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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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轉變
第128章 轉變
“緣是如此!看來秦若曲母女倖免於難也是另有他因!”蘇淮聞言感慨張武中為人正直,並不是那愚忠之人,“張兄可知我蘇淮前來汴京就得秦若曲母女一命?”
“張某於遠遠之處,看到母女二人隨一世家公子而去,一位是鄭國公府之人,便也心安下來!”張武中那時並未發現是蘇淮前來,故此于山洞中初見時,並未識得蘇淮面目。
“有勞張兄保秦若曲母女周全!蘇淮在此替二人謝過了!”
“鄭尋氣度非凡,遭此大難本就是令人心疼不已,保其妻女周全,當是張某分內之事!”張武中於鄭尋情分看來不淺,“另外,秦夫人之姐姐秦若梅……卻不是一個善茬!”
“噢?張兄請直言!”蘇淮不是不知秦若梅貪得無厭,只是見張武中提及,心知另有他因。
“其所作所為,亦是受人指使!”張武中說道,“幕後之人並不是宇文澈!”
“還有他人?!”蘇淮又是心驚不已,“張兄可知那人線索?”
“這張某卻是不知曉了!那人並未在汴京路面,因此無從查的線索!”張成武自始至終均在汴京城行事,並不知曉其他勢力。
蘇淮停言思慮起來……“今日多謝張兄坦誠直言!蘇淮回去之時會差人為張兄一家在揚州之地尋得一處住所,遠離這晉都是非之地!”
“多謝蘇淮,多謝宇文灝殿下!”張武中見蘇淮全然沒有殺意,便徹底安心下來。
“今日蘇淮便不逗留了,要儘快趕回汴京城!張兄可自便。”蘇淮心中盤算,秦若梅姐弟二人必然知曉一些事,需得速速前去,與秦若曲一同逼問出來。
“張武中願一同前往!逼問秦若梅,需我之力!”張武中如是說道。
沉思片刻,蘇淮便答應下來。二人也不耽擱,叫上眾人,立馬前去汴京城。
那邊秦若曲入城之後,便直接回往昔日鄭府,劉令護其左右,一路上也並沒有什麼危險。
推開府門,院中一切一如往常。雖不及承恩公府繁華,但點滴積蓄,已然是鴛鴦二人共同創造,豈是奢華雖能比的!
秦若曲正欲再往裡走,便被一聲攔下,“老朽乃是鄭府看管,你等是何人,為何直入府中而來?”
秦若曲與劉令識得此人乃是前次離汴京時,安排看管府中之人,便上前招呼,“多謝老丈平日對鄭府多家看管,我乃秦若曲!這鄭府乃是我之宅邸。”
“原來是夫人,小人有失遠迎,多有冒犯!”老丈也認出了秦若曲,便急忙轉口說道,“承蒙夫人信任,草民也能從鄉野之地來汴京一住!府中事務,我一家並未挪動半分,還請夫人放心!”
適才開門之時,秦若曲見銅鎖依舊,便知無人曾入府而來。想必自從上次教訓之後,秦若梅也是怕了許多,未敢造次!
與老丈一家招呼之後,秦若曲才進入府中。
“秦夫人,徹夜趕路想必也是累了,屬下這就去張羅些飯菜來,夫人可藉此小憩片刻!”臨走時,承恩公特意交代,小心保護秦若曲腹中胎兒,劉令也是不敢馬虎。
“扁大夫,我已命人打掃房間,秦夫人若有不適之處,還望您多多照料!”扁大夫一路之上並未多言,也是跟著秦若曲入汴京。
“劉大人放心,老夫只會添麻煩,但醫術照料確實可以放心!”
“那便好!”說罷劉令便帶了一人出府而去,臨走時不忘吩咐屬下於暗中小心防衛。
“夫人,我觀你面色,腹中胎兒無礙,且已調製好安胎之藥,夫人按時服下,便無事!”劉令走後,扁大夫對秦若曲一番囑咐。
“多謝扁前輩!一路之上,勞您受累了。”秦若曲言謝道。
“鄭國公於我有恩,保其未出世的孫輩,亦是老夫分內之事!夫人無需言謝!”扁大夫一如既往恩怨分明,“路途勞頓,夫人早些歇息吧!”
見扁大夫轉身離去,秦若曲也未再多說。久居承恩公府,也是養的手腳不便起來,秦若曲便躺在**睡了去……
時至傍晚,秦若曲從沉沉睡意中醒來,聽得院中一番喧鬧,便出門來看。
“夫人回來便睡到此時,想是勞累不已,劉大人也是歇息去了。公子待我前去看看夫人醒來沒有?”說話的是劉令屬下。
“先不必去了!”蘇淮出言阻止,“夫人安好便是,事情可明日再做計議!”
“淮兒行色匆匆,可問得了何事?”秦若曲聽聞其言,邊走上前問道。仔細一看,蘇淮之人乃是前次再汴京城中抓獲之人,有些心生警惕。
蘇淮看出了秦若曲的心思,“叔母,這位乃是張武中,已然答應相助你我!”
“見過秦夫人!”張武中向秦若曲行禮。
秦若曲聽得蘇淮之言,放心不少,“那便是好!無論何事,淮兒還是歇息去吧,勞累晝夜,誰人也是遭受不住!”
“依叔母之言,晚些再行商議!數目可與張兄相談一番,以知前事。”蘇淮並無拒絕秦若曲關切,說完便回房歇息了。
“這位壯士,能替秦若曲復仇,此等大恩,來日必有回報!”蘇淮走後,秦若曲轉頭向張武中說道。
“夫人客氣!前次設局質問我之陸太尉家人,應是秦夫人喬裝的了!”張武中確是看出了前次秦若曲喬裝一事,“鄭尋大人乃人中豪傑,張某並未在其受難之時,出手相幫,亦是慚愧至極!只能藉此有所挽回。”
“張俠士好眼力!”秦若曲被認出,有些不好意思,“聽聞其言,你與鄭尋生前是舊識?”
“已有多年之交!”張武中面露追憶之色,“只不過那時只因監視,故意與鄭尋兄相互來往!”
“俠士無需過多自責,那時你也是身不由己!我鄭家此劫,罪人乃是有其他人!”秦若曲性子柔弱,但是非亦是分明。
張武中見秦若曲對自己並未有憤恨之態,便放下心來,將前後之事一一向其道明。秦若曲聽其言語之時,不免心驚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