭允有何不孝之處？皇后為何會提起別人家事？”
皇后起身，也不讓春舵韓暉退下，慢慢將鄭允毒害鄭國公一事說來……只是訴說之中，涉及到宇文澈之處，皆是被其抹去。
“唉……”聽完皇后訴說，皇上不怒反哀，“雖不知具體詳情，但朕也是有所猜測。之前從你隻言片語之中，也是對這等事由……不做慌亂。”
“陛下，既然已是如此，可有打算？”皇上此舉，皇后也不驚訝。鄭國公病重許久，若是不被猜測，反倒是怪事了。
“你繼續說來！今日帶著灝兒，必定不會只是相告鄭國公不幸！”皇上不會其言，繼續問道。
“此番便有灝兒來說吧。”見皇上無事，也並未懷疑宇文澈，皇后便放下心來。是該讓宇文灝表現之時了。
“是！”宇文灝答道，“兒臣本欲將鄭允騙出晉都，以免其依鄭國公之威，在朝中結黨營私，此舉也是卓有成效！無奈……”
見皇上不語，宇文灝知曉其是在靜聽，便繼續道，“無奈先前其欲將鄭珞許配給宇文灝，但兒臣並未答應。如此一來，其異常可能會行魚死網破之舉！兒臣恐其會行不軌之舉……”
一番陳述將鄭允之行，盡皆道來。言中最重，不過不軌二字！
“灝兒以為如何應對？”靜思片刻，皇上終是開口了。
“兒臣意欲在其未有舉動之時，便將其扼殺！”宇文灝此時言辭堅定，已是動了殺心，“史太守堪當此任！”
“哈哈哈……咳咳”皇上突然大笑起來，惹得病重之態顯露。皇后連忙上前為其撫背調息，“你倒是任何時候都能想到計策！不虧是在宮中隱匿多年，學會的倒是不少。”
此言在宇文灝耳中，不知褒貶之意。“父皇，兒臣並無它想，只是想保我大晉安……”
解釋之言，卻是在皇上揮手之下打住了，“你且去做罷，此事確實重大！切記不要動武，用誘騙之法將其帶回，以免其投靠趙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