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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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不忍
這個吻帶著掠奪的味道,他吻得有些粗暴。趁著我發怔的間隙,他的舌撬開我的牙齒,**,搗入深處。
我一驚,心裡罵道他最近是被色 魔上身了還是怎麼著,動不動就撲過來親我,這一次還親得這麼熱烈。
身體完全禁不起他的挑 逗,此刻像是脫了力一般的全部壓到了他身上。
他的氣息也漸漸的紊亂,一雙手隔著衣料摩挲著我的後背,他的舌從我的口腔滑到下巴,輕輕啃噬。
細碎的熱流竄遍全身,師兄迫不及待的抱起我來,下一刻,身體便陷入觸感絲滑的白色床單。
這下我覺得他應該不止想親我這麼簡單了。
我還來不及睜眼,師兄就壓了下來,溫熱的吻落到我的耳後。
“涼兒,我已經等不急了。”
略帶嘶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彷彿故意**人似的,引得我身體一陣酥麻。
身體不由自主熱了起來,我想我的臉頰肯定已經浮上了兩團可疑紅暈。
師兄抬起頭來,一手替我撥開零落眼前的碎髮,細碎的親吻又落上我的額頭。
他的動作看似輕柔,實則有力。我給他壓在身下,別說反抗,就連動彈都無法做到。不知什麼時候上衣已經被他拉開,露出光潔的肩膀和胸前兩抹櫻桃。
他的吻順直而下,落到我的鎖骨處,輕輕啃咬舔舐。
無名的k感襲擊著我的身心,讓我既想逃脫,又想往他身上再靠近一點。他修長的手指滑過我光潔的脊背,慢慢的延伸往下。
他明明是略帶冰涼的身體,此刻,竟也慢慢顯出情 欲萌動的粉色,溫度漸漸高了起來。無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彷彿一汪盛滿了清泉的潭水,又空虛的抓不住一點實質的東西。
他的手探到我的臀 上,順著溝 谷下滑。
我顫慄著在他身下喘息,明明被欲 望折磨得神智不清,但是乾裂的嘴脣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知道這個時候只要繼續下去就好。
只要繼續下去,我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屬於他,什麼都不用再想,什麼都不用再怕。
這一個懷抱,這一身的吻,曾是我無數個日夜裡的夢中之景。
如今已然就要實現,但是,心中的恐懼就像惡魔的巨爪狠狠纏著心臟,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這中彷彿要被拖入黑暗深淵中的感覺。
我想到那一年的那個夢。
淨月島的梨花開得正好,屋子裡都透著清淡的梨花香味。師兄被汗水打溼的身體微微透著沉色,在窗外月色的映照下,彷彿一件藝術品一般讓人不禁想要伸手去撫摸。我蜷縮在他身下,兩個人都氣喘吁吁。
半夜被自己的這個夢嚇醒,猛然跌坐起來。
月光透過窗櫺,格外皎潔。
梨花暗香沉澱,與夢中一般無二。
只是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
想起夢中兩個人都赤 身 裸 體,我羞紅了臉,伸手探到褲子地下,溼漉漉一片。
那個時候,雖然還不知道情事為何物,但是也知道羞恥。而且隱隱約約覺得,這個樣子是不正常的。
第二天避過青姨,爬到水池邊偷偷洗了自己的衣服還有床單。
只是從那以後的一個月,看到師兄,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個夢。
夢中師兄的樣子,我的樣子.
還有兩個人不間斷的低吟喘息,香糜 ** 汗。
我想,我對師兄的感情,從那時起,就已經開始了。
刺痛將我從回憶中喚醒,我一時竟分不清眼前的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師兄修長的手指擠進我身體一點點,我頓時疼得直冒冷汗。
但是,同樣熟悉的疼痛,卻突然喚醒了我另一段不堪的回憶。
師兄抬起頭,桃花瓣一樣的眼睛,妖嬈嫵媚,仿若蠱惑人心的狐。
身體瑟瑟的顫抖著,我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不要蹦出拒絕的話語。
只要過了今天,過了今天,就……能夠忘記一切了吧……
感覺到師兄的手指在身體裡動了動,我的四肢驟然緊繃,更加劇烈的顫抖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
恐懼從心底最深處蔓延到四肢百骸,我還企圖努力的說服自己: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因為這個人,是師兄啊。
“涼兒?”
師兄看著我的反應,情 欲瀰漫的臉上露出一絲驚疑,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眼淚從我眼眶溢位,緊咬的下脣傳來鐵鏽一般的味道。
感覺到師兄的手指漸漸從我體內退出來,他過來吻我流淚的眼,溫柔且繾綣。
“很痛對不對?”
聲音裡帶著自責和憐惜。
細碎的吻落在我的眼角,我驟然四肢纏上他的身軀,語無倫次:“……不要……不要停好不好……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
我甚至牽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下送去,只是身體始終顫慄著,根本使不出丁點兒的力氣。
師兄從我手裡將手拔出,過來捧我的臉蛋,柔軟的脣落在我的脣上,舔舐著被我自己咬出來的血跡。我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去去勾引他,但是他最後卻狠心從我脣上退開,慢慢的幫我合上四散的衣衫。
一時間彷彿被抽乾了力氣,我迷濛著眼睛看著他臉上的**慢慢褪去,換做平時的那種淡漠黯然。
“涼兒,你今天可能是累了。”
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和脣瓣,聲音淡得如同輕煙。
“是我太著急了,你先好好睡一覺,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不要……”
看他將要離開,我急切的抓過他的手,眼淚又一次湧出,但是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其實我想說:不要離開我,不要只做到一半就離開,這樣我會覺得自己被拋棄了,我會覺得疼,會覺得害怕。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能不要我。
他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了,我的手在空中抓了一圈,除了空氣,什麼都沒有抓住。
將身體埋進被褥,此刻彷彿已經成了一具軀殼,身上還殘留著他留下的氣息,耳畔不斷回想著那一晚自己在那個男人身下痛苦而愉悅的呻吟和今晚在師兄面前不知廉恥的眼淚及低三下四的哀求。
做人做到我這個份上,我還可以說什麼?
原以為是男人,貞操這種東西,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但是,當最不敢想的事情終於發生了,我才知道,要一個男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下低轉呻吟,是一件多麼需要勇氣的事情。
對我來說,如果那個物件是師兄,那我寧願放棄身為男人的自尊和驕傲匍匐在他身下,因為我的生命中再也沒有比他更重要的人存在。
但是,越是在重要的人面前,就越是容易暴露出心中的脆弱。因為急於隱藏,所以表現得迫不及待,卑微下賤。
師兄的離去無異於在我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想到前一次離開時他所對我說的話,突然覺得他說的一切都沒有,我是一個毫無尊嚴,急於被男人插的下賤小人。
他不想要我,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