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1章 郊外

第161章 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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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郊外

第161章 郊外

“此為何等情理之中?難道珞兒就該受這般委屈?”鄭珞聽聞宇文灝言鄭允所做並無過錯,心中不甘!但也不離開宇文灝身軀,玉手緊放於其錦衣之上。

“珞兒……”宇文灝不再出言勸慰,只是緊了緊環抱之手,將鄭珞護的嚴嚴實實。心道那下人又有何錯?只因其心中憤慨,便被那般毒打!

“勿憂!”伴著一聲安慰,宇文灝又是將鄭珞側過身來,“父皇也是有更多謀劃!鄭國公近來病情,也在陸檜一派被搬到之後,被父皇提上日程。”

“殿下已將父親作為告知了皇上?!”鄭珞聞言,再次大驚失色,只因毒害一事亦有自身參與,恐宇文灝洩了這等密事!

“哈哈哈……若是告之,父皇會信我之言?此時說出,又有何好處?”宇文灝打消了鄭珞憂心之舉,“父皇近來龍體欠安,不得親自前來照看鄭國公,便欲宣鄭國公貼身丫鬟入宮,親自詢問,已安其心!”

“緣是如此,珞兒還以為……”

“還以為宇文灝要行險要之策?哈哈,你也是低估了宇文灝忍耐之心!”宇文灝繼續說道,“近來你那貼身婢女,也是不錯,此番便由其入宮奏報,珞兒以為如何?”

“靜聽殿下安排!”鄭珞見宇文灝凡事都與其商議,也是心情好了起來,“阿阮也是不差,這般年紀便能入宮,面見聖上,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一個下人,是福是禍且不重要。這兩日我會囑咐阿阮,入宮之後,在父皇面前多多對你美言!若能令父皇心覺鄭國公病情有所好轉,乃是你之功勞……那日後即便鄭允毒害一事暴露,也可設法免你之罪!”宇文灝和盤托出這般“計策”。

“殿下……都怪珞兒心思狹隘,竟不知殿下已是為珞兒做了這般謀劃!”鄭珞聞言,自是激動不已,立於宇文灝一側之身,轉將過來,仰望著宇文灝。

“不必多說,知曉宇文灝心意便可!日後若是宇文澈有何行動,定要及時告知於我,莫要再行賭氣之舉!”

“珞兒不會!且觀局勢,不出多久,宇文澈便會邀珞兒相見!我可趁機從其口中探聽一番!”鄭珞此時也被調動起來,活躍著心思,所行所想,皆是為了宇文灝鋪路。

宇文灝不再言語,只是緊抱著鄭珞,全然忘卻了鄭阮叮囑之言!不過……也是事態所致,即便鄭阮親見,也是不會過多責怪。靜賞深秋之境許久,二人也是依依分別……

鄭允今日已是入宮履職,故此宇文灝才能將這鄭國公府視為己處,往來於二位絕色之間。將與鄭珞商議之事,告於鄭阮之後,已是深夜。因明日便要依計行事,宇文灝才捨得鄭阮離去。

翌日清晨,鄭阮梳洗打扮一番,隨宇文灝離開鄭國公府,出府之後鄭阮便卸去了喬裝,回覆沉魚落雁之容,看得宇文灝也是目光如囧,不忍別移!

鄭阮也不理會,任憑其上下打量。許是看得累了,宇文灝這才收起了不軌目光,對駕車的十位說道,“差不多了,直接轉架西北郊外!”

“蘇淮可是在郊外那處宅院?”鄭阮聞言不由得發問。

宇文灝伸手攬住鄭阮,“承如此招搖去往承恩公府,很是不安全,故此蘇淮派人告之將在哪出宅府相見!另外,你母親自從前次汴京回來之後,已是在那裡靜養了多日。”

“阮兒已是許久沒有見到母親……前次為何又往汴京去?又是因那秦若梅?!”鄭阮想到此處罵不由得怒從心生,這秦若梅姐弟還真是死性不改,陰魂不散。

“事情已處理妥當,那秦若梅姐弟二人亦是被你母親教訓,此刻正關押在汴京牢獄之中,阮兒無需擔憂!”宇文灝將那日事情原委詳細告知,安了鄭阮之心。

今日天色也有了涼意,本就不是人煙稀少的郊外,此時更顯得荒涼許多。一路之上,有車輪碾壓枯落枝葉所發之聲,點綴著馬車中二人的鶯聲燕語!再走了半個時辰,蘇淮宅院已是近在眼前。

“你且去吧,我在遠處靜等便可!”宇文灝命侍衛停下馬車,對鄭阮說道。

“灝郎為何如此?我只是與蘇淮講個明白,依兄長之心,必不會有不當之舉,你無需躲避!”鄭阮怕宇文灝心生誤會,堅持要其陪同。

“灝對情之一字,當如忠貞不渝,不願看阮兒與他人糾纏不清!不必多說,我在此靜候便可。”說罷,也不等鄭阮在此出言,便起身走下馬車,只留一個偉岸背影於鄭阮。

奉宇文灝之命,侍衛待其下了馬車,便又起了腳程。鄭阮探出車外,望著宇文灝漸遠身影,心中生了些許愧疚……待宇文灝已是消失在遠處,這才端坐好,心思轉到蘇淮身上。

“小姐,宅院已到,蘇淮公子已是等於府門外,請下車相見!”侍衛停了車架,利落的說道。

話音剛落,車簾便被掀了開來,蘇淮正立於車外,“阮兒,秦夫人已是等候多時,請下車相見!”

蘇淮這等客氣之語,令鄭阮有些不適,也不停頓,伸手扶著車架扶側,下了身軀。“兄長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兩人邊走邊寒暄一番,進入到了府宅之中。

“秦夫人,阮兒已是到了!”說話的是鄭雲,今日也是陪著蘇淮來了,此時正在秦若曲身旁照顧。

秦若曲小腹微隆,扶著桌子,站將起來,有些急切的去迎鄭阮,母女二人相擁在一起!承恩公不在,朝局又是多了這等變數,秦若曲這些日子因見不到鄭阮,憂心重重。此時見其毫髮無損,便將心中大石沉沉落地,抱著鄭阮撒不開手。

“母親,阮兒有些氣喘,輕一點!”鄭阮身軀還小,被秦若曲整個攬在懷中,直感呼氣困難。

“怪孃親不好,過於激動了些!”聞言放開了鄭阮,秦若曲又開始仔細打量起來,“瘦了許多!無人幫襯,在鄭國公府中也是受苦了……”

“祖父已然好轉許多,且曾甦醒過片刻,這些辛苦又值如何?”鄭阮開始想秦若曲講起起來鄭國公府中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