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7 帶著你的狗滾出去

027 帶著你的狗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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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帶著你的狗滾出去

醉上軍老大

她說什麼?這裡是她的?這丫兒不僅欠幹,還欠抽!漆黑的眼眸之中寒芒閃過,嘴角泛起陰鷙的笑意,一室燈光璀璨,卻讓人有一種置身千年冰窟的感覺,指著門口的方向,夏靜安一字一句的說道:“帶著你的狗,給我從這裡滾出去!”

“滾出去?我看,該滾的人是你吧?”

三日之前,她便以五百萬的價格從拍賣會上拍下這棟別墅,雖然,看別墅看上去並不值這個價錢,可是,只要一想到是從夏靜安的手上奪過來的,她就覺得充滿快感,得意的轉向身後的袁兵,“親愛的,還是由你來告訴這個女人,現在,到底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靜安!”

“嗯?”帶著長長的拖音,眼角上挑,斜瞥了袁兵一眼,林黛麗問道:“你,叫她什麼?”

袁兵立即改口:“夏小姐!”

十分滿意袁兵的表現,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林黛麗慵懶的坐回到了沙發上,兩條長腿搭在茶几上,吞著雲霧,就像一個心情閒適的觀眾,畫面越精彩,她這花了巨資的觀眾,才會覺得物有所值。

往日的情人,為了她,反目成仇,她,很有成就感……

林黛麗神采之中掩飾不住的愉悅,夏靜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而後,將疑惑的眼神轉向了欲言又止的袁兵,那眼神似乎在問,自己才離去三天,為什麼這棟別墅的所有人,就會變成這隻狐狸精呢?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袁兵幾欲開口,卻不知道又如何說起,面對夏靜安,一股滔天的犯罪感從他的腳底板一直蔓延全身,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她,即使,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已經不是往日的高貴小姐,可是他還是愛她,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和她離婚。

“怎麼?很難開口嗎?這一切,還不都是要對虧了你,要不是你,銀行怎麼會發現原來夏權生前竟然在這裡以夏靜安的名義祕密購置了房產,銀行又怎麼會封了它,我又怎麼能得到這棟別墅呢?”

不滿袁兵的拖拖拉拉,林黛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神情漠然的經過袁兵,來到夏靜安的面前,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她,無比陰狠的說道:“我說過,跟我鬥,我會永遠都讓你翻不了身?”

“是嗎?”夏靜安挑眉一笑,她的沉著冷靜讓林黛麗微微一愣,這個女人,都到這份上了,還要打腫臉充胖子嗎?

“林黛麗,不知道,如果我將剛才你在沙發上的表現,發到網際網路,你說,明日林家的股票,會不會大跌呢?”夏靜安得意洋洋的揚了揚手中的手機,繼續說道:“對了,據我所知,您父親最近在競選人大代表吧,有你這樣的女兒,不知道,他會不會競選得上了?他若是選不上,你那詭計多端的二叔,會不會把他從林氏集團主席的位置上拉下來呢?”

一席話,讓林黛麗的面色突然大變,這個女人,真是一次一次的讓人刮目相看,再次轉向袁兵,質疑的問道:“你不是說這幾年她就知道在家洗衣做飯的笨女人嗎?為什麼,她知道林氏集團這麼多的事情?”

“林小姐,你可別忘了,一日夫妻還百日恩了,何況,我們還做了七年夫妻,難道,他還真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你踩在腳下嗎?”

未等袁兵開口,夏靜安便立即接上了林黛麗的話,先入為主,此刻,在林黛麗的主觀意識裡,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那就是袁兵一直都在和她藕斷絲連,看來,袁兵又要頗費一般心思,才能哄回這位大小姐了哦。

袁兵的面色突然無比鐵青驚悚,連忙張口解釋:“黛麗,你別聽她胡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夏靜安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目光驟然變得深幽如潭,袁兵此刻,已經是百口莫辯,林黛麗眼中露出濃重的怒氣,望著夏靜安說道:“你想怎樣?”

她想怎樣?她就想這對狗男女現在,立刻,馬上從她的眼前消失,從這棟房子裡消失……

“滾!”

話音剛落,她一點都不意外的看到林黛麗崩裂的臉龐,她得意的輕笑,氣定神閒的逼近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林黛麗,我告訴你,這男人,你當他是狗,我當他,連狗都不如!”

“你?”

夏靜安的這句話,無疑成功的激怒了袁兵,他一個箭步衝到夏靜安的面前,璀璨的燈光中,他鬼魅一般的眸子染上了憤怒的火光,“夏靜安,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要說嗎?我,跟你很熟嗎?”

冷漠的眸光,斜斜的從袁兵青白交加的俊臉上閃過,昂著脖子,驕傲的從他面前走過:“對不起,不送!”

“夏靜安,你聽著,這裡,我已經買下了,十日之後,我定然會帶人請你們離開這裡的!”

林黛麗拽著袁兵,憤恨的離去,這筆賬,她先記下了……

屋外,車燈閃過,發動機猛烈發動,載著怒氣衝衝的林黛麗和袁兵離開,待他們走後,夏竟然臉上的堅強瞬間崩塌,她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手心握著的手機已經被手汗沾的粘膩膩的,如果林黛麗剛才執意要看手機,她該怎麼辦?

一陣冷風吹過,被汗水浸透的後背頓時傳來陣陣的寒意,她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雙目茫然而無力的看著這棟裝飾的無比豪華的別墅,沒有了親人,屋子在富麗堂皇,又怎樣呢?空蕩蕩,連一絲生氣都沒有……

“爸爸……”

抱著膝蓋,夏靜安將頭埋進了雙膝之間,雙肩劇烈的聳動,她的傷悲,痛苦,在這個無人經過的夜晚,被徹底的宣洩,父親走了,丈夫出軌了,公司倒閉了,房產沒收了,孩子流產了,尼瑪,這是在演苦情戲嗎?還可以更悲慘一點,來博取觀眾的眼淚嗎?

“靜安!”一道低沉的聲音突然迴盪在寂寥的大廳,充滿了心疼,愕然抬頭,潔白的大理石上到映出袁兵的頹廢的容顏,夏靜安如同彈簧一般突然從沙發了跳了起來:“你,又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