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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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王妃
迷迷糊糊中,房間裡燈火迷濛,女子半靠在男子的懷中,眼波迷離,女子膚如凝脂,彈指可破,絕美的臉頰上,修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窗外冷風一吹,夜涼如水,她恍惚的睜開了眼。
“顧雲澈……”這個名字恍如死神,她瞪大圓溜溜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與他保持距離。
想起歷城外草原的絕殺,還如一場噩夢,她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好好的待著,老實點!”顧雲澈只覺得頭疼,揉了揉太陽穴,淡淡的道,“我要睡了。”
睡覺!顧雲澈,你還有心思睡覺!
顧雲澈想都不想,脫靴子上了床,抱著枕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宛墨染看著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生殺予奪的惡魔,他居然還有臉睡在她身邊。
“滾!”宛墨染一腳朝著他的屁股踢過去,轉眼將堂堂的四皇子顧雲澈踢下了床。
“宛墨染,你這個潑婦!”顧雲澈跳了起來,指著她破口大罵,“你不要以為本皇子不敢殺你!”
“要殺就殺,”二人怒目而視,女子從床榻上跳下來,竄到他的眼前,抬起頭狠狠的瞪著他,“顧雲澈!你沒本事放了我,就別惺惺作態!”
顧雲澈怒火嗖的一聲竄了起來,他叉著腰,眉頭打了個結,氣的一句話堵在嗓子眼,伸出手指著她的鼻尖,“宛墨染,你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要不是我救了你,現在你就摔成粉碎了。”
“呵呵,”她彷彿聽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話,“四皇子殿下,我為什麼會從高臺上掉下去,這一切都拜你所賜吧!”
“懶得跟你扯,你要是還想你好姐妹活命的話,就給我乖乖的,否則……”顧雲澈露出一抹狡詐。
“你真是個賤人啊!”宛墨染對著他一腳踢過去,誰知道被他抓住了,將她逼上了床榻上。
他一手抓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纖細的腰,宛墨染分明感到他的下身起了反應,一雙**被他扒開了,他抵著她的下身,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吧。
“顧雲澈!”宛墨染臉色漲得通紅,眉頭一皺,拼命的掙扎著,方才二人劍拔弩張,恨不得殺死對方,如今怎麼變成這樣了?
顧雲澈高傲的抬起頭,斜睨著她,好似在說,能被本皇子寵幸,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了。
“真麻煩!”男子的眼神裡閃過一抹複雜,轉眼將女人丟在了床榻上,“看來你就喜歡睡在黑漆漆的牢房裡。”
“那你把我送過去吧。”宛墨染堵得他無話可說。
宛墨染眉頭緊皺著,她要救宛七色,可是她不想跟顧雲澈有任何牽扯,說不定,他不捨得自己死,只是因為他要用她威脅顧祈雲。
顧雲澈竄到她的面前,厲聲道,“好好待著,別想鬼主意。”
宛墨染眉梢一挑,不閃不躲,警惕的坐在床榻上,臉色雪白的凝視著顧雲澈。
他閉目養神,睡得很淺,女子抱著膝蓋,頭枕著膝蓋上,她被顧雲
澈帶著了,陸君漓還在那嗎?他會不會真的和顧祈雲打起來,她要怎麼做才能救出七色,她傷成那樣,若是不及時離開暗牢,她一定會沒命的。
宛墨染想著想著,將目光落在了顧雲澈的身上,潔白的面板,比女人都要細膩,還有那高挺的鼻樑,薄脣如削,精緻的輪廓,彷彿上蒼精雕細琢而成,每一分每一釐都算的十分精確。
這樣俊美的男子,為何會有如此歹毒的心腸。宛墨染想著想著,只覺得好笑,顧雲澈的話說的很對,她何嘗不是一樣歹毒呢?在高臺上他說的每句話,一直盤旋在她的腦海之中,揮散不去。
難道你不是天生的殺戮者,難道你不是滿手沾滿鮮血。
原來她的骨子裡,與他一樣陰冷,一樣狠毒。
宛墨染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亮了,一縷幽靜的陽光順著窗稜的縫隙投射在宛墨染的臉上,刺痛的她睜開了雙眼,床榻邊已經空無一人,顧雲澈早已不在了,宛墨染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
突然,門被推開了,走進來兩個衣衫整齊的侍婢,綠衣丫鬟低著頭道,“姑娘醒了,殿下有命,若是姑娘醒了,請換好衣裳,隨我們進宮。”
“進宮?”她沒聽錯吧,要她進宮?
宛墨染警惕的愣了片刻,“進宮?進宮做什麼?”
兩個丫鬟相視一眼,綠衣服的姑娘眼睛一眨,疑惑道,“姑娘不是四皇子的王妃嘛,當然是進宮覲見陛下與皇后娘娘,等待陛下賜婚。”
賜婚?新娘?胡說八道?
