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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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對映
第147章 對映
“宇文灝恭敬不如從命!不過今日卻是有事要離去,特來與鄭允大人辭行!”本欲遮掩一番,見有蘇淮在此,定會為自己解圍,便直接表明來意。
“殿下有事在身,鄭允自是不會多留,請殿下自便!”往來許久,鄭允對宇文灝離去並不在意,拱手禮遇。
“蘇淮兄,灝事務繁忙,日後再去承恩公府一敘,拜謝承恩公在父皇面前美言一事!”宇文灝此言是對蘇淮試探,看其是否仍有它事相告。
“家父上了年紀,這幾日身子骨偶有不適,與府中靜養!正好殿下再尋得時間,便可前來。”蘇淮回道,只是告知承恩公行蹤乃是祕密!
“如此,宇文灝先行離去!”鄭允蘇淮出門相送,但見宇文灝主僕眾人,回往皇宮之路。
“蘇淮,你觀此次殿下因何事顯得如此匆忙?”鄭允邁著步子,問向蘇淮。、
蘇淮知曉其會有此問,一套說辭早已是準備妥當,“不出意料,乃是兩位皇子為了敘舊敢情!家父不適是真,有疾是假。前日陛下匆匆詔父親入宮,想來也是為了不讓我等世家大臣參與此事,故此,回來之後,父親便對外一致稱病!”
“如此說來,我鄭國公府也是應有所收斂!”鄭允對此言連連點頭,“時候也差不多了,叫上雲兒,一家人享用團圓之宴!”
省親乃是禮儀,鄭允早已是吩咐下去,準備妥當。雲落在偏堂囑咐著一眾下人,迅速準備著午宴,也是志得意滿,見一切就緒,便回往雲柳院去請鄭雲與韓姨娘。
韓姨娘知曉鄭允早已不將自己作為主家,便不想入往宴席。任憑鄭雲如何勸慰,也是無用,無奈只好任其回往自己屋中,便帶著趕回的鄭阮,前往鄭允處。
畢竟是鄭允一支家宴,規制也不算隆重。三人落座之後,鄭允環顧四周,問起了鄭雲,“你母親呢?此等禮法要事,為何遲遲不到?”
鄭雲聞其言辭不善,心中很不自在,“母親已是不問世事,吃齋唸佛,剛才已經見過了蘇淮,恐惹父親不順,故此回屋休養去了。”
“方才只是會面,家宴還未進行,不合禮數!”轉頭看向了鄭阮,“去喚韓姨娘,讓你速速前來赴宴!”鄭允如此蠻橫,鄭阮看在眼裡,記在心中!不做多言,應了一聲,便往雲柳院去。
韓姨娘住處距雲柳院不遠,鄭雲出嫁之後,鄭阮也是摸得了韓姨娘住所,徑直趕往。雖說是鄭國公府“嫡子”妻妾,所住之地不過一間屋舍,連一個服侍的下人也是沒有。
心有感觸,鄭阮明白父親鄭尋當年為何要幫助這對苦命母。在外近前走去,此時屋門卻是開著的,韓姨娘從雲柳院回來不久,便開始自己洗衣做活,門外也是擺落著一尊灶臺,灶底乾柴不時發出迸裂之聲。
“夫人,阿阮前來打擾!”鄭阮不會對其無禮,站在門外,行僕人之禮,“鄭允大人讓阿阮喚夫人前去赴宴!”
沉默一陣後,聽見韓姨娘之聲,“你且進來吧,待我換洗一番!”鄭阮聞聲入內。
只見屋中陳列只有一床、一桌,以及放置衣容的櫃子和拜佛唸經之地。鄭阮細細看之,哪裡還有當年教坊女子之樣!再看韓姨娘取出一件衣裳,鄭阮這才回憶到,韓姨娘平日所穿雖比下人好些,但卻絕對不合鄭國公這種大世家!
“讓阿阮來幫您吧!”鄭阮見狀,欲上前助其穿衣。“不必,這等事情我亦是做慣了,不比你常日服侍的差!”韓姨娘言辭淡淡,手腳利落的換好了唯一稱得上華麗的衣裳。
“若曲可是還好!”鄭阮呆立當場,“你……”
見鄭阮不語,韓姨娘轉過頭來,面向鄭阮,“你且放心,我早已不問世事!你能助雲兒脫離這鄭國公府險地,便是有恩於我。其他事由,落魄女子,不會摻和!”
對視許久,鄭阮觀韓姨娘眼中並無虛假,這才放下心來,“夫人為何能認出我來?阿阮自認為喬裝之術精湛獨到!”
“你與若曲如此神似,音容笑貌哪裡喬裝的過去!鄭尋兄長對我母女也是大恩難報,日後有需,只要力所能及,定不辭讓!”韓姨娘也不多說,只道是為了報鄭阮父女之恩。
“阿阮在此多謝!夫人與我母親也是舊識?”鄭阮卻是要多探知一些。
“並未接觸過深!那時我剛被大人贖了身子,風塵之性也是不改。”韓姨娘倒是也不避諱,直言說道。
“你娘為府中下人,手腳勤快、和眉善目,我甚是驚奇,一個女子怎會這般溫柔!果然與你父親是天生一對,不顧鄭國公府上下阻攔,硬是……”
“一個風塵女子,也是情動不已!奈何身份已定,不能奢求,便開始清心寡慾,為前半生贖罪!”韓姨娘有些動容,秦若曲對其影響不是一星半點。
“緣是如此,夫人受苦了!”鄭阮聽罷,知曉無需勸慰。
“你我前去吧,大人等急了,責怪我倒是沒什麼,只怕牽連了雲兒。”韓姨娘收起了情動,便與鄭阮一同赴宴而去。
宴席之上,鄭允並不理會韓姨娘,直當其充了人數便好。鄭雲對此舉有些心痛,卻是被蘇淮頻頻示意。席間不冷不淡,時候漸漸過去……
鄭阮向鄭允請命,回去為鄭國公煎藥,得其一番詢問之後,並無差錯,便被放了出來。回廚房煎藥,往鄭國公臥房學習侍候禮儀,一切正如宇文灝所言,都已安排妥當,只需按部就班,費些時日便會事有轉機。
鄭阮前次向尋若請願,親自服侍鄭國公一番,卻是被其拒絕,只是因為其不認同鄭阮已然學習了什麼。這令鄭阮有些不忿,與往日機敏聰慧想必,區區喂藥一事,有何難處?心中不敢多說,只能暫且於一旁繼續觀看。
今日也是如此,尋若三位下人貌似不理會鄭國公府任何事務,專心服侍鄭國公。而前次對鄭阮深眼對視的那位太醫,也並沒有再做示意。鄭阮之小其應是授了宇文灝之意,知曉之事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