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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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夫妻
第193章 夫妻
“韓暉,春舵,你二人先退下吧,此處有我服侍陛下便好!”皇后欲遣離二人。韓暉不敢輕易離去,看向了皇上。
“下去吧,皇后與我夫妻多年,自是會照料妥當!”得皇上命令,二人方才離去。
“邊關有事,自有大臣們戍邊,承恩公能征善戰,已是去了,陛下有何故憂心如此?這龍體傷了,你可是教我等如何?”此時內殿只有二人獨處,皇后開口便是一番責怪之意。
“兩國齊出兵,蘇成武在如何能耐,也是分身乏術……鄭國公又是久病不起,朕怎能不擔憂?”皇上面色苦悶,直言憂心之意。
“即是如此,臣妾便直接表明來意!陛下若是覺得臣妾失言,任憑處置!”皇上眼看身體不行,邊境又是如此,皇后此時便不能再繼續旁敲側擊,恐貽誤了戰機。
“愛妻為何出不吉利之言?你我患難幾十年,朕怎會因一句話,就將你治罪?有何話便直說吧!”
“灝兒之策,臣妾覺得堪當大用,陛下為何遲遲不決?”見皇上沒有怪罪,皇后便說道,“且無論如何,陛下也該考慮立儲一事!”
皇后面色不改,言辭懇懇,對將來的何種責難,盡是不加在意!看著皇后這般,皇上久久不語,只是盯著其看,似是在察覺其心意。兩人就這麼耗著,過了多時……
皇上垂暮身體,移動起來也是不便,加之天意微冷,錦被也是蓋了一身。即便如此,皇上也是將被褥中的手伸出,放在了皇后手上,按做一體。“若是以往,即便是愛妻你提出此言,朕亦是會大怒不已!”
此言不虛,皇上久久不提立儲一事,便是心有用意,不需他人置喙。“不過今日愛妻感冒此險惡,仍是出言相薦,朕也是不會再動怒了……”
說著又是稍加用力,將皇后的手抬起,“你去將枕下之物拿出,便知一切!”
在此期間,皇后一言不出,只是看會有何行至,聽得此言,便按其意,伸向了皇上龍枕之下。只是感覺有一卷軸,便將其拿了出來。
“愛妻請開啟一看!”皇上又是說道。皇后依言行事……
“陛下!已是決意立灝兒為太子?!”看完之後,皇后驚詫起來,這封皇旨之中,所寫為何,已是不言而喻。
“愛妻莫驚!朕有此決議,細想下來,也是理所當然。”皇上出言勸慰,“之前與你說過,灝兒足智多謀,又是品行端正!朕遲遲不立儲君,便是再做觀察,也是給諸位皇子考驗!”
“在這考驗之中,算是灝兒勝出了!”皇后明白了其意,也是不再驚異。
“那是自然!不過,也是有他因。”皇上並未徹底放心,又是做了傷心之色,“那陸檜貴妃一家,著實是令朕失望!太尉一職,何其重要,居然不有所作為,惹得將士們怨聲載道!還有澈兒,竟敢公然抗命!”
皇上越說越氣,原來宇文澈當日之舉,其早已是瞭然於心。皇后見其激動萬分,心慌不已,連忙勸阻起來,皇上這才稍稍平復了心情。
“其餘幾位皇子,怯懦無法、酒色歌舞、拉幫結派,皆是有之,豈能將江山交於他們手中!好在灝兒能夠隱忍,朕冷落你母子多年,其竟能扳回局勢,讓陸檜倒臺。朕甚是欣慰!”皇上說道,對以往陸檜一案,前因後果,也是知曉。
一旁皇后聽的也是膽戰心驚,本以為是瞞天過海,誰知早已是被察覺,“灝兒著實使了些不光彩手段,陛下切莫治灝兒的罪!”
“已決意立灝兒為儲君,又怎會治罪?當這天下之主,使一些手段也是自然,只是看其心往何方,為公還是為私!”皇上解釋道。
未等皇后在言,又是說道,“好了,此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曉,連灝兒也暫且不要告知!切記切記!”
“臣妾知曉利害,定不會洩密!”
“好,至於灝兒所提邊關之計……雖是奇策,但朕總覺有些顧慮,一時間不知如何決斷!”皇上又是提起宇文灝之計。
“臣妾以為,此計當用!”皇后開始為其分析解釋,“一來,當今局勢,卻是隻得一個“拖”字,只要我軍能夠撐住,敵軍自破,那便只有灝兒所說之計!二來,陛下可是失了當年征戰時的豪氣?兵者詭道,陛下應知其意!”
“兵者詭道……!”皇上聞言若有所思,“當年戰場殺敵的豪情,朕確實忘了大半……於這年老之際,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朕考慮了這兩日,確實並無他法。那便就依灝兒之計,朕在豪情一回!”
宇文灝之計終是通了,鄭允也是該離開晉都。見皇上放下了心中之事,皇后也是鬆了口氣,陪伴在其左右,不捨離去……
又過一日,早朝時分,只聽得主管宣旨的宦官,宣鄭允為珠江,文將軍為輔,前去雍州調配軍需糧草。滿朝文武,聽得皇上旨意,心中各有猜測。不過無論如何,鄭允是要暫且離開這權利中樞。
面對聖旨,鄭允再是不願,也只得領命。
此訊息自是在半日間便是傳到了宇文灝與鄭阮耳中。“鄭國公果神機妙算!”宇文灝大加讚賞,心中敬意,又加一份!
“阮兒,鄭允這一去,我等便可大有作為!”宇文灝回過頭來,對身旁的家人說道。
只見鄭阮已是卸去了喬裝,身著宇文灝特意準備的錦衣玉衫,鵝黃仙衣,端麗在這屋中,便遮蔽了所有,仙靈之面、嬌柔之體,配上這大好的訊息,令宇文灝似在仙境之中!
“祖父終是有救了!”鄭阮卻是發出此言,“我一家團聚之日,終是不再遙遠!”
“鄭允離去也就是在這幾日,倒是我等細細謀劃,便將鄭國公請出這鄭國公府中,倒是阮兒也不必日夜當下人,受些氣累!”宇文灝附和道。
二人慶賀一番,許些情意,鄭阮便是退去。
殊不知,鄭阮前腳剛走,鄭允後腳便是到了宇文灝住處。也是有些驚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