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金陵十一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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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金陵十一爺
在京城,爺是一個敬稱,稍微有點身份的人,都能被人尊稱一聲“爺”。
可是在金陵,不是所有人都敢當“爺”這個字。特別是那些混混,這就如同在紋身的時候他們不敢輕易去紋那下山虎、鷹拿兔一樣。
因為在金陵,爺之屬於一個人,那便是從一爺叫到十一爺的金十一。
十一爺的本名叫什麼,大家早就忘了。大家只記得,金十一是如何從一到十一的打下了金陵十一個轄區。
從一數到十一快,從一個區到十一個區,難,比登天還難。可是金十一卻辦到了,不僅辦到了,還讓人心服口服。
在金陵,葉明遠沒有怕過誰,哪怕是蘇江第一太子宋輝,他也只是敬重而已。唯有這十一爺,是讓他感到後脊樑發涼的一個人。
七十六歲的金十一,雖然已經沒有了年輕人的血氣,但是那股子撲面而來的霸氣,還是會壓得人喘不動氣。
噤若寒蟬,葉明遠今天才明天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金十一不急不慢地喝著茶,漫不經心地說道:“金陵城,有金陵城的規矩。咱們金陵,就是靠五湖四海的兄弟幫襯著才從硝煙中發展起來的。這人什麼都能忘,就是不能忘本。別動不動的就瞧不起外鄉人,要不是外鄉人,金陵早沒了!看在你爺爺對我有知遇之恩的份上,我多嘴和你說一句,爭地盤、佔山頭這種事情,不是你這種人應該乾的,也不是你這種年齡應該乾的。”
葉明遠緊張地點了點頭,畢恭畢敬地說道:“十一爺,不是我想跟那小子爭,而是那小子太目中無人了。而且,他和南邊也有過節。”
一聽到“南邊”這兩個字,金十一的眉頭不由自主地皺眉了起來,冷聲說道:“繼續說。”
葉明遠恭敬地說道:“十一爺,我本來是想靠自己來教訓那個臭小子的。可是南邊說那小子不好對付,所以才讓我來找您老人家幫忙。”
金十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殺意,冷冷地說道:“葉明遠,幾年沒見長出息了,敢拿著別人來壓我了!”
“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啊,要是十一爺不願意就算了,這本來就是我們小輩的事,不應該勞您十一爺出手的。”葉明遠一刻都不想在這裡久留下去,連連向金十一點著頭。
金十一剛想說些什麼,就被那個出現在茶餐廳門口的人給驚到了。
老周面無表情地走進了茶餐廳,根本無視那些正虎視眈眈地瞪著他的傢伙,徑直地走到了葉明遠身旁,聲音低沉地問道:“談得怎麼樣了?”
葉明遠一臉茫然地看著老周,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從骨頭子裡邊散發著一股子戾氣的男人。
金十一緩然起身,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用雙手將茶放到了老周的身前,客氣地說道:“嚐嚐,我這石古砰烏龍怎麼樣,有沒有家裡的味。”
金十一的動作,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大跌眼鏡。何從見十一爺對人如此客氣過?
老周很是隨意地端起了茶杯,輕輕泯了一小口,不急不慢地說道:“哪兒的茶就在哪兒喝,石古砰雖好,但是離了潮州再怎麼喝也不是那個味。既然現在在金陵,就應該喝雨花,你說呢?”
金十一默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啊,離開家了,再怎麼樣,也不是那個味了。既然周老弟都開口了,這個面子我不能不賣。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老周等了半天,那葉明遠也沒有開口,不禁就有些生氣地看向了他,冷聲說道:“問你呢,你到底想怎麼辦?”
“啊!”葉明遠一聽這話是問自己的,臉上禁不住就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連忙說道:“十一爺,那小子現在在軍隊裡邊的影響很大,直接辦他會很麻煩。我的想法是,把他和黑幫火拼湊到一塊,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想保他,都不好保。”
金十一不假思索地說道:“法子倒是個不錯的法子,阿祿,去告訴那小子,就說我中午在雨花樓請他吃飯!”
葉明遠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老周的眼色後,他趕緊起身說道:“十一爺,那我就不打擾了。”
“慢走!”金十一不急不慢地伸了伸手。
葉明遠一走,金十一就趕緊擺手讓一干手下出去。
屋裡邊只剩下老周和他的時候,他才一臉擔心地說道:“你怎麼又出來了?不是說你不用再到處動了嗎?”
