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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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竹馬
第168章 竹馬
宇文灝確實期待,不過期待之因,卻不是為了鄭珞,而是在為與鄭阮合一畫卷之上,做些參考。前次與蘇淮三人所做之畫,畫卷之上只有鄭阮一人,且是隱晦畫之,不敢暴露鄭阮身份!
有了這等遺憾,宇文灝在今日藉此,忽然生起了這等心意。宇文灝轉過身來,凝視著屋外,想著該如何勾勒鄭阮音容笑貌。凝神之間,眼前漸漸淡出鄭阮身姿,本以為是入想太深,在細看之,卻是在視窗處真有一人身影!
不用多想,自己心愛之人又是怎能分不出?只是不知鄭阮聽了多久。
“殿下,珞兒已經有了主意,只不過這畫作要帶明日才能完成,容珞兒回去!”鄭珞看了一會,便對宇文灝說道。
“珞兒且慢,宇文灝忽想起事情要問!”正在想著鄭阮聽了多少,心中是否責怪,如何化解將要來的滿腹怨言,便攔下了欲離去的鄭珞。
“這幾月來,你父親未曾如鄭國公臥房半步,也不多關心鄭國公病情,卻是為何?難道是對鄭國公不再有殺意?”
“這……”鄭珞突然被問起了此事,顯得有些突兀,不知作何解答。其也確實不知鄭允所想!幾月以來,鄭允只是忙於朝政,對於鄭國公府,只在醉心於如何讓鄭珞攬下宇文灝之心,且穩住宇文澈,故此對鄭國公並無它想。
“父親幾月以來似乎並不關心祖父之事,也未曾向珞兒談起,故而不知。”鄭阮如實說道。
“連你也不曾談起?!”宇文灝有些詫異,鄭允擔心鄭國公威勢,不敢在此時對其動手,可以理解,但放任事態不聞不問,卻是不能理解!
見宇文灝有些疑慮,鄭珞便又出口道,“珞兒以為,一來父親是因祖父由殿下護佑,不便此時下手,故此便做完全信任之態,以解殿下懷疑!二來恐怕是因……之前對祖父所用之藥亦是胸有成竹,再如何休養,也是回不到之前!”
“哼,這鄭允想的倒是周全!”宇文灝對鄭珞之言覺得可信,故此有些憤恨,“若真如你說所,鄭允也是謀事成雙!既然如此,你父親還做了何等謀劃,抑或做過怎樣的罪惡?”
鄭珞聞言有些黯然,畢竟不想多說鄭允罪惡,到時恐怕是要牽連自己。宇文灝早已知曉鄭珞這等擔憂,便又勸道,“宇文灝已是許了珞兒,盡說出鄭允罪惡,可以將功補過,珞兒又有何憂心之舉?”
“殿下……”鄭珞面色由猶豫不決變得堅定起來,“此前,珞兒一向殿下說明,鄭尋叔父被逼出走,是父親從中作梗,致使祖父大發雷霆,鄭尋叔父不得已才遠走汴京!”
“其中詳細,珞兒今日便可告知殿下!”鄭珞已然是信了宇文灝方才允諾之言,意欲和盤托出,“父親在那時所做有二。一時聯和禮部侍郎張衛,在祖父面前屢提禮法之事,言鄭尋叔父私自與下人媾和乃是不遵禮法,!故意激怒祖父。”
“張衛?!”宇文灝驚詫不已,此等算是宇文灝信任之人,卻不知也和鄭允有些瓜葛,不由得怒從心生,但也不便在鄭珞面前表態,“除此以外,鄭允還有何作為?”
“父親……父親還以兄弟喝酒為名,將鄭尋叔父灌醉,趁機將未滿及笄之年的離香暗送於其臥房之內,故意領著祖父前往。敲好撞見這般浪子之態,引祖父對鄭尋叔父徹底失望,將其趕出鄭國公府中!”鄭珞說出了這等隱祕。
“鄭允真是機關算盡,連這等手段都能用的上!”宇文灝聽的是義憤填膺,忍不住大聲嚷道!沉吟片刻,也覺有些失態,顧及鄭珞“感受”,又是說道,“珞兒,有此等父親,卻是難為你了!”
“為了殿下榮登大統,珞兒受這點委屈,算不得什麼!”鄭珞見宇文灝終是理解了自己,心中也是動容不已,淚水呼之欲出。伸手拭去了欲落之淚,“父親之前雖不在朝政,但亦是很注重結交大臣,殿下可做小心!”
“噢……?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敢行毒害鄭國公一事,鄭允必是作了許多鋪墊!”宇文灝沉思一下,也不覺過分驚異。
“其餘之事,珞兒只是聽父親說過一些,但其中要害卻是要細細思慮,才可知其用意!待珞兒細細想日後慢慢告之與殿下。”鄭珞說道。
“宇文灝知曉了,此時需細細謀劃。鄭允此時入了朝政,更是如魚得水!”
宇文灝有些擔憂,自己令其為官,意欲拖住其心思,此時也是不知是福是禍了……“珞兒無憂,怪宇文灝多想了一些事情,擾了這等情真意境。你且回去作畫吧,灝靜候佳音!”
“那珞兒便先行告退!”鄭珞見宇文灝收起了怒氣,且是不忘與自己的鴛鴦戲水,也是心情大好。
窗外鄭阮聽得鄭珞欲開門離去,便急忙閃躲,往門前樑柱躲藏。待鄭珞走遠,才顯出身形,往屋中走去。
入了室內,卻是不見宇文灝身影,鄭阮不明所以,隨即靜下心來,略微抬高了聲音,“你若不現身,阮兒這便離去!”說著,便要轉身。
剛轉過身去,忽見宇文灝已是站立與自己身前。任鄭阮如何處事不驚之心性,也是被這一舉動嚇得大驚失色!“殿下……!東躲西。藏,成何體統?”
責怪之言還未在屋中絕響,宇文灝便伸手將其抱起,回腳踢關上房門,“阮兒勿驚!灝只是見你伺於門外,心情大好,才忽然想起開個玩笑而已。”
“你已知曉我在門外?”鄭阮聽出了宇文灝之意,便掙開其雙手說道,“即便知曉我在門外,以你之性,怕也不會作此玩笑!想必是要令而阮忘卻你與鄭珞惜惜之態!”
“額……”宇文灝欲言又止,被說中了心意,只是百口莫辯,一時語塞,“阮兒之聰慧,比鄭珞只多不少!宇文灝領教了!”
隨即攤了攤被鄭阮推開之手,說道,“那阮兒可是聽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