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激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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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激將
第189章 激將
宇文灝側目相視鄭珞……宇文澈無賴之舉,自己不放在心上,諒他也不敢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不敢行不軌之舉,!只是鄭珞一向孤芳自傲,此時卻是委曲求全,大不似平常。
又想起鄭珞幾次三番在自己面前哭訴,看來這宇文澈對鄭珞相逼,也是用了非常手段!“鄭珞小姐,皇弟只是對宇文灝心有怒意,卻是與你無關,你暫且不要多嘴!”
“宇文灝,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宇文隆見鄭珞服軟,又觀宇文澈面色不再那麼陰冷,便借勢出言,“宇文澈皇兄只是為美人而醉,卻是與你何干?”
宇文澈聞言默不作聲,似是在看宇文灝如何出醜。“宇文隆,你也是皇子,不為父皇分憂,憂心邊疆之事,卻是在此逍遙快活,一直在旁恭順附和,是在是有辱我大晉皇室威嚴!”
“你!哼……”確實如此,宇文隆百口莫辯,被說的羞愧難當,不敢再出言,目光移向了宇文澈,做求救。
“兄長果是棟樑之才,處處為父皇、為我大晉考慮!宇文澈確實落得了下風!”不知為何,宇文澈突然言辭緩和下來,竟能承認自己過錯,“方才是宇文澈生了不該有之想,在此特向皇兄賠罪!”
一陣遲疑,宇文灝雖有些不明所以,還是出言回道,“皇弟不必,適才兄長出言也有不當之處!我等皇子乃是要齊心協力,共替父皇分憂!”
“謝兄長不加怪罪!”宇文澈說道,笑面以對,與適才面紅耳赤,豺狼之心,大相徑庭,“如此,便不打擾皇兄與鄭珞小姐雅興,宇文澈這便離去!”
說罷,便示意一旁忿忿不平的宇文隆,轉身離去。在遠處的鶯歌燕語,看過了這齣好戲,悄悄散去。
“鄭珞小姐,莫要忘了適才所言!明日正午,宇文澈將在皇宮之側,上陵樓中設宴,靜等小姐前來!”臨走之時,宇文澈又是說道。看來,仍是不打算放過鄭珞。
鄭珞心中不願,奈何適才已是出言,“鄭珞不會食言,明日準時便至!”聽得答覆,宇文澈才移動腳步,消失在遠處。
“殿下……”待宇文澈走遠,鄭珞撲進宇文灝懷中。經宇文澈這麼一出,顯得鄭珞更是受害之人,這大好的用情時機,鄭珞怎會放過,“自從陸檜倒臺,宇文澈便是好一向如此對待珞兒……”說話時,鄭珞泣不成聲。
“明日有事要與其相見,珞兒如實不知該如何應對?”美人落淚,英雄難於不聞,“殿下可是能理解珞兒難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便宇文澈突然的轉變,已是讓人匪夷所思,這邊鄭珞又是美人落淚,宇文灝疲於應付。“宇文澈不敢那你怎樣,些許言辭,珞兒只當未聽到便是!”
“殿下,宇文澈一直拿祖父之事……威脅我與父親,珞兒豈能充耳不聞?”對宇文灝這般勸慰,鄭珞不能接受,“鄭珞不求其他,但求殿下莫要忘了珞兒此時的委屈,日後殿下能給予珞兒一些,自是無事……”
對於鄭珞赤果果的要求,宇文灝不能直言拒絕,“今日不僅珞兒受辱,宇文灝於宮中,於父皇面前,也是一直被宇文澈力壓一頭!一切待宇文灝登上皇位,便都是過雨煙雲……珞兒應當知曉其中利害!”
“珞兒明白,自會……”
“鄭國公,珞兒祖父還臥病在床,忍受病痛折磨!”宇文灝打斷了鄭珞之言,“我等做些付出,受些委屈,又當如何?”
宇文灝信步往前,劉鄭珞一人立於當場……
“皇兄怎能就這麼放過宇文灝?鄭珞小姐還被其要挾在身邊,皇兄難道不想挽回佳人?”這邊二人離去很遠,宇文隆又是在宇文澈耳邊開始絮叨,煽風點火之意已然明瞭。
“宇文澈想要的,怎會輕言放棄,何況對手是那沒用的宇文灝?!”宇文澈果然恢復了陰冷之態,適才所舉,只是可以掩飾心中憤怒,“我若是要放棄,便不會在明日邀請鄭珞!”
“可是!”宇文隆仍是不死心,“可是方才宇文灝那般羞辱皇弟我,皇兄只是不加阻攔,給以顏色?隆弟心中很是不忿!”
原來宇文隆是對方才言語受辱,耿耿於懷,才故意在宇文澈面前挑事,“再有,今日宇文灝與鄭珞相立一旁,而皇兄卻是被排除一邊!眾目睽睽,若是日後傳揚出去,禁毒重任,定會以為皇兄遠已不如那宇文灝!”
“你是指那些庸脂俗粉?”宇文澈並不被其言語激怒,“這等角色,有何憂慮?讓她們閉口便是!”
“她們整日與權貴相交,皇兄怎能……”
“殺了便好,何須多言!”宇文澈打斷宇文隆未出之言,“至於宇文灝,必要其性命!”
說完便信步離去,留的宇文隆立於當場……不曾想到,宇文澈竟是這般毒辣,且觀其顏色,應是心中有了計策。
宇文隆回頭望了一眼,不遠處的眾位絕色佳麗,心中有些悲憫之意,不過也只是少許片刻,搖了搖頭,也是離去了。
宇文灝與鄭珞離去之後,便在日落之時去到了承恩公府。前腳剛到,後腳便見蘇淮回府。
“蘇兄,所辦只是可是如何了?有沒有挖到什麼?”宇文灝一掃白日陰霾,見面,便問起了蘇淮。
“宇文灝殿下!”蘇淮先是行禮,再邀請其入到正堂之中,再做商議,“果如阮兒猜測,蘇淮已是挖到了那位刺史留下的祕密!盡是些鄭允動用軍糧,以公濟私的賬目!”
“好!”宇文灝聞言,也是異常興奮,“如此鐵證,往日,只怕是鄭允百口莫辯!”回頭又是沉思一下道,“其上,可是有宇文澈相關事宜?”
“這……卻是並無!”蘇淮回道,也是有些失落,“想是宇文澈並未參與此事!其中還有哪位此時親筆書信一封,依心中所言,其乃是入了晉都才察覺有所不對,故此命隨從將賬目從雍州帶來,本欲親手交給廷尉,奈何被鄭允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