老周面無表情地說道:“沒辦法,當時在青市沒有處理好。本來是不用我管了的,不過這小子主動找到了太子,太子的意思是讓我們用好這杆槍。金陵城,得有個咱說得算的人。”
“懂了。不過我說實話,這個小子實在是不堪大用啊。他和宋輝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為什麼不讓宋輝……”金十一有些不解地看著老周。
老周沉聲說道:“宋輝是難得能跟北邊的人打成一片的人,不管是把他放在金陵還是蘇江省,都太浪費。最重要的是,北邊有人開始不怎麼聽話了。太子的意思是把宋輝安排到北邊去。所以這蘇江省,一時就沒了合適的人選。爛泥扶不上牆沒有關係,把牆給他推倒了就行了。最關鍵的是,要控制好這個小子。別看這小子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肚子裡邊的野心大著呢。所以我才來了金陵,省著他給咱們惹出什麼紕漏。”
“明白了,那個葉初九就按他說的辦?”金十一試探性地問道。
老周搖了搖頭,道:“不,葉初九對咱們的作用,比他大的多。整個華夏,敢跟拓跋家叫板的只有他了,所以他現在不能死。只要讓他知難而退,離開金陵就行了。”
“明白了。”金十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雖然平常無奇,但是這心裡邊卻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統掌金陵十一區的地下勢力又怎樣?還不是像條狗一樣,主人一召喚就必須得叫兩聲。
葉初九很想借給林妙音一個肩膀,讓她好好哭一場。可是他懷裡正抱著宋嫣然,沒有地方去給林妙音依靠。也許是因為穿著隨意沒有精心打扮的原因,林妙音顯得蒼老了許多,魚尾紋都已清晰可見。“姐,沒事的。仇姐是我的上級,從不騙人,她說她得過這病,那她就肯定得過。她說能治好,就肯定能治好。反正去了那邊,你根據情況再做決定。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再領著嫣然去國外治療。”
林妙音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子了。”
“剎……”沐紅櫻突然一個急剎車,坐在車內的四人差點紛紛一頭向前栽去。
坐在後排的葉初九和林妙音還好說,坐在前排的艾兒卻是直被那安全帶勒的胸疼。“你會不會開車!”艾兒生氣地叫道。
沐紅櫻神情凝重地看著那正倚靠在奧迪q7的男人說道:“那個人叫楊祿,是金陵十一爺的義子。”
“你管他是十一爺還是十二爺的義子,你開你的車啊!”艾兒沒好氣地叫道。
“紅櫻,你跟這個什麼玩意有過節?”葉初九關心地問道。
說話的工夫,楊祿已經邁著大步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沒等那警衛出手攔,楊祿就已經停在了該停的地方,他面無表情地叫道:“葉初九,十一爺請你中午到雨花樓吃飯!”
葉初九忍不住地問道:“這個十一爺是誰啊?”
“金陵的地下皇旁,金陵十一個區都是他做主。哥,現在怎麼辦?”沐紅櫻擔心地問道。
“我次奧,我管是不是他做主,他說請吃飯我就去吃啊。甭管他,開車!”葉初九沒好氣地罵了一聲。
沐紅櫻硬著頭皮重新發動了車子,汽車駛出大門,楊祿不動聲色地站到了一旁。
看著那漸行漸遠的雷克薩斯,楊祿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不急不慢地從口袋裡邊掏出電話,“砸!”說了一個字之後,他便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初九,金十一為什麼請你吃飯?他可不是什麼善輩,跟這個老狐狸沾上關係會影響你以後的路,你明白嗎?”林妙音聲音蒼白地說道。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說道:“姐,放心吧,我知道什麼該沾,什麼不該沾。我跟這個什麼玩意根本不認識……”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葉初九的話還沒說完,沐紅櫻的歌聲就響了起來。
沐紅櫻尷尬地咧了咧嘴,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葉初九見狀,禁不住地說道:“紅櫻啊,不是哥說你……”
“我想我會一直孤單……”電話鈴音再次打斷了他的話。
沐紅櫻生氣地按下了接聽鍵,怒氣衝衝地叫道:“幹嘛!”
“沐總,不好了,十一爺的人來砸咱們場子了!”
沐紅櫻一腳剎車踩到了底,急聲叫道:“怎麼回事?他為什麼砸咱們場子?”
“我也不知道啊,他們的人讓我給你打電話說一聲,中午別忘了讓你哥到雨花樓吃飯!”
聽到這,沐紅櫻登時就明白了。
正當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葉初九的時候,一字不落聽到了黃經理話的葉初九就已經聲音冰冷地發聲了:“先把他們送到金陵學府,一會的事,一會再說!”