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0章 怒氣

第110章 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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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怒氣

第110章 怒氣

“灝兒,實在是想不到啊,鄭國公府竟會有如此之事!而那嫡子鄭尋一家又會在此時出現!”鄭阮離去後,皇后並未即刻回寢宮,而是與宇文灝相商起來,“另外,那個鄭阮果真使你心所屬之?”

“母后為何會有此問?”宇文灝聽出了皇后言外之意,並未直接回答,反問道,“若不是如此,母后又以為如何?”

“你這孩兒,母后就問了一句,又使起了心思!”皇后聞宇文灝直言不善,有些不悅,“母后只望你以大局為重,鄭阮已銷聲匿跡多年,其嫡女身份……不是不可以被鄭珞取代!”

“倘若鄭國公醒來後,對當年鄭尋之行,仍是憤恨滿滿,那鄭阮又能怎樣?”皇后聲音不高,但句句逼入宇文灝心中!

“母后,莫要誤會!君子所愛,直言相對,不需隱瞞!何況兒臣乃是皇子,是要繼承大統之人,怎能於此失信?”宇文灝義正言辭言辭起來,“鄭阮於年幼之齡,家中便遭此大難,其獨.立相抗,是非分明!”

“兒臣對鄭阮是又敬又愛,不容他人懷疑!即便如您所言,灝兒也願學了那鄭尋前輩!”末了,宇文灝又是一番陳情。

“罷了罷了,母后知曉你心意。也不想幹預!”皇后見宇文灝態度堅決,語氣緩了下來,“只是……一切看鄭國公府動態!”

皇后心有所憂,忘了自己兒臣一眼,便也離去。

暗一見皇后離去,也進到了殿中,只見宇文灝站在大殿正中,久久不語……皇后所言,又怎不是實情!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殿下?殿下?”暗一有些擔憂,試探的喚了兩句,只是宇文灝並無理睬。

“暗一!”宇文灝猛然昂首,目光如炬。

“是!是,小的在,殿下有何吩咐?”暗一被這突來的雷霆之問,嚇得差點癱坐在地上。

“承君一諾,必守此生!你可知我心意?可知大晉皇子該有之態?”宇文灝不知是在問向暗一,還是在捫心自問。

“殿下……這…….這,小人不懂,小人只知殿下若要蒙陛下之恩,繼承大統,必要君子一言九鼎!”暗一哪知宇文灝所問何意,只能畢恭畢敬的答道。

“君子一言九鼎!不錯不錯,君子坦蕩蕩,又有何懼?你且去探,父皇準我出宮之時,速來稟報!”

“是,屬下這就前去!”宇文灝本就沉穩,此時更是霸氣不已,即便侍奉多年的暗一亦是有些吃不消,聞言逃也似的離去。

而鄭阮此時卻是不知,宇文灝對自己的信誓旦旦,只是在阿渝的護送下一路走走停停,欣賞起著晉都繁華之景。

“阿渝,鄭雲小姐幾時回的鄭國公府?”鄭阮正是聞聽鄭雲已然回去,這才不轉道直往鄭國公府,

“今日小的去教坊司迎小姐之時,鄭雲小姐便回了去,”阿渝回道,“離去之時,囑咐小的待你回往之時,直接回往鄭國公府。”

“知道了,那便加快腳步吧,免得被鄭珞發覺。”鄭阮聞言,有些擔憂,收起了欣賞之心。

馬車在離鄭國公府較遠之處,便停了下來。原是鄭阮需得喬裝一番。“一會去吧,告訴蘇公子宮中之行並無大礙,殿下已知計策。”

阿渝回去覆命,鄭阮也往鄭國公府走去。剛入府們口,就被清蘭上前拉住,“阿阮,小姐喚你!不必去雲柳院了,速速前去面見小姐!”

“青蘭姐姐,何事如此急迫?”鄭阮聞清蘭之言不似平常。

“我與錦年往日裡曾勸你小心謹慎一些,可你偏是不聽,居然連蘇淮公子都敢招惹!”清蘭見其所問,回答道,“大小姐豈能容忍一個下人如此張狂行事!你這次是逃不掉了……”

鄭阮聞言一驚,大小姐怎知自己與蘇淮?,莫非……正欲再問,便被清蘭催促著前去,“莫要再說了,快些去請罪吧!說不定大小寫還能網開一面。”

無奈,鄭阮懷著忐忑之心,動起了腳步。一路之上,清蘭對鄭阮的發問,也是閉口不言,可知鄭珞此次是發了大脾氣!

“小姐,阿阮已經帶到。”來到鄭珞閨房之中,清蘭便將鄭阮一人丟下,出門而去。

鄭阮不明所以,只得小心翼翼,出言試探,“鄭雲小姐與蘇淮公子之事已處理妥當,阿阮特回來向小姐覆命!”

“二小姐與蘇公子之事,沒了你阿阮,想是也成不了!”鄭珞語色冰涼,“你一個下人,對二小姐真是關心。”

“阿阮只是奉小大姐之命,前去助鄭雲小姐,並未有其他想……”

“雲兒於蘇淮公子之事,你怎會比我還要清楚?又怎會讓你安排兩人見面?”鄭珞打斷鄭阮,問道。

屋中並無其它聲響,一旁的錦年也是低下頭來,仿似一切都未聽到一般。

“阿阮有罪!請小姐責罰。”鄭阮何等聰明,眼觀此時情景,心知躲不掉了,不如立刻認錯,減輕處罰!

“有話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鄭國公府是否也應雖朝中局勢一般,有所改變。”鄭珞手捧詩書,自顧自的說道。

兩人不知鄭珞此問是在對誰,故此都不做聲,鄭珞也不多說,以此過了許久。

鄭阮道是沉得住氣,匍匐在地,默不作聲。錦年見狀,有些忍不住了,“小姐可是在問錦年?”

鄭珞繼續觀書,面色不變。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鄭國公府於此時,更應恪盡職守,遵禮法辦事!”錦年見鄭珞不做聲,只得如此說道。

“說的不錯,恪盡職守!但……”鄭珞略作停頓,放下手中書籍,起身道鄭阮身旁,“有人卻是不知此等道理,於我面前擅自行事!這又該當何罪?”

鄭阮忽敢右手一陣疼痛,卻也不敢出聲,任鄭珞踩踏!“阿阮,我平日裡可是太過心善,才使得你無所顧忌?”

“阿阮不敢!阿阮只是想為小姐多做些事,以樹鄭國公府千金之美名!”鄭阮心中此刻是百般輪轉,在想是哪裡出了紕漏,鄭珞又是知曉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