宛墨染站了起來,怒聲高呼,“你們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了顧雲澈的新娘子了?快別胡說。”
她竄了出去,可還沒走一會功夫,突然被兩個女子用小擒拿手扣住了雙肩,綠衣丫鬟無奈的說,“姑娘,四皇子有令,得罪了。”
宛墨染心裡想著顧雲澈說這句話的表情,他一定是拖著腮幫子,眉毛一挑,一時興致來了,傳下了這種命令。
宛墨染反手一掌,就憑兩個小丫鬟,攔得住她?
她縱步一蹬,遠遠的衝出了房間,誰知剛剛衝出來,外面竟然有層層守衛,將四周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算她武功高強,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啊,況且她還受了傷。
“姑娘,請吧。”綠衣丫鬟揉了揉雙肩,指著遠處的門扉,門前早已備好了轎子,等著宛墨染進宮。
北楚的皇宮莊嚴肅穆,巍峨的禁軍層層守衛著,金漆紅牆,琉璃磚瓦,在一片天光下,閃爍著金子般的光芒。
一路走進了北楚的皇宮,宮殿如精緻透明的水晶,暗紅色的宮牆,漢白玉的地磚,威武的石獅立於兩側,珍珠琉璃簾幔,珊瑚翡翠,夜明珠,閃爍逼人,兩側的玉雕石刻,根本讓人無法挪開眼。
宛墨染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御座之上的男子,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黃袍,散發著耀眼的光澤,端坐正殿之上,偌大而空無的殿堂裡,只有宛墨染被一步一步的帶來上來。
顧雲澈立於
一處,目光中夾雜著幾分戲謔,空蕩蕩的大殿,水漏發出的滴答聲,如同催命的惡鬼的嘶鳴。
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明明蕭索的女子,竟然散發著別樣的美。
“你要的就是這個女人?”宛墨染的上方,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聲音很年輕,並不蒼老,可是,卻帶著壓制人心的霸氣,談笑殺人的狠辣。
男子拱了拱雙手,緩緩開口,“是,父皇。”
他要的就是這個女人,他要娶的就是這個引得西秦北楚三軍對抗的禍水,這個西秦的郡主,景王的王妃,顧祈雲的心上人,引得兩國戰神紛爭的女人,終於,她再一次踏入了另一個歷史,再一次以顧雲澈的未來王妃的身份,出現在北楚眾人視線之中。
顧雲澈的王妃?宛墨染輕笑起來,諷刺的打量著他,她可從來沒說過要嫁給他呢。
門外站著的男子,頎長的身影被陽光拉的很長,一點點的蓋過了宛墨染,殿前的女子陡然一驚,恍惚的回過頭,是他,顧祈雲。
她的雙目乾澀了,顧祈雲神色冷漠,鳳目依舊冷峻,他穿著束腰錦袍,高大的身姿,配上氣宇軒昂的腳步,俊美的如畫中之人。
兩側的宮人們屏氣凝神,汗液順流直下,沒有一人發出聲音,唯獨龍座上的男子,眉心一挑,似笑非笑的道,“你怎麼來了?”
“父皇要賜婚,我怎能不來?”
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異樣,宛墨染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扼住,痛的無力呼吸,最終,他還是來了。
他的聲音低沉冷漠,抬眸之間,狠厲的神情直射顧雲澈,“昨夜你私自調動兵馬,妄圖與西秦再次開戰,罔顧將士生死,不遵父皇聖命,顧雲澈!”
一聲聲,一句句,字字鏗鏘有力。
陛下皺起了眉頭,“澈兒,可有此事?”
顧雲澈並沒有辦法的擔憂,笑的肆意而坦蕩,“祈雲,究竟為何開戰,原因很清楚吧,宛墨染是西秦的景王妃,若不是你強搶了人家回來,景王會一路追到歷城,在歷城外聚集兵馬,若不是我早有準備,恐怕如今陸君漓就要兵臨城下了!若是我娶了陸君漓的女人,就能牽制他,牽制西秦的戰神!”
好一招顛倒黑白,宛墨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不能開口,她是西秦人,一個不留神,很可能就會命喪當場。
“鬼話連篇!”顧祈雲不惱不怒,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神情淡漠而輕蔑,連看都不看顧雲澈一眼。
看來一回到北楚,顧雲澈早已將一切罪過推到顧祈雲身上,先入為主,顧祈雲若是拿不出實質的證據,北楚的陛下根本不會相信他。
宛墨染毫不猶豫的抬了頭,直視著高高在上的北楚陛下,那張俊美的臉,縱然年華老去,也絲毫沒有受歲月侵蝕,隱約可見幾處淡薄的皺紋,可是絲毫不影響他的容貌,那張臉,冷漠,高傲,帶著不可一世的決絕。
她一句話堵在嗓子眼,猶豫再三,低著頭跪在冰冷的地磚上,“不知陛下可否聽我一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