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5 噩夢

005 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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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噩夢

醉上軍老大

迷失在一片白霧的原始叢林,荊棘,劃破她的裙角,撕裂她的面板,赤著雙腳滿是豔紅的血跡,躊躇茫然的眼神,充滿恐懼的打量著四周,只見一片被暈染的白色。

忽然,在她的身後傳來一陣猛獸的嚎叫,樹葉在沙沙作響,腳下的地面感到都被震動,一股強烈的戾氣在朝著她席捲而來……

這是哪裡?

夏靜安想要大聲的呼救,張不開口,嗓子如同被人人死死的扣住一般,那是一種死亡的逼迫,內心在瘋狂的叫囂,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死亡的氣息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突然,從白霧之中,穿透出一雙充血的雙眸,冷冷的注視著她,嘲諷,凶悍,陰冷,雙眸之中透出讓夏靜安渾身發冷的眼神,身體在劇烈的**,白霧突然散去,露出一張猛獸的臉,朝著她,張開了血盆大口。

“啊……”

帶著恐懼和尖叫的聲音劃破了黎明前的寧靜,從噩夢之中驚醒的夏靜安條件反射的從**坐了起來,手背,傳來一陣針刺一般的疼痛,插在手背上的針頭由於這股強大的拉力而被摳進了肉裡,細小的針眼處正在往外冒著血珠,身上蓋著的被子隨著夏靜安的動作退到了腰際,棉布病號服已經被汗水溼透。

心跳加速,急速的喘著粗氣,夏靜安環顧四周一片白色的病房,驚魂未定的臉上充滿了疑惑,她怎麼會在這裡?

“安安!”

一個畫著濃密的煙燻妝的女人出現在病房的門口,一頭紅的耀眼的大波浪捲髮,性感的豹紋,黑色的超短迷你裙,包裹著魔鬼般惹火的身材,秦琳達扯著一百八十分貝的聲音一邊朝屋內走一邊說道:“我靠,安安,這才幾日沒見,你怎麼就由紅蘋果變成白蘿蔔了啊?瞧你那小臉蛋,白的跟黑白無常似的!生病了嗎?你不是一直狂稱你是皮厚脂肪足,病毒不易侵嗎?剛才袁兵那小子火急火燎的給我打電話,讓我立即趕到醫院,我他媽的小心臟都快從冒出來了……”

秦琳達一邊說著,一邊進了衛生間,聲音之中帶著無比的亢奮,絲毫沒有注意坐在病房之上滿臉憂傷的夏靜安。

袁兵,袁兵,這個她愛了六年的男人,竟然劈腿了……

貝齒緊緊的咬住嘴脣,微微仰頭,愣是把眼眶湧出的淚水給嚥了回去,為了那樣的男人,流淚?真是太他媽的對不起自己了!雙手,下意識的撫上小腹。

“啊……”

“怎麼了,怎麼了?”

衛生間的門突然被開啟,從裡面快速的衝出一個身影,洗去臉上的煙燻妝,秦琳達露出了她素面的容顏,不是特別精緻的五官拼湊在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獨特的西方美韻,小麥色的膚色給人一種健康活力的感覺,穿著一套耐克白色運動服,一頭栗色的短髮透出一種幹練利落,身為國內一線模特,她每日都奔波在各地的T臺之上,接到袁兵的電話,她剛剛結束了一處走秀,一聽到他說安安在醫院,沒來的及卸妝,她便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夏靜安一把抓住秦琳達的手臂,力道之大,指甲都摳進了她的肉裡,她的身子抖的如同篩子,兩片嘴脣更是在劇烈的顫抖,一雙圓目,睜著渾圓,眼珠子彷彿都要突出來似的,夏靜安就這樣死死的盯著秦琳達,那感覺,如同經歷了巨大的恐慌,秦琳達豎起了一身的汗毛,這眼神,就像是一個死人一般,顧不得手臂傳來的疼痛,她大聲叫著夏靜安的名字。

“琳達,孩,孩,孩子!”

在看到袁兵和另外一個女人滾床單的時候,她沒有哭,在被四個黑衣人威脅逼迫的時候,她沒有哭。

在得知自己的父親在憋著一口氣在等著見她最後一面的時候,她沒有哭。

可是,當她的雙手觸控到腹中的一片平坦時,眼淚,如同絕提的洪水,在她的臉頰上肆無忌憚的流淌,孩子,她的孩子……

夏靜安在困難的喘著粗氣,奮力的抽泣,秦琳達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夏靜安,在她的記憶中,她永遠都是那麼幸福,小時候,在父母的疼愛,長大後,有老公的疼愛,從小不愁吃不愁穿,從來不用為生活奔波,不像她,如同野草一般胡亂的生長著,每日都在為生活奔波。

“琳達,我的孩子?”

還有什麼痛苦,能勝過這個和她朝夕相伴了六個月的生命突然從她的體內抽離呢?

如果你還未為人父母,你一定無法體會這種痛楚,那是一種根本無法用任何語言來描繪的痛苦……

“安安,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護士,護士!”

秦琳達一邊用手指用力的掐住夏靜安的人中,一邊扯著嗓子在大聲叫喊著護士。

“安安,你別嚇我,安安,你別嚇我!”

身子在急劇的便的冰冷,眼珠上翻,嘴角在微微的抽搐,醫生來了,推開了秦琳達,如同木雞一般,秦琳達呆呆的站在一邊,茫然的看著醫生麻利的為夏靜安插上了氧氣,而後檢查她的身體各項體徵,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琳達拉住朝外走的護士,問道:“護士,麻煩你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小護士瞄了一眼秦琳達,尖聲問道:“你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朋友!”

一聽到只是朋友,小護士的態度明顯緩和了一點:“打電話讓她老公過來,真沒見過這樣的男人,老婆流產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出現!”

什麼?流產?

秦琳達的身體忍不住的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臉上盛滿了巨大的驚恐,安安流產了?怎麼會這樣?這都六個月了,怎麼會突然流產呢?

側目,望了望躺在白色床單上的夏靜安,她的臉,比這床單還要白幾分,安安,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腦海之中突然閃過護士說過的話,掏出手機,撥通了袁兵的手機,冷冷的問道:“袁兵,你現在在哪裡?”

“琳達,我現在在堵車,你已經到醫院了嗎?安安怎麼樣?”

“袁兵,不管你現在是在南極還是在北極,限你十分鐘之內立即出現在老孃面前,若是超過一分鐘,後果自負……”

說完,秦琳達不由分說的掛掉而來電話,走到病床邊,握起夏靜安的手,輕聲說道:“安安,你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不可以欺負你!”

破曉的晨曦,撕裂最後一縷黑暗,金色的歐光線穿過窗戶,落在了安然躺著的夏靜安臉上,秦琳達靜靜的凝視著她,飄忽的思緒,瞬間回到了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