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77章 沒了布條就是根棍

第777章 沒了布條就是根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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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沒了布條就是根棍

沈鍾毓再聰明,她也只是個女人。在自己男人危難的關頭,她腦海中能夠想到的只是如何去保住愛人的命。

將葉初九與沈家、林家綁在一起,再加上他零零碎碎的關係,不管是拜聖齋還是拓跋家,想要他的命,都得好好掂量掂量如何善後。

儘管她早就知道葉初九會拒絕自己,但是她還是要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因為只有這樣,她那不安的心才能得到些許平靜。

她也知道,外表看上去嬉皮笑臉的葉初九,心裡邊比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緊張。他緊張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身邊人的安全。

“誰帶煙了?”沈鍾毓正在默默看著葉初九出神,他卻是將目光移向了別處。

周子陽連忙掏出煙遞到葉初九身上,裴浩的火也是時機恰好的遞到了他眼前,葉初九欣然接受了這兩個京城大少的示好,使勁囁了一口辛辣的香菸,待辛辣的煙霧走過五臟六腑吐出口中的時候,他的雙目之中突然閃爍起了令人不安的光芒。

“咱們是不是得把屋裡邊那位拖把大少給人送回去啊?”莫名其妙的語氣配上更加莫名其妙的話語,葉初九再一次的讓一干人等陷入了茫然與迷惑之中。

圍繞葉初九站著的人有很多,但是真正瞭解他的只有一個半。

那一個是葉驚林,那半個是沈鍾毓。

兩個人在聽到葉初九這一句話的時候,眉頭就不約而同的皺了起來。

葉初九拍了拍葉驚林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沒給咱們老葉家丟人,更沒丟舅姥爺的人。你這眼瞅著就要成家立業了,哥打心眼裡邊兒高興。你們幾個身上都有傷,就先回去養傷吧……”

“九哥,他家在哪?”葉初九的話還沒有說完,朱猛拎著拓跋聖男的右腳將他拖出了教學樓。

拓跋聖靈一看到這一幕,那漂亮的小臉蛋上登時就露出了不悅的神情,嘟著小嘴悻悻地說道:“你們也太過分了,你們守著我欺負我二哥……”

葉驚林神情冷漠地瞥了拓跋聖靈一眼,鄭重其事地說道:“要麼領著我們去你家,要麼你自己回家我們一會兒過去。”

拓跋聖靈底氣不足地說道:“你凶什麼凶嘛,我領你去就是了。”

葉驚林滿意地摸了摸拓跋聖靈的小臉蛋,一臉憨笑地看著葉初九說道:“哥,怎麼樣!”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說道:“行,你這馴媳婦的本事比我強,你哥我到現在還得聽你未來嫂子的呢。”

沈鍾毓沒好氣地捏了葉初九一下,“你現在有哪件事是聽我的?你要是真聽我的,現在就趕緊張羅人去!”

葉初九吊兒郎當地吹了個眼圈,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曾經跟拓跋聖哲說過,我要讓他跪在**廣場上自扇六百二十八個耳光。這麼大的工程,我想他自己是很難完成的。既然他沒有辦法完成,自然得找他家裡的人來幫忙了!”

在這初冬的季節,所有人均是在葉初九話落之時溼透了衣衫。就連沈鍾毓和葉驚林也沒有想到,葉初九要將拓跋聖男送回拓跋家的原因會是這個。

馮老六一臉苦相地擠到了葉初九身旁,苦聲說道:“葉兄弟,不,葉老大,葉祖宗,我求求你,替咱們暗保的兄弟們考慮考慮,我承認,我誆你接了我的班是我的不對,可是你也不能把兄弟們往火坑裡邊帶啊,你在這節骨眼上……”

“馮哥。”葉初九聲音低沉地打斷了馮老六的話。

看著葉初九那炯炯有神的雙目,馮老六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你又想幹啥?”

葉初九嘴角微微一揚,一把將馮老六摟到了身邊,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你不是說,咱們暗保的人,是負責替國家領導人清理潛在威脅的嗎?難道,你不覺著像拓跋家這種目無法紀的人生活在京城,對各位領導的安全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潛在威脅嗎?”

“我次奧!”馮老六差點沒有一口氣背過氣去,他緊張地嚥了口唾沫,欲哭無淚地說道:“葉兄弟,你別鬧了,你這不是在玩人,你這是在玩火啊,你就這麼憑空拉著人殺到了拓跋家,我敢跟你打賭,都不用天黑,咱們暗保就可以改編了!”

葉初九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扭頭看著周子陽、裴浩、沈志武等人說道:“你們為什麼怕拓跋聖哲?”

“初九,你這話說的,我們並不是怕的,只是沒有必要。說白了,拓跋家就是某些人的看門狗,真有什麼事,我們也犯不上去跟他怎麼著,總不能他咬我們一口,我們咬回去吧?”

“是啊,京城就這麼大,很多事能過去就過去了,沒必要非得爭個高底。”

“對於我們來說,有拓跋聖哲在很好,在京城,只有傻子才會想著當大拿。”

三人的回答,基本上符合了葉初九的猜測,葉初九滿意地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道:“就是這個理兒!拓跋家豪宅大院的看門狗,我是四處覓食的野狗,我們這兩條狗打了起來,對於你們也好,對於你們家裡也罷,甚至對於那些比你們家更牛逼的人來說也就是兩個字‘熱鬧’,別忘了,咱們華夏人民最愛看熱鬧了。”

驚悚,如同看到了外星人一般,所有人都是雙目圓瞪的忘著葉初九,就連沈鍾毓看向他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迷離起來,彷彿自己是今天才認識這個男人一般。一件在很多人眼中看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卻是被他用三言兩語的說成了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這種逆天的思維方式,著實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葉初九推開人群,慢步走到了朱猛身邊,一臉陰笑地指著朱猛手上的拓跋聖男說道:“姓什麼不好,非得姓拖把,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拖把沒了擦地的布條,就是一根棍兒了嗎?”

汗,冷汗加熱汗,經過葉初九這一番解釋,這拓跋家簡直就是垃圾不如。最重要的是,這裡邊還有一個拓跋家的人在呢,葉初九這嘴,也忒損點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